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厉严握着电棍,他低低的笑了起来,令人毛骨悚然,“果然是这样……”
【叮,警告警告,有未知级别的病毒正在入侵,请迅速启动一键清除,阻止病毒破坏程序。】【叮,一键清除对病毒无效,程序已遭破坏,现请求强行卸载。】【叮,病毒大范围扩散,程序已完全崩坏。】一个多小时后,有路人经过,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过去叫了两声见没反应,就赶紧打电话报警。
任舞昏迷不醒,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查不出昏迷的病因。
陈又是早上刷新闻才知道的消息,他还在马桶上呢,就火急火燎的通知庞一龙,“你看到报道了没有啊,任舞住院了。”
庞一龙在睡觉,说没看到,“一会儿我查一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陈又也去了,他问过厉严,对方没反对,甚至还体贴地让司机送他去的医院,“早点回来,别在外面乱逛。”
“知道啦。”
陈又抱着厉严的脖子,在他脸上唇上吧唧,就穿上羽绒服出门。
厉严起身,从衣橱里拿起一件大衣,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的扣好扣子,理平领口的褶皱,他勾起唇角,无声的笑了笑。
今天的雾很大,能见度低,陈又跟庞一龙在医院碰头,俩人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陈又还好说,毕竟他跟任舞的关系顶多是谈得来的朋友,庞一龙作为对方的现任男朋友,这么不上心,说不过去。
他们进病房,护士刚给任舞量完体温,说是正常的,没有问题。
任舞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肉眼可见的伤口,也不像是网友们猜测的遭受到某种恐惧,导致的精神受到巨大刺激,才陷入昏迷,她像是睡着了。
庞一龙的嘴里吐着白气,“柚子,任舞有家人吗?”
陈又有点无语,“老庞,你这问题没逻辑啊,你是她男朋友,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逻辑是什么?我不认识。”庞一龙抓抓头皮,“医药费是谁垫的?”
陈又说,“报道上有写,医生联系了她最后一个拨打的号码,是她经纪人,我估计就是对方付的药费,不然就没别人了。”
庞一龙默了会儿,伸手去摸任舞的脸,“你觉不觉得她长的像洋娃娃?”
陈又的嘴抽了一下,“是有点。”
庞一龙说,“说实话啊柚子,她有很多地方都跟你很像,有时候吧,我跟她在一块儿,还以为是你,把我给吓的,当场就不行了。”
陈又的脸色顿时变的怪异,他要问什么,却什么也没问,再看看,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庞一龙去护士站报了号码,说是5b06病房病人的男朋友,有什么事就直接找他,医药费他来管。
这一点做的还不错。
陈又跟庞一龙离开后不久,一个穿着白大褂,脸上戴口罩的男人推门进来,反手关上门。
男人走到病床那里,他俯身,手掌按在任舞的头部,片刻后才将手拿开,“新研发的软件在击杀km的同时,也促成它的进化,麻烦了。”
那句话不知道是对哪个存在说的,男人只说了一句,嗓音富有磁性。
不到两秒,男人的面前出现一个大屏幕,上面有多个不同图案的标记,他伸出手指,点了排在第一的那个标记,弹出一个框,提示文件缺失。
男人的眉头皱了皱,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按了什么,弹出正在修复中的提示,一秒后,一条透明的进度条出现,连接在屏幕和病床上的女人之间。
进度条过百分之五十,走廊一头的电梯门打开,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方向是来的这间病房。
去而复返的庞一龙站在病房门口,古怪的看看四周,他推开门,什么人也没有,“操,医院这地方真邪……”
医院后面的那条街上,脱了白大褂,身着黑大衣的男人低头走路,背后的马路,行人,车辆都在自己的瞳孔里显示着,包括跟在后面的一个人。
男人脸上还戴着口罩,从医用的换成防雾霾的,只露着一双眼眸,放入容纳进去了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他的脚步加快,穿过马路,消失在一处建筑物后方。
男人猛然停下脚步,看着不远处的一道身影,对方早就在这里等着他。
第171章 现实世界(10)
建筑物后面,气氛凝结;一触即发。
戴着口罩的男人眉心一拧,左后和身后三个方向都有人走上来;将他包围,他抬头,看向站在自己正前方的人。
两秒后;男人一跃而起;手抓住建筑物上面的一块牌子,翻身跳进开着的那扇窗户,速度之快,已超越人类的极限太多。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去采取应付措施时,那人已经不见身影。
三个方向的西装男都感觉有只手勒着他们的脖子,把他们提在半空;呼吸困难,可他们不敢挣扎,只能在生死边缘徘徊。
厉严把口袋里的一只手拿出来;扣动手里的黑色手枪;砰一声响后,西装男中的一人眉心中枪,倒地死亡。
在场的都瞪大眼睛,后背冒汗。
厉严收回枪,面无表情道,“人跑了,你们跟他一样。”
脚步声嘈杂,所有人都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先是封锁大楼,逐一排查,一只苍蝇都不放过。
厉严靠着墙壁抽烟,他的烟身上有一小块深下去的颜色,之后是两块,三块,他抬起头,有一片白在空中打着旋儿的飘飞,下雪了。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特定的铃声,特定的人。
厉严夹着烟,“回家了?”
那头的陈又在电脑前投简历找工作,无聊的时候刷一波论坛,才知道外面下雪了,他就打电话给厉严,分享这个激动的消息,“早回了。”
“雪下的好大,厉先生您看见了没有?”
厉严弹一下烟身,一小撮烟灰跟着雪花一起落在他的脚边,“嗯。”
陈又说他想下午回去一趟,“我爸腿脚不好,下雪了没法走,万一不小心摔倒了,都没个人在身边,我不放心。”
厉严说好,“多待两天,陪陪你爸。”
陈又一愣,这话真不像是会从男人嘴里蹦出来的,别不是有什么事吧?他正要问,就听到男人说,“年前我会跟你爸见一面。”
他震惊的问,“这么快?”
“手头上的那件事快解决了。”厉严将烟塞进嘴里,吸上一口,再吐出一团烟雾,“出门多穿点衣服,戴上围巾和手套,如果你回去感冒发烧,下次我不会同意。”
陈又,“……”讲不讲道理啊卧槽,感冒发烧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个意思,我能管的了?
挂掉电话,陈又就把电脑关了,在卧室扫荡一通,背上背包出去。
管家在楼梯口垂手站着,“小陈先生。”
陈又看他,“管家,你送我?”
管家说是,“外面正在下雪,风很大,先生让我转告您,给您买的几顶帽子在衣橱第二个格子。”
陈又的嘴角一抽,默默的回去,从衣橱里扒出一顶灰色的帽子戴上,他有个毛病,吹风就头疼,半死不活的,怎么都没用,睡一觉才能好,但他是个爷们,不可能吹一点风就要死要活吧,所以每次都催眠自己忽略掉。
“管家,我把小金跟来福都带上吧。”
陈又边走边说,“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下它们的用品。”
管家问,“那条小蛇也带?”
陈又认真的点头,“嗯,要一碗水端平,不能让它误会,以为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比来福低,不然的话,它的童年会不快乐。”
管家,“……只是一条蛇。”
陈又下楼梯,“你我,还有它们,都是动物,一样的。”
管家摇摇头,人类是高级物种,猫啊狗啊的,不可能跟人类相同,他倒是没有对这个观点发出过多的看法。
每个人都有一种独立的思维,组合成一个世界,别人强加不了。
雪下的不大,地上也没白,老天爷似是觉得无聊,才搞出了这么一场大型的魔术表演,雪花一旦挨到地面,就会消失不见。,让人无处可寻。
陈又坐在后座,怀里有只小黄狗,手指上有只小金蛇,感觉自己很富有,他一会儿摸摸狗头,一会儿摸摸蛇头,两边都不冷落。
说起来,他以前对蛇类真的没好感,小时候在河里见着水蛇,都吓的屁滚尿流,有一年的夏天,他在菜地边上撒尿,一泡尿尿完了,拽裤子的时候才发现草丛里有条火焰蛇,盘成一块大饼,蛇头就对着他的宝贝。
当时陈又吓的胆汁都要出来了,他后退着跑走,一直跑到家,连着几天还做噩梦,梦到蛇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