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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慨道:“是啊!迷死人了!比你这牙都没长全的黄毛小子,强多了!”
他不服气地说:“爷,那也是玉树临风!”
我一咧嘴:“是,你没看天都让你吓黑了不是。”我们俩哈哈笑着。
这时,几个公子哥朝我这儿走过来,胤禄脸一沉问:“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摇着扇子说:“这么个尤物让你们霸占着.....不公平吧。也让爷几个赏赏吧!”那些公子哥哈哈笑着。
胤禄他们“腾”的站起来,那些人挡着他们对那个摇扇子地说:“何兄,赶紧的。”
姓何的把扇子收起来,抬手摸着我得脸:“呦,可真滑。怎么样小娘子?那几个小子懂什么叫风情,本公子来告诉你吧。”
我轻“哼”一声:“让你死可以吧。”
他一愣,随即淫笑着:“欲仙欲死!”那些人又哈哈大笑着。
我微翘嘴角,眯着眼睛,冰冷的喊:“童儿,杀了他。”
突然,胤礼大声喊道:“住手。”
背后的童儿停下动作,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他把剑收起来退下了。
那人一看胤礼,笑着说:“我还当是谁英雄救美呢?又是个黄毛小子。”
胤礼一笑道:“可不是普通的小子。”说完,拿出他身上皇子的玉佩。那些人大惊,跪在地上吓得真打哆嗦,说不出一句话来。胤礼大吼道:“都给我滚!”那些人便一窝蜂的跑了。
夜是迷人的,但也暗藏杀机。
胤礼走到我面前,身体因为气愤而打颤着,他怒瞪着我:“您怎能这么做?”
我无所谓地说:“我为什么不能那么做?不过杀一个得罪我的人而已。”
他“啪”的甩了我一巴掌,红着眼说:“您不该是那种蛇蝎心肠、心狠手辣的女人。”
他居然打了我,我气道:“我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不过是这张脸看起来像好女人罢了!”
他皱着眉说:“凤...老祖宗!”
我愤怒的喊:“别这么叫我!我讨厌这个称呼!是它让我变成这样!我恨这个称呼!”说完,我便跑出去了。
胤禑拍了拍胤礼:“你还不快去追?”胤礼握紧拳头没有动。胤禑无奈的说:“你在顾虑什么?”他还是没有动。
而此时,弘升已冲了出去,朝我跑来。他追上我,抓住我的手,我一愣,便趴在他怀中哭起来。他拍着我的背安慰我,他们父子俩还真像,都是这么温和之人。我不停的哭泣着,远处的胤礼默默地看着我们。
过了一会儿,我从他怀中出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让你看到我这样。”他不说话,擦着我的眼泪。我朝他一笑:“多谢了,咱们回吧,别叫他们担心。”
他犹豫地问:“你和叔叔他们....”
我笑了笑:“都是朋友。”他不再说什么,陪着我回去。
胤禑看到我们回来,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胤礼看到我红肿的左脸,低下头,气氛有些压抑,
胤禄笑着说:“抛绣球的时辰到了,咱们去看看吧。”
我扯了丝笑说:“我不是已经抛了。”胤禄也不知该说什么,我只好跟胤禑说:“夜已深,我该回了,你们慢慢玩。”
他一笑说:“我们送您吧。”
我摆摆手说:“不用了,我有童儿,你们不用管我。”说完,我站起身来,朝他们笑笑便走了。
我提着灯笼走在寂静的街道上,深夜寒凉的风吹过灯笼,烛火也跟着忽明忽暗。“老祖宗”胤礼在后面喊着,我无奈的叹着气,一直这样叫我的只有他了。
他跑到我跟前,平息了气息,一笑说:“我送您吧。”
我点点头,寒风吹过被他打过的地方,有一丝丝的疼,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脸。
他皱着眉问:“很疼吗?”
“还好。”
“对不起。”
“没什么。”我淡淡地说。
蜡烛的光影照在我俩身上,很模糊很微弱,头上的弯月偶尔从云层中露出脸来,把我们的影子拖的长长的。
他看着黑漆漆的街道:“不怕吗?走这样的夜路。”
我一笑说:“我习惯了。”
他看了看我,没有说话,他明白,说什么都抹不去那早已深入内心的习惯。
不一会儿,便到了我府门外,我把灯笼递给他:“谢谢你送我回来,灯笼给你,路上小心。”
他点点头说:“真得很对不起。”
“别说了,回吧。”
他看了看我,便提着灯笼转身走了。我站在府门口,望着烛火一点一点的在我眼前消失。
(恩施玉绿也叫恩施玉露,是我国传统名茶。清朝康熙年间,恩施芭蕉黄连溪有一位姓蓝的茶商,他自垒茶灶,亲自焙茶,因制出来的茶叶外形紧圆挺直,色绿如玉,故名恩施玉绿。民国后因茶香鲜味爽,毫白如玉,因其白毫格外显露,故改名为恩施玉露)
[正文:第五十九章 鸿沟]
天气真好啊!能清扫去人心中阴霾的除了阳光,还有小孩子天真的笑脸吧。
胤禧老远看到我,跑过来行礼:“胤禧给老祖宗请安。”
我笑着抱起他,五六岁的孩子已有些抱不动了,我在他脸上亲了亲,看着他那双没有任何污垢的眼睛,我就会觉得自己是那样的虚伪不堪。
他玩弄着我头上的东珠问:“禧儿还是觉得老祖宗穿黄色好看,老祖宗干嘛不穿呢?”
我看着他说:“黄色太耀眼了,这身青蓝色的你不喜欢吗?”
他摇着头:“不喜欢,禧儿还是喜欢黄色!”
我大惊,皱着眉喝斥他:“这话不能乱说,知道吗?”他点了点头,我才松了口气,他还不清楚这话有多么的危 3ǔ。cōm险。
忽然,他叫了声“八哥!”我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八阿哥正站在柳树下望着远处辛者库的大门,他在思念母亲吗?他的眼里有着淡淡地哀伤,柳叶轻轻扫着他俊逸的身躯,让人想要流泪。如此温和、孝顺的他,只可惜.....没有什么比回忆幸福更令人痛苦的了,想必此时的他亦是如此。他看到我们,朝我们笑了笑便走了。我和他没有多少交谈,往他府里送去的东西,也是他嫡福晋和我来往,他大概不喜欢与我往来吧。
我走进辛者库,宫女们正在忙碌着,她们也有着娇嫩的面容,只是脸上布满憔悴的痕迹。
管事的太监见到胤禧,连忙跪下喊:“老奴给二十一阿哥请安。”接着所有的宫女都跪在地上,把头紧贴着地面。
怀里的胤禧,淡淡地说:“辛苦了,都起来吧。”他们谢了恩起来,仍旧把头低得很低很低。
我突然对胤禧的这一句话有所触动,他拥有着身为皇子应该有的品格和气度,这样的人如果是统治者的话.....大清朝还会不会走向消亡?
我抱着胤禧瞧着一个个宫女,她们的手都不再柔嫩,被水泡的苍白又粗糙,骨节清晰可见。
我看着她们:“都把头抬起来吧。”她们微微抬了下头。我对旁边的太监说:“从今儿起,凡来月信之宫女,不得碰凉水,月信过后方可,贱籍亦如此,听清楚了吗?”
那太监一愣,犹豫的说:“这恐怕.....”
胤禧厉声道:“老祖宗的话,你们敢不从?”
那太监赶紧跪下:“老奴不敢。”
我一笑说:“起来吧。”他才微颤着站起来。
我看到一个小宫女正盯着我,我便对胤禧说:“把我刚才给你的点心拿出来,等我再给你做。”他从怀里掏出点心,放在我手心里。
我走到那个小宫女面前问:“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她有些害怕地说:“齐佳.芊,虚岁十五。”
“芊儿啊,这名字真好听。这是我做的牡丹饼哦,快尝尝吧。”说完,我把点心放到她手里。她欢喜地看着那牡丹饼,激动不已,放进嘴里一点一点的嚼着。我摸了摸她的脸,抱着胤禧转身走了。
满园的春花开得正盛,我抱着胤禧去他额娘陈氏那儿。按祖例,嫔位以上的妃子才能养育自己的孩子。如果我不带他去,陈氏怕是很难见到他儿子吧。
太监通传过后,我便进去。原来不止有陈氏,还有那个讨厌的王氏,胤礼的额娘陈氏也在。
我放下胤禧,把两位陈氏扶起来,只冷冷地对王氏说:“起来吧,没那么多规矩。”
胤禧给她们请了安,安静的在我身边站着。陈氏看到他儿子有些兴奋,可当着我的面又不敢造次,只紧紧地盯着胤禧。
王氏笑着说:“姐姐那俩儿子,如今都大了,再没的老祖宗这么宠了。说起来,十七阿哥也大了,怎还这么得宠?不过,再怎么得宠也比不了小二十一阿哥啊!连后出生的几个阿哥,也没得过这样的宠爱!两位妹妹都比姐姐有福气啊!”两位陈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