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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听点,独孤湘就是单纯,不喑世事。说不好听点儿,就是笨死了。
“可她那性子,刁蛮成习惯,养自己都成问题,我怕她被人骗。”独孤城忧心忡忡地道。
独孤湘毕竟是他唯一的妹妹,如果独孤湘有什么不测,他于心难安。
“或许傻人有傻福呢。不过吧,我也不放心她。”叶盛夏道出自己的想法。
虽说有时拿独孤湘没一点办法,可这个女人等于她半个妹妹,说不担心才奇怪。
“母后可有什么好方法?不如这样,朕为她指门婚事,以后让她夫君去管皇妹?”独孤城目光灼灼地看着叶盛夏,问道。
叶盛夏摇头道:“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就是怕你随便给她指一门婚事,才想离开皇宫。婚姻大事岂是儿戏,这事得慎重。”
“她不是和柳艺形影不离吗?两个人的感情看起来很好。”独孤城不解地道。
本以为,叶盛夏会满意他的决定,不想刚好相反。
“表面上的东西不可靠。柳艺出身青楼,他的来历也是一个问题,若是湘儿不明不白地跟了柳艺,柳艺又不能善待她,那该如何是好?”叶盛夏似笑非笑地回道。
“照你这说法,柳艺此人不牢靠?”独孤城眸光一闪。
若是如此,就不能让独孤湘和柳艺走得太近。
“凭我的直觉,柳艺有来历。事以这事不能太随便,得问过湘儿的意思再说。”叶盛夏保守地回道。
柳艺对独孤湘的好不像是作假,但是柳艺的出身始终是个谜。
她曾经在好奇之下查过柳艺的出处,可惜始终无所获。
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柳艺绝不简单。
独孤湘太单纯,柳艺太深沉,这两人放在一起,还未对招便分出了胜负,独孤湘将完败。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独孤城,你该不会想把柳艺给灭了吧?”叶盛夏见独孤城眸色莫测,觉得这个人很可能做这种可怕的事。
“我又不是暴君,怎会做这种可怕的事?”独孤城笑着安抚叶盛夏,不满叶盛夏心里向着其他男人。
叶盛夏一眼便看穿独孤城心中有不满,主动偎进他的怀中道:“放心吧,我对其他男人没兴趣。湘儿的事,你仔细想想,别把她吓坏了。就算要保护她,也在暗地里进行。你要知道,她实际上还是一个不大的孩子,脑子发育不够成熟。”
“母后休息吧,湘儿的事我来操心即可。”独孤城说着为叶盛夏准备好靠垫,让她睡得舒服,这才下了马车。
他悄声叮嘱水芙,派人紧盯独孤湘,一有风吹草动即刻向他来报。
由于转移了注意力,叶盛夏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上京的路上倒也轻松自在。
上官疏桐不忘上马车跟她“闲聊”,每回一靠近她,便被独孤城赶走。
这一回,上官疏桐无论如何也不愿下马车,直往叶盛夏身上挤。
他笑看着一脸阴沉的独孤城道:“放心吧,我对已婚的黄脸婆没兴趣。就叶盛夏这德行,我这么高的眼界,怎么看得上眼?”
叶盛夏对上官疏桐的毒舌见惯不怪,也懒得跟他一般计较。
独孤城却不敢放下戒心,紧瞪着上官疏桐,就怕他轻薄叶盛夏。
叶盛夏看在眼中,不禁莞尔,对独孤城道:“你能不能放轻松一点儿?大家是朋友,你有没有必要这般死防?!”
她受不了独孤城的瞎紧张,上官疏桐明显是在故意逗弄他——
上官疏桐突然一把抱紧她,叶盛夏瞪向上官疏桐。
上官疏桐在掐住她的小脸左看右看,摇头道:“不知道独孤是什么眼光,竟然看上你这样的姿色。嘴巴太大会漏油,眼睛太大像只鬼,鼻孔太大——”
“会流鼻涕。”叶盛夏没好气地接道,一把推开上官疏桐。
她至于这么差吗?独孤城不知道多喜欢她。上官疏桐这是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她不跟他一般计较。
某只男到了更年期
“独孤,你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爱?”上官疏桐看向独孤城,蹙眉问道。
“是啊,母后是全世界中女人最不可爱的一个!”独孤城顺着上官疏桐的话道。
他也希望叶盛夏可恶一点,如此就不会招来这么多的男人觑觎。
如今大敌已退,他是不是该将围在身边的男人一个个驱逐?
以上官疏桐和天毓的动静来看,他们暂时都没有离开的打算。既如此,只有他自己来动手赶人。
上官疏桐闻言,唇角抽搐。
他直勾勾地看着叶盛夏,叶盛夏索性背转了身体,就是不看他。
上官疏桐冷笑,突然挤到叶盛夏身旁坐下,冷声道:“做什么避开我的眼神?难道你突然发现有我很有魅力,你怕禁不住男…色诱…惑,做出出轨这种不道德的事?”
叶盛夏一声轻咳,挪了挪身体,想蹭到脸色不好看的独孤城身旁坐下。
阴阳怪气的上官疏桐让她无福消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上官疏桐到了更年期,所以才阴晴不定。
“叶盛夏,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上官疏桐不满叶盛夏不看他,一声怒喝。
“你这么吵,想听不到都难吧。人妖,既然我们相看不对眼,您老人家还是骑马吧。再有,您老人家是武林盟主,武林是个大染缸,需要你这样的正义人士主持大局。不如,您回去?”叶盛夏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这话一出口,便遭来上官疏桐一个凌厉的眼神。
叶盛夏求救地看向独孤城,独孤城笑着对她道:“母后,不如我们去乘另一辆马车,如何?”
叶盛夏本不想示弱,可一看上官疏桐黑沉着俊颜,想想还是算了,别往枪口上撞。
她点头,才想随独孤城一起下马车,上官疏桐却冷声道:“叶盛夏,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自以为是的女人!”
他话音刚落,便从她身旁挤过,自己下了马车。
叶盛夏和独孤城面面相觑,不知道上官疏桐突然发什么神经。
以前还不是这样的,这一眨眼的功夫,上官疏桐就变成了这副德行,难以理解。
我忍你很久了!
“人妖是受了什么刺激?”待上官疏桐下了马车,叶盛夏不解地问独孤城。
她整天躲在马车上,不明白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出什么差子。
“我也不知道。此前我看他和天毓不知在说什么,一定是天毓挑拨离间,疏桐才——”独孤城话音未落,却见马车车帘再被人捞起。
来人,正是脸色很不好看的上官疏桐。
叶盛夏和独孤城再对视一眼,眸中有相同的疑问。
才刚走,又来,上官疏桐像是吃错了药。
“还是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吧,你们继续聊,可以当我不在。”上官疏桐一反方才黑沉的脸色,淡笑道。
叶盛夏和独孤城的眼神在空中交流,有同样的疑惑。
“我先小睡一会儿。”上官疏桐又道。
马车内是死一般的沉寂。
叶盛夏坐在原处一动不动,上官疏桐的脚突然搭在她的腿上,吓她一跳。
独孤城脸色一沉,就要上前将上官疏桐不规矩的脚挪开。
叶盛夏对他摇头,以嘴型说道:“算了,别多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上官疏桐纯粹是为了找茬,他们就让着他一点儿。
独孤城虽不满,但觉得叶盛夏说得对,便黑着脸点头。
谁知不一会儿,上官疏桐突然一跃而起,摆正叶盛夏的双腿,自己的头理所当然地枕在她的双腿上,小声嘀咕道:“还是这样舒服。”
叶盛夏小脸黑沉,独孤城那里已经一跃而起,马车剧烈地晃了一回。
他冲到上官疏桐跟前,一把揪着他的衣领,怒道:“上官疏桐,我忍你很久了!”
“是吗?我也看你不顺眼。”上官疏桐淡声回道,冷眼回视。
两个男人的眼神在空中撕杀,在一旁的叶盛夏也感觉到有电流通过。
看来,情况不妙,这两个男人莫不是想打起来?
“独孤城,别这样,你是皇帝,有容人之量,别跟人妖一般见识——”叶盛夏话未说完,便遭到上官疏桐的厉眼瞪视。
好像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上官疏桐想用眼神将她杀手。
这个和事佬,不好做,叶盛夏苦着小脸。
武林盟主服侍太后
“当我什么也没说,你们继续,我让位置给你们。”叶盛夏说着就要下马车。
结果,人家上官疏桐的速度够快,很快便到了她跟前,拦着她的去路道:“不准走!”
叶盛夏直犯晕,耷着小脸道:“老大,你到底想怎样,直接告诉我好不好?你说了,我才能纠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面对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说实话,让人郁闷。
最可悲的是,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上官疏桐要这样来折腾。
上官疏桐闻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