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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张脸是她的杰作,怎不叫她心花怒放?
独孤城疼得呲牙咧齿,本想继续吼,可在看到叶盛夏巧笑嫣然的俏丽模样,他的视线便定格在她鲜红的唇瓣,一时情动,他便吻上了她的双唇。
叶盛夏不料有此一变,被独孤城亲了好几回才反应过来。她一脚踹开趴在她身上的独孤城,怒指他道:“死色胚,见女人就亲,不要脸!”
“母后打了朕一顿,朕现在要用母后的身体还债,很公平!”独孤城好整以暇地道。
对付这个女人,他有的是办法。
若实在不行,唯有先得到她的身体,让她怀上他的孩子,看她还怎么跟其他男人勾三搭四?
“你敢对本宫不敬,本宫命人将你扔出凤清宫!”叶盛夏出言恫吓,忙躲开几步。
只是独孤城高大的身影让她她有压力,让她无法畅快呼吸。
“这是朕的皇宫,凤清宫也在朕的管辖范围。母后,不如让朕先亲亲再摸摸,反正又不会死,是吧?”独孤城笑得淫贱,不断向她逼近。
“停!!”叶盛夏大声喝道,偏生嗓子嘶哑,毫无说服力。
独孤城直直地看着叶盛夏,视线放肆地盯着她的唇瓣,再往下移,看向她高耸的胸部。
叶盛夏又羞又窘,正在她不知所措地当会儿,她突然想起天毓。于是她想也不想,大声道:“天毓,本宫不舒服,进来替本宫医治!!”
她话音刚落,天毓便入得寝室,笑意厣厣地道:“盛夏,我来了,你哪里不舒服?”
……………
第十更了,今天更完,明天继续哈。
水性扬花的太后(8)
独孤城锐利的眸光扫视天毓全身上下,厉声喝道:“天毓,方才另一个黑衣人,是你?!”
“皇上在说什么?”天毓满脸疑惑,看看独孤城,又看看叶盛夏。
“天毓,来,这边坐,别理他。”叶盛夏说着拉天毓在她的凤榻坐下。
天毓自然乐得叶盛夏与他亲近,两人便坐在一起,很亲热的模样,将鼻青脸肿的独孤城晾在一旁。
独孤城自认活这么长时间没被人这般冷浇,偏生叶盛夏将他当空气,当着他的面跟其他男人卿卿我我。
看着这个水性扬花的死女人不安于室,令他心里堵着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母后,你身为太后,后宫三千的表率,竟与男子在寝室拉拉扯扯,像什么话?!”独孤城沉声道,利眼瞪着叶盛夏和天毓。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早将眼前的这对奸夫淫妇凌迟至死。
“呃,你还没滚啊。你方才也听到,本宫不舒适,现在本宫的专职御医在为本宫医治。你在这里,令本宫无法静心,天毓诊脉时自然不准。皇上,请吧。”叶盛夏笑意明媚,不看独孤城一眼,径自拉着天毓的手不放。
独孤城脸色铁青,再加上此前受过伤,此时脸色看起来更显狰狞。
“朕怀疑方才突袭朕的人是天毓,天毓欲刺杀朕。来人,将天毓拿下!”独孤城一声沉喝,很快便有侍卫入内,欲押下天毓。
“皇帝,你好了喔。你若有人证或物证,提出来,让大家一起审案。你这样随便冤枉好人,跑到本宫的凤清宫撒野,这样跟昏君有什么不同?!!”叶盛夏拍榻而起,朝独孤城大声吼道。
“朕就是人证,另外随侍在朕身后的众侍卫也是人证!朕说天毓是刺客,他就是!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把人押下!!”独孤城冷笑,一挥手,侍卫们便齐齐动手,将天毓押解在手。
“笑话。方才天毓和本宫在一起,他若是刺客,那本宫也是了?既如此,本宫陪他一起。”叶盛夏怒极反笑,上前拉着天毓的手,柔声道:“天毓,别怕,本宫陪你一起遭罪。大不了,皇宫咱不住了,走人!”
…
今天开更了。。
水性扬花的太后(9)
“将天毓拿下!”独孤城妒火攻心,朝众人吼道。
“要拿天毓,你们先押本宫!”叶盛夏挡在天毓跟前,毫不退让。
上官疏桐站在门口看热闹,只等两败俱伤了,他才好趁虚而入。
独孤城被叶盛夏气得脸红脖子粗,他上前用力拽紧叶盛夏,沉声喝道:“把人押入天牢。”
叶盛夏被独孤城制住,大声道:“反了反了,你们敢动本宫的御医,本宫记住你们。届时本宫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诛你们全家!”
“皇上,我有人证,证明我和盛夏不是刺客。”当事人天毓在闹哄哄的时候终于开口,微笑依旧。
独孤城冷眼看着天毓,早在第一眼,便知此人不简单。
今日这事闹成这般,天毓还能冷静自恃。
若是他与叶盛夏反目,岂非正合天毓之意?
一时间,他所有的怒火沉淀无踪。
是他一时大意,竟忘了叶盛夏的脾性。如此这般,只会将叶盛夏越推越远。他怎会这般糊涂?
一遇到这个该死的女人,佛也会被惹火,更何况他的脾性一直不怎样。
还好他及时清醒,未铸成大错。
“说!”独孤城径自在叶盛夏的凤榻坐下,淡声道。
叶盛夏看到独孤城老神在在地在她的爱榻端坐,极为不满地道:“喂,那么多地方不坐,你坐本宫的凤榻?有没有搞错?!”
“这里挺好的。”独孤城将挡住自己视线的女人推开,看向天毓道:“说吧,谁是你的证人 ?'…3uww'!”
“上官疏桐!”天毓直指在门前看热闹的红衣男子。
上官疏桐一愣,而后进入寝室,来回扫视室内的两位男主和一位女主。
这事怎么扯上他了?
他若说实话,叶盛夏肯定会恨他一辈子,所以,为了讨好这个女人,他没路可走,只能替那对男女圆谎。
思及此,他笑着回道:“是啊,方才我才和天毓在一起,我们一起回到凤清宫。在此前,小夏夏因为生我的气,自己跑回了凤清宫。独孤,这事确实与他们无关,你弄错了,他们两个怎么会是刺客?!”
水性扬花的太后(10)
“是么?!”独孤城冷声反问。
“我的话还信不过吗?”上官疏桐说谎不眨眼,干笑反问。
“正是因为你的话,才不可信。”独孤城说着看向叶盛夏,掀唇一笑:“母后,过来一起坐。”
叶盛夏摇头,不满独孤城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把凤榻当成他的龙床。看他那架势,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看了就让她窝火。
独孤城上前一步,强制性地拉着叶盛夏坐下,轻拍她的手背,笑道:“方才朕是和母后说笑而已,母后居然当了真,一点也不好玩。”
“是不是说笑,你自己知道!”叶盛夏推开独孤城不规矩的手,不屑地道。
她又不是三岁孩子,方才独孤城是真怒还是假怒,她分得很清楚。
“当然是说笑。朕信不过谁,也不可能信不过母后。刺客的事,朕会彻查。母后,你出来送朕一程。”独孤城笑了笑,拽着叶盛夏的手臂往外而去。
“本宫为什么要送你——”叶盛夏的大呼小叫在独孤城看似无害的一眼之下嘎然而止。
她宁愿独孤城朝她怒吼,这会儿看他的眼神,好像自己欠了他似的。
“朕方才险些丧命,母后就看在朕今晚这般可怜的份上,送朕一程,可好?”独孤城对叶盛夏笑得温柔。
叶盛夏本想拒绝的,但见独孤城鼻青脸肿,语气不错,听起来好像有点心酸,便又不忍朝他喝斥。
这会儿的她,早忘了此前与独孤城吵得不可开交。
毕竟是她下的毒手,就送他一程,反正自己不会少块肉。
如此这般说服自己,叶盛夏随独孤城离开寝室,往凤清宫外而去。
事态的变化发展令众人错愕,上官疏桐和天毓心里不是滋味。
上官疏桐沉不住气,追至叶盛夏跟前提醒道:“小夏夏,独孤是你的仇人,你忘了吗?”
叶盛夏一愣,看向独孤城,这才突然想起,她和独孤城确实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忙不迭地抽出自己的手,冷声对独孤城道:“差点上了你的当。独孤城,你好卑鄙!”
独孤城满脸无辜:“朕哪里卑鄙了?你看朕,被刺客打成这般,差点没了小命……”
水性扬花的太后(11)
“你招惹刺客,那是因为你平时作恶太多,应该检讨!!”叶盛夏不屑地打断独孤城的话。
她鄙夷的眼神定格在他挂彩的猪头脸,令独孤城很受伤。
“母后说的是。以后朕做错了,母后记得提醒朕。母后都送到这里了,不如再送朕远一些可好?”独孤城语气诚恳,顶着一张受伤的脸,凑到叶盛夏跟前,放大他脸上的创伤,以便叶盛夏看得真切。
叶盛夏傻了一回,看着他脸上的伤半晌,才彻底回神:“水莲水荷,皇上受伤,需要人送,你们两个将皇上送回承乾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