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信的话问皇帝,我也是听他所说。”叶盛夏病恹恹地回道。
独孤湘还想追问,被独孤城制止:“湘儿,母后不舒适,别烦她。”
他伸出长臂,将娇小的叶盛夏搁在自己的腿上,柔声道:“母后躺在朕的腿上,更舒适。”
叶盛夏没有异议,安心躺在他的大腿发呆。
独孤城拂过她柔滑的发丝,唇角浮现浅浅的笑意。
记得那时候,这个女人的发丝像是一堆枯草,现在却越来越有女人味。就连她的招牌黄牙,也变成了雪白的贝齿。
她出落得越来越水灵,却令他越来越不放心。
他宁愿没人看到这个女人的好,这样就不会有人跟他抢。
“本宫想不明白,昨天那间客栈分明有问题,为什么对方只对湘儿下手,不对本宫下手?!”叶盛夏弹跳而起,不解地问道。
她一直想不通的就是这个问题。
她笃定昨晚有人想下手,却不知她和独孤湘被人下药后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令对方没有下手。
独孤城莞尔,柔声道:“难道你希望自己有事?”
叶盛夏摇头回道:“当然不是——”
她话音未落,却听得隔壁的马车传来一声惊呼。
他们乘坐的这辆马车停住后,叶盛夏第一时间跳下马车,冲到传出声响的马车跟前,掀帘一看,只见梁睢奄奄一息地倒在马车上,脸色苍白,双唇发黑,像是中了毒。
“怎么回事?”叶盛夏冲上马车,探向梁睢的鼻息问道。
“奴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方才娘娘还在说话,突然间就倒下了。”梁睢的宫婢莲儿颤颤微微地回道,吓得魂不守舍。
独孤城探向梁睢的鼻息,她中毒的情况,与当初叶盛夏中毒的情形十分相似。
是什么人对梁睢下毒?本以为叶盛夏才是众人毒害的迹象,不想此次首先受害的会是梁睢。
“求皇上救救娘娘。大人只有娘娘一个女儿,千万不能有事。”莲儿哭着向独孤城求救。
定情信物
莲儿是梁家的婢女,自小伺候梁睢。梁睢入宫,莲儿便也随之入宫。莲儿知道,梁彰平时有多疼爱他的这个宝贝女儿。
若是梁睢有事,梁彰定会遭受重创。
独孤城人找来赵太医,赵太医替梁睢诊脉后摇头:“贤妃娘娘所中之毒与此前太后所中之中一般无二,微臣医术浅薄,无力救娘娘。若是能及时找到圣医,贤妃便有救。若不然,只恐——”
“很简单啊,那就把天毓找来!”叶盛夏接下赵太医的话道。
她这话引来一众人等的瞪视,她被瞪得莫明:“干嘛,难道本宫说得不对?!”
赵太医摇头道:“太后娘娘有所不知。圣医行踪飘忽不定,想要找他,谈何容易?上回是因为上官公子帮忙,才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圣医。可现在,到哪里派一个人去找圣医救急?!”
“或,或许也不是那么难,不如让本宫试试?”在独孤城的瞪视下,叶盛夏的声音越来越低。
竟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好像自己红杏出墙了一般。
“母后知道怎么找天毓?”独孤城沉声问道,极度不悦。
想不到天毓离开了,她还跟那个男人纠缠不清。水性扬花是这个女人的本性,他早该看清楚。
“没有啊。天毓离宫时说过会在这一带出没,本宫跟他又没什么交情。皇帝,你还是好好照顾你的女人吧,本宫去小解。”叶盛夏说着一溜烟地跑走。
独孤湘见状,一眼便看出叶盛夏心里有鬼,忙对独孤城说道:“皇兄,我也去那个一下——”
不待独孤城答应,她便跟在叶盛夏身后,很快跑远。
“水芙,你去保护她们,不能让她们有危险。”独孤城压低声音对水芙道。
水芙不敢怠慢,领命而去。
叶盛夏跑开,见四下无人,忙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竹哨,才吹了两声,独孤湘便突然跳到她跟前,笑得贼眉贼眼:“还不让我抓到,这就是你和天毓的定情信物吧——”
叶盛夏一把捂住独孤湘的小嘴:“小祖宗,你可别乱说,让你皇兄知道了,一定没收我的宝贝。”
她从没用过小竹哨,谁知这东西管不管用?
再倒下一个
“看你紧张的样子,别人一看就知道你心里有鬼。”独孤湘对叶盛夏笑眯了眼,夺过小竹哨,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吹响。
两个女人笑闹着回到人群中,却见众人神色各异,围着昏厥的梁睢窃窃私语。
有一个人异常沉默,她便是姿色最一般的柴贵嫔。
“柴贵嫔,你还好吧?”叶盛夏见她脸色苍白、似是随时会倒下,上前关切地问道。
柴贵嫔摇头,两眼发直地看着紧闭双眼的梁睢,嗫嚅道:“太后娘娘,贤妃姐姐会不会救不活?”
“怎么会呢?皇帝不会让贤妃有事,他也会保护包括你在内的所有妃嫔不受伤害,放心吧。”叶盛夏安慰柴贵嫔道。
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小了,梁睢中毒,她便杞人忧天,自己吓自己。
柴贵嫔点头,脸色惨白,倒也凭添了一抹楚楚的韵味。
叮嘱柴贵嫔的宫婢秀儿好生照看柴贵嫔,叶盛夏这才走到一旁,和独孤湘坐在一起聊天说笑。
因为梁睢突然中毒,众人便去到一个小镇落脚。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听说柴贵嫔突然病倒在榻,高烧不退。
待赵太医出来,叶盛夏迎上前问道:“柴贵嫔怎么样?到底是感染了风寒,还是被人下了毒?!”
“娘娘多虑了。贵嫔身子虚弱,受到惊吓,才会突然病倒。下官已对症下药,只待服了药,好生调养两日,便能回复健康。”赵太医恭声回道。
“不阻碍你了,赵大人,你去忙吧。”叶盛夏示意赵太医退下。
赵太医依言而去,命人煎药。
叶盛夏入室察看柴贵嫔,只见她双眼紧闭,唇色苍白如纸,虚汗不断,本来就瘦弱,现在看起来更显瀛弱。
坐了一会儿,叶盛夏便被独孤湘拉出了客房。待回到房内,独孤湘小声道:“好事多磨。梁睢中毒,柴贵嫔病倒,下一个会轮到谁?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妥,有不好的预感。”
“赵太医方才说了,柴贵嫔只是感染风寒,你莫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柴贵嫔就是被吓病的。”叶盛夏抓住独孤湘冰冷的手,笑着安慰。
客栈失火
是夜,独孤湘和叶盛夏洗浴用膳后早早睡下。
正睡着香甜,突闻有人大叫失火。
独孤湘和叶盛夏有心事,没有睡熟,两人同时弹跳而起,拉开房门看向声音的出处。
只见那里火光冲天,有便服侍卫冲进火海,救出里面的两人。
分别是姚昭容和她的宫婢敏儿,两人都已昏迷。
敏儿更是受到重创,烧伤了半张脸。
姚昭容则昏迷不醒,腿部位置受伤。
“盛夏,我就说吧,下一个轮到的人不知是谁。对方有预谋,一个接一个。”独孤湘拉着叶盛夏到一旁,小声说道。
叶盛夏心里不是滋味,现在也有同样的感觉。
感觉有人在织一张网,最终的目的,很可能是困住她。
随行的几个女眷接二连三地出事。
那厢梁睢中毒未醒,柴贵嫔伤寒加重,到了晚上也没有好转的迹象。而姚昭容再被人纵火,也昏迷不醒。
这剩下几个没有出事的,就是她和独孤湘,还有赵云儿,最后一个便是初雪。
叶盛夏下意识地看向独孤城,独孤城也在看她,第一时间走向她道:“母后莫担心,朕会保护母后不受伤害。”
叶盛夏不知如何作答。
怕只怕对方要伤害的不是她,而是想陷害她。她在明,敌在暗,防不胜防。
“启禀皇上,昭容只是被熏置昏迷,没有生命危险,很快会清醒。微臣担心皇上的龙体,怕凶手要对付皇上。”赵太医说出自己的顾虑,忧心忡忡。
“朕不妨事,多派些人保护母后,不得有误。切忌,不能让母后有任何差错!”独孤城淡声回道。
他已经加派人手,保护众人的安全,却不知怎的,还是突然失火。
独孤城命人找来守卫安全的侍卫,问道:“客房失火前有没有异像?!”
“下官不曾离开房门半步,更没有人靠近客房,不知因何还会失火。”侍卫如实回道。
他们不敢怠慢,尽收保护众主子的安全,依然防不胜防。
“这就奇怪了。不可能无端失火,除非有人事先便设计好,在屋内埋下火种。只等时辰一到,便能引火。”闻言,叶盛夏若有所思地道。
凶手是谁?!
“白天可有人出入姚昭容的客房?”独孤城看向侍卫问道。
侍卫想了想,摇头道:“自住进这家客栈后,便没发现有人出入昭容的客房。”
“这就奇了。难道有人早在这间客房埋下火种,随便哪个进驻,哪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