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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溱:会不会影响我的积分?
老虎怒吼:草。泥。马的陈溱!你他妈还想着积分,你都让目标和你睡了你到底有没有数啊?
陈溱缩了缩脖子,决定忍下这波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怒吼。
讲道理,这件事上他也很冤枉。
走出山洞,便看见稚乐与云轻站在一起。
陈溱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这画面很尴尬,完全可以称得上修罗场,在云轻眼里,就是活脱脱的原配、小三、和渣男三位一体联欢会。他一个不高兴就能烧人的,谁知道他会怎么对付他?他胆子小,论武力值云轻吊打他。
云轻看向他,竟然笑了。
陈溱:这画面很诡异,肯定是我出洞的姿势不对。
稚乐飞快地来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双眸晶亮,克制不上脸上的笑容,“兄长。”
陈溱清了清嗓子,“嗯。”他看了眼满脸欣喜的稚乐,又看了看云轻,朝云轻点了点头,“云庄主?”
云轻脸上看不出不悦,只问:“昨晚休息得可好?”
陈溱有点尴尬,但不退缩,平静地回道:“尚可。”
手上力道变紧,稚乐眸光发沉,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
陈溱心中咯噔一下,臭小子,难不成还让他表扬他?
云轻平淡地看着两人目光交缠,他昨晚找到此地时,里面已是欲炽情燃,事至于此,悔之晚矣。
回到定云山庄,云轻将司羽叫到跟前,对方见到陈溱与稚乐,十分关切地道:“啊,稚公子回来了呀,昨晚你不在,令弟差点闹翻了天。”
他笑容不减,像是十分关心陈溱。
云轻坐在上首,淡淡道:“稚迩中了春日醉。”
司羽愕然,“稚公子竟然中了春日醉,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陈溱说:“我很好。”
司羽笑了笑:“那就好!”转而又问,“不知是如何解的毒?”
陈溱看了眼稚乐,“阿栉帮我。”
司羽啊呀一声,看向云轻:“你们二人,竟然为了解毒背叛了庄主,庄主,您看这如何是好?”
此话一出,屋内陷入诡谲氛围。
云轻眉头紧蹙,终于开口,“你引我去,就是为了看这一幕戏?”
司羽一震,没想到云轻会是这个反应,“庄主何出此言?”
云轻不答反问:“你找宋子安要春日醉,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司羽脸上再次难看一分,“司羽不懂庄主在说什么。”
然而话音刚落,便见苏儿回禀,“主人,宋大夫到了。”
司羽胸口一阵血色翻涌,他咬牙看着走进来的宋子安。
不会的,宋子安不会如此对他……
“宋神医,春日醉是你独门秘药,你且说说,是谁从你那里拿走了春日醉。”
不,司羽等他眼睛看着他,内心乞求宋子安不要说。
宋子安没有看他,薄唇轻张,“一个月前,司羽让他的侍童青岩对我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让我将春日醉交给他。”
一瞬间,司羽脸色煞白。
云轻饶有兴致地问:“哦,我倒不知你和他有何情分?”
宋子安面无表情,“总角之谊,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司羽彻底垮了,他呆呆看着宋子安,听他一字字利刃般吐出。
“我本以为他要服用此药做些下作谄媚之事。”
司羽轻声道:“别说了……”
“在床笫之间助兴,却没想到是用来害人。”
他轻哼,觉得五脏六腑都涌起一股血气,只差最后一击便能将他击溃。
果然,云轻对苏儿道:“让青岩上来。”
司羽宛如苟延残喘,呼哧呼哧地盯着即将打开的大门,舌头抵着牙齿,轻轻地舔。了舔,那里藏着一颗□□。
陈溱皱眉看着他怪异的神情,总觉得要出事,他欲开口阻止,稚乐却拦住他。
终于,大门打开,一名敦厚老实的侍童出现在门口,他垂首走进来,可以看见右边的脸颊上是一层厚厚的擦伤。
他十分畏惧,忍不住看了眼司羽。
云轻道:“青岩,告诉我们是不是司羽让你到宋大夫哪里取来春日醉。”
青岩犹豫,怔怔地看了眼司羽,只见他身体摇摇晃晃,快要倒下。
“我……”
“说。”
“我……”青岩呼哧喘气,十分为难。
“我知你宽厚善良,但此等祸种留在人间,只会害人,你不如从实招来,我免去你帮凶之罪。”
青岩终于抬起头,他已作出决定。
司羽失笑,面若癫狂,“你说吧,哈,说吧!”
青岩一抖,重重跪下:“是我擅自假冒公子名义去取的春日醉……是我……是我偷偷给稚公子下的药……我,都是我。干的!”
司羽呆住,怒吼道:“你在说什么蠢话!”
青岩屈膝跪爬到司羽脚边,抱着他的腿哑声道:“公子对不起,是我做的,我我骗稚公子说你请他出去玩,在半路上给他下的药,他,他手无缚鸡之力,我便逼他喝药,是我,都是我害了你。”
司羽一脚踹开他,双目赤红:“你疯了!”
青岩疯狂地磕头,额前很快出现一块血污,“是我疯了,一念之差害了您,您饶了我!”
“你说说为何要害稚公子。”云轻声音带笑,他大约还没看见如此有趣之事。
青岩呆怔,眼睛突然发亮,“因为他羞辱公子,公子回来便冲我发火,我对他心有怨恨……”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怨恨司羽?”
“公子对我有恩……”
“什么恩?”
“当初我祖父病重,父亲不管,是公子给我银两……”
司羽的眼泪落下,那是多久之前的事?这个傻。子为什么还记得?
“那为何不是他对你有恩,你为他顶罪?”
青岩嘴拙,只好拼命将责任揽上身:“不,不是的,不信您问稚公子,他是好人,他肯定不会冤枉无辜的!”
他殷切地看向陈溱,希望他能为自己说谎。
陈溱沉默不语,青岩满脸泪痕和血污让他十分难受,草。泥。马,事情走向为什么越来越离奇了?
陈溱说:“这件事就算了吧。”
众人讶异,陈溱的态度比青岩说谎更让人吃惊。在座的无不知道春日醉的可怕之处,此药既是春。药,又是□□,人吃下去昏昏沉沉,万蚁噬身,对欲望渴求到极致,发作起来能让贞洁烈妇变作荡。妇淫。娃,为求雨露抛下所有的廉耻与自尊。昨日。他能忍到稚乐到达,只怕是去了大半条命。
陈溱非常烦躁,这些讶异的眼神显得他像个傻。逼圣母,但是……他只能说他一个玩家就不要和数据串NPC计较了,司羽傻。逼他不能跟着傻,再搭上一个青岩……
他说:“到此为止吧。”
云轻开始劝他,稚乐没有说话,宋子安则死死盯着浑身颤抖的司羽。
司羽没有反应,青岩感激到傻掉。
云轻说:“既然稚公子求情,就先将青岩关押起来,此事之后再议。”
侍卫将青岩拖下去,司羽死死盯着他,青岩咧着嘴傻笑,偷偷对他说;“公子别担心,我没事,我不会有事的。”
11
这两天的事堪称一场闹剧。
陈溱好好泡个澡,换好衣服坐在庭院里。
衡秋屁颠颠地追过来,小。脸趴在他美人靠的扶手上,“稚大哥,阿栉哥跟着云庄主出去了。”
陈溱百无聊赖,乜斜着眼,“我有让你不断跟我打报告吗?”
衡秋咬着唇摇头,“没有。”
今天已经被打了无数个报告的陈溱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那不就结了,我不想知道这些事。”
“可是……”衡秋小。脸皱起来,十分委屈,“可是阿栉哥说他的行踪要事事向你报备……”
陈溱一口茶差点喷出,皱眉道,“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衡秋点头。
陈溱拍拍他的脑袋,扔给他一块糖,“自己去玩,以后不必这样了。”
“可是阿栉哥说……”
“你听你阿栉哥的不听我的?”
衡秋摇头,一个乖孩子,为什么要遭受这种进退两难的惨事?
“你去玩你的,这件事我之后跟他说。”
“现在可以说,你想要什么?”一顶凉亭,春风徐徐,两个男人对坐,周围空无一人。
云轻微笑:“你为何不肯信我?”
“信不信重要吗?我如今与兄长修得正果。”
“你们是兄弟,此举有违人伦……”
“反正也没有血缘关系,我不过是小妾私通生下的野种,从前有多憎恶这个身份,如今就有多么满意。”
“你……”云轻苦笑。
“你若不说,待我不必受你掣肘之日,就没有机会说了。”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