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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贵嫔说着,仰天长笑。
她笑声凄厉,神情狰狞,一手掐着一个女人的脖子,不断用力。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独孤城着急地上前一步,沉声道。
正在此时,有人从湖面踏波而来,见到叶盛夏和独孤湘被人携持,他吓得不轻,朝柴贵嫔大声道:“放开独孤湘,我饶你不死!”
“宋君是吧,你该感谢本宫。当日若不是本宫对公主下药,你怎会有机会占得她的清白之身?!既然你对她嫌三嫌四,就由本宫将她处置了,帮你解决一个心头刺,岂非妙哉?!”柴贵嫔看向宋君,笑容愈发的狰狞。
“死女人,你敢杀我,我做鬼也要压死你……”独孤湘气若游丝,朝柴贵嫔怒道。
原来是这个女人对她下药,害她抬不起头做人。
这个死女人应该千刀万剐!
“公主,你应该感谢我才是。若不是我的成全,你如何会知道男人的薄情寡义?是我救了你。你看,不只是皇上,这船上的所有男人,没一个好人,见一个爱一个,即便你们两个今日死了——”她话音一顿,沉声道:“天毓,你若敢动手,本宫即刻杀死太后!”
香消玉殒(下)
天毓正想出手,却不料柴贵嫔能第一时间发觉他有异动。
他本和独孤城暗中打了交道,独孤城负责吸引柴贵嫔的注意力,他则救下叶盛夏和独孤湘。
现在这会儿,他进退不是。
“所有人退开,为我准备一艘渡船,载我离开画舫,任何人不得跟上!”柴贵嫔朝独孤城大声道。
独孤城不敢有异议,大袖一挥,包围在船的所有黑衣人便散开。
不多久,又有一艘渡船载到画舫旁边。
柴贵嫔退后几步,一手拽一个,飘然跃上渡船,再命船夫启航。
正在此时,扮做船夫的上官疏桐突然发难,一掌攻向柴贵嫔。
柴贵嫔只顾着防范画舫上的众人,不料船上突然冒出一个程咬金,她硬生生承受了上官疏桐势如千钧的一掌。
她踉跄着往后退,手上仍拽着叶盛夏和独孤湘……
与此同时,画舫上的高手齐齐出动,袭向她的周身命脉。
天毓的一掌眼见又要袭中她的胸口,她慌乱间以叶盛夏的身体挡在自己胸口的命门。
宋君击向她的背部,她则以独孤湘挡住。
天毓和宋君志在取柴贵嫔的性命,掌势迅疾而凶狠。
他们见情形不对想收掌势时,已然来不及。
他们的凌厉的掌风同时扫中叶盛夏和独孤湘,两个女人甚至来不及做何反应便被击得口吐鲜血。
她们暗暗叫苦,看来今天在劫难逃。
叶盛夏和独孤湘被柴贵嫔甩开,叶盛夏倒地的瞬间,眼尖地看到柴贵嫔欲引爆火药,她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拉着独孤湘往湖中跳,不忘大喊:“有火药,跑啊!!”
众人一惊,同时闪避,跳进湖中。
“轰”的一声巨响,小渡船被炸得肢离破碎,更殃及千娇百媚这座画舫。
待到一切恢复平静,已是半个时辰后。
独孤城第一时间派人寻找叶盛夏和独孤湘的下落。
只可惜搜寻未果,只能找到她们被炸成破碎衣料的残破衣角。
他不相信独孤湘和叶盛夏就这样炸没了,派人日日夜夜在湖泊的上下游打捞。
三日过去,仍未有任何收获。
算不过天意
半月后,千娇百媚,一群男人坐在一起喝闷酒。
江南湖被他们掀了个底朝天,就是没能找到叶盛夏和独孤湘的下落。就连整座江南城,他们也几乎翻遍,没有任何人见过类似叶盛夏和独孤湘的女人。
经过这么长时间,他们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或许那两个女人确实已经香消玉殒,否则怎会凭空消失了一般?
“我离宫的时间太长,是时候回宫了。”良久,独孤城才打破死一般的沉寂。
他举杯走至栏杆旁,看向深幽不见底的湖泊,眼前却闪过叶盛夏灿笑如花的脸。
他以为自己很能算计,却终未能算过天意。
临到最后关头,却害死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妹妹,老天爷这是在惩罚他的自大和狂妄么?
“我在江南滞留的时间太长,也是时候回去做自己的武林盟主了。”上官疏桐喝了一口酒,却是满嘴苦涩。
爆炸那天,若非他率先出手,叶盛夏可能不会出事。
是他求急心切,激怒了柴贵嫔,才令她最后玉石俱焚。
他和天毓宋君及独孤城武功都不错,叶盛夏和独孤湘却只是弱女子,他们能及时逃离,那两个女人却不能。
思及此,他长叹一声,郁结满胸。
天毓一把夺过宋君手中的酒壶,淡声道:“你已经喝太多了!”
宋君已有了醉意,他再抢过酒壶,仰天长啸:“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活着,独孤湘却死了?
他不是对那个女人没有半点感情吗?一开始他就只是在玩,没有放入感情,为什么知道那个女人没有逃过一劫时心像撕裂般疼痛?!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死了有何可惜?死了独孤湘一个,还有千千万万的女人等着他。
“我走了!”天毓不再作无谓劝诫。
他起身,纵身离去。
其实,叶盛夏死了也好。男人们的世界里,不该多一个女人束手束脚。
少了她,男人才能大展拳脚,做自己想做的事。
从此天大地大,他再不会有任何牵拌,天地任他行!
独孤城也纵身飞向另一艘渡船,渡船疾驶离去。
他想,是自己不够强大,才会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才会一次次错失。
从今往后,他会做天下第一君。不论是家国权势,或是武功修为,他都要做到最好!
也许,有福气的她还活着,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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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了,明天继续。
天下名妓楼——暖香阁
三年后,洛城。
若说三年前,独孤王朝男人最好的去处,首当其冲自然就是江南。
江南美女如云,男人去那里定能找到自己中意的美人。
可是三年后的今天,最出名的地声色场所再不是江南,而是洛城。
洛城不只成为男人们的好去处,也成为女人们春心萌动的好地方。
只因为出了一家名为“暖香阁”的青楼。
那里不只有天下首屈一指的名妓,也有让女人神魂颠倒的男妓。
暖香阁崛起于一年前。
不过半年时间,暖香阁便混得风生水起,天下人皆知。
许多男人慕名而来,只为看一眼名妓春香。
据闻春香倾国倾城,容颜绝丽,却是卖艺不卖身。
男妓方面,最出名的当属柳艺,据闻他也从不卖身,不少养在深闺的思…春贵妇想要看他一眼,都需要花费巨资。
至于暧香阁的老板是一位公子。
此人长像无人得知,因为不曾有人得见,只知是富贾天下,结交广识……
“你说话有没有必要这么夸张?广告也不是这么打的。”身着青衣、作男子装扮的叶盛夏没好气地打断独孤湘的喋喋不休。
暖香阁或许是有点名气,但不至于像独孤湘说的那般夸张。
毕竟,生意难做,能赚点小钱就不容易了。
像暖香阁的两个头牌,时不时吵在一起,脾气越来越大,还要求加薪水。
等她失去耐性,将暖香阁关了,让他们去喝西北风。
“我看春香和柳艺是扛上了,指不定这两人有奸…情。”独孤湘见四下无人,一屁股坐在杌凳上,开始磕瓜子儿。
叶盛夏就好了,做不成太后,好歹也做了暖香阁的老板。
她堂堂公主,却沦落成叶盛夏的暖…床小丫鬟。
依她所见,叶盛夏是故意在整她。说什么这样能掩饰身份,不会有人怀疑。为什么做老板的人不是她?为什么不是叶盛夏做什么暖…床小丫鬟?!
独孤湘越想越不甘心,她一掌拍在檀木桌上,朝叶盛夏大声喝道:“盛夏,从今天开始我们互换身份,你做暖…床小丫鬟!”
衣衫不整的美男
“你长得像我吗?”叶盛夏淡声笑问。
有人见过她,哪有老板突然间换容貌的道理?!
独孤湘这个女人,三年如一日,还是像以前那样白目。
“反正我不管,我不再端茶送水的小丫鬟。”独孤湘不依地道,索性抱着叶盛夏的手臂撒娇:“盛夏,让我做几天老板,做丫鬟太没意思了。你每次坐着,我只能站着,每次你笑,我也只能赔笑,让我好不爽!”
“你就是做丫鬟的命,只能认命。”叶盛夏皮笑肉不笑地道。
独孤湘正想再接再励,此时另有一个名为小风的丫鬟入内,朝叶盛夏道:“启禀公子,这是上月的账单,请公子过目。”
“小湘湘,把账单递过来给本公子!”叶盛夏扫向站在一旁生闷气的独孤湘道。
独孤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