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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世子!”这时陈首阳的护卫也反应了过来,在经过了最初的慌乱后,纷纷拈弓搭箭,与对方对射。
“你没事吧?”陈首阳推开骊歌关切地问。
“没事。”骊歌不敢乱动,闷哼一声,道,“我身上有药,劳驾,帮个忙。”
陈首阳慌慌张张地从骊歌怀里翻出两个药瓶,一红一白,焦急地问:“哪个?”
骊歌看了一眼,忍着痛道:“白的那个。”
陈首阳看看周围护卫已围了上来,回去叫援兵的也已趁机突围了,这才放心地为骊歌上药,老实说,陈首阳的技术是真的不行,骊歌痛得呲牙咧嘴,也不好意思说他,待药一上完,怕再受折磨,就赶紧坐起来道:“行了,先看看敌情吧。”
陈首阳则恋恋不舍地盯着瓶子,有些痴迷地道:“这药真是好用啊,这就能坐起来了!”
“……”骊歌无语,道,“你要喜(…提供下载)欢就留着吧,反正皇灵人手一份……”
骊歌招手唤过来凌飞,询问情况。
凌飞很为难,论打探消息他不如许仲,论排兵布阵,他不如袁攸,现在只能捡他看明白的说了:“回公子,对方应该是草原上的人,至于是哪一个部落,属下真看不出来。他们大概有几十个人,个个善骑射。”
“几十个人?”陈首阳气乐了,道,“几十个人就把咱们逼成这样?咱可是有一百多号人呢!”
骊歌一拉他,小声道:“不一样,草原上的汉子身体壮。”
“我知道,可是……”
骊歌睨他一眼,道:“咱们这是打猎,又不是打仗,你还指望这些兵啊?”
陈首阳沉默了好一会,才道:“等吧,反正报信的人出去了。”
骊歌蹲下折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陈首阳也蹲下,比比划划地加入了讨论。骊歌听听周围的动静,判断了下双方的实力,想了想道:“他们远途而来,带的箭枝必不多,而且没有补给,他们也跟咱们耗不起。倒是如今咱们在关外,也没有明确的路标,倒时救援的人找不到咱们怎么办。”
陈首阳也折了根树枝,在骊歌的画上涂涂抹抹,叹息道:“你还是先计算一下咱们有多少箭吧!”
骊歌一愣,站起来望向前方,几十个昂藏大汉,裹着兽皮,有的向这边射箭,有的打马如飞,已与部分人马交上了手。而且看情况,这些大汉实力不弱,自己这边精兵不多,多数人被近身后只有挨打的份。
陈首阳叹了口气,拾起地上的一枝箭,道:“看见没,这就是他们的箭。带血槽倒钩,有的还淬上毒!当然,不是那种见血封喉的,就是让你在短时间内失去行动能力。咱们本来就是来打猎的,再说,关外这一片是两方的分界线,不是打草谷的时候,都安全得很!咱们就带那几枝小破箭,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骊歌头上见汗,转头去问凌飞:“救援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凌飞低头计算了下,肯定地道:“两个时辰左右!”
骊歌抬头看看天色,扭头问:“你们这儿什么时候黑天?”
陈首阳无奈道:“酉时……”
“也就是还有时间……”
“……初”
听完陈首阳无辜地蹦出的最后那个字,骊歌差点没揍他。现在是未时中,也就是说,待救援的人赶到,或者在半道上,天就已经黑了。那么……骊歌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夜里即便急行军速度也是赶不上白天的,更何况这茫茫原野,来找他们都没地找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 转机
更新时间2012…1…10 13:01:11 字数:1852
骊歌深吸一口气,对陈首阳道:“让大家整好阵型,收缩兵力,咱们得尽量减少损失。拖到大军来援,咱们就胜利了。”
陈首阳凝重地点点头,去前方发号施令去了。
凌飞看着周围烟尘滚滚,两方人马战成一团的情景,脑中灵光一现,脱口道:“公子,要不你和世子换上士兵的衣服先跑?”
“对,我再带些兄弟穿上你们的衣服把他们引开!”旁边一个小个子兵兴奋地道。
骊歌冷静地道:“来不及了。且不说咱们本来就处于弱势,这两拨人一走,剩下的根本就没有抵抗能力了,我们迟早被人家追上;单就说这荒郊野外,我俩又不认识路,跟救援人员错过了,再遇上山贼野兽,基本就死路一条!”
小兵懊恼地一拍额头:“早知道咱们就在城边上转转就得了。”
骊歌抹了把汗道:“怪我俩,带你们跑得太远了。”
凌飞劝道:“也不能这么说,现在城里也不太平。您在城里,没准还能遇到刺杀呢!”
陈首阳下命令后,己方士兵迅速摆脱对手,按阵型站好,马在外,人在内,盾牌深深插入地下,弓箭手躲在盾牌搭弓射箭,长枪手位于弓箭手后面,时常抽冷子给对方战马一枪。整个阵型犹如铁桶般,只要对方舍不得牺牲那几匹马冲锋,骊歌他们一时算是无忧。
骊歌和陈首阳躲在阵型最里面,还在那儿不停地商量对策,凌飞和刚刚那个小兵也给出了不少建议。
骊歌发现,那名小兵虽然出的主意大多行不通,但人挺机灵的,骊歌一手卷了张饼子狼吞虎咽,一手指着他,含含糊糊道:“那个谁,你叫什么名字?”小兵大感荣幸,赶紧抬头挺胸站好,大声道:“回骊大人,小的名叫魏铁!”骊歌一摆手道:“此役之后,你要还有命回去,自己去神都卫驻夏州千户所报道吧。告诉他们,你是新任百户。”
“噗!”陈首阳一口水喷出来,不满道,“我说骊歌,你是什么时候都忘不掉拉人啊!这人都拉到我头上来了。”
骊歌咬着饼,嘴里不停,道:“怎么,不行啊?谁让你刚刚抢我羊腿来着,我都没吃饱!再说,我这是在你地盘上出的事,你不赔偿安慰我下啊?”
“你!”陈首阳气结,踢他一脚道,“去你的!”
魏铁乐了,世子吃瘪,也就是说这事就那么定下来了。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的命那么值钱,好好活着,回去就是百户。
骊歌把最后一口饼塞嘴里,拍拍手,呜咽着道:“我觉得吧,要拖咱也得有个拖的意思。首先,咱们先得弄清,这帮人是哪个部落的,他们为什么袭击咱们!”
陈首阳冷哼一声,道:“懂戎狄话的那个死啦!”
骊歌一滞,赶紧把饼咽下去,想了下道:“我倒是懂点那边的话。”
“得了吧!”陈首阳直接否定,“你那都不知是哪个部落的话。万一是仇敌部落,我看你怎么办!”
骊歌想了下,还真是。草原上诸多部落虽然尊黄金博尔家族为主,但是各个部落之间并不是太和谐,这就是各自为政的弊端。
“那个,小的能不能说句话?”一个老军医忽然搓着手问。
骊歌抬头看他,干巴巴的脸上带着抬头纹,一副乱蓬蓬的山羊胡,躯干骨架较大,但却很瘦,个子算是中等吧。就这么个其貌不扬的人忽然在这种情况下插口,总觉得很怪异。骊歌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挥了挥手,示意他说。
老军医搓着手道:“那个,小的以前曾去过草原深处,采药采药!可不是通敌啊!那个,小的跟许多部落的人都打过交道,也许他们说的话小的能听懂一些……”
“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说!”骊歌猛然跳起来,抓着他的领子,恶狠狠地爆粗口。
老军医悲催地被骊歌推搡着到了阵前,当然也在盾牌后。听了半晌,老军医眉头有些皱,陈首阳探过头来,小声问:“大叔,大爷,能听懂不?”
老军医有些迟疑,小心地道:“听倒是听得懂,好像是哈丹巴特尔部落的。”
“别好像啊,大叔你确定吗?”骊歌急道,和陈首阳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老军医咂摸着嘴道:“哈丹巴特尔的话倒是那么说,就是这口音有点不对。”
“嗨!”陈首阳一摆手,满不在乎地道,“各个部落群居的现象很常见,有的人就住在两个部落之间,还有的是两个部落联姻,这都可能改变口音嘛。”
骊歌凑上来问:“哈丹巴特尔是哪个部落?”
陈首阳跟他解释道:“就是博尔脱里那个部落。”
骊歌奇道:“他不是黄金家族的吗?”
陈首阳匆匆翻着一个小本本,头也不抬地道:“去年博尔忽雷带人跟这个部落干了一仗,博尔脱里是出了大力的,正好这个部落的原酋长死了,征下哈丹巴特尔后,博尔忽雷一高兴就把它赏给了博尔脱里。”
“等等。”骊歌有点闹不清了,道,“这样说来,哈丹巴特尔的人应该恨黄金家族的人啊?”
陈首阳摆手道:“不好说,草原上只信奉拳头,谁的拳头大,谁是老大。人家是被打服的,未必会恨!”说着欢呼一声,“找到了!”
“什么呀?”骊歌探过头去,看他那小本本。
陈首阳兴奋地指着本本上的一行小字小字给骊歌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