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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一处山顶。“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独在高处,自然看得更远。
天上那一轮明月很大很圆,似乎触手可及,但实际还是很遥远,即使我们站立高峰也无法触及。
“为什么还不开?为什么不来带我走?你没有遵守你的诺言。”我冷冷地说。
“我去了,但你已经不在,为什么不等我?”他的声音里带着责怪。
也许是他去的时候,我已经被贬为奴,为王修行宫,错过了就错过了,迟到了就是迟到了,现在说一切都似乎无用。
我没有回答他,山顶的风大而肆意,吹乱了秀发,吹翻了衣服,吹迷了眼睛,吹乱了心。
“原来你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要?”他冷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一在就来?你一早就听到了我的求救声了?你一早就站在这里看着,看一下我是否真的人尽可夫,是不是——”我生气地说。
“是,但你没有让我失望。”他笑,眼角带笑,眼睛亮如星辰,清如溪流,我可以想象得到他性感的唇此时一定勾起一个迷人的弧线。
“如果我不反抗,主动勾引他呢?”
“没有如果,你没有那么做就没有那么做。”他的声音依然如第一次见的时候那样带着些许霸气。
风起,扬起他身上的黑衣,长发,神秘而诡异。
“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他轻喃,眼睛迷离又痛苦。
我愕然,愣在一旁。想不到这么冷酷的人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也许蒙着面,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所以才会如此袒露心扉吧!
“你呢?有没有想过我?”他眼神热切,灼灼地看着我。
我从来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我漠然地立在一旁。
“一次,一次都没吗?”他的眼神痛苦而受伤,急急而迫切。
我依然静立山峰,仰望星空,不发一言。
爱?思念?我还会有吗?我凄然一笑。
“我要你想我,我要你像我想你那样想我。”他的声音急促而疯狂。
他拉住我衣袖疯狂而有力,本身已经烂的衣服经他用力一拉一抖,悉数脱落。
只露出鲜红的肚兜和深深的乳沟,风扬起他的面巾,路出他那性感的嘴唇,他俯下来吻我,我没有拒绝。
双唇轻轻的接触,轻轻的摩擦,让人痉挛的电流在这轻轻的摩擦中留变全身。
酥麻的感觉从红唇传到了四肢百骸,山风肆意地吹着,我闭上眼睛,带这醉意细细感受他那唇带来别样温柔,脑海只有他那性感的唇,耳朵只听到他深深浅浅的呼吸。
他的吻轻柔如风,甜如蜜,轻轻柔柔,极尽缠绵,舌尖缠绕,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尽的不舌。
我轻哼一声,他的确有潜力。
他也闷哼了一声,喉咙深处发出难耐的轻吟,有些粗糙的大手直接探进了我的肚兜里,一把握住我胸前柔软,轻轻拿捏,轻轻抚摸,轻轻挑逗。
你找了很多女人试验?
“什么?”
等他明白我话中之意,眼里带有明显的怒意。
“没有。”
“我是你第一个女人?”
“恩”,他轻哼,但神智已经有些许迷离。
“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他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声音在这高峰中飘下去,说不出的气势,说不出的豪迈。
“但可惜他不是唯一的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我没有说出来,何必要将彼此伤得遍体鳞伤,我一个人静静舔舐着伤口就可以。
“我想要你。”声音压抑而痛苦,他似乎压抑了千年,思念了万年。
“我也要你”我呢喃,我需要了,来吧。
楚庭奕不是想让我人尽可夫吗?你不是让我去学麻术吗?现在可是最好的机会。
他将身上的袍子覆在地上就将我压了下去,他显得比第一次还急切。
山顶的风很大,头顶的月亮很皎洁,但如果月亮低头瞧一眼,也会被山顶上的疯狂吓得脸红耳赤。
他的吻虽很柔,但却带着火焰一般,将我全身焚烧起来,细细密密的吻,朵朵火焰从脸到眼,再一直往下。
他的手抓住我胸前的高挺,吻了下去,他来回地吮吸,细细地撕咬,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从这一高点蔓延到全身。
“你好美。”他一只手乐此不彼地拨弄着我胸前的花蕊,而另一只手往我腿间探去。
我迷醉在他手的一起一伏中,轻呼出声。
“你很湿了,想我了?”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
他迷醉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
得意?我偏不让你得意。
他下体已经肿胀,抵着我下面挪动,我一把将他的坚硬抓住,不让他前进。
“哎哟”他惊呼出声,但声音带着欢乐,带着无比的畅快。
“小妖精——”
他将手从我下面拔出来,弓起身子。
我轻轻的呢喃,下面的空虚正需要他来填补。
“来吧——来吧——”我轻轻的喃叫被山风一吹飘飘忽忽的。
他如得到鼓励,慢慢进入,然后一下一下的律动。
我的心随着他有节奏的律动,飞了起来,随着那风,随着风吹起了尘,飞得好高,好远。
他突然加快节奏,力度越来越大,我的兴奋到了极点,我扭动着身子,想渴求更多,想他进入得更深。
我大声地呻吟,声音在着空旷的山峰飘得很远很远。
“我喜欢你叫,大声叫,我要你,残月,我要你——”他的声音变成吼叫,也飘得很远。
黑夜冲两条人影在翻滚,享受这销魂浊骨的一刻。
他们喊得太大声,呻吟得太诱人,连月亮妹妹也害羞得躲进云朵里。
在寂静的夜里,我们两人喘着粗气。
他依然将我压在身下。
“累。”
他轻翻了一下身,让我匍匐在他的身上。
“记住,你是我飞鹰的女人,这辈子都是,下辈子也是,你逃不掉的。”他说得坚定不比。
他的手将我搂得紧紧的,我的头刚好枕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跳声依然急促。
等到大家气息稍平稳,他将他的外袍披在我的身上,灼热的眸子充满柔情。
我原本那身已经稀巴烂的衣服,随风一飘,跌进山谷。
如果你有事找我,在窗台系一条黄袋子,我自会来找你。
“你藏在府中,你是谁?”我很惊讶。
“这个你无须知道。”
“带我走,带我离开三皇子府,求你。”
“你很讨厌三皇子,你很讨厌三皇子府?”
“我要离开,我想要离开,我无论如何都要离开,求你。”
夜色冷清,寒色如冰,他不再言语。
“我求你,你答应过我,但你失约,现在你可以再次履行当初的诺言,求你,带我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荒芜人烟可以,广阔草原也可以,我要离开这里,我求你。”
“不行。”冷漠而不带一丝温度。
“三皇子对我有恩,我不能对不起他。”
“你连他的女人都勾引了,你还能说对得起他。”
“我——”
“总之我不能带你离开,也许留在那里是你最好的归宿。”
归宿?在这个世界,我真的还有归宿吗?
我不再求他,眼中哀求已经变得冰冷而冷硬。
“送我回去。”
“再陪我一会。”
“送我回去。”我大喊,尖锐而冰冷,冰冷而疯狂。
“不,再等一会,他硬拉我如怀。”
“滚——你滚——滚——你滚”他硬是揽我入怀里,任凭我打我骂甚至咬他他都不吭一声。
“残月——我——”
他再俯下身子来,吻我,粗暴而肆意,疯狂而狂热,边吻边翩然下山。
气断了,人累了,眼倦了,我闭上眼睛在他的臂弯中睡起,只是眼角留下两行清泪。
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为凄清。
他吮吸那两行泪痕,怜惜而疼痛。
第五十章:床上谁是主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昨晚的事情就如发了一场梦一样。
那肆意的山风.那大而圆的月,那峰顶无限的风光,虚幻而不真实。
要不是第二天燕儿告诉我太子齐被人击晕在竹林里,早上在府上大发了一番脾气才后走,我真以为是发了一场梦,但如果是梦还好,至少心中还有一点希翼,现在似乎真的没人可以将我带走了。
但身体的酸软,让我不得不承认一切都是真实地发生了,该死,他居然把我折磨的那么惨。
抬抬手臂一件酸痛,动一下腿也是一样的酸痛。
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在床上要了多少个女人,技术居然精进了那么多,下次我要将他狠狠地折磨一番,让他知道什么是酸病。
但他能让我身体欢愉,却不能让我的心欢愉,他永远都不会将我带走,我这样恳求他,他也那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