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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下,痛一点,别怕,忍着。”原来他还是当我是未经人事的女孩,看来我的年龄还是可以骗人。
我主动的吻着他,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引得他身体一阵战栗,我就让他知道,我比他懂得更多。
“看来我叫她教你的床术还是有点成效。”他迷醉地说。
想起那个扭着细腰的女子,我就冷笑。
“我要你——”他终于忍不住,喘着粗气,要进入。
但就在这关键的一刻,外面突然传来格鲁的高声叫喊。
有刺客——有刺客——抓刺客呀——声音响亮而急促。
声音就在耳边回响,似乎刺客和众兵士会随时冲进来。
“该死。”我听到他骂!但他的身体依然滚烫,他的呼吸依然紊乱,他压在身上的身躯依然不肯起来,他隆起的胸肌已经有细细密密的汗。
他的下体顶得我生疼,他似乎真的很不情愿起来。
“月——我想要你,月我现在就要你。”他的双眼迷醉,似乎外面即使千军万马他也不在意。
“保护王——保护王——”声音如在耳畔,听得更真切,外面刀剑场噼噼啪啪,响得不停。
他大声骂了一句终是抽身出来,从床上爬了起来,但他骂人的话我听不懂,可能是天鹰国的另一种方言吧。
他居然也会这样气急败坏地骂人,我觉得真的很好笑。
他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眼睛通红,带着没有消褪的情欲,披了一件长袍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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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章:抢夺
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男人就是这个样子。
没多久,外面的打斗声渐歇!
我将洒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不久他回来了,眼里已经没了情欲,幽深如潭水。
“什么人?”
“不知道。”
“逃走了?”
“没有,被我们捉足了,但刚要审问,他就自杀了,没能阻止,毒药就在衣领。”但他没有告诉她,在死者身上藏着一张她的画像,画像他不止见过一次。
他知道是赵天毅依然死心不息地在找她,但他没想到他居然现在连他的寝宫都敢找上门?赵天毅——他恨得牙痒痒的,我一定要你为你的放肆付上代价!
但迟不找,早不找,偏要在这个节骨眼来,存心是要跟他过不去,他越想就越气。
“哦”我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
“楚庭奕,你有过多少个女人?”我发现他宫中没有女人,但他刚才的动作一点都不生硬,所以好奇地问。
“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你呢?你有过多少男人?”这时他的心还想着她与赵天毅的关系。
“你真的要我答?”
“嗯”
“很多,数也数不清楚,有英俊如你一样,也有丑陋得让人发噩梦的。”我很认真的说。
“你呢?”我斜着眼看他。
“我的女人数也数不清楚,燕瘦环肥,或轻盈或丰腻,或热情似火,或冷情如冰,但还没有一个如你那样冰火两重天,似冰如火又如此完美的结合,所以我想要了。
他说得有点冷酷无情,说得轻佻,与刚才的他判若两人,因为他一想到找天毅也是她的男人,他的心就往下沉,一直沉,像沉到无底洞一样。
“你有没有爱过我?”他转过头,若无其事的问。
“没有,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我冷冷的说。
“包括那天追你的黑衣人。”
“是”
“但你犹豫了一会。”他黑脸。
“你多心了,我怎么会有爱上人呢?”
“你是一块千年寒冰,寒气渗人”
“你是万年雪山,寒冷彻骨。”
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俊脸冷得如冰雕一样。
“你明知问了会生气,何必问。”
“你太抬举自己了,你有多少男人与我何干,你爱上谁我怎么会关心,我怎么会为你一个女子而生气?怎么会为你有多少男人而生气?”
“你赶回来就是为了陪我看雪?”
“不是”他冷冰冰地答我。但没人知道他为了赶回来陪她看雪,走了多少路,赶得多急,冰冷的夜晚,他可以汗湿青衫就知道他赶得多狼狈。
但换来的却是她冰冷冷的:“我不爱。”
“我走了,我今晚必须出宫一趟,有重要事情要办,我已经加强了宫内的守卫,你应该是安全的。”
他答完就离开了,离开时带走一室的清冷。
他究竟有什么事情必须连夜出宫?这男人的秘密太多,他的事情我希望知道得越少越好,越多只会是加重负担,那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他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居然觉得比平时冷了一些,也许下雪了,天气更冷了。
红灯高照,声声淫笑,穿梭的男女,搂抱的身体,放纵的呻吟,这里堕落的天堂,这里黑暗的王国,每天都有好戏上演,每天都有美女如云。
男欢女爱,他看得太多,已经麻木,女子的玲珑的曲线,曼妙的身材,鲜艳的花蕊,他看得太多,已经没有感觉。
多少次他站在高高楼上,看雪白的身躯在颠龙倒凤的时候而漠然。
多少次那些女子自恃容貌,身段过人,卧倒他身旁,但他却无动于衷。
也许是对欲与肉看得太多,让他已经失去了冲动失去了欲望。
曾经已经以为任何女人俯在他的身上,他把任何女人压在身下,他都可以一切如常,但似乎现在一切被打破了。
一想起她,想起她那娇艳的唇,放肆的呻吟,粉色的花蕊,扭动的身躯,他的下体就蠢蠢欲动。
“该死。”他运功使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
但只要一想到她,他又产生了抑制不止的欲望,内心又开始躁动,运功了几次,他终于放弃了,其实这种感觉也很好,但这种要将他焚烧的感觉同时也让他觉得恐惧。
该死的女人,不可以,自己不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让自己的心沉沦。
他握住拳头,青筋乍现。
这样的夜晚,她在做什么?
怎么又想起她了,脑子里挥不去的是她的影子。
站在高高楼顶上,一个男子天神一般俯瞰着下面的一切,他就是这个黑暗王国的操控者,他带着冥王的面具,一身黑袍,冷眼看着下面的男女们在醉生梦死。
唇间浮上一丝残酷的笑。
“冥王,从阿塔国传来的信。”
“好,退下。”他扫了一眼信,就运气轻轻一握,手中的信化为尘灰,从高处飘了下去,蒙着的脸看不出表情,只有那双锐利的眼发出摄人的寒光。
“王,请指示下一步怎么做。”
“杀——”声音冷酷而无情。
“是。”
残酷的笑,压抑的气氛,与楼下的莺歌笑语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男人们的天堂,这里没有痛苦,没有压抑,只有欢乐,只有欲仙欲死,但这里却是他收集情报的最好地方,他能做到几乎无所不知,是因为他的人无处不在。
冥王斜躺在软榻上,但心情却无比浮躁,从没有试过的浮躁,现在他的情绪似乎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主子,你现在就走?”
“嗯。”
似乎总有东西牵引着他回去,他想念那柔软的身躯,现在没有她在怀里,他总是睡得不塌实。
但他一再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了,一定要想办法摆脱心中的影子,他是一个王,一个胸怀大志的王,一个心怀天下的王,他不能让任何东西牵绊他前进的脚步,包括她。
那晚后,楚庭奕已经三天没有踏进他的寝宫,但好在他没有忘记遣人送饭菜给我。
我就如遗落在角落里的小猫,有吃没吃全凭主人的心情与善心,不过看来他这段时间心情不错,还没有完全将我遗忘。
他不来,我的日子依然这样过,我依然吃得很香,睡得很甜。
又是一个夜阑人静的夜晚,我在窗边站很久很久,腿麻了,眼酸了,白花花的雪刺得眼睛有点生疼,许是我看得太久了。
我朝床走去,躺了下去,闭上疼痛的双眼,可能是太累了,居然很快就睡着了,但突然感觉有人在轻轻呼唤我,如梦似幻,亦真亦假,声音熟悉而遥远,声声呼唤带着魅惑,带着魔力,逼使我努力撑开眼睛。
不是做梦吧,映入我眼帘的竟是:
黑衣如墨,发如丝,在微弱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在闪烁,透着惊喜,透着压抑,也透着愤怒。
他怎么来了?真的不是做梦?
再次揉揉眼睛,眼前依然是黑衣如墨,发如丝,在微弱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在闪烁,透着惊喜,透着压抑,也透着愤怒。
心微微抽动了一下,手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他的到来完全没有一点征兆,我愣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何种反应。
心中涌上一丝喜悦,一丝内疚,也有一丝害怕。
“你当然没想到。”他的语气有点酸,带着点怨,但又有点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