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扶风镇离京城不远,走路几天,坐马车一天便可以到。
凌崇谢绝了坐马车的提议,问赵奕要了一匹马,想要快马加鞭回京。
赵奕理解他的心情,借马的同时也另外安排了四个人同凌崇一起回去。
凌崇等不及带着人先走了,赵奕便没有那么着急了,看着随从将三坛朝露酒放入马车中时对亲信说:“你去查一下这酿酒的是什么人,把这个人的信息告诉我。”赵奕喜欢酒,京城最大的一家酿酒坊他是入了股的,喝了这朝露酒和明月酒后,他便觉得就算是京城最大的老字号酿酒坊在这两坛酒面前都逊色了许多。
这让他起了好奇之心,到底是怎样的师傅,能够有这样的匠心。
这让他起了好奇之心,到底是怎样的师傅,能够有这样的匠心。
凌崇走的事情,除了郑之南知道外,顾家也知道,凌崇特意去拜访了顾大夫,说了他想起来了从前的事情,需要回家一趟。
所以翌日顾易和妻子过来上工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诧异,因为当时凌崇说的是回家一趟,没有说不回来了,所以该干嘛还干嘛,还和郑之南有说有笑。
他们不了解郑之南在凌崇走后,心理波动有多大。
第250章
虽然凌崇走了; 但郑之南还是要照常做自己的事情。
十二月中旬; 把所有的货清空,郑之南看着来拿货的酒楼安排的人一坛坛的把酒都搬走,清点来年的各个酒楼交的预付金; 他把工钱还有过年的红包,以及给员工们买的年礼全部分发后,关上了门。
郑北家鸡飞狗跳的事儿他已经不关心了; 反正那个家散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他的目的就是; 谁不叫他好过; 他就不叫对方好过。
他现在的主要目标就是怒刷存在感; 继续激活好感度; 如何怒刷存在感; 自然是打开金手指,所谓的金手指就是依靠现代的知识和技术搞事情,提高了名气; 他凌崇就算头也不回的走了; 也得天天听到他这个契兄弟的名字。
凌崇走后的那段时间他慢慢的也平复了下来,想了很多可能。
为什么本来已经激活的好感度会因为恢复记忆后关闭。
从前凌崇失忆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也就安安分分的在这个村子里住了下来; 或许也想过就这样度过余生。
因为想不起亲朋好友,身份地位; 和他这个农家子过得也算自在。
但当记忆觉醒; 往昔的点点滴滴全部回笼; 按照设定,他的身份应该不低,那么谋害他的人是谁,他肯定要揪出来,这是头等大事,不可能再如当初安安分分的留在乡村一辈子。
凌崇是纯粹的古人,他的脑海里是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还有阶层的不同。
而他急着回去,一定是家人还不知道他还活着,想让家人心安,林林总总,他必须回去。
而对他冷淡,感情还不够深是其一,另外一个或许是结合自身的地位思考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乡间或许常见,上层社会,就算与男人在一起,也是玩一玩便罢了,哪里会像农家子弟这样,可以做到搭伙过完下半生。
凌崇把他带回去,该怎么安排他?
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跟着凌崇回去,郑之南自己也会觉得是在侮辱他。
地位太不对等了。
他回去了在那样的大家庭里肯定也没有任何话语权,连个下人可能都会给他脸色,所有人都会觉得他只是一个床上的玩物。
就算凌崇此时理性压过了感性,对他这将近一年的相处,也不会一点情分就不讲。
这份感情既然存在过,那么必将是压不住的,现在关闭,不代表未来会一直关闭。
凌崇太着急了,对他平静,只是暂时的理性占了上风。
而且,就算现在凌崇的感性战胜了理性,真的要带他回去,郑之南也不会跟他走的。
就如之前想的,地位不对等,回去除了自卑,被人看不起,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现在还不够强大,不够显眼,不够被人尊重。
他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这么久,已经发现了,在他知道的古代,士农工商,商人最被人瞧不起,地位很低。
但在这个世界,没有士农工商这一说,商人也没有被瞧不起,顶多会觉得钻进钱眼里了,唯利是图,但国家也没有刻意去打压商人。
相对宽松一点。
既然这个世界依旧是向钱看齐,那么郑之南自然是要努力搞事情。
而且,他不觉得在自己有事情的时候,凌崇就真的会不闻不问。
这一年的相处,不是泡沫,会凭空消失。
他相信,一切都有迹可循。
凌崇虽然是攻略对象,但并不是非得围着他转,他还有家人,和自己的事情去处理。
郑之南在凌崇走的时候,看似气不平,但更多的不平是好感度的关闭,其他的,他还是蛮理解凌崇的,换位思考一下,他当下会做的,肯定也是立即回家,调查自己被谋杀的事情,而只是刚刚萌发感情的那个人,有能力,不会让自己落入陷阱,实在没什么好让他担心的。
和郑北断了来往后,恢复心情的郑之南独自一人过年,初二那天去了顾大夫家,与他中午喝酒,下午饮茶,也谈了谈凌崇。
“凌崇过年都没回来?有没有捎信回来?”顾大夫这样问郑之南。
郑之南笑着给顾大夫倒茶,对他说:“没,本来就是年底回去的,又阔别了这么多年,肯定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和家人有许多话要说。”
顾大夫端起茶杯说:“嗯,我也相信凌崇不会一去不回头,他不是那种性子。”顾大夫还是相信凌崇品性的。
郑之南点点头,笑了笑,表示认同。
与郑之南过年的冷清相比,在燕王府的凌崇,这次的年过的要热闹的多。
甚至比往年更热闹,因为燕王府的世子回来了。
没有死。
年三十那天,皇上听闻后还特意招凌崇去跟前问话,问了他这些年的经历。
知晓他是受伤后失忆了,回来之时的前一天才想起来从前的记忆,这才阔别了这么多年重新回到京城。
人前没有详聊,但人后,皇上还是问了不少,随后赏赐了很多东西,以示安慰。
在宫里过了除夕,初一那天,燕王府自家又大肆庆祝了一番,总之从前因为凌崇不在时的冷清,随着他的回来,便重回了往日的鲜活。
忙忙碌碌到了初六那天,此时的凌崇该见的人也见了,还陪着燕王妃去寺庙还愿。
许多人都问他的生活,他的一切,他这几年的经历,凌崇大致提了提,对于郑之南的事情,一个字都没有透露出来。
他不想让人去打扰郑之南,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幕后主使还没有找到,万一对方用郑之南牵制他,他无法做到万全的保护,毕竟他在明,敌在暗。
他不想任何人因为他而受到伤害,何况这个人还与他相处了近一年。
所以他对郑之南与他的事情,只字未提。
初七这天,赵奕约凌崇去喝酒。
酒桌上,赵奕喝着酒,眼中带着笑说:“哥觉得这酒如何?你在扶风镇,应该也听闻过这酒?”
凌崇知道赵奕喜欢酒,因为喝酒而跑到扶风镇这事儿,他并不觉得奇怪。
对于赵奕的这个问题,凌崇心情有些复杂。
他要怎么说?
他不仅听闻过,他还知道他的生产过程,是谁生产的,朝露酒和明月酒他都喝了不知道多少了。
这些全都在告诉他,他曾与一个人同床共枕,为了他剃掉胡须,只因为会扎到他。
还与他秉烛夜谈,对酒当歌。
他从前身份高贵,不是谁都能与他同坐一处,更别说秉烛夜谈,对酒当歌。
郑之南无疑是个特殊存在的人。
凌崇能感觉到从前的自己似乎是在意那个农家子的,但是他也知道对方的骄傲,如果他那天将他带回来,无异于是在羞辱他。
毕竟他们没有名分这一说,他们身份有别,带回来,以后就只能如女子一样住在深宅大院,等着他去见他。
凌崇深知郑之南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受得了深宅大院的生活。
与其带他走,不如让他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凌崇让理性压制过感性,屏蔽所有杂念,所有可能动摇他的感情因素,冷漠的离开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离开后,这么快就从身边人听到了他的名字。
赵奕没听到表哥的回复,没有在意,继续笑着说:“我年底叫身边的人去查酿酒的人,想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昨天我去了一趟扶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