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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忘,冷默言也没忘!就算我们之间有些事情变化了,但有些已经发生的事情,却再也没有办法改变了。
红袖?眼下想到红袖我突然想到怜香惜玉来,还有红蝶,若雪,绿萼,向婉芸等等,还有穆王府里的众人,天——我与冷默言失踪了将近半个月,他们没急疯吧?
还有包括林楚风的林府众人,老天,眼下,等我与冷默言突然跑出去,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时候,会是什么境况?
还有红袖,如果得知了我与冷默言失踪的消息,又会是什么反应?
我脑中似是都看到了设在穆王府里面我与冷默言的灵堂棺木了,怜香惜玉正在棺木前哭得死去活来,红蝶绿萼若雪都红肿着眼睛正伤心垂泪诔。
向婉芸也到了穆王府,正在往火盆里扔着纸钱呢!
林楚风正在曾经与我一起饮酒的亭子里买醉呢,老爹老娘直接哭得昏了过去!
红袖的肚子应该能看见,她此刻说不定正往房梁上系白绫,准备上吊呢!
我混身一个激灵,用力的摇了摇头,呸呸,我想什么呢?
用力的揉了揉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都赶出脑海,我用力的呼出一口气,抬头,却正对上冷默言疑惑的眼神。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睁开了眼。
“嘿嘿!吓到你了吧?”我干笑着,估计我刚才的动作肯定让冷默言摸不着头脑吧,我突然心情大好,朝他抛了个媚眼,“哎,你说咱们这一出去,会不会被人当成鬼啊?”
我与冷默言坠崖当天是什么境况,别人不知,风向尘与莫风莫羽肯定是知道的,那么,我与冷默言的失踪,他们定然知道十有八*九是遭遇不测了吧。
进了石洞这些天,我与冷默言之间的气流太过诡异,我只知道自己大难不死十二天之后能出去,却没想过外间关心我们的人不知道哇。
“如果我说红袖的孩子并不是我的呢?”却是冷默言突然蹦出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我半天没反应过来。
“啊?”我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冷默言这人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衡量。
当我终于完全冷默言话里意思的时候,我整个人候的怔住。
半晌,我才冷笑出声,心里一阵钝钝的痛,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冷默言,你真让我失望!”
冷默言,你真让我失望,作为一个男人,你已经错过一次了,你却还想再错第二次吗?不论是红袖,还是向婉芸,是都不会说谎的!
红袖绝不是那种随便不知廉耻的女子,更不是那种敢做不认的女子,她说那孩子是冷默言的,就绝对百分之百是冷默言的!
这件事,向婉芸也知道的不是吗?她也曾说过,如果我真的跟冷默言走不到一起去,如果可以,请我帮一下红袖的,不是吗?
冷默言,你怎么可以这样?一错再错还是寡情至此?
我捂住心口,感觉心有个地方似是破了一道口子,许多我想要抓住的东西却再也装不下,从那破口子里流了出去,一边流一边摩擦着边缘,带着一阵紧似一阵的疼。
泪眼朦胧中,冷默言的面容慢慢的模糊起来,我拼命的摇头,任泪痕斑驳一脸。我费力的起身,一步一步,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点一点拉开与冷默言的距离。
“如果你不信我,我,便如你所愿!”苦涩的声音,似是隔了天南地北的距离,飘渺着飘进了我的耳朵,那声音,生生的将我的心打入冰窖,寒彻入骨。
我拔足飞奔,奔进了里间石室,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脚,明明想大声嚎啕,却是喉咙里硬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一阵压抑着的破碎的呜咽,像午夜里树枝摇曳交错的刺耳的嘈杂。
冷默言,你要我如何信你?如何信你?如何……信你?
如果你不说那句话,我还可以将心中的那份悸动永远的保存,即使有一天我离开的穆王府,离开了你,哪怕我是回到二十一世纪,我的心里还会藏着那样一个人!
可是眼下,所有的一切,因为你的那句话,完全的结束了,不可能了!
你怎么可以说红袖的孩子不是你的呀?你怎么可以说啊?
不知道哭了多久,许是哭累了,我擦了泪,用力的咬着唇!不能再哭了!心慢慢的冷却,疼痛也慢慢的隐去,不管是哭,还是痛,总有停下来的那一刻不是吗?
179 愰若隔世'VIP'
林小落,你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新时代女性,这样为一个寡情薄性的男人哭得死去活来的算个什么事儿啊?你就当这十二天根本没有存在过,嗯,对,没存过!。
我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很快了,很快便可以走出这个石室,从此与冷默言,依然还是熟悉的陌生人。
心中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时间还真的似乎比平时要快上许多。
我跟没事人似的走出内间石室,迎上冷默言深邃的眸子,我无谓的朝他笑笑,眼中无一丝波澜。
我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眼下将这段不该有的悸动尘封起来,不管是面上还是心里,便也真能做到,像这十几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天刚暮,月色便淡淡的隐露在天际,随着夜色的加深,月亮慢慢的上移,很快便升至中天。
吹着有些轻凉的晚风,任莹白的月光披在我身上,我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月光莹莹如水,铺了一地,似是将整个石室都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突然,“轰隆”一声闷响,我吓了一跳,回头,却见石室正对洞口的那面墙居然突突的移动起来,慢慢的转动了一个角度,一边朝我,另一边竟然移向里面——那里还有一间小石室诔。
那英文记载只说十五月圆夜,这石室的门会自动开启,却不想,玄机居然是一整面墙。
冷默言没有说话,静静的站立在那,等我走进了那刚开启的小石室,他才跟着我走进。
这间石室的墙壁却不像外面那两间都是平滑石壁,而是坑洼不平的,像是被人工凿出来似的,而且,那石室有着一些高低不等甚为粗糙的阶梯——显然是人工挖掘而成的。
我一时间给震住了,这出路居然是人为造出的,这个石室差不多也在半崖中,而且在食物严重缺乏的条件下,居然有人以挖地道的形式自下而上,挖了个阶梯通到山峰上,这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工程啊!
想必被困于此的绝不止那位穿越而来的前辈,肯定有她的同伴,而且还个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走在这条山路十八弯的阶梯上,我心里由衷的佩服起那位穿越的前辈,而且,我甚至能感觉当年的她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一定活得精彩,绝不平庸。
走了不知多久,我听到底下传来沉闷的“轰隆”声响,不太洪亮却依然清晰入耳,想必是月亮此时已离开了中天,那面门墙恢复了原位,石室定然又恢复了之前只有两间封闭石室的模样。
暗道里很静,只有我与冷默言细碎的脚步声响。暗道里更是没有一丝的光亮,我扶着旁边的石壁,一步一步,走的倒也还是稳当。
走了约半个时辰之久,我与冷默言才走到阶梯的尽头,前百是壁,用手向头顶上方摸索,摸到的地方居然是一块平整的方石——上方堵死,再无出路。
“先歇息一下吧,畜积些体力等天亮再寻出路。”却是我正懊恼的时候,冷默言淡淡的声音传来。
我扶着石壁,大口的喘气,走了这么久,也确实快耗光了我的体力。
这暗道里,伸手不见无指,天亮了也未必知道,但我还是就地坐了下来,我确实需要休息。就算此时我能走出这暗道,我与冷默言估计也都没有力气回到穆王府去。
真的很累,没坐多久我便沉沉睡去,却是睡梦中,我偶尔听到有轻轻的叹息声传来,真切得像是响在耳边一般。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声低沉而有些喑哑的声音唤醒,“小落,醒醒!”
我慢慢的睁开,一觉醒来,虽虚弱却还是恢复了些力气,只是入目还是一片黑漆漆的啥都看不见。
“现在是什么时辰?”我扶着石壁站起身来,问道,却是问后哑然失笑,在这几近封闭的暗道里,能知道时辰才怪。
我摇头轻笑,却是此时,我能感觉到冷默言突然走到我前面,举起双手,顶着上方的石壁,运力,头顶上的那方石壁居然慢慢的移开,较强的光线立马自头顶上方透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