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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在现在看来,都只不过是一段段曾经温馨,曾经美好的小插曲了江欣怡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东西,既然忘不掉,就让它们被时间的尘埃掩盖吧,总有一天,当自己再想起这些的时候,心里的琴弦再也不会被它们拨动不知过了多久,江欣怡才睡着,梦里的自己一下子是掉进了冰河里,冷的牙直打颤。一下子身边都是熊熊烈火,烤的她浑身即将爆裂似的。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刘伯就走出来到车厢边想看看她醒了没有,忽然听见里面的咳嗽声。
“公子,您不舒服?”刘伯赶紧掀开帘子问。
车厢里的人回答他的是又一阵剧咳。
刘伯赶紧进了车厢往躺在那里的人一看,只见她脸上红彤彤的,他用手在她额头上一试,滚烫,滚烫的。
刘伯很自责,连忙下车把马儿牵过来,手忙脚乱的把车套好,就急匆匆的离开破庙,要赶紧赶到前面的那个村子,希望能寻些草药。
“咦,他们怎么走了,连招呼都不打,好歹也算相识一场。”一个士兵看着那远去的马车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了?”子琪刚走出来就听见了,问道。
“大人,昨个那位俊美的公子好像是生病了,咳得很厉害,那个老的大概是着急去寻大夫吧。”在外面放哨的那个兵告诉子琪。
“这样的小身板,不在家里老实的带着,出什么远门啊。”子琪摇头说着。他跟本就不会想到,文瑀鑫命令他们四处寻找的人,已经在他面前出现好几次了,而他自己却没发现。
不知道萧黎小子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这仗都打赢了,按理说王爷也该率军回京,可是却一点迹象都没有,难道他真的想找到王妃再回京么?子琪想着,犯愁的叹了一口气,惹得身旁的几个兵一起朝他看……
第一百五十六章小七的手下来干嘛
刘伯焦急的赶着马车,过了三个时辰左右,这才到了原计划昨晚留宿的地方,一个很大的村子。
因为以前曾经来过几次,所以不是很陌生,很容易的就找到村里的土大夫,买到一些草药,借了药罐煎起来喂江欣怡喝下。
“这位兄弟,我家公子只是感染了风寒,不是中了邪气,请借间民房给我们,让她休息几天吧,等她身子稍微好些就离开的。我家公子会付银子的。”江欣怡迷迷糊糊的醒来,就听见车厢外刘伯的乞求声。
“我说老人家,不是我们当家的不同意,出门在外的是不容易,俺们在乎的也不是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万一留他住下,惹到晦气,那可是要倒霉一辈子的,你还是换一家问问吧,还有那个药罐,就送与你们好了。”一个妇女的声音。
“唉,已经问过好几家了。”刘伯失望的回答。
“就是嘛,不是我们家难说话,是大家都害怕这个呀,咱穷苦的老百姓,别的不赶奢求,就是希望不要沾染上病气,穷苦都不怕,一旦生了病,那就是厄运的开始了,哪有银子医治呢。”妇人唉声叹气的说。
江欣怡支撑着身子坐起来,看见自己身上的被子上乱七八糟的盖了很多的东西,都是包裹里的那些衣服。
她忍住咳嗽,掀起门帘的一角往外看,正好看见那妇人身后的男人正小声的人跟她商量着什么,可是那妇人听了以后,满脸怒火的瞪了他一眼,男人赶紧低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想必是男的在帮刘伯说话吧
“刘伯,我没事,咱赶路吧。”江欣怡喉咙沙哑的对外面说。
“公子,您醒了。”刘伯听见她的声音,有点高兴的走了过来问。
“嗯,不要求他们了,我死不掉的,咱启程吧。”江欣怡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一个老人为自己跟人家低三下四的。
刘伯闻言,也只有难过的赶着马车慢慢的往村外走,从这里到前面的镇子,最快也要两天,他真的担心江欣怡挺不住,耽误了病情。
马车行驶了一段路,刘伯怕她颠簸吃力,就停下来休息,在路旁生了火,架上一个小铁锅,融了些雪水,给江欣怡煮了点粥喝。
“咦,八宝粥唉,这个有的买么?”江欣怡看着碗里的东西问。
“那是我昨个在村子里讨要的,吃了百家粮,公子的身体就会好,会变得很健壮,再也不会生病的。“刘伯很认真的说。
难怪碗里什么都有,豆子、麦子、高粱……原来是这么来的江欣怡很感动,难为这老人为了自己去挨家挨户的讨要。
“刘伯,这碗筷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你是用什么来煮粥的。”江欣怡和然想起来问。她不记得马车上有这个东西。
“咱这路还要走很久,这一日三餐的也不稳定,怕饿到您,就置办了这些。”刘伯不好意思的告诉她。
“你有银子么?”江欣怡问。
“有的,你给的那些散银子,我老婆子让我带了点来。”刘伯老实的说。
江欣怡听了,放下勺子,就拿出腰里的荷包,取了几块散银子,还有一把铜钱一并递给刘伯。
“公子,您这是?”刘伯不解的问。
“不是还你的,这些放在你身上,路上有什么需要的,买起来也方便。”江欣怡说着,就把探身拉过他的手,把银子和铜钱放在那瘦的都是骨头的手掌上。
“坐下吧,你不累啊,再站就真成驼背了。”江欣怡强打精神逗着他。
车厢里人稍微高些就站不直身子,刘伯从进来就一直那么弓着身子。
“呵呵,那我就听公子的。”刘伯见她有了笑容,以为她身体舒畅了,高兴的说着,把银子塞进他自己的荷包里。
刘伯的荷包很朴素,是蓝色的,还有些褪色,想必是他的老伴儿很久以前送的吧,江欣怡猜测着。
“公子,趁热赶紧把粥吃了吧,外面还有呢。”刘伯提醒着她。
“好的,这些我都吃不完,外面的还是你吃好了,你若是身子吃不消,我该怎么办啊?”江欣怡跟刘伯商量着。
“嗯,公子无需为**心,我先出去了。”刘伯点头应着,退出车厢。
又过了两天,他们才到了一个镇边上,一路只吃那些草药,江欣怡的病情不但没好,反而加重了。
“公子,马上就要到镇上了,您再忍一忍吧。”刘伯赶紧对身后车厢里的人说。
车厢里的江欣怡已经没有力气回话了,就在心里骂自己没用,刚从军营里出来时,在大树上过夜都没啥事儿,这回只不过是在车厢里睡了半宿,怎么就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呢?
唉,难道自己真的要客死他乡?不对了,什么叫客死他乡啊,在这个朝代里,哪里才算自己的故乡、京城么?江欣怡开始胡思乱想了。
刘伯赶着马车没有先去找客栈,而是先打听到最好的医馆在哪里,就径直去寻了。到了医馆,江欣怡固执的没让刘伯搀扶,自己硬挺着下了马车,双脚一落地,竟然软的差点摔倒,好在身旁的一个人伸手扶住了她。
江欣怡抬头刚想道谢,却愣住了,这个人她绝对见过,可是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了。那人见她站稳,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看,心里竟然一慌,赶紧松开手,生怕被人误会是断袖似的,慌乱的解开医馆门口马桩上的马儿,踩鞍上马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好奇怪,难道我生了几天病,样子很可怕么?江欣怡弄不懂了。
“公子,小心点快进去吧。”刘伯见她愣神了,赶紧提醒着。
“哦,知道了。”江欣怡无力的应着。这几天都在车厢里没有出来过,连大小便都是用车厢里的小马桶解决的,没见阳光,现在一出来,感到有些眩晕。
江欣怡咬着牙强撑着走了进去,见坐堂的是位头发胡子全白的老爷爷,心里稍微放心了些。里面还没什么患者,只有几个小伙计在忙乎着什么。
她打发这刘伯去街上去打听一下那家的客栈比较好,等下好去投宿,好好的休息几天。刘伯不知道这是故意的支开他,老实的走了。
江欣怡这才迟疑的把手放在桌子上让那老大夫为自己诊脉,她担心的看着对方的表情。知道只要对方一搭脉。立马就会识破她的性别。
果然,那老大夫手指一搭上她的脉搏,就疑惑的看着江欣怡的脸。
“老先生,我有苦衷,请替我保密。”江欣怡苦笑着跟他商量。
“我只是个大夫,别的事不管。”老大夫很慈祥的回答。
“多谢您了。”江欣怡感激的对老大夫说。
倒底是老大夫,一下子就诊断出江欣怡的病症,原来她是风寒之症,因为那晚在车厢睡觉时,门帘没有拉严的缘故吧。
诊断好了,小伙计按照药方抓药,江欣怡就等着,她很想问问这老大夫,认不认识刚才出去的年轻人,病人不多,应该能记得。
可是话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