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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出柜了,她们都知道我喜欢男人。”
闻言,邰笛下意识地一怔。
宁枝之顺势握住他光裸的脚尖,轻轻地用手掌摩挲着,像是收藏家轻抚着珍贵的古董花瓶。
邰笛直觉不对。
就见宁枝之低头亲吻他的脚尖,灼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脚背上,道:“有句话我忘了说了。不仅你属于我,我也属于你。”
“……”
“你化成人形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宁枝之缓缓道,“我喜欢男人,虽然喜欢小孩子,但一生都不会有任何子女。而且脾气也不好,没什么朋友。“
唯一的朋友,也在昨天和他决裂了。
“……”
宁枝之看着他说:“你,是我唯一拥有的,所以我很珍惜。”
邰笛心里五味杂陈。
宁枝之和他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像。
他也在年少时就和父母出柜,父母不太能接受家里有个同性恋的儿子,早早就和他断绝关系。
他也喜欢小孩子,但可悲的是,他一辈子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子女。
他的朋友也很少,还不知好歹地爱上了唯一的朋友。
宁枝之低头,又亲吻了一下他的脚背。
邰笛想起宁枝之的洁癖,有些不可思议,他试图抽回自己的左脚。宁枝之不肯,不容置喙地继续拉着。
“脏……”
他犹豫地从嘴里吐出这一个字。
宁枝之看他,目光灼灼,道:“不脏,你很干净。”
你是我见过最干净的人了,那么凭空变出来的一个人,不受世俗的干扰,不被束缚在这个世界既定的规则之中。
不够干净吗?
最干净了。
系统道:“好感度达到六十。”
好感度加得不费吹灰之力,邰笛有些害怕这里头有什么曲折,他动了动嘴唇,刚想说点什么。
就听房间的门铃声被按响。
宁枝之眸光一沉,对着门外问道:“是小瓜吗?”
邰笛在心里吐槽,这是什么破名字。
站在门外的女孩,内心十分激动,她道:“是啊……吱吱,我把衣服带来了。要送进去吗?”
宁枝之略一沉思,道:“你把衣服放在那里就够了。你下楼等着,我和邰笛换好衣服就来找你。”
女孩连声说了好几个“好”,就乖乖地回到柜台那边等着了。
宁枝之听脚步声远去,松了一口气,他开门,捡起放在地上的纸袋,然后又轻轻地把门别上。
两套衣物,宁枝之怕妹子难办,就让她去商场买了最简单的休闲运动装。
很快,宁枝之就穿好了衣物。
禽兽又变得人模人样。
邰笛却郁闷地扒拉着衣物,坐在床边有些发愁。
宁枝之问:“怎么了?”
邰笛呆呆地盘腿坐着,床上都是散落的衣物,他竖着耳朵,小声地说:“我没找到内裤。”
“是我没说。”宁枝之道,“你让她一个女孩子,去商场买男士内裤?”
“哦。”邰笛想想也是,烦躁道,“那怎么办啊。”
“我给你两个选择。”
邰笛歪着头看他,露出求知的表情。
萌。
宁枝之脑中竟然浮现出这个字,他淡声道:“首先,你可以选择不穿。”
邰笛摇头道:“那不行,走路的时候,蛋蛋会晃来晃去,很不舒服的。”
而且一不小心摩擦到外裤粗糙的布料,起反应了怎么办?
运动裤……那也太明显了。
宁枝之盯着他,说:“第二个选择,我脱下来,你穿我的。”
“……”
宁枝之看着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呆滞,以为他肯定会害羞地选择第一个。
毕竟不穿可比穿他的听起来正常多了。
邰笛连忙道:“我选择第二个!”
第33章
宁枝之安静地看了他几秒,不再言语,就这么当着邰笛的面脱下了外裤,把身上这条ck内裤扒拉下来,很随意地一丢,扔到了他的头上。
“……”
就在那瞬间,邰笛的头顶罩了一条男性内裤,狗耳朵露在内裤外头。
宁枝之爱干净,这内裤没有任何异味,还是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沾染了些许他身上荷尔蒙的味道,并不难闻,但任何人被丢内裤到头上,都是一桩一言难尽的事。
邰笛内心十分复杂,纠结地看了眼宁枝之,不知他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
他目光沉重地背过身去。
系统幸灾乐祸道:“感受到屈辱了吧,叫你这么浪,以后矜持点。”
邰笛把内裤从头顶拉下来,道:“屈辱什么?”
系统说:“你看看宁枝之对你的态度,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方才还把内裤扔到你头顶,要我说,你就该扔回去。”
邰笛不太懂系统的脑回路,他吞吞吐吐地实话实话:“其实是我闻着这味道就硬了,这太羞耻了,我不想让宁枝之知道。”
“……”系统内心崩溃。去你妈的,这宿主他不要了,爱谁要谁要。
邰笛试着穿上宁枝之给他的内裤。可他穿得并不容易,甚至有些为难。
原因很简单。
——因为尾巴。
邰笛虽然变成了人,但尾巴和耳朵却没缩回去,他有尝试过念“急急如律令”或者老办法寻求系统帮助。
都没用。
尾巴在,耳朵也在。
这可苦了邰笛,他试着把尾巴卷起来藏在内裤里,可尾巴在他背后,他不方便操作,弄得手忙脚乱。
幸亏宁枝之的内裤尺寸大,邰笛勉强还能这么办。要是完全按照他尺寸来的内裤,那他真得欲哭无泪了。
邰笛做不好,他孤立无援,泪眼汪汪地瞅着站在一边的宁枝之,哀怨道:“你帮我一下。”
宁枝之应了一声,走上前去。
邰笛舒了一口气。
“嗯……你……”
这时,*的呻。吟声从邰笛的嘴角溢出。
宁枝之握住他尾巴的那刻,邰笛就发现自己低估了宁枝之的淫。魔程度。
他那条敏感而碍事的尾巴,此刻正被宁枝之捏在手心里玩弄,时而轻缓地抚摸,时而重重地揉捏,压根没有帮邰笛藏尾巴的想法。
而宁枝之每揉一下他的尾巴,邰笛就感觉尾椎骨像通了电似的,酥麻到了脊椎深处。
他没扛出宁枝之的撩拨,身体极速颤抖了一秒,嗓音变得又甜又腻:“不要了……”
系统完全没脸看,道:“这是拒绝吗?”这特么是欲拒还迎吧。
宁枝之没有再玩弄他的尾巴,好好地帮他把尾巴藏进去。
温热的手指卷弄,抚摸。
干的却是正经事。
没几分钟,宁枝之就帮他穿上了内裤,意犹未尽地掐了他丰满的臀肉一把,这才说:“好了。”
短短的几分钟,过得无比艰难。
邰笛想要转身去看他,宁枝之突然凑近,挡在他竖起的耳朵前,说道:“别动,我帮你穿裤子。”
邰笛果然不动了。
宁枝之把邰笛推倒在床上,帮他穿好外裤,又把卫衣的帽子罩住那对异于常人的耳朵。
“藏好了,别被人看到。”
邰笛说:“嗯,被看到了要当做妖怪的。”
宁枝之拉邰笛起来,不置可否道:“那也不是。我就是不喜欢别人看到你的耳朵。”
邰笛问:“为什么?”
宁枝之斜了他一眼,道:“你这样走在街上,不会有人觉得你是妖怪化形而来的,只会觉得这狗耳朵狗尾巴的,是一种情趣暗示。”
“……”
邰笛心想,才不是,别人哪有你那么精虫上脑,恨不得天天在床上度过。
眼前的美少年身着一件加绒的朱红色卫衣,连帽,卫衣自带的帽子戴在他的头顶,遮住了大部分的咖啡色卷毛,只有几缕落网之鱼从里头钻出来。
他皮肤白,零毛孔,下巴尖,脸上却有点肉肉的。有些时候,他还真和刚出生的婴孩很像。而红色很衬肤色,更显得他年轻又朝气。
宁枝之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他,心想,他的狗真好看。
而后,宁枝之俯下身,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他左脸的酒窝。
“我们走吧。”
宁枝之说:“小瓜已经等我们很久了。”
邰笛跟着宁枝之下楼,之前给他们送衣服的女孩子就和旅馆的老板娘坐在一起看电视剧,两人笑容满面,不一会儿就姐妹相称,看起来相谈甚欢。
这剧情已经发展到依萍跳桥,嘴唇泛白地躺在病床上。
小瓜没看过这剧,看得聚精会神,都没发现宁枝之从楼上下来。
还是老板娘拉了她的衣袖,眼风往上一瞟,道:“妹儿,你等的人下来了。”
小瓜抬头,视线就停留在跟着宁枝之下来的不明男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