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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于本宫当然是麻烦,无论哪一个都是。想想,本宫可是当今太后,如果有男人,那还得了?岂不是率先扰乱宫帏?!”叶盛夏笑着道,踮起脚尖轻拍天毓的肩膀道:“还好,本宫不需要用同样的方法把你赶走。方才看到人妖对本宫恨之入骨的样子,本宫心里不好受啊。”
“放心吧,我对女人不感兴趣。我看你,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地方让我满意。我见过的美人太多,而你长得太一般。”天毓极力诋毁叶盛夏,就是想她相信,自己对她确实不感兴趣。
“本宫当然知道自己长得一般。皇宫的美人们那才叫美,不过吧,大多蛇蝎心肠,竟对本宫下毒,可恶得很。”叶盛夏笑道,对天毓的刻意诋毁不以为意。
只要天毓以为她不入眼,她就更安全。
叶盛夏对天毓放低警戒心,和天毓有说有笑。
另一厢,流雪居。
初雪休养了几日,身上的伤势才稍微好了一些。
得知独孤城被刺客揍一顿的事,她冷笑:“能在皇宫中来去自由,而且敢对皇上下毒手,那所谓的刺客,一定就是本宫的那个好姐姐。”
是她对独孤湘的寄望太高,更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和太过心急,再然后,就是她低估了叶盛夏的能耐。
她一直以为叶盛夏是一个草包女人,很好对付,不料叶盛夏对她早有防范,也早看出她居心不良。
此次非但没有借独孤湘之手杀了叶盛夏,更令她的形象在后宫一落千丈。
当时的情形,独孤城也完全没有因她而豁免她的杖刑,那个口口声声曾说爱她的男人,只怕是离她越来越远了。
在后宫,最大的屏障便是皇帝的宠爱。如果皇帝不宠不爱,那她就毫无保障。
当务之急,不再是对付叶盛夏,而是登上皇后之位。
可赵云儿占着皇后之位,赵云儿又有丞相撑腰,要拉赵云儿下马,有多难?
除非,赵云儿死了,后位空悬,她才有机会登上后位。
她不能自己动手,只有假借他人之手。原是想让叶盛夏和赵云儿反目成仇,借叶盛夏除去赵云儿,如今看来,叶盛夏不可能上当。
如此,只能另选他人。
怀有龙嗣
“娘娘,如今怎么办?听说皇上分明知道刺客是太后,却未对太后做任何处罚。皇上对太后是否确有男女之情?”回香小心翼翼地问道,观察主子的神情。
初雪眸中闪过一抹阴戾之色,沉声道:“皇上是本宫的男人,绝不会被任何女人抢走,叶盛夏,更不例外!”
“是怒婢失言,望娘娘恕罪。”回香知道自己说错话,忙垂眸认错。
“本宫打算借丁淑仪的手,将赵云儿拉下皇后之位。你可曾听说,昨日文渊阁有异动,请了太医前往诊断?”初雪淡声问道。
“确实听说了,难道是……”回香的话打住,不敢胡乱猜测。
“本宫收到消息,丁淑仪拔得头筹,怀有龙种。”初雪淡笑,接下回香的话。
“怎么可能?若是真怀有龙种,丁淑仪还不大肆渲染,诏告天下?”回香不解地问道。
“那个女人自然想诏告天下,恨不能后宫所有人都知道她怀有身孕。不过,这则消息被皇上压下来了,你可知所因为何?”初雪一字一顿地道。
“为了,太后?”回香不确定地问道。
“正是。除了怕太后知道此事,本宫想不到其它理由。怀上龙嗣是多荣耀的事?本宫却听闻,皇上知道之后,没有半点喜色,当即便令文渊阁上下全部人封嘴。”初雪红唇微掀:“母凭子贵的这则不二法则,在我独孤皇朝后宫,算是打破了常规。”
“娘娘从何得知这则重要的消息?”回香嗫嚅道。
初雪只是投给她凌厉的一眼,回香当下不敢再问。
原以为自己已是初雪的心腹,如今看来,她的主子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本宫若想知道后宫事,自有渠道。如今丁淑仪怀有龙嗣,反而被皇上冷藏,这件事,我们可以拿来做文章。只要让赵云儿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除去丁淑仪腹中的骨血,那本宫离皇后之位便近了一步。待本宫做了皇后,不怕拿她叶盛夏没办法!”初雪掀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令回香不寒而栗。
“还是娘娘高。”回香由衷地回道。
小太后养的小白脸
两日后,凤仪宫。
赵云儿正要午休,却听小太监来报,叶盛夏玉驾光临凤仪宫。
赵云儿不敢怠慢,匆忙出了寝室,上前迎驾。
“臣妾参见太后,太后金安!”赵云儿向叶盛夏请安道。
叶盛夏先免了赵云儿的礼,才对身后的天毓道:“天毓,这是凤仪宫,男子不得随意进出,你在殿外候着。”
天毓却蹙起眉头,似听不到她的话。
叶盛夏狐疑地问道:“怎么了?”
“盛夏,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凤清宫吧。”天毓压低声音道。
叶盛夏一愣。天毓的话信得过,若他说这里不宜久留,她就应赶紧离开。
叶盛夏命人送上礼盒,对赵云儿道:“这是给你补身子的补品,好好养身子,本宫下回得空再看来看皇后。”
“谢太后恩典。”赵云儿命人接过,不解地看着叶盛夏匆匆离去的背影。
叶盛夏毫无预警地来了,未说上几句话又匆匆离去,到底所因为何?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丁淑仪尖锐的声音:“唷,臣妾道是谁啊,原来是太后娘娘。”
赵云儿探头看去,果见正要离开的叶盛夏与丁淑仪碰在了一起。
叶盛夏冷眼扫视丁淑仪,不置一词,正要离开,丁淑仪却连讽带刺地道:“太后娘娘看到臣妾就走,难不成是怕了臣妾?”
“本宫是觉得你的声音太过刺耳,难听得要死,所以不想跟你打交道。丁淑仪,多学学皇后,你连最基本的礼仪廉耻都没学会,就不怕皇上嫌恶你?”叶盛夏自认耍嘴皮子功夫不比任何人差,丁淑仪想在她这里讨到好处,难得很。
“盛夏,我有话要说,我们先回凤清宫。”天毓在一旁适时插话,提醒叶盛夏道。
叶盛夏点头,正欲离去,丁淑仪再次不甘寂寞地道:“太后走到哪里都带着小白脸,看来后宫传闻太后水性扬花这事不假,臣妾也算是长了见识。”
“天毓,给本宫掌这个贱人的嘴!”叶盛夏利眼扫向天毓。
天毓却摇头,当众逆叶盛夏的意,压低声音道:“盛夏,得饶人处前饶人,我们先离开这里。”
丁淑仪流产(上)
叶盛夏心一凛。
天毓不是胆小鬼,但来到凤仪宫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他提到三次离开凤仪宫。
看来凤仪宫有蹊跷,早点离开为妙。
叶盛夏不再跟丁淑仪废话,随天毓匆匆离开了凤仪宫。
待远离了凤仪宫,叶盛夏才问出心底的疑问:“天毓,凤仪宫哪里有问题吗?”
“方才我闻到了麝香味。虽然被其它味道遮掩,但我还是能清楚感觉到。”天毓脸色沉峻,难道没有笑容。
“怎么可能?本宫是听到有宫女在说赵云儿怀有身孕才去凤仪宫看望她,若是她有身孕,又怎么可能会在宫殿放麝香?”叶盛夏顿下脚步,美目圆瞪,看向天毓。
“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你确定是听宫女议论,说当今皇后怀有身孕?”天毓蹙眉问道。
“昨儿本宫逛园子,听到两个宫女有悄声议论。只是没看清两个宫女的脸,否则可以当面问她们。”叶盛夏秀眉深锁。现在说起来,突然发觉昨日御花园的两个宫女行踪可疑。
若她不是太后,掌管三宫六院,她也不至于跑到凤仪宫慰问赵云儿。
只是那个丁淑仪,也太嚣张跋扈了些,竟有胆子爬到她头上撒野。
“我也正有此疑问。才到那里,我就觉着不妥,才叫你离去。更何况,皇后怀孕是天大的喜事,为何宫中没人议论这个消息?”天毓若有所思地问道。
“很简单,我们去问独孤城不就知道了?”叶盛夏突然心生兴奋:“指不定这其中有什么阴谋,能顺藤摸瓜,找到对我下毒的幕后真凶。”
叶盛夏说着便折道,往承乾宫而去。
天毓也想知道真实情况,紧随叶盛夏身后,往承乾宫而去。
独孤城正在书房批阅奏章,听说叶盛夏来了,忙起身相迎,笑容灿烂:“母后怎么来了?”
“本宫不能来吗?”叶盛夏大刺刺在首座坐下,冷眼瞅着独孤城。
独孤城看一眼跟在叶盛夏身后的天毓:“母后当然能来,不过,天毓没有朕的通传,不得随便入内。”
“行了,本宫来这是有事问你。”叶盛夏不想浪费唇舌,直奔主题道:“赵云儿是不是怀有身孕?!”
丁淑仪小产(中)
“行了,本宫来这是有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