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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知良和李夫人都被关在牢里,宋大人派人去孙家向孙定安和孙夫人说了大致情况。孙夫人这下更接受不了了,她靠在孙定安的肩膀上落泪,一会骂李横山,一会儿又骂孙定安,怪他不该一直生着李夫人的气,害的她不敢回来,这才被逼到这个地步。
在孙夫人这样的念叨下,孙定安也觉得自己有错,觉得自己没有把女儿从苦海中拯救出来,也开始自责了。
宋大人告诉他们中午可以去探视,想到牢狱里伙食不好,孙夫人一大早就起来张罗着弄吃的,一直忙到中午,她才和孙定安一人提了一个大食盒去牢里看望姐弟两人。
孙夫人想让两个孩子能暂时关到一处去,好歹能一块吃一顿团圆饭,毕竟这有可能是四个人能一块儿吃的最后一顿饭。孙夫人求了狱卒好久,狱卒大哥才同意通融一下。
二人看了关押李夫人的牢房,即使那么多人都叫孙织梦李夫人,但是在父母的心中,她永远都是自己的孩子,她只有一个名字,叫孙织梦。
李夫人一见到爹娘,眼泪瞬时就落了下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怕爹娘担心,就只是一声又一声的唤着爹娘。没过多久,孙知良也被狱卒带过来了,看见他,孙织梦哭的更凶了。
“别哭了,先吃饭吧,你娘从早上就开始忙着弄了,别辜负她的心意。”孙定安将手中拎着的食盒递给李夫人,李夫人没有去接食盒,二是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边哭边说:“爹,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和娘的话,女儿不孝,让你和娘一直替我操心。我还把弟弟连累了,他还有好长的人生没有走,好多事没有体验过,他应该找一个漂亮可爱的姑娘,开开心心的过下去的。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都怪我,是我的错。”
孙知良出言安慰她“姐姐,不要自责了,没有关系的,我不怪你,你和爹娘都很疼我,这十几年我过的很开心,没有什么遗憾的。”
孙定安将食盒放在地上,又将孙织梦拉起来。
“不说这些了,爹也有错,爹不该一直和你赌气的,不说这些了,吃饭吧,一会儿饭凉了。”孙夫人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孙织梦不停的将饭往嘴里塞,嘴巴都快塞的咽不下了她还想往里塞,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她对这久违的母亲做的饭的思念之情。她一边吃着饭,一边不停的流眼泪,孙夫人就在一旁为她默默擦眼泪,孙定安在一旁看的眼圈直红。
等二人吃完了,孙夫人收拾好东西,几人安静的坐着又说了会儿话。
“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呢?原以为你单纯天真,不想真做起事来比你姐姐还要不管不顾,你这要是一走,非要了我和你爹的命不可。”孙夫人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嘀咕着孙知良,孙知良本人倒是平静的多。
“娘,没事的,不是还有姐姐嘛。姐姐比我聪明能干,等姐姐回家了,有她陪你们,说不定你们还可以再给姐姐找一门好亲事,早早的抱上孙子呢。”
“你这傻孩子,又在说什么傻话,你一定会没事的,爹娘在家等着你。”
“爹,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没事的,下辈子若是有幸,我还要当你们的孩子,到那时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到最后,孙夫人泣不成声。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狱卒又来将孙知良带回了原来的牢房,而孙父孙母也只能依依不舍的先回家了。
悠闲生活
这段时间镇上比较太平,也许大家都和自己一样怕热吧,叶少渊这样想着。他和宋乾安现在虽然都算是正式任职于衙门了,但是宋大人对他俩管的比较宽松,比起体制内的人员来说,他俩更像是编外人员。
一般情况下都是有案件时他们才会整日的在外奔忙,平时都是没什么事的。比如最近都没什么案子,但是叶父这段时间身体出了点状况,叶少渊就到县衙暂时接替他的工作。说是接替他的工作,其实也不过是帮忙整理卷宗,分好类,再按时间先后整理好罢了。和叶少渊相比,宋乾安不太擅长这些和文字打交道的东西,他也不是很喜欢做这样琐碎无趣的事情,但是叶少渊在这里,所以他就也过来了。
白天两人就窝在放置卷宗的房间里,叶少渊整理卷宗,宋乾安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情。热的时候,宋乾安就拿着扇子站在叶少渊旁边给他扇风。有时宋乾安自己的事情做完了就会定定的盯着叶少渊看,看那人在案卷架子前忙碌。叶少渊经常被他炽热的视线盯的浑身发热,就回头瞪他,这时宋乾安的脸上就会挂上一个痞气的笑容,撩得叶少渊面红耳赤。
中午太阳大,叶少渊只想躲在屋子里,宋乾安就会去酒楼点几份清淡爽口合叶少渊口味的菜带回衙门,两个人一块儿吃完。叶锦明知道自己孩子怕热,听他说中午不回家用饭还打算让祈春给他送过去。但是叶少渊拒绝了,说中午宋乾安会带饭过去,他这才放下心来。至于宋大人那边,自家孩子一直都是被放养的,只要不做出格的事儿,他都不太过问。
这几日,宋乾安和叶少渊都快将卷宗室变成了自己的一方小天地,两人乐得自在。
这座衙门已经有些年头了,院里的几棵树也不知道是哪一任县令迁进来的,枝繁叶茂,长势喜人。高大的树冠在太阳的照射下向院中投下大片阴影,叶少渊出神的盯着这片绿荫。他记得原来孤儿院里也有几棵大树,孩子们就爱在树荫下追逐打闹。
叶少渊觉得这两棵树的间距刚刚好可以挂一个吊床,但是这边好像还没有这种东西,他回忆了一下,吊床好像也不难做。琢磨了几番,他又把自己的心思跟宋乾安说了,宋乾安也很感兴趣。
等到太阳快要下山,气温稍微降下去,两人锁好卷宗室的门,然后一块儿去了布坊。布坊主人问他们有什么需求,叶少渊问这里最结实的布是什么,布坊主人给他们找出来一种粗布,这布虽然摸着触感不好,但是却足够结实。
拿到布后,他们又去了成衣铺子,然而这两人到这里却不是为了买衣服的,他们想找一位手艺好,思想又活泛的裁缝。成衣店的老板向他们推荐了一位老裁缝,叶少渊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老裁缝,裁缝起初有些不明白,叶少渊又找来纸笔,将大致的思路给画了下来,老裁缝没说能做也没说不能做,只是说让他琢磨一晚上再给他们答复。
第二日,他们再去的时候,老裁缝说可以做,但是需要些时间。听说可以做,叶少渊就很开心了,过了几日,有一个小伙计将吊床送过来了,那小伙计自称是老裁缝的徒弟,说是让他们试下可不可以用,如果有问题的话就拿回去,他在改良一下。
叶少渊迫不及待的把吊床挂上了,他和宋乾安一人挂一边,有衙役经过,不知道他们在干嘛还驻足观望。很快吊床就挂好了,而他们的周围也已经围了一圈人了。
本来叶少渊跃跃欲试的要上去试验一番的,但是宋乾安怕不够结实摔着他,伸手拦了一把,可叶少渊溜的太快,他只抓住了叶少渊的一片衣角。又担心他真的摔地上,宋乾安只能站在吊床边护着他。叶少渊先坐上去,然后又翘着两只脚躺了上去,很好,没有问题。晃荡了两下,他雀跃着跳了下来,调皮的跟宋乾安眨了几下眼睛说:“成了!”
“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鬼灵精怪的点子。”宋乾安无奈的冲他笑了笑。
宋乾安看那小徒弟也一副心痒痒的表情,就对他说:“你也想试试?”
小徒弟眼睛亮亮的,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去吧,小心点,别摔着。”说罢拍了拍小徒弟的肩膀,小徒弟蹦蹦跳跳地就去了。
忽然他感觉腰被人轻轻的拧了一下,耳边多了些灼热的气息,接着一句话便传入耳中。
“不要对别人那么温柔,我会吃醋的。”他扭头就看见了叶少渊红红的耳尖。这人啊,只敢耍耍嘴皮子……
于是他也低下头,凑到叶少渊耳边一字一顿的说:“乱吃什么飞醋,还和半大的孩子计较?”说罢故意趁大家都没注意将嘴唇从叶少渊的脸颊上一触即分,被他这么一刺激,这下叶少渊的脸都红的能滴血了。
闹腾一番后,大家就都散了,小徒弟来的也有一会儿了,看吊床没什么问题他就准备回去和师父报告的。叶少渊又叫住他,让他转告老裁缝再多做几个吊床,他预备自己家里肯定需要挂两个,衙门里也还要再挂一个,再多备几个,坏了可以更换,有人想要也可以送人。
衙门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