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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皱着,不由得有些紧张:“李太医,怎么啦?是不是本宫的身子出了什么毛病啊?”
李太医缩回手,作揖道:“回娘娘,从脉象上看,娘娘的身子没什么大碍的,只是皇上对娘娘的身子关心得紧,特意吩咐微臣给娘娘好好诊治一番,所以微臣想给娘娘好好把脉,细细检查,娘娘,微臣想用银针扎扎看,请娘娘稍微忍着点痛。”
月芙点点头,示意太医可以替她扎针。李太医从药箱里的锦盒中抽出一根雪亮的银针,消毒后,便慢慢地往小主的百合穴扎去,微微深入,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月芙的纤眉忍不住皱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忍着,让太医诊治完,待李太医拔出针来,看到银针微微变了颜色,从颜色上看,倒不像是中毒,怕是服了其他药物的缘故,结合起脉象上看来,娘娘的此番症状,是服了一种叫零陵香的药物,而这零陵香有避孕的功效,久服之下,怕是对身子也是有害无益,毕竟是药三分毒,这也就是兰贵嫔娘娘久未受孕的缘故。
李太医收回银针放好后,月芙见方才李太医看针的时候,脸色有些凝重,忙问道:“怎么啦?李太医,是不是瞧出本宫的身子有不适之处?”
“请娘娘不必担心,娘娘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可能由于天气寒冷的缘故,娘娘的气血有些虚,不过无妨,待微臣给娘娘开个补调气血的方子,娘娘只要按着上面的药方抓药,煎服熬制,连服上三天便会无碍了。”李太医想着不管兰贵嫔知不知晓她服用避孕药物的事情,因着没有皇上的旨意,他还是不敢擅自将诊断的结果告诉兰贵嫔,在御医馆当值这么多年,他还是能够揣摩得到少许皇上的心思,既然皇上只是叫他替兰贵嫔娘娘把脉,便只是把脉就好,其他的事情待回禀了皇上再说吧。
月芙见身子没什么大碍,便放下心来了:“有劳太医了,玉穗,替本宫送太医出去,然后派个人跟太医去拿方子抓药吧!”
玉穗忙听命,走到李太医的身边,示意他跟着自己出去,李太医忙收拾好药箱,躬身告退。
一切忙完后,补气血的药材也给兰芙宫的小秀子带回去后,李太医忙准备一番,便往养心殿赶去,回禀皇上诊断的结果。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圣安万福!”李太医进殿后,忙恭敬向皇上请安。
玄溟见李太医回来了,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紧张地问道:“快起来吧,李太医,怎么样?诊断的结果怎么样啦?这兰贵嫔久不受孕是一个什么缘故?”
“这………”李太医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些迟疑。
皇上知道李太医的顾虑,便微微侧头,示意了一下荣德海,荣德海立刻会意,忙将殿中的其他人等全部带了出去。
见殿中只剩下他和李太医两人了,玄溟便说道:“好了,李太医,如今殿中没有其他人在了,你有什么话,便尽管放心地说吧!”
李太医双手作揖道:“回皇上,从方才微臣给兰贵嫔娘娘把脉的情况来看,娘娘的身子实无大碍,只是………只是………”
玄溟见李太医吞吞吐吐,迟疑不语,有些不悦:“李太医,有话就说,便别吞吞吐吐的。”
“是,皇上,兰贵嫔娘娘久不受孕的缘故是一直服用零陵香的缘故!”李太医将实情告诉了皇上。
玄溟不明这零陵香是何物?便问道:“李太医,这零陵香所为何物?朕还从来没有听说过!”
“回皇上,这零陵香是一种有避孕奇效的药物,微臣进宫后便甚少见到此物了,宫中的御药房也没有此物,微臣还是此前未进宫为官的时候,在民间开设医馆时见到过。”
玄溟听到月芙竟然敢擅自服用避孕药物,不肯替自己孕育子嗣,还口口声声地说爱他,却连两人的爱情结晶都不愿意留下,一次次残忍地将其扼杀,不由得满腔怒火,龙颜大怒,震怒之下,一掌击在案桌上,将案桌上放着的茶杯也给震翻在地,茶水洒了一地,碎片也散了一地,他咬牙切齿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她竟然会作出这等事,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李太医见皇上震怒,忙跪下替兰贵嫔娘娘求情:“皇上,请皇上息怒,微臣想来,兰贵嫔娘娘这样做,定是有难言的苦衷,还请皇上明察,不要轻易怪罪于娘娘!”
“苦衷,什么苦衷?嫔妃替朕孕育子嗣,为皇家开枝散叶,延绵子孙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是她们的本分,哪里来的苦衷可言?”玄溟冷笑一声道,苦衷,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这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会有苦衷可言。
李太医见自己的一番话,让皇上这么震怒,说不定还会让兰贵嫔娘娘遭受责罚,不由得内疚万分,可是看到皇上盛怒的样子,他又不敢再求情,免得皇上会更加震怒,反而将事情越弄越糟。
第166章:不要叫朕六郞,朕不是你的六郞
更新时间:2011…11…27 22:25:31 本章字数:3491
荣德海在殿外听得皇上龙颜大怒的声音,又听到殿中有茶杯打翻的声音,唯恐皇上有何闪失,忙冲进殿来:“皇上,您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啦?”
玄溟满腔的怒火还没有消下来,见荣德海这番没有规矩的闯进来,更加怒气难消,大喝道:“狗奴才,这没你的事,给朕滚出去,没有宣召不得入内,否则朕摘了你们的脑袋。”
荣德海被皇上的话吓了好大一跳,忙应道:“奴才遵旨,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说着便赶紧退了出去。
李太医从没有见过皇上这般大怒的样子,吓得低头在殿中跪着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玄溟怒气难消地望着殿中跪着的李太医,喝问道:“今日之事你可曾向兰贵嫔提起过?”
李太医忙战战兢兢地答道:“回皇上,微臣对谁都没有说过这件事,包括兰贵嫔娘娘,没有皇上的旨意,微臣不敢擅做主张。”
“嗯,这件事你做对了,记住,今日之事,对谁都不可以告诉,如是走漏了一点风声,可小心你项上的人头。”玄溟威吓道。
李太医吓得连连磕头:“微臣知道,微臣明白,请皇上息怒,请皇上息怒!”
今日之事让玄溟很是心痛,很是头痛,他摆摆手,示意李太医退下,李太医见状,如获大赦般,连忙跪安告退:“微臣告退。”然后,便快步地躬身退了出去。
待李太医退出去后,玄溟忍不住一屁股跌坐在龙椅上,半晌都不愿动弹一下。
这月芙为何要这样做,听李太医的意思,她可是服用这零陵香多次了,况且这种药草宫里并没有见过,那么她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个东西?她为何要服用这种药物,难道她心里根本没有他,所以才不想替他孕育子嗣,留下两人的爱情结晶,难道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在做戏,是演给他看的一场戏,她的心里,其实并没有对他动半分情,否则,怎么会那般狠心,连孩子都不肯留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做戏功夫还真是高啊,把他都给蒙骗到了,还对她掏心掏肺如此的好,看来,这情终究是错付了。
忽然间,玄溟想到此前小康子查报的,月芙在进宫以前与沈拓交往密切,虽然她拒绝了他的提亲,莫不是也只是为了攀高枝,等着进宫后,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既然她与沈拓交往密切,或许她早在进宫之前就已经失了处子之身?照这种情形来看,这也不是不可能,想到这里,玄溟忙连连唤道:“荣德海,荣德海!”
荣德海听到殿中皇上的叫唤,连忙快步跑进殿内:“奴才在!”
玄溟一抬手,指着荣德海道:“你去,去敬事房将敬事房管事总管姜宁海给朕叫来,将彤史带上。”
荣德海连忙遵旨:“嗻,奴才这就去。”
敬事房的总管姜宁海姜公公听到皇上宣召,连忙将彤史揣上,便跟着荣德海前往养心殿去。
“奴才姜宁海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姜宁海来到殿上,见了皇上,赶紧跪地请安。
玄溟微抬手:“起来吧!”姜宁海忙起身,垂首恭候皇上的吩咐。
玄溟指着姜宁海道:“你,把彤史给朕呈上来!”
荣德海连忙走到姜宁海的身边,将彤史接过,然后恭敬地走上龙椅旁,呈给皇上。
“这兰贵嫔第一次侍寝是什么时候?”玄溟一边翻看着彤史,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姜宁海回忆了一下道:“回皇上,奴才记得,兰贵嫔娘娘是在进宫后不久的时候就伺候圣驾了,如果奴才没有记错的话,那晚是去年的十月初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