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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顺娴是为了避嫌。
顺娴摇摇头,紧张的说道:“坐那总有要被风吹跑的感觉,况且站在这还看不见崖下。不然看上一眼总叫人心惊胆寒的。”
景泰恍然大悟,冲她一乐,道:“这风还没大到人将人刮跑,娴妹妹是怕登高吧!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坐到我旁边吧,还能给你当挡风。”说道最后景泰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本来是没杂念的,可一想到香喷喷嫩呼呼的娴妹妹会坐在自己旁边,这血液便控制不住的从脚底下叫嚣着往头上涌,一张古铜黑的脸庞霎时红的快要滴血一般。
其实今天要是一起掉下来的是顺庆,或者是德业阿玛,顺娴早就扑到他们怀里寻求安慰了,哪会似现在这样纠结在风中呢!!可现在是一个对自己有爱慕之心的男子与自己同甘共苦,虽说二人心中都不介意搞些暧昧,可自己毕竟是女儿家,总要端着些才是。
顺娴拢了拢衣摆,□的裙摆早就被撕扯一光,只着单裤。这单裤还是用在教堂换的洋棉布做的,类似于后世的针织布,带些松紧,所以就缝制了贴身显体形的样子。要知道在现在这社会,穿些收腰的外罩都是孟浪了,更何况是这种显露形体的惑人之物。
景泰也发现了顺娴的尴尬,虽是觉得她的穿着奇特,可也不敢多瞅一眼,更不敢多去想娴妹妹那修长纤细的大腿,恐怕亵渎了她。紧忙把自己的外袍除了下来,递给顺娴,道:“妹妹快把这穿上吧,免得着凉。”
顺娴也不客气,一来现在确实是有些凉嗖,再一个怕稍后有人来救,自己那样衣衫不整实在难看。可她却没想到,一个大姑娘穿了件男人的罩衣,怕是更引人议论的。
顺娴裹着景泰宽大的衣袍,虽说有些泥污和血渍,可带着体温和阳光的味道,让她又安定了不少。扭捏的侧身坐在了景泰旁首,景泰也调整了下位置,将顺娴整个拢在背后,挡在硬风之前。
俩人心中都有些羞涩有些忐忑,一时间谁都不先开口说话,也是这崖里风声实在太大,就算是这样背靠着背,想要说些什么怕是也得用上喊的。那样实在是不配这满是暧昧的气息,所以谁都不想吱声把它打破。
这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消一会儿的功夫便又雨过天晴了,头一次让景泰埋怨天气太好。这时崖上隐约传出响动,好似有人说要掉下绳索下到崖底,激动的喊着不相信妹妹和好友已经死了。
二人听出是顺庆的声音,知道是有人前来施救,赶忙喊道:“哥哥(庆哥儿),我们在崖边的山洞里!!”
顺庆听见二人的喊声,又看见顺娴挥舞的布条,喊道:“我们这就下来救你们,你们没受伤吧?”
待顺庆德业一行将绳索固定牢靠,没出一盏茶就将两人拉了上来,景泰自不必说的,体能训练回回拔筹,虽说一只手受了点伤,可忍耐力也是一流的,几个发力就爬了上来。顺娴更是简单了,将绳索固定在身上,只等着崖上的人使劲拉上来便可。
顺娴一上来只无意识的问了句:额娘怎样。不知谁说了句只有些擦伤,无碍,便松了一股劲的晕了过去。只感觉被一副宽厚的胸膛抱在怀里,顺娴嗅了嗅好似阿玛的味道,才放下心来依着意识睡了过去——
事发后的几日,曹府着实的鸡飞狗跳了一阵子,当家主母脑袋有些碰伤身上也有几处擦伤,大夫是嘱咐过了需要静养的,以免得日后会留下头疼的病根。曹家小姐也受了大惊,还受了些风寒,加之惊吓倒让这些小病一下有些来势汹汹。
平日里要是李氏没有空闲,家中琐事均是顺娴来料理的,现在二人都在卧床养病,家中上下一时没了主心骨。好在家中没有什么调皮捣蛋的人物,虽不如往日那般井井有条,可也是各司其职。
老宅的那些人物是免不得趁着这个机会来做耍一番的,郭罗氏借着探病的由头,想把她娘家不知哪杆子扒拉到的表侄女塞进来。
“哎呦弟妹呦,这可真是多亏了菩萨保佑了,摊上这么大的祸事竟然全头全脑的躲了过去,怎么能不念声阿米豆腐呢!”
按说这话旁人说了也是无妨,断是不能想左了去的,可从郭罗氏嘴里出来,李氏怎么听怎么晦气。好似听起来自己活了下来,是多么大的憾事似的。
“还劳烦额娘和大嫂惦记了,只是小事罢了,那额哲特也无非就是想吓唬吓唬,谁知道马偏那时候惊着了。那额哲特也是好的,为了救娴儿死命的拖那马匹,自己却掉进了悬崖。虽是可惜了,可也不枉夫君对他们家的情谊了,顺庆那孩子当日还与他们家做了个长生牌位,也算是善有善报了。”李氏将真相隐瞒,这是一家人已经商量好的说词了,要知道能惹来那么大仇恨的人家,在旁人眼中也不会是什么好的,所以为了独善其身,也只好给额哲特按个贤名了。
郭罗氏嗤笑一声,心道这人也够笨的了,仇没报成却为了那没用的感激丢了性命。
“要不怎么说咱们是积善人家呢,这都是老太太积来的,福报到了儿孙头上!”郭罗氏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呸吧,她能积的除了缺德没别的,可李氏不能说出来,还得跟着恭维奉承两句,心道这是来看问病人来了,还是给你们自家歌功颂德来了。可心里也明白郭罗氏是夜猫子进宅,属无事不来那伙的,李氏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权看着她如何戏耍,只当她是彩衣娱亲了。
郭罗氏也是觉着没什么话说,便端了茶水来喝,吧嗒吧嗒滋味,才又道:“唉,莫不是弟妹病在床上,所以这府中的下人便没了管束,怎地这茶水喝起来又苦又涩!弟妹平日光顾着拈酸吃醋,到了真格的时候身边却没个帮手,现在知道这不便的地方了吧!!”
这差本就是苦丁连心加甘草煮制的,最是清热败火了,一看就知道是个只认那黄白俗物的,一点没有雅致的心性。
见李氏要接话,郭罗氏赶忙抓着她的手拍拍,抢着说道:“莫急,我可不是来戳你心窝子的,知道你容不得人!况且我这侄女是一等一的好,哪能给了都能当人爹的小叔做小呢。还不是惦记你们家庆哥儿,你这当娘的也不说帮着孩子操办操办,人事不知不说,这新媳妇一来那不就得把他拿住啊。我这侄女儿最最贴心不过了,有她在庆哥儿房里帮衬,绝对的还叫儿子与你是一条心”
郭罗氏觉着自己这话说的厚道,美滋滋的抿着茶水,好似真心为人打算一般。岂知道李氏早就气的差点蹦了起来,什么叫拈酸吃醋,什么叫容不得人啊!感情你一顿嘲讽,还得叫别人说这屁香不成!这不能把人塞进老子房里,现在又换打儿子的主意,就说怎么这么舍得提礼来探病,原来正事在这呢!我儿子再怎么不知人事,也比你那不是人的儿子强,一双贼眼尽瞄着老子房里的狐媚女人,就连嫡亲妹妹也出言调戏,简直是畜生不如。
不过看随着郭罗氏来的丫头倒是不错,低眉顺眼的也不出尖,只是一身行头落魄了一些,想来是郭罗氏家那头哪个穷亲戚吧。孩子是好,可惜拜错了门,不过倒叫李氏不好意思迁怒了。
“那倒是得谢谢大嫂的好意了!”李氏一席话说的慢悠悠的,叫以为将她说通的郭罗氏一度欢喜,刚要叫那女子拜见认人时,她才阻止道:“只是怕是得拂了您的心意了!我那儿子和他阿玛一样,是个实心眼儿的,也说只愿意两口子相守着过和睦日子,不爱中间插了外人去!”
郭罗氏急了,道:“进了他的屋子,也是一个被窝里滚的,哪里能叫做外人!弟妹你傻了不成!难道好好的儿子,你全想让个后来的人占去不成!惠林好歹也是亲戚,能和你一条心,到时生了儿子,也能帮你牵制住你那媳妇,免得她一人独大!”
你才傻了呢,你全家都傻!!李氏见她油盐不进,非要将话说的直白,本就浑身的不适,这会儿更是头疼,也便不想再忍着她了,道:“大嫂这话说的理偏,亦凝进门后那是我嫡亲儿子的媳妇,任谁也越不过去的!我与夫君年老之后,还要指望着媳妇孝顺呢。再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想来大嫂也是听过的吧,弟媳也劝你一句,若是想让儿子跟着亲厚些,切莫太过插手人家两口子的房里事,没得想着卖好,却办了错事,伤了人心。”
郭罗氏真是吃一百个豆都不嫌腥,从来没占过李氏口头上的便宜,还非总上赶子来让人损道。这次又是被人喷了一脸灰,觉着面子挺大,其实就是一鞋垫子,让她颇有些挂不住颜面。可是在惠林家托大了,还收了人家的祖传物件儿,说是能帮衬着找个不愁吃穿的富贵人家。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