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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欣怡只把里面的内衣换了,都是汗气。安鹏飞给她买的内衣都是上好的棉丝制品,穿在身上很舒服。不是因为想隐瞒性别,她真的不想再把胸部缠起来了。
唯有一样不好的就是那条缠腰的布没得换,洗过澡后,江欣怡只有把它洗了一下,要来火盆,架在上面烘烤。不过,等她醒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干了。
现在,人不难过,也睡醒了,江欣怡梳洗了一下,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消瘦了很多,也精神了很多。
江欣怡决定叫上刘伯出去转转,当她推开房门走出去的时候,隔壁房间的门也开了,看样子刘伯早就等在那里,听见她开门声就走了出来。
“那大夫真是神仙唉,药才吃了一帖公子就这么精神了。”刘伯看见江欣怡的样子,高兴的说。
“他的药好也要刘伯你照顾的好呀。”江欣怡笑着说。
“公子不要给我戴高帽了,人家那伙计都问我是你什么人呢,等我从京城里回来,恐怕家里人都认我不出来了。”刘伯笑着说道。
“咱爷俩出去转转,听伙计说,这镇上的夜市很热闹呢。”江欣怡说完就迈开步子往楼下走去。
“少爷,你身子刚好些,晚上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刘伯着急的在后面说。
“生命在于运动,所以要多走动。”江欣怡头也不回的说。
“你房间的门还没锁呢。”刘伯提醒着她。
“没啥好偷的,不用锁。”江欣怡说着还把手背到了身后,要是在夏天的话,江欣怡估计自己摇着扇子的样子会更加的潇洒。不是么,所有的贵重物品她都随身带着,还锁的什么门啊,老古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锁门有屁用,真想偷你的,一把破锁有屁用刘伯人是跟着下楼了,可还是不妨心的回头看了看,他自己的门也没有上锁,里面还有套半新的袍子呢“客官这是要出去转转?”掌柜的迎上来问候。江欣怡来的时候他刚巧不在,后来听伙计说,那公子还给赶车的老车夫也定了间上房,所以,当伙计告诉他,下楼梯的就是那位客官时,他赶紧过来说话。
“对呀,我们晚饭就在外面吃了,不知道什么时辰回来,不要那么早关门啊。”江欣怡笑嘻嘻的说。
“公子放心好了,本客栈晚上不关门的,对了,听伙计说,您的身体有些欠恙,不如坐轿子去吧,客栈里有的。”掌柜的好心的说。
“谢谢掌柜的,逛夜市走着才有趣呢。”江欣怡说完,领着刘伯就出了客栈的门。
出了客栈没有多远,就看见街道两旁摆满了摊子,摊子上挂着灯笼,颜色五颜六色的很好看,可是灯笼的形状却很单一,都是椭圆形的,真不知道他们是故意的还是不会做花灯。
“公子,这么多人,你要小心有偷儿。”刘伯提醒着。
“嗯,知道了。”江欣怡答应着。
人确实不少,有领着孙子的老人,有看见帅哥就害羞的用帕子掩口的小户人家小姐。还有浑水摸鱼偷吃女子豆腐的混混。
摊子上更是玲琅满目,有首饰摊、针线摊、手工艺品……江欣怡也不管什么摊子都要挤上去看看,东摸摸,西动动。
刘伯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觉得她很可怜,一定是家中管教太严,平日里连街都没得逛。
转了半条街,江欣怡给刘伯又买了一双牛皮的靴子,把刘伯美的隔一下,就拎到眼前看一看,宝贝的不得了。
“公子,那边有皮影戏,要不要去看看?”刘伯指着远处的一个摊子问。
可是爱看热闹的江欣怡却跟没听见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
他怎么也来了?江欣怡纳闷了,因为她又看见了一个熟人,就是这个朝代的哥哥江玉郎,虽然他没有大幅度的东张希望,可是不难看出,他是在找人。
京城里倒底出什么事了?一个个的都往这边跑?要不这个哥哥已经知道自己离开军营,特意来寻?
哼,管你们干嘛的,既然这次成功的踏上自由之路,谁来找都没用,江欣怡是下定了决心了。
要不去试探他一下,摸摸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第一百五十八章躲不掉的麻烦
江欣怡看见了江玉郎,同样的他也感觉到了有人在看着自己,当他把目光移到江欣怡的身上时,江欣怡却改变了要上前去跟他试探的意图。
她觉得不管他们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自己都不该去纠结,那些都应该跟自己无关,眼下,只要好好的休息两天,就应该继续赶路,避开这些个不管怎么样都有潜在危险的地雷。
所以,江欣怡也没有刻意的调转自己的视线,用手朝江玉郎那个方向一指,对刘伯说;“走啊,看看那边有什么好玩的。”
然后就很自然的往那边晃悠,走到江玉郎身边时,她故意打声的对刘伯说;“怎么样,我就说能找到吧,你还不信。”就越过江玉郎走到他身后的摊子边去了。
把刘伯弄得一头雾水,以为这公子发烧糊涂了,自己虽然年纪大了些,可是记忆力却还是好的,没听说她要买蜡烛和灯笼啊只见江玉郎身后的这个摊子,架子上挂满了灯笼,下面的木板上摆满了蜡烛,红的、白的、粗的、细的。
江欣怡挑了一个圆形的大红灯笼,又挑了些中粗的蜡烛,准备让摊主结账时,刘伯赶紧伸手把她挑好的蜡烛里那几根白色的拿了出去。
江欣怡不解的转过头来看着他,那白如玉脂的蜡烛多好看啊,这刘伯怎么会干涉这个呢?
“公子,点这个不吉利。”刘伯看出了她的疑惑,赶紧小声的告诉她。
听了这个江欣怡才恍然大悟,暗骂自己白痴,居然连这个都不懂,可是她实在是想不起来,在现代家里停电时用的蜡烛是什么颜色。
付了钱,刘伯接过了那包好的蜡烛。
江欣怡再回头时已经看不见江玉郎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漫无目的的往前面走。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多年,可是为何自己连点过的蜡烛是什么颜色都记不起来?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中,究竟忽略了多少事物。
那些曾经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人、邻居、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大学的同学和老师,自己现在能想起的有多少呢?
“公子,是不是生气了?”刘伯见她从离开那蜡烛摊子就很忧郁的表情,以为是自己不让她买那白色的蜡烛生气了呢,紧张的问。
“什么?刘伯你说什么呢?”江欣怡没注意听,停下脚步问。
“那个白的蜡烛是办丧事或者守孝的人家才用的,所以才斗胆多嘴了。”刘伯像是做错是的孩子,有些胆怯的说。
“哦,那个呀,没事的,我没生气,你以为我是个娃娃么,那么容易就生气?”江欣怡赶紧笑着说道。
听见她这么一说,刘伯心里绷紧的弦才松了下来,真想对她说;“公子,你可不就是个大孩子么,而且还像个女孩子。”可是他不敢说。
转了一大圈,江欣怡看见酒楼,这才想起晚饭都还没吃呢,赶紧领着刘伯往那里走,进了酒楼点了一桌子的好菜。刘伯竟然没有插嘴让她少点几个,老实的坐在旁边。
跟了这主子几天,他算摸清他的脾气了,让你吃你就吃,不必客气她就最高兴。
这家酒楼的菜式很精美,诱惑的江欣怡食欲大开,刚才见到江玉郎,他也没认出自己,所以,她的心情超好。
江欣怡的心情一好,酒桌上当然就少不了酒,于是,一招手叫来伙计,要了二斤白酒。说到这就的数量,江欣怡有些糊涂,好像这个朝代的斤两跟现代想比要打个对折,也就是说,现在点的二斤,在现代也就是一斤左右。
以前在京城,偷跑到街上酒家喝酒时,就发现了,当时她还以为是人家要讹诈,还是萍儿告诉她就是那么多的。
其实,江欣怡的酒量,她自己也弄不清倒底是多少,反正从小在农村的亲戚家里,那些伯伯姑父的就逗着她喝点,结果慢慢的,无意之中就把她培养成了酒坛子。
“刘伯,咱爷俩干杯?”江欣怡说着就要给他倒酒。
“公子,使不得,你还是自己喝吧,等到了京城,老家伙我一定陪你好好和几口,我还是吃这些好菜吧。”刘伯笑mimi的拒绝了。
“嗯,那也好,省得咱爷俩都喝醉了,走不回去。”江欣怡没再逼他自斟自饮看着刘伯大口的吃菜,这才对嘛,她很满意。
“公子,你酒量挺好啊,不过吃那草药好像不能喝酒吧。”刘伯忽然想起来问。
“没事,你看我不是好了么,还吃什么药啊。”江欣怡拍拍自己的胸口说。
“是啊,你好的还真快呢,这两天可把我吓坏了。”刘伯憨厚的说。
“呵呵,以为我活不到京城了吧?”江欣怡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