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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哲特本以为曹佳德业在京中也算有些地位,就算是查到了流言出自自家,也断不会舍了身份反过来攻击自家的。至于其他的,管他软的硬
的,反正他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随便招呼吧。可他哪里知道德业真的抛开脸皮与自己对峙开来,一时间叫额哲特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自从敏佳的诗笺绣帕公布于众,一家人连出门都不敢,就怕被吐沫星子给淹死了。达明安更是醉死在屋里,本是在议的一门亲事,人家女方
也避而不见了。
只是额哲特两口子现在也没心思去开导儿子,一门心思的就怕女儿也被退了牌子,成天又是求神又是拜祖宗的。现在也知道后悔不该去惹了
曹家,千算万算没想到人家来明的。也真是不知悔改,还当人人都似他那般小人做为。
作者有话要说:哎,儿子现在一天拉六七遍,真是愁死了。
第 72 章
虽说被免选有些遗憾,但大都是来自于不能去参观这盛世时的紫禁宫殿,虽然满心满眼都是好奇,可相比之下,更不愿永远被关在那黄金的牢笼之中。
不过顺娴这阵子还是郁闷了。。阔别经年的好朋友、亲密爱人——大姨妈竟然又回来了。这世顺娴一直注意养生和身体的保健,还以为以往的不规律经期和痛经也不会再来,也许是最近有些压力,心情起伏太大,初次来潮竟然拖拖拉拉了一个月久,腹中不时的绞痛难耐。
开始李氏不知何事,还当是女儿受了免选的打击,都是从小女儿家过来的,心中的想往之地李氏自是明了。便也一直不敢询问于她,怕女儿心中难受,直到一日母女在房中闲话,一股热流伴着血块来的凶猛。这时代又没有那个带着翅膀的小可爱,顺娴一时不敌,虽是穿了稍深的玫红衣裙,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汪鲜血染的通红。就连身下的软垫也不能幸免,斑斑点点的尽是血迹,索性一屋子的女人,顺娴又是个脸皮厚的。不然真换个土生土长的古代小丫头,还不臊死个人了。
李氏见状忙吩咐着备上热水,还要安抚女儿讲明为何会体留鲜血。那边春儿却扑哧的笑了出来,道:“夫人您可别白白焦急了,咱们姐儿这葵水已经有了多日,最初都是姐儿自己悄悄处置的,就连奴婢和夏儿都不晓得,也是今日拾到姐儿的换洗衣物才知道。夏儿姐姐还要与姐儿细说,您猜猜姐儿她说什么?!”
顺娴翻翻白眼,心道就是来个月经不惊慌也把你个古人惊奇成这样,我还见过开膛破肚掏孩子的呢,说出来不吓死你个好歹啊。(书…网)
见李氏好奇的追问,春儿又道:“姐儿说,这一院子的女人,偶尔总是见着偷偷摸摸的,细细看了几次自然什么都明白了!再说医书里也多少讲了一些,姐儿还说奴婢们大惊小怪的!要说肚子里有学问的就是厉害,想当初奴婢经这事儿时要不是夏儿姐姐帮忙,奴婢早就吓个半死了!”
李氏也觉得女儿沉稳,试问哪个女子经历这事不是惊慌错乱的呢,就象当年自己也是如此。想到此李氏又恨起额哲特家来,不然就凭女儿这幅稳妥心性,定能嫁到勋贵之家去享福。
顺娴不知道李氏的心中所想,梳洗完毕后又卧在了暖炕上,以前每次经期都会全身无力,现在换了个身体也是疲乏的紧。
“你身上的衣裙是这季新做的么?怎么马甲子紧绷绷的!”
顺娴腰酸的厉害,不耐坐在妆台前拭发,李氏接过夏儿手中的巾帕给女儿擦拭。还不时细细打量这女儿,皎月般洁白如凝脂的娇嫩肤质,因难受有些轻拧的弯眉,一双能看进人心灵的乌黑眸子因身体难受而紧闭着,乌黑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上一层暗影。许是享受着母亲的宠爱,涟红的小嘴微微上翘,可爱的让人想亲上一口。
李氏又忽然看见女儿的上衣有些紧绷,还以为是柳嫫拿错了衣裳,可看见上面的纹饰,却是前阵子女儿刚设计出来的花式,这才有所一问。
顺娴低头看看衣裳,嗯了一声,意思确实是这季的衣服。又挪了挪上身,把胸部的位置腾了出来。虽然第二性征早已发育过,可初潮来后它又有发育的迹象,这阵子涨的厉害,而且张的也快,感觉围兜和外衣都小了不少。
李氏也看到了女儿的尴尬,对着夏儿问道:“姐儿的小衣看来要重新准备了,大姑娘还穿小女儿家的围兜,也实在是太难看了。”李氏抻开顺娴的双臂上下打量,带着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叹。
夏儿道:“早就给姐儿赶出了几件小衣,可姐儿说勒的难受不舒服,就一直未穿,还说什么影响发育?!”
顺娴番白眼,那小衣就跟英国少女穿的束腰似的,不过束的不是腰而是胸部。自己现在才刚刚从一个青涩果子往成熟蜜桃上发展,怎么能穿上那种东西将自己变成个太平公主呢!!
“那哪里是什么小衣啊,简直是折磨人的刑具。非要把人勒得透不过气才行么,这么穿下来以后哪有什么身段可言,岂不是就像男儿一样了。女儿还是喜欢额娘的身段,看起来摇摆生姿的,这样才有女人味道!!”顺娴一把抱住李氏的杨柳细腰,又将脸贴在她的丰胸上蹭来蹭去。
其实李氏也知道女子要丰胸翘臀才有魅力,可女儿还未出嫁,自然要以严谨端庄的打扮为主。不似自己嫁人时年岁尚小,身段也是在成亲之后才有了变化。虽然大多数的女子为了维持端庄主母的姿态,嫁人后也会将小衣勒的紧紧的不留一丝媚态,可李氏却宁愿做个狐媚的能拴住男人的女子。男人们嘴上说喜欢女子端庄贤慧,可转眼又去找那姿态妖娆的女子寻乐,这些借口只是为了约束女子。所以她挺赞同女儿不穿这紧身的小衣,可又怕她将来一副媚态被婆家说嘴。
顺娴也无奈的紧,心道这世道简直BT,娶个老婆不止要端庄贤慧,还得放在家里让人放心。不止用什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一类的对女人精神洗脑,又有什么裹脚小衣摧残女子身体。一个畸形的脚丫子,一副搓衣板的身材,一个唯唯诺诺的性子,可不是能放在家里让人安心么。
谨言慎行、安于闺阁、厨艺手工什么的也就忍了, 毕竟也算是一门手艺傍身的技能,可现在竟然还得自毁身材,主动向太平公主靠拢,我叔和婶也不能答应了。
“怎么也得穿上小衣收收身形,没得最后放成一副妖娆姿态,怕是再难说到好亲了,待嫁了人之后再放放就可的。现在怎么的都得忍忍,你看哪家好女儿出去不是端庄稳重的,一副摇风摆柳的样子只会惹人说嘴,准备去攀关系做妾侍的才会把女儿教成那样。”李氏见女儿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忍不住念叨起来,一怕她一时驴劲上来死活不听劝说。在磨蹭个几月,身板长成了,那还穿这小衣有何用处了。
顺娴见李氏一副我说不听你就唠叨个没完的架势,只得敷衍的应了两声。可顺娴到底是李氏肚子里爬出来的,按她的话就是,一撅屁股拉几个粪蛋都知道,哪里看不出来她满心敷衍呢。死拖着赖在炕上的顺娴,就要给她量身裁衣。
李氏针线活也不错,可这贴身小衣不似外罩,用眼就能量出个大概尺寸,须得紧紧箍在身上才行。顺娴见额娘来了真格的了,她可不想变成一个搓衣板上摁俩图钉的身材,好一些也就是搓衣板上摆俩荷包蛋。
便将瘫在炕上的身板一下子倚在李氏身上,还拧扯个不停,晃荡着脑袋耍赖,道:“我不要穿,不要穿!那个小衣穿在身上,连喘口气都费劲,穿的久了是端庄了,可一点女人味都没有。那可真是远看是男子,近看是男子了!!女儿还是喜欢额娘这样,玲珑有致的看起来才赏心悦目,不然就算是个天仙的脑壳,按在个一马平川的身子板上,她也不美啊!!”
李氏听着女儿的话,脑海里也想了个成像,确实是有些不伦,可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顺娴见李氏有些动摇,忙又道:“反正女儿也是见天的窝在府内,好坏也是自个儿带着谁又能看见!大不了出去的时候在穿上小衣勒紧,顶天就是看起来臃肿一些!说不定那些太太们见了,还得夸女儿身宽体胖一派富贵呢!”
李氏拿指戳了女儿脑门子一下,说她一脑子尽是旁门左道的。其实她本身也对束身裹脚有排斥的,只是现在德业的官位是眼见着越做越大,便想着效仿那些大家来养育儿女。可身为女子她却知道,女人最终的幸福便是有个一心一意疼惜自己的丈夫,但要想抓着男人的心,虽说手腕心机首要,但这脸蛋和身段也是惑住男人的手段。不然那些男人干嘛放着家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