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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转向陈溱,“它怪喜欢你的,稚兄不如摸一下?”
嘴上虽说不如摸一下,实际上却已经将狼递到他手边。
陈溱在心里龇牙咧嘴,嚓,这小子是认真的!稚乐不动声色,手上使了大劲儿。
艹,这小子越发没大没小了。哼,外面给你留点面子,回去算账!陈溱这么想着,还得应付云轻,讪笑道:“不必了,我一向害怕这些灵宠。”
云轻歪着脑袋盯住他,陈溱脑子里的小老虎顿时尖叫。
卧~槽,这一个两个是要逼死我不成?
陈溱不顾醋包子无声地威胁,伸出小指头蹭了蹭一团软的雪狼。这只狼名副其实,通身雪白,毛发坚韧柔软。他做做样子摸了两下,那只狼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抬头,舌头一把将陈溱的手指卷住。
他真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回来,这一嘴要是咬下去他还活不活了还。
陈溱脸一白,心狂跳,云轻见了嘴角露出笑意。再看稚乐,绷着脸目光锐利。
这俩人撕逼关我啥事儿?
手上的劲道越来越大,陈溱不禁想,得,身边这位已经忍到极限了,再刺激他得暴走,要是一言不合打起来真是亏大发了。陈溱连忙扯住稚乐的袖子,稚乐看了眼他,神色才缓和,陈溱见把他控制住了,对云轻说:“不知我们的房间在哪?庄主日理万机,若还是又是,不如直接命人将我们带过去,就不劳烦您了。”
云轻摇摇头,又对稚乐道:“阿栉兄弟适才一直盯着这畜生,可是有几分中意?”
说着便递到稚乐手边。
陈溱瞪大眼睛,不得不服,敢情绕这么个圈子,原来是搁这儿献殷勤。他去看稚乐,原本以为他不会理会,没想到一向冷淡的人却对小狼伸出手。
陈溱笃定他不怀好意,因为他从稚乐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恶趣味。
他突然想到云轻说过稚乐徒手宰狼,恰巧也是一只雪狼。
雪毫像是感应到危险,开始剧烈地挣扎,四只爪子乱扑,奈何云轻将它制得死死的,它根本逃不脱。小狼满含乞求地看着云轻,云轻笑盈盈却不为所动,它便猛地转过头用湿漉漉地大眼睛盯着陈溱。
眼中满是可怜巴巴的乞求。
陈溱:……
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世界三大错觉:我一定能反杀,他是不是喜欢我以及我可以做救世主。
陈溱早就过了中二期,这时候却再次出现这种幻觉!圣母是种病,得治啊!
小狼开始呜咽,陈溱甚至怀疑这俩人早就互相探过底牌了,不然干什么这么神经病。
“阿栉。”陈溱叫了一声稚乐。
寂静被打破,稚乐的目光再次回到他的身上,目光柔和了些。
“怎么了兄长?”
陈溱左右为难,看看稚乐又看看小狼,低声道:“我有点难受。”
稚乐脸色一变:“怎么了,你哪里不适?”
云轻也是皱眉。
“我大概早上吃了什么不妥的东西。”陈溱难堪地转过脸,“云庄主,请问贵府的茅房在哪里?”
云轻:……
云轻笑了笑:“我让侍女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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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次,他静立一旁,看韩重囿癫狂万状。
☆、我弟弟明明很可爱(31)
01
转过假山石陈溱就正常了; 肚子不疼; 面目也不再狰狞。他直冲冲往前走,稚乐小媳妇样儿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他自己都觉得没劲儿; 回过身来一瞪。
稚乐一哆嗦,模样特无辜。
“干嘛,你要喜欢和云轻杠你倒是去; 跟着我做什么?”
他手上还拿着陈溱的包袱,没一点儿少侠样。
后面一对妇幼还傻傻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缳:“少爷; 您怎么了,不是说不舒服么?”
衡秋:“稚大哥,你没事吧?”
陈溱没时间搭理她们; 翻个白眼往前走:“我跟你说,寄人篱下呢咱们,能不和他怼吗?”
M710见缝插针:溱溱; 他听不懂的。
陈溱:“你给我闭嘴!”
喊完才发现这话是说给小老虎听的; 结果太急躁脱口而出了。
小缳在后面无辜道:“少爷,咱们没说话呀。”转而看看稚乐; 又责怪道,“您心里不痛快拿孩子撒什么气?他不也是怕您被那畜生伤着才强出头。”
苍天啊; 他们家小缳姐姐从来都是无条件支持他的; 什么时候已经搬着小板凳跑到稚乐那边去了?还是一拖二!
衡秋一脸天真地跟着附和; 小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陈溱眼神稍变,稚乐连忙站出来:“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敢了。”稚乐腾出一只手摸~他:“兄长是担心我年轻气盛; 在外得罪人才这么说的。我心里知道,日后定不再犯。”
旁边两个人注视陈溱的目光瞬间转变,由责怪不忍变为愧疚钦佩。
陈溱内心是茫然的,他一家之主的地位现在全靠稚乐维持,傀儡皇帝当来有什么爽的,他干脆禅位算了。
M710:宿主,你不能因为稚乐把你当宝,就真觉得自己是土皇帝。
陈溱:就你废话多。
陈溱一行人被安置在一座清幽的竹园中,云轻给他们随身配了几名侍女。
陈溱问稚乐,“这儿怎么样?”
稚乐在赌气,“不怎么样。”
陈溱笑道:“你好大的口气,天下第一庄的园子你还看不上。”
稚乐看着他,“以后我会买更好的给你。”
陈溱愣了两秒,心里感动得稀里哗啦地:“我等着那一天。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你对云庄主客气些,他好歹是我们的恩人。”
稚乐垂下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若犯了你呢?”
“我就杀了他。”
陈溱轻笑,“你打得过他吗?”
“打不过也得打。”
“可我们正寄人篱下呢,打了他咱们住哪儿?”
稚乐诧异地看着他。
陈溱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变得市侩谄媚了?”
“当然不是!”稚乐脱口而出,“我知道兄长有兄长的考量。”
陈溱满意地笑了笑,“阿栉,我从未告诉过你我的身世,但我想你也猜得到,我是云州稚家的嫡子,只是家中遭灭门惨祸,故而流落至此。云轻有权力有威势,我只有借助他的力量才能报仇雪恨。”
“你……”
“我有求于他,你明白吗?”
稚乐垂下眼,放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我明白……”
陈溱沉吟两秒,方道:“过几日我去求云轻把你的脸治好。”
“不必了。”
陈溱讶异,“为何?”
稚乐沉声道:“这样挺好。”
他不想在这件事上还要有求于云轻,何况他完全可以自己恢复。
其后的几个月,云轻三天两头往竹园里跑,不是拉着稚乐切磋武学便是同他谈论古今,多半是云轻说,稚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陈溱在一边看着都觉得尴尬。前者乐此不疲,后者不动如山,陈溱则在一旁喝茶吃瓜。
稚乐性格清冷,一边应付云轻一边帮陈溱剥瓜子,剥好了便放在碟子里,攒满了放到他面前。
陈溱作为一个硕大的电灯泡,此时内心是羞愧的。
竹园清幽。
少年趴在桌前看书,书案邻窗,春风吹进来,人已睡着,书页迎风自翻。
云轻喝了一口茶。
小缳和衡秋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企图去叫他,却被云轻无声地制止。
半晌,伏在案上的身躯动了动,抬起脸,似乎还带着几分茫然,“云庄主?”
云轻笑了笑。
陈溱愣了两秒,如惊弓之鸟般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