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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译在沙发上飘了两圈,冲着卧室大声喊道。反正他也不怕扰民,自然是能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一点儿都不带含糊的。
“你才□□呢!我还要在你吃的屎里下毒你信不信!急什么急,我不得趁着穿衣服跟莎莎讲讲前因后果吗!”尚澄澄一边跟着严莎莎走出来,一边冲着贺译喊道。
“行了行了,小心被别人听到,你不怕丢人啊,还屎啊屎的,能不能文明点儿了?”严莎莎作势捂了捂尚澄澄的嘴。
尚澄澄哈哈地笑着,“莎莎你刚才也说了,反正都是满嘴屎尿屁的,就别装什么文明人了哈哈。”
严莎莎捂着她的嘴左右晃着她的头,“你还说你还说!我让你再说,信不信我捂死你啊!”
尚澄澄扒拉开嘴上的手,双手捂左胸做心痛状,“莎莎我心好痛,好难受,我要死了,我这么爱你你居然要捂死我,啊,心好痛。”
“行了别闹了,还要不要说正事儿了?”严莎莎笑着拍了拍尚澄澄的头。
“咳咳,说正事儿,现在先吃饭,我一会儿十点还要去见我们数学老师呢。”尚澄澄清咳了两声,迅速摆上了一张认真脸。
十一点过后,严莎莎坐在客厅沙发上握着遥控器,对着贺译满是无奈地开口道:“喂,我换台了,你看够了吧?你的时间到了,该我看了。”
贺译在旁边沙发上飘着,“行,换吧换吧,你为什么会喜欢宫廷剧啊?好难理解。”
严莎莎换了台,拿起了一旁的薯片儿,“对啊,好难理解,就像你为什么会喜欢看游戏直播一样难以理解。”
“得,你说尚澄澄那边儿进展怎么样?会不会搞得特别砸?”贺译转头看着她。
严莎莎也扭回头看着贺译,“不知道,愿主保佑吧。”她拿着薯片儿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贺译笑了两声,“你信上帝?看不出来啊。”
严莎莎也跟着笑了两声,“你见过哪个信上帝的拿着薯片儿画十字的,多不尊重人啊,我是逮着谁信谁,没准儿。”
“那你这也够尊重人的,算了,我出去,不行,我也出不去啊,要不你出去浪一圈儿,把电视让给我?”贺译凑了过去。
严莎莎笑着回道:“想得美,就不让给你。”“敢不让给我,信不信我弄你啊?”贺译双手做交握状。
严莎莎笑得更欢了,“来啊来啊,怕你哦?”贺译笑着飘过去,然后从严莎莎身上穿了过去,“信不信我冻死你啊?”
“哈哈哈哈我好怕啊,来互相伤害啊。”严莎莎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一个小时前……
“老师你来的好早啊,是不是等很久了?”尚澄澄拉开郑毅延对面的椅子坐了上去。
“没有,我也是刚来,你想跟我说什么?”郑毅延笑着开口道。
尚澄澄挠了挠头,“那个,老师,我想问你件事儿。”郑毅延笑得温和,“什么事儿吞吞吐吐的。”
尚澄澄又挠了挠自己的头,斟酌着开口:“就是,老师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贺译的人?”
郑毅延的手下意识抖了一下,直接将手里的杯子甩了出去,“你说,什么?”他声音都有些抖。
尚澄澄目瞪口呆地看着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杯子,“那个,我,我说,说什么来着?”她被惊的有些卡壳。
两人莫名沉默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尚澄澄先反应了过来,“那个,我是问,老师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贺译的人?”
郑毅延也稍微冷静了下来,“你想说什么?”他的手垂在下面,揉了揉一侧衣角。
尚澄澄咽了口口水,“那个,老师你先冷静冷静,然后我再跟你说,不然我怕你受不了。”
“我很冷静,你说吧。”郑毅延双手紧握成了拳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淡。
“就是,我想说,贺译他……”尚澄澄努力观察着郑毅延的脸色,过了会儿才小声接着道:“他死了。”
“你说什么!你开什么玩笑!你是从哪儿知道贺译这个人的!这么耍我很好玩吗!”郑毅延猛地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冲着尚澄澄吼道,吼声里透出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惊慌与不安。
尚澄澄被吓得有些手足无措,“我,我没耍你,我真的是认真的。”她缩在椅子上,盯着郑毅延小声反驳道。
“够了!你以为我会信吗!贺译他怎么可能会死!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的!”郑毅延将桌上的杯子都扫了下去,冲着尚澄澄吼完就直接朝着门口走去,看样子很明显是想单方面结束这次谈话。
“我……”尚澄澄转身看着郑毅延的背影,“老师你别走啊!老师你回来啊!老师我还没说完呢!”
“我这算是完了,搞得砸砸的,算了,先吃饱再说。”尚澄澄扭头看向朝自己这边过来的服务员,“等会儿!先给我拿点儿东西吃!”
尚澄澄吃饱喝足之后,晃悠悠地回到了家。“同志们早啊。”她冲着两人摆了摆手。
“看来挺顺利的啊。”严莎莎站起身笑着回道。贺译瞥了尚澄澄一眼,没说什么。
“呃……”尚澄澄手摩擦着下巴做沉思状,“其实吧,这个事儿吧,我给搞砸了。”
“怎么搞砸的?郑毅延对你说什么了?”贺译飘到了尚澄澄眼前。尚澄澄往后退了退,“呃,我就问他认不认识贺译,还有跟他说贺译已经死了,然后就没别的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冲着我吼,我做错什么了?”
“冲着你吼完以后呢?他就走了?”贺译又凑近了两分。尚澄澄又往后退了退,“对啊,他走之前还把桌子上的杯子给扫到地上去了,还是我赔的呢。”
“没道理啊,这两句话都没什么问题啊,为什么他反应这么大?”严莎莎皱了皱眉,看着尚澄澄做沉思状。
“我也觉得没道理啊,怎么样都不应该是这个结果啊,是不是哪里被我们忽视了?”贺译也跟着做沉思状。
“难道你欠了他很多钱?”严莎莎突然盯着贺译道。
☆、第49章 他看不见我
“屁!”贺译扭头冲着她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严莎莎一脸恨不得弄死他的表情,“文明点儿行不行?现在是文明社会; 能不能装的有点儿修养?”
“屁。”贺译又重复了一次。“我去你的!信不信我揍你啊?还来劲了你。”严莎莎举起了拳头。
“行了行了;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要不要再去说一次?”尚澄澄走到了这一人一鬼中间。
“你去说什么啊?说贺译这个家伙死都死的不安生; 然后变成个鬼了?谁信啊?你觉得你们数学老师会不会拿扫帚把你揍出来?”严莎莎放下手,瞥了尚澄澄一眼。
“有道理; 先缓两天吧; 让郑毅延先消化消化你那两句话。”贺译点着头道。
尚澄澄横了他一眼,“那你怎么办?你打算就赖在这儿了?你赖这儿也不是不行; 咱们得先约法三章; 毕竟咱们三个在一个屋里不太方便。”
“嗯……”贺译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 “要不我去郑毅延家吧,还能看看他是个什么情况。”
“啧; 啧啧啧。”尚澄澄挂着个意味莫名的笑; “我就说你们两个关系肯定不一般; 你这什么都不记得了还知道关心他。”
“对啊; 我也嗅到了基情的味道。你去吧; 好好看看他说不定能想起什么来。”严莎莎笑着道。
“那你们不得送我去么?我自己这烈日当头的我也出不去啊。”贺译朝着门口飘过去。
尚澄澄一边往他那儿走一边笑着打趣道:“看你这迫不及待急不可耐的样儿,丢不丢人啊?”
“你们等我会儿,我也去。”严莎莎关掉电视; 拿着薯片儿跑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 尚澄澄打着把两人份儿的大雨伞,跟严莎莎并排走在大街上。贺译在她俩中间飘着,努力让自己的步伐跟这两人的步伐重合。
“你们说我们这大晴天的打着这么大一雨伞,是不是挺傻逼的?”尚澄澄扫了眼四周来来往往的人; 小声说道。
“我觉得有点儿,不过仔细想想,我们也是在助人为乐啊,忍忍吧,反正你也揍不了贺大叔。”严莎莎歪了歪脑袋对着尚澄澄回道。
“所以是怪我咯?”贺译摊了摊手,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出口嘚瑟道。
“啊,去死吧贺大叔,信不信我把伞给你掀了。”尚澄澄对着贺译翻了个很标准的白眼儿。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三人站在了郑毅延家门口。尚澄澄一手拎着伞,一手按了按郑毅延家的门铃。
门铃响了得有五六分钟,这两人一鬼才听到屋里面有人拖拉着拖鞋在地板上走的声音。
吱呀一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