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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皇兄有过去是不争的事实。你先别激动,皇兄现在喜欢的人是你,初雪只是过去式。”独孤湘想拉住叶盛夏,叶盛夏却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流雪居。
欲加之罪
“是不是过去式,很快就会知道了。”说话间,叶盛夏已闯入流雪居。
流雪居内静悄悄,像是一座空殿,只有叶盛夏和独孤湘急促的脚步声响在殿内。
“什么人 ?'…3uww'!”回香闻声而出。
见是叶盛夏,回香一愣,很快她上前向叶盛夏行礼:“奴婢参见太后娘娘,恭请娘娘金安!”
叶盛夏冷眼俯视回香,将手中的香囊递到回香跟前,冷声道:“回香,这可是你的东西?!”
回香接过香囊,一眼便看出是自己的东西,点头回道:“这是奴婢的香囊,请问怎会在娘娘手中?”
“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主仆时时刻刻想要本宫的性命,若非本宫命大,今日便不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说,是不是初雪指使你行刺本宫?!”叶盛夏冷声问道。
回香摇头:“奴婢不知娘娘在说什么。奴婢一月前不小心弄丢这个香囊,遍寻不着。奴婢和主子近一月都在流雪居,未曾出殿门半步,更不可能行刺娘娘。娘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如今证据确凿,你却巧言令色,说香囊一个月前弄丢。除了你自己,可有人证证明你说的这话?!”叶盛夏冷声道。
“臣妾可以作证。回香的香囊确实在一月前弄丢,这丫头当时念叨了好几回,只叹可惜。”初雪闻声而出,接下叶盛夏的话。
“初雪,你要知道,你身为回香的主子,你的证词不可靠。所谓的人证,应该是和回香没有切身利益和关系的证人,这点不需要本宫来教你吧?!”叶盛夏冷眼扫向初雪。
初雪一时语塞,看向回香:“回香跟在臣妾身旁多年,她心地善良,不会做坏事——”
“那你又错了。你身为她的主子,其身不正,又如何笃定你的贴身宫女善良?这话自你嘴里吐出,尤其讽刺。”叶盛夏连讽带刺地再次打断初雪的话。
回香见初雪被叶盛夏刺得一句话都接不上,情急之下,她冲到叶盛夏跟前道:“太后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奴婢这一月未曾踏出流雪居半步,没做过对不起太后娘娘的事。奴婢要请皇上为我家主子做主!”
栽赃陷害
“别拿皇上来压本宫!本宫身为太后,若是要处置一个人,不需要经过任何人!不说你的东西在刺客那里拿到,单说你没大没小,朝本宫喝斥,本宫就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叶盛夏冷眼直视回香,一字一顿地道。
回香还想说话,被初雪制止:“回香,不得对太后没大没小,还不跪下向太后请罪?!”
叶盛夏听了失笑。
这个时候,初雪倒是不再叫她姐姐,果然识趣。
今天她就是冲着初雪而来,她倒要看看,今日初雪是否能逃过她的毒手。
“奴婢只是据理力争,奴婢没错——”回香话未说完,便被初雪狠狠扇了一掌。
回香委屈地看向初雪,初雪朝她厉声喝道:“本宫要你跪下,你是不是连本宫的话都不听了?!”
此次回香不敢再有异议,跪倒在叶盛夏跟前:“请太后娘娘大人大量,原谅奴婢。也请娘娘明鉴,奴婢的香囊早在一月前便已丢失,是有人栽赃陷害。”
叶盛夏径自在首座坐下,她看一眼一直沉默的独孤湘,说道:“说起来,这件事连公主也是受害者。我们这些受害人抓到一点线索,当然是要追查下去。你自己承认,这个香囊属于你,所以你就是凶手之一!你只要老实告诉本宫,这件事是你自己自作主张,还是被你主子教唆,只要说实话,本宫可以饶你不死!”
回香连忙摇头:“不是,这件事与娘娘无关,也不是奴婢所为,请太后娘娘明鉴!”
叶盛夏又看向静立于一旁的初雪,挑眉问道:“初雪,本宫和公主进来这么长时间,你们都未曾向公主请安,这是为何?”
初雪一愣,看向独孤湘,而后摇头。
“因为你美曰其名在流雪居闭门思过,其实对皇宫的情势了如指掌,你痛恨公主跟本宫走得近,所以连公主也一并陷害,是不是?!!”叶盛夏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声喝道。
“不,不是这样,请太后莫处处针对臣妾。上回那件事,臣妾知错了。臣妾这一月不闻世事,是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若是要太后强将罪名加在臣妾身上,臣妾无话可说!”初雪跪倒在地,垂眸回道。
酷刑
叶盛夏看向独孤湘,独孤湘会意,命侍卫入内。
“将回香押下,杖责一百,直到她招供!”叶盛夏淡声道。
侍卫依言将回香押出流雪居,在殿外行刑。
初雪见状,追出殿外,大声道:“太后不分是非黑白,强行逼供,不公平!臣妾不服,不服啊!!”
叶盛夏也随着出了殿,冷眼看着初雪耍泼,知道这个女人是想借机引来独孤城。
她的本意也是如此。
审案是一,主要还是想借机试探独孤城。
“施刑,给本宫往死里打!”叶盛夏沉声喝道。
“是!!”侍卫不敢怠慢,拿起刑杖便狠狠打向回香的臀部。
回香紧咬银牙,倔强地不愿发出任何声音,更不愿向楼翩翩求饶。
十余杖过去,叶盛夏见回香仍没有开口的迹象,扬手命侍卫暂时停止行刑,淡声道:“回香,你死了可没人怜惜,背后主使者只会逍遥法外,过好日子,你可要想清楚了。”
回香疼得眼前发黑,哑声回道:“奴婢什么也没做,奴婢是冤枉的。娘娘在流雪居闭门思过,日日为太后和皇上祈福,更没有对娘娘下,下毒,请,请娘娘大发慈悲,放过我家主子——”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本宫!”叶盛夏美眸一转,想到一个令自己大快人心的方法。
“共一百杖,方才在回香身上施了十余杖,剩下的杖刑都由回香的主子来承受。把初雪押下,往打里打!”叶盛夏一扬手,中气十足。
看回香受刑,心里头一点也不痛快,还不如直接对初雪施刑。
初雪主仆一听,大惊失色,回香更是吓得脸色苍白,爬到叶盛夏足下,哀声恳求:“请太后娘娘开恩,主子身子娇贵,受不得这样的酷刑。有什么由奴婢一人承受,求娘娘开恩,开恩哪……”
初雪也在一旁泪如雨下,侍卫却未有怜悯之心,将她押在地上,就要施刑。
回香见情势不对,一把抱住侍卫的大腿,回头向一直静默的独孤湘求情:“公主,平日我家主子待你不薄,请公主求情,放过我家主子。主子不能受刑,不能啊……”
怀上龙嗣
独孤湘眉尖儿微蹙,别开视线:“这事本公主也是受害者,很想查清楚事情的真像,本公主不以为盛夏这样的处事方法有什么不对。回香,你求错人了。”
她不能心软。
初雪进宫的这些年对她虚情假意,她却把初雪当成好姐妹好朋友,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初雪若对她有加害之心,她就必须为自己讨回公道。
那厢侍卫已扬起刑杖,一杖击下。
回香情急之下冲上前,以自己的肉躯挡下一杖。
“将回香押下去!”叶盛夏蹙眉,告诉自己不能心软。
回香确实是忠仆,但她不能让这些害群之马在后宫兴风作浪。该下手的时候,她绝不能手下留情。
侍卫领命,将受伤的回香提开。
回香见侍卫要对初雪施刑,慌乱之下她大声尖叫:“雪妃娘娘怀有龙种,不能受刑!!”
在场所有人一愣,叶盛夏更是如遭电噬,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可能的,初雪怎可能在这种时刻怀上龙种?
“竟敢撒这种弥天大谎,给本宫狠狠打!”叶盛夏心一狠,大声道。
侍卫有些犹豫,回香更是护在初雪跟前,怒视叶盛夏道:“叶盛夏,你公报私仇,竟敢对怀有龙嗣的雪妃下手,你就不怕做多了恶事,将来遭报应吗?!”
“什么怀龙嗣,皆是你的片面之词,本宫要罚一个恶毒的妃嫔,你这个贱婢竟敢诋毁本宫的不是。来人,给本宫押下,掌嘴!”叶盛夏不怒反笑,冲侍卫吼道。
侍卫不敢怠慢,忙上前,押下回香,就要掌嘴。
回香却突然大力推开侍卫,张惶地大喊救命:“皇上救命,救救小皇子……”
却也巧了。
她话音刚落,独孤城便率着众人赶到,刚好听到“小皇子”三个字。
“什么小皇子?回香,你说清楚。”独孤城急步冲到回香跟前,扣住回香的双臂,眸中有掩饰不住的惊喜。
叶盛夏在一旁将独孤城的所有表情看在眼中,心凉至冰点。
知道初雪怀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