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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欣怡也像模像样的拎出砍刀,站在了六虎的附近。她迟疑着,看看人家都是挑手腕粗细的砍,自己砍太细的也不好意思,于是找了一根约三根手指粗的目标。
江欣怡学着六虎的样子,一只手挡在那灌木的上段,另一只握刀的手扬起砍刀就砍了下去。一刀下去,砍出个小豁子来。两刀下去俩豁子,江欣怡不甘心的噼里啪啦的连续砍了十几刀,那棵挂着几张干叶子的灌木,这才极不情愿的倒下,当然,如果不是她那只手硬掰的话,估计还得砍上几刀才可以。
江欣怡兴奋的想对六虎看看自己多厉害,可是她怎么都张不开口。人家那几位基本是一两刀就放倒一棵手腕粗的,就她砍倒这一根的功夫,他们身旁的地上已经有好几根了。
没事儿,不丢人,他们不是男的嘛,再说了,他们几个是军营里专门砍柴的,当然熟练了江欣怡安慰着自己。又寻找下一个目标。
六虎他们砍了一会儿就坐下来休息,看着江欣怡砍。就在江欣怡砍刀飞舞的对付着第三根灌木时,离她最近的铁柱终于看得蛋疼,忍不住走了过来。
他不知道该替六虎细心磨得铮亮的砍刀惋惜,还是不忍再看她折磨那可怜的小灌木了。
“小江,砍柴也有技巧的,首先,你这刀要斜着砍,然后,第二刀要砍在第一刀的印痕上。”铁柱耐心的边说,边示范给她看。
江欣怡砍的那个规格的灌木,铁柱不用力,一刀就给解决了。
江欣怡照着样子拭了拭,效果确实不错,可是她依旧要砍十几刀才可以“不要急,练练就会好的。”铁柱鼓励着她,就去砍柴了。
“怎么样?”六虎小声的问铁柱。
“什么怎么样,还好大将军是罚她来砍柴,如果罚她在伙房砍肉的话,估计一百斤的肉能让她砍飞五十斤。”铁柱苦笑着说。
江欣怡越砍越没有力气了,有棵小灌木的根部已经是伤痕累累的,可就是砍不断,没了耐心的江欣怡干脆把砍刀丢在地上,双手捏住那根木本的小强,用力下压,连带着用脚踹,嗯,断了。纯粹是欠踹型的,江欣怡恼火的对着它骂。
快到晌午的时候,六虎他们已经把砍好的柴火用草绳捆好扛到了爬犁上,有好几十捆。
而江欣怡低头看看身边东一根西一根的成果,不由得很失望,一共也就十几根。
并且是越往后越苗条,还有几根几乎可以跟筷子相媲美了。都划拉到一起,不用捆,往腋下一夹就行了,这里一共有几斤,她估摸不出,但是离文瑀鑫给的任务绝对遥远。
这该怎么办呢?江欣怡犯愁了
第一百二十章露馅了
正在江欣怡犯愁的时候,六虎走了过来,“师父,差不多了,咱回吧。”出了军营,他也管江欣怡叫师父了。
“你们先回去吧,那家伙说是让我砍五百斤呢。”江欣怡低头看着自己脚边的那十几根柴说。
“呵呵,师父,这个你不用担心的,我们三个已经把你的那份准备好了,只多不少。”六虎说着指指一个爬犁。
“真的么?谢谢你们了。”江欣怡感激的说。
“师父何必客气,这是做徒弟应该做的呢。”六虎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说。
“那咱就回去吧。”江欣怡得知自己有办法交差了,开心死了。
“师父呀,这个就不要了吧。”六虎看见她低头去抱那十几根苗条的柴,连忙想阻止。
江欣怡抬头笑笑说;“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砍的柴呢,丢在这里多可惜”说完,她还是一根不落的都夹在了腋下,连六虎想帮着拿,她都不肯。
两人走到爬犁边上,江欣怡发现有辆爬犁上的柴稍微少些,她点了一下,有六捆。
“我们三个人的都在那里,这一车就说是你砍的。”六虎说完,就把江欣怡腋下的柴火接了过去,放在了那几捆柴一起。
回军营时,他们几个人心疼马儿就走路,怕江欣怡累就让她坐在了那辆载的少些的爬犁上。这样做虽然属于作弊,可是江欣怡没考虑那么多,心情大好的给他们江着小笑话。
一行人嬉笑着就回到了军营,铁柱还傻傻的说,最好让江欣怡每天都跟他们来砍柴。好给他们江好听的故事和笑话,真的很开心。
当然,他明确的表态,不会让她受半点累,到了山上只管休息,砍柴的事就由他们负责,也就是每人多砍一百多斤的事儿,江欣怡含笑不语,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这个哪是她能说了算的谁知道那个死变态的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刁难她呢进了军营的大门,江欣怡没有看见文瑀鑫的人影,也没有见到刘钧他们。只有跟着六虎把“自己”砍的那爬犁柴火送到了伙房。
文瑀鑫怎么会忘记呢,他早就站在伙房旁的柴堆旁等了,子琪他们几个一副看热闹的德行,只有铁心脸上掩饰不了担心和紧张。
“你砍的柴在哪里?”文瑀鑫冷冷的问。
江欣怡看着他的面孔,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心虚了,一时间忘了该怎么回答。
“回大将军,这爬犁上载的就是小江自己砍的,虽然比我们的少很多,可是应该有五百斤的。”六虎在一旁小心的说。
“本将军可没有问你。”文瑀鑫训斥着六虎,吓得他赶紧低头退到一旁。
“你自己说说看,这柴可是你自己砍的?”文瑀鑫绕着那爬犁走了一圈,看着最上面的那十几跟扎眼的柴火,在江欣怡身边问。
“是我砍的。”江欣怡决定拼一拼,也许他是诈她的呢“你们几个过来欣赏一下小江砍的柴火,看看是不是她自己砍的。”文瑀鑫对刘钧他们几个说道。
几个人慢慢的走过来,没有走一圈,但是从爬犁上那几困柴火的根部,就已经看出了马脚。
最上面的那一小捆柴的根部,都是伤痕累累的刀疤,断口也不整齐,而下面几捆柴火的根部很清爽,刀口齐刷刷的,明显就不是一个人的手法。
“子琪,说说你看出了什么?”文瑀鑫问。
“回大将军,子琪平日里也没干过这营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子琪装糊涂的说。江欣怡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甜笑。
“那么萧黎呢?你没跟我之前,应该是砍过柴的,你告诉我,这些柴火哪里不对?”文瑀鑫瞪了子琪一眼,问实心眼的萧黎。
“依属下看,这里的柴并不是一人所砍,将军您看看这刀口就知道了。”萧黎老实的报告着。
这小子脑袋里一定是少根筋,江欣怡气得直对萧黎翻白眼。
按着江欣怡的判断,文瑀鑫也许还会问刘钧他们几个的看法,那她就不担心了,虽然跟他们关系不铁,他们也不至于为难她落井下石吧铁心一定会帮她说话的,连成人也不错。
可是人家文瑀鑫根本就没有问那几个人的打算,铁心担忧的看看江欣怡,心想怎么办?咋帮你?
你们三个给我跪下,刘钧去取刑杖来,每人一百军杖。
什么?这是要罚六虎他们?江欣怡听明白了,看着六虎他们三个老实的跪在了一旁,也不喊冤,也不辩解就内疚。
她哪里知道,这样的后果六虎他们早上出发前就料到,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
看样子这军杖是早就准备好了的,而且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不然,怎么刘钧一转身就拿在手里了呢“你们几个竟然敢欺瞒本将军,罪不可赦,给我狠狠的打,不然连军营的规矩都忘了。”文瑀鑫指着六虎他们三个凶道。
接过军杖要动手的是黄彪手下的一个副将,他走到铁柱身边,抡起来就要砸下去。
“住手。”江欣怡冲过去,把没有防备的副将撞了个跟头。
“对,这些柴不是我砍的,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惩罚他们呀。柴是我强行跟他们讨要的,不是他们主动给的,所以,这事跟他们就没有关系,要怎么罚我随便你,身为堂堂的大将军,拜托你公私分明点好不好?”江欣怡气的掐着腰对文瑀鑫嚷嚷着。
“看不出来,你还挺讲义气的,那你说说看,到底怎样罚你才合适呢?”文瑀鑫冷笑着问。
四周静悄悄的,没人敢发出一点声音来,伙房里的几个打杂的,偷偷的探出脑袋想看看热闹,却被卢师傅给拉了进去。
在其他人的眼里,文瑀鑫是军营里最大的官,而江欣怡是侍候他的贴身丫头,那就是最低下的人,那么现在是最高官和最低的她对峙着,就好像是麻雀挑战老鹰。
这场面可是相当的罕见,谁都想见识见识。
卢师傅想对江欣怡使眼色叫她服服软,在大家面前给大将军低低头,说些讨饶的话,那样大将军也就不好再降罪于她了。
“大不了我再去砍柴,不砍够五百斤,就不回呗。”江欣怡撇撇嘴说。
她这一句话,让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