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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末将送王妃去城墙的,王爷,你要罚便罚我好了!”贾宜宇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再抬起头时一脸绝决,抽出配剑双手呈着举过头顶,哑声道,“末将误会王妃在先,现又将王妃送到南宫俊手上,请王爷……责罚末将吧!噱”
“我等亦有份亲自送王妃去城墙头,请王爷责罚!”其它一大票士兵均匍匐于地上,一齐道,声音沉痛而坚定。
“爷,还有我,我亲眼看见王妃随着贾将军一同去到城墙的,我并没有阻拦,爷,请责罚我吧!”莫羽也一掀衣摆,一脸沉痛,跪倒在地。
“好!很好!”目光扫过眼前跪成一片的众人,冷默言手紧握成拳,额上青筋暴起,脸色更是如万年寒冰一般,声音一字一字从他唇齿间蹦出来,“很-好!你-们-干-得-很-好!”
“爷……”莫羽从未见过冷默言有过如此刻般深深被悲伤与哀痛包围着的样子,他声音沙哑,身子前倾,一脸自责但依然没有丝毫悔意。
“默,不怪他们,要怪,便怪我!”风向尘挣脱贾宜宇的手,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虽然脸色苍白得骇人,但他目光依旧坚定,语气郑重,幽然绝决的看向冷默言。
“怪你又有何用?”冷默言开口,竟发觉嗓子快沙哑得无法成声,他勉力吸了口气,却依然无法掩饰声音中那陌生的破碎的心痛,“你不是不知道南宫俊的手段,也不是不知道芸儿……算了,你们都下去吧!”
一想到芸儿那混身细密的伤口以及瘦得不成人形的样子,冷默言仿佛整个人的力气突然被抽空,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整个人都显得颓废没有一丝生气。
“末将(卑职)有罪!”贾宜宇与莫羽等人齐齐磕头,悲痛的声音震得营帐里的桌椅微微的抖动着,“请王爷责罚!”
“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吗?”冷默言惨然一笑,目光悲凉的扫看向风向尘,痛苦的摇了摇头。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这么想保护一个人,然而,他之前保不住,这次还是保不住她!
他就知道这么大的事瞒不过她,他就知道她会舍自己去救那些百姓,可是,他已经想要保护她了,他已经与混在依黎皇宫中的己方线人将南宫熙救了回来,为的就是对南宫俊再来一次前后夹攻……
只是,这个消息他也是今早才收到,都来不及告诉风向尘等人,就急匆匆的去了她那里,想要守着她!
当他刚到风向尘的军营知道风向尘谎报军情时,便已知大事不妙,只是,风向尘竟然用武力来拖住,直到贾宜宇等人来请罪,风向尘才再不还手,任由他一掌将其打飞。
他自是知道她若然知晓事情原委定会如此做,风向尘他们又怎么会猜不到?
“王爷,王妃有东西留下来!”却是冷默言见众人仍跪在地上不肯走,准备出营帐之时,有两个士兵匆匆而来,双手举过头顶,跪在冷默言面前。
那两个士兵便是守在她营帐外面的士兵,早晨他曾吩咐过他们好生看着她,此时他们一个手中拿着一封信,另一个手中呈着一根碧玉色的簪子。
冷默言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的接过那两个士兵手中的东西,将那根碧绿色的簪子紧紧握在手中,当即拆开信纸。
那是她的字,歪歪扭扭,像是小孩子的涂鸦,如同上次在他那副《将进酒》下方的落款一样,只是此时,看在眼睛里,却一点都不觉得难看,反而生出几分亲切熟悉感。
只见信上写着:
言,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我去找南宫俊了,是我去找他不是他找上我的哦,就算他不用边城的百姓来威胁我,我也要去找他的,所以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你不可以怪任何人哦!
其实我知道,就算我不去找南宫俊,相信你也会想到办法救那些百姓的对不对?不过,总归是要去找他的,趁着这个当儿我去了,多收买人心啊!!估计眼下有好多人都要将我当菩萨拜了!
嘿嘿,赚大了!
还有啊,我既然敢去找他,自然是有脱身之法,我可是死过一次呢,再死一次估计真不能超生了,嘿嘿,所以别担心我啊!
不过,你肯定不相信我有脱身之法,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有一个宝贝——算了,还是不告诉你吧!因为,连我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看见这支碧玉梅花簪了吧,这可是姻缘簪啊,你收替我收着,等我回来,我可是要你亲自替我插在发髻上,没问题吧?
最后一句:我知道你会想我的,所以为公平起见,我也会想你的,嘿嘿(傻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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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9 依黎太子妃 'VIP'
---------------------真正的林小落这章要出现了,为了区分,我就以“我“称,文中的林小落便指这个云苍的相府千金林小落--------------------。
“喂,我要见南宫俊,要不放我出去,要不让南宫俊来见我!”我拼命拍打着紧锁的房门,一边拍打一边大吼,只是,累得我气喘如牛再没力气吼的时候都还是没人理我。
我无力的靠着门,依着门慢慢滑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死南宫俊真是有病,抓了我来却又不见我,都三天了,除了每天接时给我送饭的那个丫环,我再没见到其它人的面。
这是一间厢房,看布置像是丫环扑妇的房间,我自那日从隐城出来被南宫俊的人带入边城,便一直被关在这间房子里。
靠着门板,坐在地上,感受着屁股传来的阵阵凉意,心中却突然想起冷默言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双手抱着脚,将头枕在膝盖上,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里空落落的,碜得慌。
这三天来,我做得最多的事,不是像刚才那样像个疯妇一般拍门吼叫便是思念冷默言了。这大半年一直与冷默言呆在王府里,基本上天天见面从未分开过,眼下才分开三天,却已叫我思他欲狂了。
都说思念的滋味就如苦咖啡一般,苦涩无比,绵远悠长。然而我却觉得,思念的味道,竟然是苦涩与甜蜜交杂。想到曾经与他在一起的一幕幕,想起他的每一个笑容,心中都像掺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却是再想到不知他眼下情况,不知他现在的心情,更不知何时可以见到他时,心中却异常苦涩,像是黄莲水缓缓从食道里流下,又像有好几千只猫爪在狠力的挠,痛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启动落日锁的空间转移功能去到他的身边。
“思念的滋味,就像一杯苦咖啡,虽然可以加点糖,依然叫人心憔悴……”摒去脑中那些如电影碎片一般乱窜的冷默言的各种表情的脸,我直感无力,哼起歌来也有气无力,听起来倒不是像在唱歌而是在呻*吟一般刻。
“唉……”却是突然当我正准备拔高声音唱高*潮部分时,却是门外传来一声轻浅的叹息,吓得我那句憋足了气准备唱出的歌生生卡在了吼咙里。
“谁啊?”我站起身来,拍拍衣服,没好气的问道,“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是我!”一娇柔女声传来,却隐隐含着几分哀婉,那声音竟是十分熟悉。
接着我便听到有开锁的声音,然后门应声而开,林小落就站在门外。
“是你?”我一下子阴沉了脸,居然是真正的林小落,只见她虽然身形有些削瘦,但面色还算红润,只是眼间眉稍,是浓得化不去的愁意,且眼下看她衣着打扮,竟隐隐显着几分贵气。
看到林小落,自然会想到杨怀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