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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来也把你那儿子带来我好好见见,还是上次匆匆见了那么一面,这大半年不见,许是长成大小伙子了吧。”将军夫人与李氏聊其家常。
说起儿子李氏也是眉飞色舞的,道:“可不是,才十一就窜的跟牛犊子似的了,那不熟悉的打后面一瞅,还以为是谁家的爷们儿呢。连嗓子都变了调了,一说话跟那破锣似的,惹的他妹妹都不爱与他说话,说是像掉进了鸭圈一样。”
“呵呵!!”将军夫人被逗的前仰后合,道:“想我那俩小子当年也是那样,那几年的嘴时刻都不能闲,要想这身子骨长的壮,这时候可不能给亏了嘴。这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咱们这样的人家自是不愁吃穿的,平常吃的好些自然长的要比平常人家要早。”
李氏颇感慨的说道:“我这平常家里家外都得管着,俩孩子这阵子到真是没放过多少的心,亏得他们懂事,娴姐儿管着她哥哥的吃喝,庆哥儿但凡有学业上的问题都会到我阿玛那请教。如若是两个不省心的,夫君又不在家,这又是铺子又是家里又是孩子还真是够呛!”
将军夫人问道:“家里不是还有高堂在上,怎么哥嫂一点力也是借不上么?”
李氏摇头,道:“她们不来找我借上一借就念声‘阿米豆腐’了,哪里还敢指望其一二,就连夫君走时也只是打了声招呼并未敢深说,如若知道夫君一走不知几时才回的话,指不定还会闹上什么幺蛾子呢。”
“你们家的事算是京城一话了,难得娴姐儿没被牵连其中,已是万幸了。远着点也好,以后但凡有什么事情也不用觉得抓瞎,派个人来将军府上报上一报,定是要帮上一帮的。”
李氏红了眼圈,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顺着将军夫人的话茬才如此,道:“真是羡慕二位弟媳,能有夫人这样的婆母!总道是家和万事兴,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其实也都想多孝敬长辈一些,可奈何我家堂上那位,只看中长子长房,只当我们的孝心是祸心!”
见李氏说的唏嘘,将军夫人也觉得心疼,觉得自己怎么没摊上如此可人疼的媳妇,真真是个孝心十足的。
要说这婆婆没一个好伺候的呢,婆媳天生就是冤家,对着两旁世人均是一副菩萨心肠,但凡婆媳碰到一起就没有对心思的时候。就算慈祥如将军夫人这般,虽是嘴上不说,可心里也有本儿自己的小账本。
50、灯会了
李氏这边是应承的痛快了,可给顺娴找了不少活计,本来就是年跟前了,今年铺子里的生意又好,家里的不少事宜都是顺娴帮着分担的。就连绣活这阵子都是很少碰得,打开自将军府拿回的珍珠粉,真是打眼一看便比自家买的那百来两一桶的要好上百倍,色泽柔和光泽透明,还带着微咸的气味,不似市面上买的那种,都是带着香气,不必细看就知是掺了些东西的,研磨的也要比铺子里的细腻许多。不晓得拿上一半这种好粉和一半家里的普通粉掺在一起制作,会不会被人发现出来!!想着想着顺娴边把心里的想法不小心吐露了出来。
李氏一听这话还了得,瞪了一眼道:“这可是要送到宫里的,少给我想那些没用的,这便宜都敢占,那可是欺君之罪。”
顺娴的骨子里可没那些君啊臣啊的统治阶级思想,撇嘴道:“又不是要给皇上用,怎么能算欺君呢!!”不过见李氏脸色不好,寻思着还是别挑战她那脆弱的神经了,道:“女儿也就是想想,将军夫人待咱们这般亲厚,女儿哪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呢!别说人家是自备材料,就算是什么都不拿,也得捡着咱们家最好的东西给使上啊。”
这李氏可真是不识逗,随便说说便也当真了,不过这送去给贵人的可得比往日要精致些。让李氏帮忙寻了个刻月饼模子的师傅,画了个玫瑰花样式和海棠样式的模板,雕刻了两个肥皂模具,打算将普通的四方手工皂美化一下。咋说也算是御用的了,不有句话说的好么,人靠衣服马靠鞍,这外表不好了档次也提不起来呀。
寻了半天功夫这点活三下五除二便得了,只是这回有点疏忽大意,不小心打翻了料桶,将手背灼的通红。李氏平常见女儿做的轻松,虽听她说过制作过程会有些危险,可一直都没当一回事,这见了顺娴肿的老高的手背,立马就下令以后再不得碰触这些事物了。这回是灼伤手背,下回如是不小心破了面相可怎生是好,还是顺娴一再说清利弊,才勉强允了特殊情况下才可再做。
这姑娘家受了伤算是大事,须得好好将养,没得落了疤痕会影响日后寻找婆家的!也不知道将军府是怎么得知了这事,派人送来了上好伤药,说是宫廷秘制的,抹上这药日后准保不会留疤。李氏也当顺娴是个重病号那么养着,什么事情都不让干也不许动,就怕养的不好日后落下病根疤痕什么的。囧。
就连平常被抓的很紧的针线功课也被勒令暂停,只得帮着安排下家中琐碎事宜,动口不能动手。
“妹妹快把吃食点心端来些,可是饿坏了!”顺庆一头扎进顺娴的屋子,扯着略有变声的嗓子喊道。外面虽是天寒地冻的,可顺庆这一进屋额头还冒着热气,两鬓的汗水带着黑灰。
这年底下了,族学和家里的先生都不再授课,可是让这些小子们高兴坏了,看他这架势就知道刚不知在哪疯跑回来。
顺娴让夏儿打了盆水,掐着鼻子道:“哥哥快快洗洗,这一身的臭汗马骚真是熏死人了!”
顺庆伸出胳膊闻了闻,明显有种老鸹落在猪身上看不见自己黑的感觉,觉得这女子事就是多,香喷喷软糯糯的那不是糕点就是姑娘,男人那样岂不娘气。
见夏儿打了水来,再她去炉上取铜壶想要加些热水的功夫顺庆便稀里哗啦的洗了起来,惹的田嬷嬷大叫:“我的好哥儿啊!怎不等上一等,没得被激出病来!”
顺庆似听不见一样,又将月亮门的脑壳也胡噜一便,才起身喝了一声,道:“痛快!!”
顺娴也怕他这一身的热汗碰见冷水激出病来,忙让嬷嬷伺候着擦洗干净,又吩咐煮了姜汤茶水,灌了他两碗才算罢休。
夏儿知晓自家姑娘爱洁,忙将顺庆扑腾的可哪都是的水渍抹干,收拾妥当后才自小厨房端了点心热茶出来。
“妹妹这萨其马怎的和在常林家吃的不太一样?”可算被挑剔完了,顺庆终于把糕点吃到了嘴里,见这萨其马不止颜色略淡,连口味也不同了!
知道顺庆一向对点心挑剔,男孩子中少有像他这样爱吃零食的,顺娴便想听听他的意见,便问道:“哥哥觉得我这沙琪玛怎样,可还吃得?比静雯姐姐做的如何?”
顺庆这孩子比较实在,以为妹妹是想和静雯比比高低,一时倒犹豫了起来,不想说哪个坏话,只道:“都好吃,都好吃!!”
夹了哥哥一眼,见他扭扭捏捏那样顺娴便晓得他的心思了,又道:“我这也是与静雯姐姐学的,只是觉得她那方子口味重些,便改良了一番,虽说也叫萨其马,可要认真的说也算是另一种点心了。哥哥更爱哪种?以后便叫厨房常备着了。”
一听妹妹这么说,为了以后的口福顺庆便没得顾及了,忙道:“静雯那个香,妹妹做的这个软糯,可妹妹做的这个口感更好,没有那么甜腻和奶…子的膻气。以后便备着这种吧,静雯做的那种时不时吃吃还行,要是见天的吃还真是会感觉到腻歪!”
“哥儿倒会吃,这新式样做起来虽没那静雯小姐做的萨其马的工序复杂,可却更费力气,光揉面就揉了一上午,您要是再说那老样式好吃的话,可是瞎了姐儿的一番心思了!”田嬷嬷说道。
“妹妹总是爱做些与旁人不同的东西,可被她一改味道却又真的好!”
主要是这老样式的点心都以蒸为主,多是使蜂蜜和奶…子口味又有些甜腻,不太符合吃惯了米奇吉米那些带着英式美式口味的顺娴,要不是现在年纪不大,又岂是只改良下这些平常吃的点心,早就做些新花样了。
顺娴笑咪咪的听着哥哥的夸奖,也捏了块萨其马小口的吃着,顺庆又道:“今儿和小舅舅他们约了过些日子一同去逛上元灯会,常林说他妹妹也是去的,回头你与额娘商量一下,如若应许便也带你一个!”
“哥哥你们也太不仗义了,自己在外面玩的痛快,一点也不管自个儿妹妹在家里是否烦闷,那额娘要是不许呢?是不是便把我自个儿扔在家里你们自己玩乐去?!”顺娴立着眉毛挑着斜理,一句接一句的小话说的顺庆没一点插话的机会。
憨实如顺庆,怎能在口头上讨到顺娴的便宜,一时间急的脑门子上又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