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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四周,去附近的一家精品店买了一个暖宝宝,贴在青年的毛衣外面。
陈又说,“不热。”
厉严给青年把衣服整整,顺便摸几下,“要等等。”
不多时,陈又说,“热了。”
肚子上的暖流往身体其他部位涌,他浑身都暖和起来,“回去后,你从中央网下单,多买一些这个暖宝宝放仓库里。”
厉严不乐意,“你有我,还要什么暖宝宝。”
陈又嫌弃,“暖宝宝比你好。”
厉严的额角一抽,就冲这句话,他也不能下单,否则有了那暖宝宝,他得靠边站了。
“昨天你是不是见过谁?”
“嗯。”
陈又说,“我爸爸,还有我妈妈,我爷爷。”
厉严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难怪青年会在那里待上一天,“后来是怎么回酒店的?”
陈又说,“看到海报知道的酒店全称,爸爸送我回去的。”
厉严的下颚线条绷紧,“如果没看到呢?”
陈又说,“没有如果,这种假设毫无意义。”
“那什么有意义?”厉严面无表情道,“我发疯的找你,满脑子都是你出事的画面,我卑微的求上帝,一遍遍告诉自己你不会有事的,这有意义吗?”
陈又拧眉,“不想跟你闹。”
厉严厉声道,“我想?”
俩个相貌出众,身高相等,气质不同的男人立在街边,围绕在他们身上的气氛压抑。
路人侧目,好奇那两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因为什么事发生的争执。
尤其是女孩子们,一下子看到俩帅哥,多少都会去关注。
厉严转身就走。
陈又在原地对着男人的背影说,“我要吃螺狮。”
听到这句话的女孩子们都母爱泛滥,哎哟帅哥好可怜啊,不就是螺狮吗,姐姐请你吃啊。
厉严的脚步不停,他的手被拽住,耳边是青年的声音,“不闹了。”
我这是在闹?厉严是不会承认的,“你有没有想过,下次再遇到昨天的情况,你要怎么做?是在原地等我,还是去标志性强的建筑物下面站着,或者是寻求路人,去警局等我?”
陈又非常执着,“先去吃螺狮。”
厉严看着自家的吃货老婆,不知道说什么好,打吧,舍不得,说重了吧,没用,“你脑子里除了螺狮,还有别的东西吗?”
陈又说,“有的,你。”
厉严一怔,唇角勾起来,“走,吃螺狮去。”
陈又撇撇嘴角,还说没闹,明明就是在耍小脾气。
厉严斜眼,“你撇嘴是什么意思?”
陈又说,“没什么意思。”
厉严,“……”
叹口气,厉严跟他这个不可一世的天才老婆讲比较普遍的社会常识,和家人走丢了,要怎么做。
陈又说知道的。
厉严掐眉心,你知道才怪。
半小时不到,俩人坐在桌前,四只眼睛看着面前香喷喷的螺狮,用一个小铁锅装着,里面有不少汤汁,把螺狮紧紧包裹着,只是看,还没吃,食欲就被勾的找不到北。
厉严戴上一次性手套,从锅里拿了一个螺狮,用牙签挑出里面的螺肉。
对面的陈又主动张嘴。
厉严的面部抽搐,把牙签上的螺肉送到他嘴里。
陈又吃完,眼睛顿时变的黑亮,很好吃,他急切的等下一个。
这时候乖的不行,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冷淡。
厉严负责挑螺肉,陈又负责吃,他们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谁也没在乎周围人投过来的目光。
没过多久,厉严就放下牙签,“好了,你不能再吃了。”
陈又说,“我才吃了不到二十个。”
厉严摘掉手套,“尝个味道就行了,以后我给你做。”
他本人只热爱一种食物,就是对面的青年,吃多少次都不觉得腻,别的东西,都一个样,没区别。
陈又望着锅里的螺狮,还有很多,“浪费可耻。”
厉严揶揄道,“你别管了,可耻的是我,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陈又说,“打包带回去,等我好了再吃。”
差不多行了啊,厉严拽着还眼巴巴望着螺狮的自家老婆离开。
陈又的脸色非常不好,螺狮没吃够。
见青年不走,厉严的脸一黑,不得不拉着他回去,叫店员把剩下的螺狮打包。
店员是个妹子,全程都是暧昧不清的眼神,她把餐盒递过去,“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陈又回头,发现店员一脸亢奋的拿着手机戳个不停,还对着他拍照,结果被抓着正着,尴尬的一张脸通红。
厉严寻着青年的视线去看,“有种群体叫腐女。”
“她们对同性之间的感情有一定的了解,不会抵触,排斥,甚至会去祝福,理解。”
陈又哦了声,那是一个可爱的群体。
第二天,厉严按照陈又说的鞋店名字,准确的找到地址。
厉严提着大包小包,以家人的身份上门道谢,合情合理。
社会很乱,亲人走失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笪秀琴忙说,“厉先生客气了,我们也没做什么,反而是小陈在店里站了一天,给我带来了不少生意。”
她瞧一眼男人手里的包装盒,认出其中一个,知道价格不菲,就摆手说,“这东西,我真的不能收。”
陈又把礼品往笪秀琴手里塞,“收着。”
笪秀琴没法子,心想先放着,等他们走的时候再给放进车里。
“你们在我这儿吃个饭吧。”
陈又说好。
笪秀琴去给陈卫东打电话,让他回来时多带些卤菜,还有喝的。
“你们坐啊。”
笪秀琴去拿瓜子花生,今天街对面的一家大鞋店开业,这三天都有活动,她这边没什么客人。
往后生意也不好做了。
他们没钱转门脸,换个更好的地段,只能卖一双是一双。
笪秀琴想过了,真不行了,就把店关掉,跟爸一块儿卖叮叮糖去。
总之,有手有脚的,不至于饿死。
厉严剥花生,把壳丢进垃圾篓,红皮的米给青年,“你有爸爸妈妈,也有朋友,高兴吗?”
陈又吃着花生,“嗯。”
厉严说,“现在的生活方式比过去要快乐,不是吗?”
陈又的视线扫向门外,从那点空间去看外面的世界。
他又把视线移到男人身上,沉默不语。
厉严也不说话。
一时间,只有花生壳开裂的清脆声响。
陈又问,“以后不能不搞我?”
厉严干脆利落,“不能。”
情生欲望,这是很正常,也是顺理成章的发展。
厉严从回来到现在,每一次都在克制,离尽兴还有一段距离。
不告诉青年,是怕把他吓到。
陈又蹙着眉头再问,“每次不能减少时间?”
“不能。”厉严还是那个答案,他把花生米喂进青年的嘴里,“你忘了,我所有的,都是你的选择。”
陈又了然。
他是完美主义者,当年在创造的时候,给这个人身体各方面设置的数据都做了多次修复,再三调整,确认。
最后出来的成品完美无缺。
无论是手指骨节长短,两条腿的逆天长度,当然,逆天的不止是腿。
陈又的太阳穴疼,回去修改掉。
厉严看穿青年的心思,他把脸一沉,“你敢。”
陈又给他一个“你看我敢不敢”的眼神。
厉严的青筋跳起,眼底掠过什么,他笑起来,“你尽管修改,到那时,不爽的是你自己。”
想想也是,陈又翻白眼,算了,还是逆天着吧。
陈卫东回来,礼貌的跟厉严打过招呼,就小声询问陈又,“小陈,厉先生是你表兄?”所以不一个姓。
陈又只说,“他比我小。”
陈卫东一脸“逗我呢”的表情。
陈又没说全,厉严小他很多很多。
他在创造出厉严时,已经活了很久。
没有厉严之前,是个机器人负责打理陈又的生活,有了厉严以后,机器人就被他放进冬眠空间了。
看外形,不会有人知道,陈又比他们的祖宗还要大。
笪秀琴在小厨房忙活,陈又去了,“阿姨,我给你们炒两个菜。”
“你会炒菜?”
笪秀琴咳嗽几声,油烟机不好使,味儿大,她把围裙解下来递过去,“那你来,生姜八角都在底下的隔板上,随便你弄。”
陈又套上围裙,垂眼卷起袖子。
笪秀琴没出去,在一旁看着,她一见青年拿菜刀的手势,就知道不是闹着玩,不由得夸赞道,“小陈,将来谁跟了你,享福咯。”
陈又按住一块瘦肉,一片片薄厚均匀的肉片在他刀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