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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独孤城恼羞成怒,把气撒在水芙身上,怒目而视。
水芙不敢再吱声,垂眸侍立一侧。
叶盛夏见状抿唇窃笑,此时独孤城一个利眼扫向她,沉声喝道:“叶盛夏,过来!”
“本宫为啥要过来?!”叶盛夏鼻孔朝天,神情很拽,反而离远了两步。
开玩笑,独孤城正在气头上,她上前,岂不是送羊入虎口?还不知这个贱男要怎么对付她呢。
她一早就说清楚了,他摇头或点头,结果他点头,这样的结果可怨不得她。
“过不过来?!!”独孤城气得嗓子冒烟,这个顽劣不堪的女人,令他有杀人的冲动。他遇见的女人有千百种,却独独未见过像叶盛夏这种不按常理出牌,脾气又不好的女人。
“不过去!”叶盛夏毫不犹豫地回道,投给他鄙视的一眼。
“水芙,把她押过来!!”独孤城一声爆喝,吓得叶盛夏弹跳了老远。
下一刻,水芙冲到她跟前道:“娘娘,对不住了。”
…
关于标题的事;由于本人太懒;所以暂时先用着这个哈。
遇刺(63)
“知道对不起本宫还要把本宫扔给太子,水芙,你向恶势力低头,太令本宫失望了。”叶盛夏的粉拳落在水芙的身上,一边大声抗议。
水芙不敢有异议,回道:“娘娘教训的是,都是奴婢的错。”
即便如此,她还是将叶盛夏扔到了独孤城的跟前。
“太子,你敢对本宫下毒手,本宫诅咒你的伤永远好不了——不,本宫诅咒你做不了皇帝!!”叶盛夏刚发表完自己的高见,便狼狈地跌倒在榻上。
她的长发被独孤城拽起,被迫与他阴鸷的双眼对视。
他眸光中的寒意令她心生畏惧,却又不甘在他跟前示弱:“太子,愿赌服输,你不会连这都输不起吧?本宫事先跟你打了招呼,你自己点了头,受挫就想对本宫这样一个弱女子下毒手,你还是不是男人 ?'…3uww'!”
“儿臣是不是男人,母后可以亲身检查。”独孤城冷声开口。
他若有所指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叶盛夏顿时目瞪口呆,羞怒交加,娇斥道:“独孤城,你好变态!”
独孤城这回却也不见恼怒,只是以讳莫若深的眼神瞅着她。
叶盛夏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他为什么以这种眼神看她。
“母后顽劣不堪,必须得好生调教一番。”独孤城扶正叶盛夏的小脸,一字一顿地道。
他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唇畔,他略带温柔的语气,在在令她不自在。
就在她心神飘远之际,发现自己的双唇被人吞噬。或轻或重的啃噬,吻得她骨头都酥了,就在她飘飘然之际,独孤城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她,还她自由新鲜的空气。
叶盛夏呆怔地看着他脸带笑意,只听他柔声道:“这是母后方才戏弄儿臣的利息,以后儿臣会全部讨回来。”
“哪有这样的?”叶盛夏终于回神,一把推开独孤城。
心“卟通卟通”直跳,像是跑了几百米远,脸也热得厉害,她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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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64)
发觉自己的语气有问题,叶盛夏粗声粗气地道:“太子,你轻薄本宫,小心本宫在皇上跟前告御状!”
“父皇一时半刻醒不了,告御状,父皇也帮不了你!”独孤城轻声回道。
叶盛夏免不了小声嘀咕独孤城的不是。
她有些心不在焉,而后又听独孤城道:“母后,儿臣现在跟你说一件事,你可要记住了。”
叶盛夏美目左移右瞟,就是不看独孤城。
无奈之下,独孤城扶正叶盛夏的小脸:“从今日开始,母后不能再与其他任何男人亲近,尤其是不能让男人碰你这里。”
他的长指,指向叶盛夏嫣红的唇瓣。
他赤果果的欲…望眼神,令叶盛夏又羞又气,便索性背转了身子,也没有细想他话中的深意。
“水芙,带母后下去吧。本太子现在重伤未愈,有些事,有心无力。”独孤城说着,又看一眼背对着他的叶盛夏。
叶盛夏故意忽略他如影随形的视线,还有他若有似无的暗示。
一听到他这话,她便小跑步出了寝殿,躲进了自己的小黑屋。
她的心跳频率还有些乱,小脸还有些烫,不正常的自己,总觉得很奇怪。
她不愿细想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不过是独孤城一个比较色…情的吻而已。他一向是这样,见到女人就亲,不要脸得很。
而且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轻薄……
叶盛夏晃了晃头,决定不再胡思乱想。
反正独孤城的话当他放屁就对了。
再说了,她又不是水性扬花的女人,不会有事没事去和男人拥抱亲吻啥的。一般都是男人对她下手,她也有反抗,可是反抗无效,她有什么办法?
若她记得没错,独孤城以前也对她说过同样的一番话。当时还威胁她说,若跟其他男人亲近,会让她生不如死。
此次换了一种说法,一种语气,却更令迷惘。
独孤城,为什么要管那么宽呢,他又不是她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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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65)
叶盛夏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费思量,回复了以前的没心没肺,很快和东宫上上下下所有人打成一片。
她的亲民形象深入人心,宫女见到她就对她笑得灿烂,恭敬地向她行礼。
这会儿她倒觉得,原来做皇后也挺好玩的。
如此,平安过了两日。
独孤城不再有事没事刁难她,偶尔让她进去候着,也就是干站,而后再莫明其妙地看着她半晌,再让她退下。
这样的日子,倒也过得安逸。
这日叶盛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睁眼便见到两个熟人,顿时兴奋地抱上她们两个:“音儿,玉儿,你们怎么来了东宫殿?他们放行吗?”
“是水芙接奴婢们前来东宫,说是娘娘挂念奴婢们。”音儿回叶盛夏一个灿烂的笑容。
面对叶盛夏的热情,她们内心是由衷的欢喜。
后宫的奴婢们多如牛毛,主子们却也不少。没有哪个主子会待下人如朋友,这一点上,叶盛夏与众不同,却也令她们感恩。
“那丫头就是贴心。本宫那日不过是顺道提起,她便把你们带过来了。不过你们还是别在此久留了,回凤清宫更安全。伴君如伴虎,本宫都有点应付不过来,你们若不小心招惹那个暴君,很可能连小命都不保。”叶盛夏话音刚落,便见门口站了一个门神。
她眯眼一看,不正是她方才提到的暴君人物——独孤城?
果然是白天不能说人,一说就犯错。
玉儿和音儿也发觉不妥,两人忙挡在叶盛夏跟前。
只因为,叶盛夏身着单衣,独孤城看到,于礼不合。
“奴婢服侍娘娘更衣。”玉儿压低声音道。
叶盛夏点头,由着玉儿忙碌。
她探头一看,见独孤城还杵在门口,她朝外大声道:“姓独孤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有没有搞错啊,好歹是她的香闺,这个男人居然恬不知耻地站在这里看。古代男人的保守作风到独孤城这里,完全无效。
独孤城唇畔勾出一抹笑意,摇头道:“不知道。”
语罢,他的长腿更是跨进小黑屋。
遇刺(66)
叶盛夏索性自己动手,迅速穿好衣物,而后严阵以待。
此时,独孤城已站到了她跟前。
小黑屋空间本不大,站着她们三个女人已显得拥挤。再加上一个身形高大的独孤城,更是挤迫得厉害。
独孤城伸出长臂,叶盛夏还未及发作,玉儿和音儿几乎同时道:“太子殿下请自重!”
独孤城却似未闻,径自替叶盛夏拉好衣襟,淡声道:“这么大人,连衣裳都穿不好,这些年来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略带宠溺的声音令叶盛夏莫明焦虑,一时又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便站着径自生闷气。
玉儿和音儿对视一眼,发现独孤城与叶盛夏之间有一点不同。最起码,独孤城的态度变得有点奇怪,像是把叶盛夏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那般。
独孤城扫一眼玉儿和音儿,又道:“你们两个在这里陪母后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滚回凤清宫!”
“什么滚?你才该滚!”叶盛夏这次反应迅速,只差没破口大骂。
“说起这事,儿臣为母后找了两个嬷嬷,一个时辰后你跟她们上堂,学习宫廷礼仪。”语罢,也不待叶盛夏反驳,他便出了小黑屋。
叶盛夏有气无力地倒回榻上,苦哈哈地道:“你们两个发现没有,本宫的命很苦?要本宫学那些破东西,还不如直接取本宫的小命来得痛快。”
“或许太子殿下也是为了娘娘着想,娘娘试试看,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