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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小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过真的要打你,小玉………你一定很疼吧!小玉………哇………”
泪眼迷蒙,满是内疚,黎紫烟捧起了小玉的小脸,怜惜地细细察看,然后,一把把小玉抱在怀里,痛哭了起来。
她的手,还在火辣辣地痛着,那小玉一定更痛了。我这是怎么了?小玉她处处为自己担心、着想,对自己不离不弃。漂泊的这些年,她跟着她已经够苦够累的了,自己疼她还来不及,今天怎么会打了她呢?
表哥?那个从小就一直很照顾自己的表哥?小玉说他对自己一往情深?
……
一张书生般斯文的面孔在黎紫烟眼前越来越清晰……
呜呜—
“小姐,您别难过,小玉没事,小玉不疼!”拭了拭泪水,小玉反抱着黎紫烟。
呃?
“傻丫头,脸都被我打肿成这样了,还说不疼!来,快起来,我帮你拿些冰块来敷敷!”
收回自己走远的心神,黎紫烟掺着小玉站了起来……
倾晴阁
喵!喵………几声有些怪异的猫叫在倾晴阁外响起。
叩叩叩!
紧接着细微的敲门声传来,一个矮壮的黑影站在倾晴阁外东张西望。
啪!仿佛是听到了敲门声,屋内亮起了一丝细微的灯光。
吱………房门被轻轻开了一个小缝………
“死鬼!这么晚才来?”看清了来者,披着一件绿色透明纱衣,杜滟晴一脸不悦。
“小美人,我这不也是有正事要办嘛!”
长满长毛的大手一把握住嫩滑的双手,黑容威眼露银色,强行挤进了杜滟晴的香闺,然后大手一捞把小美人搂在怀里猴急起来。
“不行!不能在这里!你等等我,我披件外衫就来!”一把推开那有股浓烈大蒜味的狰狞大脸,杜滟晴转身准备回内室拿外衣。
“小美人,你就行行好,让爷我试试在这宰相的龙床上和你温存的美妙感受吧!”生硬地拉回迈出两步的美人,黑容威又凑过了他的猪拱大嘴………
“好了!黑爷,你再如此胡闹我就要叫人了!”挣脱出搂着自己的胳膊,杜滟晴不悦地翻了脸。呸!这个死变态,当初她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了他?弄得她现在是骑虎难下,想甩也甩不掉。
“叫吧,你尽管叫吧,好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堂堂翼铎宰相的晴夫人,红杏出墙与外人有染!”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胸有成竹,黑容威阴险地得意大笑。
“你………”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无耻!假若真的把府中的其它人引来了,那她可就真的就玩完了。哑巴吃了黄连苦,气歪了脸,杜滟晴半天嘣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恶毒地望着那个该死的大猪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那气得一青一白的脸上又露出了自若的神色。
“哎哟………我说黑爷!你看你,堂堂贡国黑风寨寨主,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失了威震四海的黑风寨颜面的事呢?再说了,黑爷,就算你真的把府中的人全引来,让整个翼铎上下的人全都知道咱俩的好事我也不怕。想我杜滟晴,出身青楼,自然是不怕坏了什么名节,到是您,家中还有一个贡国吏部侍郎的外甥女的夫人,您可要为您的夫人想想啊!”望着黑容威那原本一副得意的脸不自在的僵住了,杜滟晴袖手而立,快哉不已。
“你………我的小美人,你看你说到哪去了?我这不是开开玩笑的嘛!好了别生气了,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心里暗暗把人家的十八代祖宗全问候了一遍,黑容威抖去了一身冷汗,挤出谄媚的笑容,讨好似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是我们贡国绝世了的第一毒圣“黑面修罗”的独门毒药“死光光”,除了“黑面修罗”本人,其毒性无人能解,只要一点点,对方就能马上见阎罗!”
“这……我一个妇道人家用这种东西干什么?”一脸不屑,杜滟晴并不打算领情。
“美人,这你就不懂了。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若是有朝一日受人欺负与人结了不共戴天的大仇,就用这个包准你心想事成。”原本并没有打算要真正给杜滟晴这种好东西的,但是有些人啊,就是那么贱,别人越是拒绝他就越是想给。这黑容威就是这种人。
“你有这么好?把这这失传的东西给我?”黑容威的话让杜滟晴有些惊动,一脸怀疑,她接过了那个小瓶子。
“你是我的小美人,我怎么会舍不得呢?快收好了,这可是我费了千辛万苦才弄到手的!”看着那已握在杜滟晴手里的好东西,黑容威心里猛滴着血,苦着脸解释着。
他怎能不滴血呢?那药可是他千辛万苦弄来的,弄来给自己的。可是,为了逞一时之快,他得罪了这个死女人。为了讨好她,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现在,也只有忍痛割舍了。
“死相,把老娘气得半死就拿这种东西来哄人家,下次,你再若气晴儿,晴儿就拿这个也让你尝尝!”把药瓶往怀里一兜,杜滟晴柔柔地依了上去。
“你是我的小美人,小心肝我怎么舍得气你呢?”心,后悔得直犯疼,黑容威无奈地揽杜滟晴。
……
高高的围墙之上,一双阴鸷的锐眼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咳咳咳!
“月儿………你快回来吧,把我的孙子带回来!娘错了,娘不该帮着傲儿一起欺负你!月儿………”一阵凄惨的哭声隐隐传来。
莫名的熟悉…………
嗖!
一个转身,高大的身子朝一个清幽的别院跃去。
“娘,您就别哭了,都是如儿不好,一时说漏了嘴,让你担心了!”
掺着捧着依月大嫂的画相直哭的娘亲,宫馨如自责不已。今个下午,在花园陪娘亲打马吊的时候,大家说到依月大嫂和大嫂腹中的孩子时爹和娘又黯然落泪。她一时不忍,便把在那日在金阁寺遇到大嫂的事告诉给了娘。谁知,娘这一时心急,睡到了一半,这大半夜地便跑到了这依月轩,来到了大哥的书房对着大嫂的画相一个劲地直哭。
为了白天自己的多舌,她也睡得不好。披着衣衫,便到花园中走走,岂料,听到了一阵哭声。循声赶来,却看到的是自己的娘亲在哭得唏里哗啦,吓得她是提心吊胆的跑了过来,生怕自己来得晚了,娘一个气急攻心,又晕厥了过去。
“娘,你就别哭了!这样吧,如儿答应你,明天,如儿就去帮你把大嫂和侄儿给接回来!”明知道自己是在哄娘开心,但是,宫馨如无奈这下施了个权宜之计。
“如儿,你说的可当真!”泪眼婆娑,宫老夫人转回了头期待地看着女儿。
“嗯!想必是如儿与大嫂有缘,不然,那日,也不会在那金阁寺与依月大嫂撞上的。娘,您就放心吧!倒是娘,您终日以泪洗面如此不爱惜身体,万一过两日如儿把那侄儿接回来,您却病倒了,那您老人家怎么抱那可爱的侄儿呢?”
“喔,对哦!对哦!”低头急急地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关住水闸。一副含饴弄孙,尽享天伦的画面浮在宫老夫人面前。
“所以,娘………您要想快些见到月儿大嫂和侄儿,那您现在就得乖乖地去睡觉,这样才有精神啊!”抱着娘亲,宫磬如像哄着一个孩童般劝着。
“嗯!娘这就去睡,这就去睡!”
撑起佝偻的身子,宫老夫人乖乖地任女儿掺扶着,走出了书房……
月儿?依月?
听完那方才那一老一少母女二人的谈话,一阵直达四肢百骇的刺痛传来……………
捂着额头,平静了一会,一个矫健的黑影从敞开的窗口纵身跃了进去。
屋内一片漆黑,但是,仍朦胧的看得见一个散着长发的高大男子,一步步朝着那幅在黑夜中分外耀眼的白色、巧颜娇笑的仕女画相走去……
妒忌之火
喔~喔喔~
天微微亮,雄壮的老公鸡准时地扯开了它的金嗓子,新的一天就这样拉开了新的序幕……
“依月轩”的后院竹林里传来了“呼~呼”闻鸡起“武”的舞剑声。
呼~呼~
银光闪闪,一个黑色的身影时而腾空挥剑,时而卧地舞刀;时而“白虹贯日”,时而“血雨腥
风”,剑法变化之多,速度之快,真让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天渐渐放亮了,竹林中舞剑的人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呼~呼~
这时,一阵晨风抚过,层层纤长的翠竹随风轻轻摇曳~
嗖!
舞剑的男子提气点地一跃,一个“飞龙在天”闪电般朝那摇摆的竹叶挑去~
一阵刀光剑影~
簌~簌~
瞬间叶落纷纷,男子随即一招“灵蛇探花”,在空中转了个身黑衣男子俯冲朝那飘飘扬扬的落叶
穿去~
风停了,竹子也静了。
被削下的竹叶扬扬洒洒,纷扬之下一个“金鸡独立”的男子漠然地站在落叶中………他右手竖提的
宝剑上串满了层层密密像麻辣烫、串串香中海带片一般被一剑穿心的竹叶。
“拿进来吧!”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