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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我才落音,便马上有反应超快的女子一跺脚,急急的向身边的士兵寻问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官爷,你们真能把我们的家人接到这军营附近安置一起照顾吗?”
一女子率先发问,其它女子也跟着问了出来。
“这个本将军可以应承你们!”也顾不得审问我,那头目也是个有魄力的人,只想了一下便自行作出决定,忙急急的向那群女人应道,“呆会儿本将军便派人去你们家中,将你们的家人一并接过来,再妥善安置,断你们后故之忧!”
“好!”得到那头目应承,那些女人均破涕为笑,之前是不情不愿推推搡搡的,眼下,却是自己迫不急待的向军营里跑去,好像会真如我说的一般,受伤的病患之中有她们亲人一般刻。
却是那头目说完,转身朝他身边的一个士兵吩咐道,“去,你们去把城里其它的可以用的人手也都带到军营里来,将他们的家属一并接过来统一安置。”
“是!”那个士兵领命,便径自去了。
本来像这样的事情,不算小事,应该禀报上级将领才能作出决定的,看来那头目也是一个精明睿智的人,并非小角色。
“你是何人?”一边指挥着军营的士兵放行,一边急跨几步走到我面前,那头目看我和眼神再不像先前那样的严肃与戒备。
“我是寻常百姓,来这军营附近就是想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帮上忙,为国出一份绵力!”我一掀束发的簪子,一头青丝泄下,语气诚恳,“我也是个女子,将军,让我也去照顾伤患吧!”
“好!”将我从头至脚看了一遍,那头目果断的点头,“这些医女反正也需要一个人领导,便你吧!噱”
“王……”看着我与那头目一起走进营区,杨怀急了,欲上来拦我,却是马上有将士拦住了他的去路,一脸严厉,“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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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女人中,大多是寻常女子,做惯家务,是故,手脚均还算麻利,最重要的是她们在家要照顾丈夫孩子,奉养公婆,是故,做医女照顾伤员是再适合不过了。
有几个稍懂些医术的女子都被军医带走去施行一线救治,留下我们这些不懂医术的医女在伤员休养房里照顾那些已经过救治的伤员。
而那头目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居然不到三天的时间,便将这些医女的家属都尽数接了过来,统一安置,由这些医女轮流照看。
在我们之前,便已经招进来过两批医女,是故,这些医女多多少少的有些懂得照顾伤患了,是故,我们这些新来的便跟着她们学。
这次招来的医女有二十多个,分在四个休养房。
而我被那贾宜宇将军命为这次招进来的大医女,领导一起招进来的那些新医女。
贾宜宇便是那头目,之前是一位将军。
据说是个杀伐果决,忠肝义胆的主儿,但偏生性子却有些毛燥加疾恶如仇,带过两次兵上战场,都差点中了敌人的圈套。虽未造成惨痛的后果,却是折损了不少手下,是故,被冷默言调配到后方监管伤员事宜。
我没有固定要看护的休养房,是故,我可以四下巡走,哪里有需要我便在哪里帮忙。
因着战争持续的时间较长,受了伤的士兵太多,总共分布在十几个休养房内。
然而,这些伤员中,却只有一半是身体上受刀剑之伤,另外一半居然全是是中了迷心蛊毒的。
身体受伤的伤员倒是安静,不论是换药吃饭都很配合,很容易照顾,然而,那些中了迷心蛊的士兵,看着就让人心悸也煞费心神了。
那些人躺在床上,全身用结实的绳子给绑住,手脚也被缚,明明已神志不清,却还扭动身子想要挣开身上的绳子,嘴里更是喊打喊杀的,新来的胆子小的几个医女都畏畏缩缩的不敢靠近。
我对迷心蛊并不陌生,之前还一直以为是要种到人身上或是被咬伤才会中毒的,然而却也是现在才知道,迷心蛊身上能散发一种香气,这种香气才是迷心蛊毒。
这种香气吸入较少则陷入昏迷,醒来后便没什么大碍,但若吸入过多,最开始是神志不清神魂颠倒,慢慢的就会心智迷乱意识全无,最终被养蛊人所控制。
若然是咬伤或是种入,倒还好提防,不靠近就是了,但这蛊毒是以香气散播,却是难防了。
特别是用在战场上,将士们都在拼死砍杀,总不能屏住呼吸吧,是故,迷心蛊投入战场才半个多月,中了蛊毒的士兵却是日以百计的增加。
正文 211医女(3)'VIP'
而且关于迷心蛊的解药,之前许多人都偿试过都未研究出来,偏生让南宫俊找到了,居然是迷心蛊的幼虫!。
将迷心蛊的幼虫风干研磨成粉,泡水,便是迷心蛊的解药!
毒也是迷心蛊,解药也是迷心蛊!成虫为毒药,幼虫为解药,试问,这样的解药,除了南宫俊,还有谁能想得到?
还好迷心蛊数量有限,不然,估计边城早就不保了!
不过云苍这边,冷默言也终于研制出可以暂时克制迷心蛊的药物——玉墨草,但也紧紧只能克制,而不能根解。
没有真正的解药,想要让那些中了迷心蛊的人彻底摆脱南宫俊的控制,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接二连三的招来医女,便也大多是因为这些中了蛊毒的士兵每天要定时喂他们喝下那玉墨草熬的汁,暂时克制他们的毒性不蔓延。
“凌落姐姐,凌落姐姐……”
凌落是我在这里用的化名,我刚安顿一个才被好医治好抬到休养房已昏睡过去的士兵,便听到休养房外有人压低了的满含惊慌而急切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我匆匆走到休养房门口,对那个一脸慌张的女子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何事这么慌张?”
“凌落姐姐,隔壁房里有一个中了蛊毒的士兵,我没办法喂他喝药!”那个年龄略小的少女苍白着脸,眸中又惊又恐,急急的道,边说着边抹了把汗刻。
“走,去看看!”我说着便随着少女急急的来到隔壁的休养房。
“我要杀了你……啊……冷默言……我要杀了你……”才刚进门,便听到一个激昂而愤恨几近凄厉的男声,歇斯底里的大喊,“冷默言……我要杀了你……”
那声音充满愤恨,更是带着无尽的想要毁天灭地的疯狂,破败嘶哑却依然尖锐凄惨,震得人心弦都颤颤的。
那士兵大喊的同时还全身都在拼命扭动,手上的血管清晰可见,额上也暴起一根根粗大的青筋,眼神明明迷乱却还似透着一股凶狠,面目扭曲得异常狰狞,也难怪会吓到姑娘们。
明明是全身被缚,他却挣扎着昂起头,似是力道再大一些,便可以挣脱那那缚身的绳子。而且,因着他的极力挣扎,那些没有松紧的绳子更是在他身上手腕脚腕上留下一道道粗粗的勒印。
有两个医女正端着药惴惴的站在他的床前,有一个胆子稍为大一点的医女咬着唇,俯下身,然而,却是药碗才刚碰到那士兵的唇,那士兵便下巴猛的往碗上一磕噱。
那碗便自医女手中跌落,摔得粉碎,黑色的药汁更是溅了一地,也溅了那医女一身。
“冷默言……我要杀了你……”那士兵磕翻药碗后,喊得更是凄厉,龇牙欲裂,凭的骇人。然而,反反复复的,他便只喊这一句。
他本来就已经迷失了心智,被称作行尸走肉也不为过!
他此时叫嚣的不过是南宫俊的指示——南宫俊欲置冷默言于死地。
这几个医女不知冷默言是谁,然而那些伤患士兵都是知道的,看着那个使劲扭动想挣断绳子的士兵,眼里全都流露出不忍,以及深深的恨意。
恨,自然是恨依黎国,恨南宫俊!恨南宫俊让他们的战友变成了无意识的任人操纵的木偶,而且还想操纵他们杀害己方的高帅。
虽然战争是无情的,战争中本就是以白骨来分胜负的,胜方的道路是的森森白骨铺就的,这些士兵们也都知道。只是这样,让人明明活着,却是比死了还痛苦。
有几个受伤的士兵挣扎着想起身来帮忙,却被我用眼神制止,“你们放心,我会让他喝药的!”
“凌落姐姐,这个病人都已经打翻了五碗药了!”那个胆子稍大点的医女看见我来,便侧身让开,走到我身后,声音中满是无奈,眸中也尽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