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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是吗?我想我之前并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流光……”
“祝您好运。”
程述把手里的娃娃往另一边下面一夹,拉着还不断往宋以睦那边做鬼脸的男人走了。
……
晚上的时候乔虞说他今天精神受到了惊吓,要求和程述一起睡作为补偿。
程述说:“宋以睦吓的你你找他一起睡去。”
乔虞嘟嘴:“媳妇儿——”
程述说:“叫爸爸都别想。”
乔虞说:“爸爸——”
程述:“……你滚开滚开。”
原以为晚饭的时候抗议无果一次就结束了,结果当程述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床上骇然就多了一个人。
身姿修长的男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一脸等待宠幸的妃子模样。
程述扶额:“你怎么进来的?”
乔虞说:“开门进来的。”
程述说:“钥匙呢?”
男人可怜巴巴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小又银亮的东西,眼神里好像被满满的委屈充斥着:“这里……”
程述接过钥匙,道:“好的儿子你可以滚了。”
乔虞娇嗔道:“爸!”
他从被子里面爬出来,居然也只穿了一件浴袍,胸口敞开,大片肌肤露出来,如果程述刚才眼睛没有瞎,两处殷红的点也露了出来。
坐到床沿边上,乔虞轻轻巧巧晃着自己的两条大长腿,肌肉流畅形状修长。
他说:“爸,我们来干一点少儿不宜的事情吧。”
程述瞟他一眼,说:“我拒绝。”和乔虞差不多,青年身上也只围了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漂亮的肌肉线条和人鱼线探出,是一具很好看的身体。
程述都快爱上自己了。
他背过身去衣橱里找睡衣,腰间敏感处却突然被冰凉的触感一激,整个人都差点弹起来。
腰间的浴巾也顺势滑下。
程述:“……”
他黑着脸把浴巾捡起重新围好,转身看着身后还伸着两只手摸他腰的乔虞,冷道:“摸够没有?”
乔虞诚实道:“还没呢爸。”他手指修长,又在程述腰际上下滑动了两次,甚至隐隐有探进去的趋势。
程述怒道:“把爪子收回去!”
那上下揩油的手果然被吓得一抖,缓缓从浴巾里抽出,但还是不死心地挑‘逗式用指尖在程述小腹上画了一道。
程述道:“乔虞!”他真怀疑今天跟他一起回来是不是自己一时脑子抽了。
身后的人委委屈屈,一双眼睛里面隐有水光,虽然明明知道他是装的,但就是狠不下心去骂他。
乔虞开口:“爸——你都不爱我了。”
程述冷漠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乔虞说:“夫妻之间这种事情很正常的。”
程述说:“哦,是吗儿子?”
“。。。。。。”
乔虞感觉他和自己媳妇儿的爱情走到了尽头。
宽大的衣服从上往下一罩,矫健流畅的线条一瞬间隐入蓝色的叮当猫睡衣里。
乔虞恋恋不舍地盯着程述美好的*,眼睛死死停留在他的睡裤上,修长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犹如观看球赛一样紧张。
程述看他那模样嗤笑一声,内裤往上一提,手起浴巾落,叮当猫的睡裤也换好了。
“。。。。。。”
此刻乔虞的内心是崩溃的,但他不是一个会轻言放弃的人。
程述换好睡衣又擦了擦头发,转头就看见某人两条又长又线条漂亮的大白腿在床上晃来晃去,乔虞看他来了,拼命拍床道:“媳妇儿快来睡觉!”
程述嫌弃脸。
乔虞委屈道:“真的不来吗?”他把胸口的敞开又拉大了点,手撑头一脸大爷来玩儿的表情。
他说:“真的——不来吗?”
尾音恍若带了小勾子,痒痒地在人心上挠来挠去,此时和洁白的床单被套映衬下,乔虞的肌肤显得格外美好。
但程述不是普通的人。
他面无表情道:“调皮。”
从床上拿起一个枕头,程述道:“那我去你的房间睡?”
乔虞哭泣道:“不要你就是不爱我了,你都不跟我睡觉。”他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往下掉,“你如果不和我睡觉我晚上就哭死在这里。”
程述:“。。。。。。”
乔虞嘤嘤嘤:“明天你就来给我收尸好了,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有个人那么爱你!”
程述说:“然后哭死在了我的床上?”
乔虞说:“我们的爱情呢?”
程述说:“死了,明天早上我来给它收尸。”
乔虞:“嘤嘤嘤。”
就在程述要从房间里迈出的时候,身后乔虞突然低低叫了一声。
“流光。”
程述愣了愣,才想起来这是自己这个世界的名字。
他说:“嗯?”
乔虞似乎是低低笑了笑,说:“没事,你去吧。”
☆、第七十四章
乔虞的床硬邦邦的,硌得程述肩膀那块隐隐发疼。
他躺在上面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索性理了理自己从到这个世界以来的所有信息。
首先他这具身体的名字叫宋流光,照宋以睦的说法,以前八成是他的手下。
程述已经不想吐槽当初居然没有想起要问问自己名字的这个蠢点了,他醒过来以后乔虞都是宝贝儿媳妇儿爸爸这么叫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有用到名字的地方,结果昨儿个宋以睦来的时候还傻愣愣以为人找的乔虞。
程述幽幽叹了一口气,久不用脑果然容易智障。
其二,宋以睦和乔虞明显是敌对关系,看他们两个见面就怼的状态肯定相亲相爱不到哪里去,但宋流光以前是跟宋以睦混的,那他和乔虞应该也和谐不到哪儿去,至少没什么交情。
但既然没什么交情,乔虞又为什么要救他而且还编了段关系哄他?
而且昨天宋以睦还提到乔虞手段厉害,那乔虞是干什么的?之前拆线的时候乔虞提过他算半个医生,可半个医生是什么医生?
好像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却硬生生卡在那里。
程述想了半天都没有理出个一二三来,倒是思考委实耗费脑力,梳理出的线头越来越乱,不知不觉昏沉下去。
…。。。
雾蒙蒙看不清脸的地方,到处歪七八糟躺着一具具身体,近看要么是脖子上有条刃子划过的血线,要么肚子那里被人插了一刀。
铁锈的味道似乎捏了鼻子都往七窍里冲,呼进的每一口空气带到嘴里都能让舌尖点出腥甜来。
那些身体有些还是温热的,可惜也没有活路的机会了。
身后有人说话,低哑难听,“二爷,大宅还是别院?”
身体的右手覆上左手,上面有个银质指环,没镶钻没花案,干干净净一个环,被修长的指节脱出来又套回去,嘴唇不受控制地开合。
“大宅吧。”
随着话音的落下,眼前一次短暂的眨动就换了景色,顺着目光过去,正对着的是欧式风格的别墅,楼上只有一个房间似乎还亮着灯。
高大缠着荆棘的黑色铁门被人毕恭毕敬地跑来打开,那人躬身道:“二爷回来了。”
“嗯。”好像是从鼻子里发出的一声哼,嘴唇开合道:“以睦呢?”
黑暗里那人垂下头,“大爷在。。。。。。”
“在什么?”
那人道:“二爷,这我真不好随便评说,您上去也早点休息,别打扰了大爷兴致。”
身体的心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悚然加快,一时间后背突然有点发虚,讪讪打着转的手,嘴里说的却是:“我知道了。”
似乎在那呼吸还没喘过之前,眼前画面又是一转。
一扇熟悉到不行的门,里面不间歇地传出呻’吟和闷哼,还有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音。
却是让人如坠冰窖。
那只拧上门柄的手几次松了又紧,额头上似乎都发了虚汗,想靠着门沿撑一会,却不料手一压,那扇门就开了。
宋以睦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办黑事儿,就连这个时候都不锁门。
床上的两人还沉浸在性’事的快‘感中,赤’裸地交缠在一起,以最扎眼睛的方式出现在面前,那压在人身上的注意到这边,转头有些疑惑地看过来。
这具身体的嘴唇开合,声音却平静冷硬到不行。“哥。”
宋以睦松开压在身下的人,撑着身子起来一笑:“流光,事儿办完了?怎么脸色不太好?”
依旧是没什么起伏的语调,“恶心。”
男人从床头柜的精致木盒里挑了一支烟出来夹在指尖里点着,“以后去办这些事儿,叫小四他们拖一边做,你一向爱干净看到不舒服也是正常。”宋以睦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