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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婢匆匆应是,不敢再怠慢,押着独孤月便出了凤清宫。
叶盛夏呆怔地看着独孤月被人以屈辱的方式赶出凤清宫,突然发现,自己又闯祸了,多害了一个人。
要知道,独孤月也是皇宫一员,即便他尊贵如皇子,也不够独孤城狠毒,她怎会以为有独孤月的帮忙,自己便能在皇宫安身立命?
以唇渡药
“人早就走远了,还在看。”独孤城不咸不淡的声音惊醒叶盛夏飘远的思绪。
叶盛夏偷瞄一眼,猜度独孤城心情不知如何。
他此次前来凤清宫,意欲何为。
结果她才偷瞄,就被独孤城抓了个正着。
他粗鲁地掐着女人尖俏的雪腭,左看右看:“不过是几日功夫,又变丑了。”
凑得近,还能闻到女人身上淡淡的药香,却也令人着迷。
“太子说的是。”叶盛夏美目左移右瞟,顺着独孤城的话头道。
“听人说,你是疑心本太子在膳食中下毒,寝食难安,这才病了?”独孤城又在叶盛夏的嫩颊上摸了一把,滑不溜手,尚可。
于是,他又摸了两把。
叶盛夏在心里诅咒这个色胚,却又不敢忤逆他,只是言不由衷地回道:“传闻不可尽信,太子好心留本宫用膳,怎可能做下毒这种恶毒之事呢?”
“儿臣一向心狠手辣,最喜欢做辣手摧花之事。说起来,儿臣确实给母后下了毒……”独孤城话头顿住,垂眸看向叶盛夏。
只见她脸色剧变,本就苍白的容颜更是惨不忍睹。
“真,真下了毒?”叶盛夏只觉心一紧,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全身都不自在。
“母后只要知道自己的小命捏在儿臣手里就行了。”独孤城转眸看向搁在一旁的黑浓药汁,拾在手中:“难得儿臣今日心情好,所以……”
叶盛夏的心提起,所以这个变态要干嘛?
独孤城觉吊足了胃口,勺了一勺药汁递到叶盛夏唇畔:“所以儿臣大发慈悲给母后喂药。”
“不,不必了。”叶盛夏干笑着退后。
喝这个人喂的药,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怎么,儿臣喂药母后不喜欢?难道母后只喜欢三弟喂药?”独孤城笑看着叶盛夏,笑意却不曾达到眼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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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唇渡药(2)
“当然,不是。”叶盛夏苦着脸回道。
“那儿臣知道了,母后是不喜欢儿臣以这种方式喂药。”独孤城笑意加深,垂眸看着叶盛夏紧绞在一起的纤指,真担心她会把自己的手指折断。
叶盛夏不敢答话,一时间有些无措,不知独孤城是否又想到了什么折腾她的方法。
直到独孤城含了一口药,薄唇凑到她的跟前,她方知他所谓的药要这样喂,这个男人这么无耻。
“太子,别这样。”叶盛夏退后几步,下一刻又被独孤城一把将她捞回原处。
她的挣扎不休,反而引起独孤城的掠夺欲/望。
直到双唇被独孤城的薄唇用力堵上,她也还在奋力挣扎,做垂死抗抵。
独孤城岂容叶盛夏拒绝?
他蛮横地啃咬上叶盛夏带着药味的香唇,药汁便流泄于他们彼此的唇角,他的舌/尖滑溜地钻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舌/尖辗转吸/吮,汲取她如蜜的柔软。
叶盛夏的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却也被他狠狠束在一起,直到将她压倒在榻,独孤城也紧紧吸绞着她的唇/舌,不曾稍离寸许。
独孤城的吻霸道而煽情,未经人事的叶盛夏自然不是对手。
很快她便忘了抗拒的初衷,身子虚软无力地倒在他的身下,生涩地回应他的热情。
“母后这性子,确实是淫/荡了一些。儿臣不过撩拔了几下,便露出母后的本性了,难怪那日才与二弟亲密拥吻,昨日又勾搭上了三弟。这会儿,就连儿臣也不放过了。”独孤城粗重的呼吸顿在叶盛夏的唇畔,他的连讽带刺,令叶盛夏从激情中惊醒。
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她的小脸红白交错,慌忙将独孤城推开,自己退到床角位置,抵住墙背。
独孤城说得对,她就是水性扬花。
一个男人的吻就让她迷失了本性,无怪乎被独孤城这般奚落,她实在太没用了。这样的她,自己都要狠狠唾弃。
太子说的是!
“母后,过来吧,既然改不了你这德行,以后就由儿臣满足母后好了。”独孤城冷眼瞅着缩成一团的叶盛夏半晌,状似无奈地道。
叶盛夏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一想到独孤城说过的一二三条要求,一时间恍起神来。
独孤城说,他若没玩腻,她就仍然是他的玩偶及猎物。
有一天等他玩腻了,自然也就罢手了。
在后宫孤立无援,如果连同样身为皇子的独孤月都无法帮她,她唯一能靠的,便是自己。
对啊,她为什么要怕独孤城呢?
如果她连死的勇气都有了,为什么就没有与独孤城周旋的勇气?!
她空洞茫然的美眸看向站在榻前高高俯视她的独孤城。
那么的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仿佛他是掌握人生死大权的神祗。
她倒是不信了,老天爷会永远站在这个恶男这边。
“太子有何吩咐?”叶盛夏笑着凑近独孤城,笑意厣厣地问道。
独孤城狐疑地看着眼前笑容灿烂的女人。
这是怎么了?方才还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转眼间却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太子若没什么吩咐,本宫想歇着了。对你说啊,本宫的身子骨娇贵,需要好好调养。只有身子好了,才能陪太子玩乐,太子,您说是吧?”见独孤城一个劲儿地扫视她全身上下,却不回话,叶盛夏又笑道。
“丑死了。以后没儿臣的准许,不准笑!”独孤城蹙眉看着叶盛夏半晌,突然很不喜欢她灿烂的笑容。
“是,本宫以后会谨记在心的。”叶盛夏拖长尾音回道,没什么诚意。
“态度严肃点!”独孤城一眼看穿叶盛夏没诚意,非常不高兴,朝叶盛夏一声怒吼。
该死的女人,这是想阴奉阳违?
方才看到他还畏畏缩缩的样子,现在居然不怕他了?这个女人刚才在那一小会儿的功夫到底想通了什么?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太子说的是(2)
叶盛夏端正姿态,规规矩矩地站好,毕恭毕敬地脆声回道:“是,太子,本宫谨遵太子的教诲!”
看到她垂眉顺目的乖巧模样,独孤城又颇觉刺眼。
他一掌用力打在叶盛夏头顶,沉声喝道:“以后就要这般乖巧听话,否则儿臣不饶母后!”
“太子说的是!”叶盛夏紧闭双唇,朝独孤城眯眼一笑,美眸弯成月牙状,煞是可爱。
一时间,独孤城无法再板着脸孔,再狠狠敲了一回女人的脑袋这才罢手。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药碗还有药汁,正想拾起,命叶盛夏喝完。
那个女人却眼明手快地一把夺过药碗,仰头一口喝完:“啊,好喝极了!本宫恭送太子,太子慢走!”
“怎么,母后巴不得儿臣快快离开?!”独孤城本是心生去意,这会儿却又不满至极。
这该死的女人如果该说是,他撕了她的小嘴!
叶盛夏当然不会笨得这么离谱,她摇头如拨浪鼓,大声回道:“当然不是,太子想太多了。对了,太子要不要留下来在凤清宫用午膳?虽然凤清宫的膳食一般,可好歹还是能填饱肚皮的。太子若不嫌弃留下来,本宫命令御膳房加菜,欢迎太子光临寒舍——”
她的长篇大论没说完,又被独孤城狠狠敲了一回。
叶盛夏暗暗咋舌,这人的力道也太大了些,敲得她好痛啊。
不过她聪明地没有道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抿紧笑嘴对独孤城笑得谄媚。
独孤城连连摇头,深深看一眼叶盛夏:“儿臣可不想被你这里的药臭熏死,回了,出来送儿臣!”
他说着往殿外而去。
叶盛夏是满心不乐意。
她可是病人呢,哪有病人还出去吹风的道理?
现在是要好好养身子,可这恶霸开了口,她不去就是犯了忤逆的大罪。
叶盛夏裹上锦衾,把自己包得密密实实,这才狗腿地跟在独孤城身后出了寝殿,往大殿门口而去。
傍对大爷
叶盛夏才走到门口,便见有众多太监宫女来回奔走,他们拿了许多物什礼品,看得她眼冒红星。
莫不是老天爷看她日子过得太苦,终于开始要善待她,让她遇到贵人,小发一笔横财?
“东西都搬过来了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很快就走进来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正是独孤允。
叶盛夏下意识地看向独孤城,只见独孤城邪眸半眯,唇畔掠过一丝冷笑。
似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就要看向她,她忙不迭地捂着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