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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御飞郁闷的要死,这小野猫今儿这是怎么了?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是没吃错药吗?
是不是今儿的花生米有问题?
一番胡思乱想仍旧没有得到满意答案,墨御飞只好又挤了挤墨司南,一边问道:“南南,你到底在烦恼什么啊?刚才在马车上你就一直惴惴不安地盯着木川看,是不是木川出了什么事儿?你倒是说说看啊,你老这么唉声叹气的,朕都要糊涂了。”
“什么?木川有没有发现我一直在盯着他看?他他他……他没怎么样吧?”墨司南猛地坐了起来,急切地拉着墨御飞的前襟问道。
木川不会开始胡思乱想什么了吧?
木川不会已经猜到……
馥雅怀了别人的种了吧?!
千万别呀!
墨御飞被墨司南的举动吓了一跳,半晌才讷讷地说:“朕如何知道木川有没有发现啊?倒是你这一路上颇为反常的,平时数你话最多的,今儿却一声不吭的,一张嘴不是长吁就是短叹的,而且还一直耷拉着眼皮的,那表情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想要人家不乱猜测倒也很难,刚才朕带你回来的时候,赵一还在一边小声问朕,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给你看一看,连马车外面的赵一都觉得你与往日不同,那么马车内的木川多半也觉得你有些奇怪了,喂喂喂,墨司南,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啊!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好?”墨司南一脑袋扎进了杯子里面,然后懊恼地咋咋呼呼地喊着,“老天啊,千万别让木川瞧出来什么端倪才好!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这下子可怎么才好啊?!!”
墨御飞刚想酸一句,但是忽然心思一转,顿时明白了什么,赶紧拉着墨司南的胳膊问:“南南,是不是刚才在‘可奈今生’里面,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还是你知道雅间里面出了什么事儿?而且还与木川有关对不对?南南,你倒是说啊!”
墨司南叹了口气,并不回答,而是跳下了床,然后也拉着墨御飞跳下了床。
墨御飞莫名其妙跟着墨司南走到桌子前面,只见,墨司南顺手拿起一只空杯子,然后带着墨御飞走到外面,按照刚才的样子,将杯子扣在墙上,然后墨司南又让墨御飞将耳朵贴在了墙上。
墨御飞不解地问:“南南,这是在做什么?刚才朕就想问你来着,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先别问那么多,墨御飞,你老实点,就这样站着别动。”墨司南很不客气地就拍了墨御飞的脑袋一下。
墨御飞赶紧听话地将耳朵又贴了上去,一边对墨司南眨眨眼睛:“然后呢?你要做什么?”
随即,墨司南对墨御飞吩咐道:“墨御飞,你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先不要问我为什么,反正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哦,我知道了。”墨御飞听话地点点头,一头雾水地乖乖站在那儿……
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好吧?
o(╯□╰)o!
墨司南转身进了房间,然后插上了房门,墨司南走到房间的正中间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开始用手在桌子上面轻轻打着节拍,然后就开始轻声吟唱起来:“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问候我,小而白,洁又亮,见到我你面露喜色……”
墨御飞见墨司南这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举动,心里面难免觉得疑惑,但是墨司南的聪慧过人他是知道的,让他这么做肯定也是有原因的,所以也就照着墨司南的要求将耳朵一直贴在杯子上面不曾移动,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动静,墨御飞刚想进屋去问个究竟,但是就在墨御飞刚要放弃的那一刻,耳边竟然想起了墨司南的歌声,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却能听得清楚是墨司南在唱歌……
墨御飞惊得顿时瞪大了眼睛,墨御飞眉头一皱,直起了身子,放下杯子,顿时所有刚才听到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墨御飞又将杯子倒扣在墙上,然后再一次将耳朵贴上去,耳畔神奇地又萦绕起了墨司南的歌声——
“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问候我,小而白,洁又亮,见到我你面露喜色……”
下一秒,墨御飞冲进了房间,只见墨司南已经闭上了嘴巴,开始慢条斯理地坐在桌边喝茶,抬头看了看墨御飞的反应,心里便也清楚墨御飞已经知道了原因。
“南南,你、你听到方始休与馥雅的谈话?对不对?”墨御飞不可思议地看着墨司南,又看了看手中普通的白色瓷杯。
这真是太玄幻了!
这个小野猫是怎么做到的?!
墨御飞坐到墨司南的面前,一把夺过墨司南手中的水杯,急切地问:“南南,告诉朕,你是怎么做的的?这、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这不过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茶杯而已!”
这并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声音传播是需要介质的,所以会引起震动,杯子只是加强了这种震动,所以可以听到室内的声音,放到现在随便一个初中生都能解释的原理。
但是对待古人而言,这简直就是神话一般。
墨司南在心里想了一会儿,这才尽量用简洁明了的语言来回答:“墨御飞,嗯,怎么说呢?就是那个,平时寺庙里面的钟声一响起,如果距离近的话,人是能够可以感觉到震动的,是不是?”
墨御飞点点头:“没错,然后呢?”
“所以,由此可见声音的传播是能够引起震动的,对不对?”墨司南又问。
以前教书的先生并没有告诉过自己,史书典籍里面也并没有记载,自己之前也并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墨御飞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然后继续点头:“应该是这样的吧,那么这又能说明什么?”
还真是个聪明学生,真是一点就会,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迂腐。
墨司南满意地拍拍墨御飞的肩膀:“所以啊,你看,当我在房中唱歌或者发出声音的时候,必定会引起震动,也会造成墙壁的震动,虽然这种震动很微小,但是却是一定存在的,刚才,我用杯子紧紧倒扣在墙上,便是为了加强这种震动,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
墨御飞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然后一脸崇拜地看着墨司南,忙不迭将手中的茶杯双手递到墨司南面前:“南南,你总是让朕刮目相看,真是太了不起了!”
“哼,以后有你刮目相看的时候!”墨司南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
墨御飞的表情忽然沉了下来:“南南,刚才雅间里面,方始休与馥雅都说了些什么?”
其实墨御飞心中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方始休与馥雅说的内容必定与木川有关,若是不然,墨司南不会对木川的反应这么在乎的,只是不知道方始休与馥雅到底说了些什么。
墨司南一声轻叹,然后缓声道:“馥雅……她……有喜了。”
“什么?馥雅竟然有喜了?!”墨御飞果然也是吃惊不小。
墨御飞瞪着眼睛,手忙脚乱地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一口气喝完了,心中的震惊仍是丝毫不减,难怪刚才听到房间里面有断断续续的呕吐声,接着那个蓝衣少年慌忙打了一盆水上去,现在一联想起来,便也能够猜到是怀孕害喜的症状。
顿了顿,墨御飞抿抿嘴唇:“那个、南南,你没听错吧?木川离开伊兰的时日也不算短了,都快一年了,那么馥雅怎么会突然……”
“不是木川的,馥雅的孩子不是木川的。”墨司南又是一声轻叹,心中又开始为木川难受起来,自己的这个哥哥,无论是相貌、家世、人品,都可谓是世间一流的,却偏偏接二连三被这个馥雅害的体无完肤,现在馥雅竟然还坏了别人的孩子。
果然是孽缘啊。
墨司南咬了咬嘴唇,有些怀疑地说:“我刚才听方始休和馥雅的谈话,好像这孩子竟然是方逸宁的,好像差不多快一个月了。”
方逸宁的?
还不到一个月?
墨御飞差点喷了出来:“方逸宁的?!这怎么可能啊?!”
墨司南也很不解地说:“我也觉得不可能,至少时间上就很牵强,就说方逸宁身上的伤吧,就算是方始休及时救了方逸宁,也就算方逸宁恢复得很好,身体素质胜过常人,但是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而且那个时候他还拼命地推了我一把,按理说,他必定伤得不轻,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他的伤肯定更加严重,就算恢复地再好,他也绝对不能在一个月前就跟馥雅……那个吧?”
要是换做寻常时候,墨御飞必定要调笑墨司南一番的,但是这个时候墨御飞却没有半点调笑之意,墨御飞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南南,你上次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