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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兔子急了咬人更疼,老实人说实话更气人,更何况是个不想再受压迫想要反抗的老实人了。
“我劝大嫂还是多把心思放在自家人身上,莫要有事没事想要伸手去旁人家搅合,自己家这一亩三分地都快让人占了,还想着他人家产,别家女儿的名声呢。呵呵。”董氏一番话意有所指,郭罗氏一向自诩聪明又怎会听不出。
忙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嫂今儿是怎么了?我这京话难道说的不清楚?怎地总也听不明白!不过大嫂一向聪明绝顶,又惯会举一反三的,想来应该不会弄不清楚的。”
董氏说罢起身,拿帕子掸了掸钗裙上不存在的浮灰,一番作派倒叫李氏看了明白。许是习惯了董氏以往的小意不显,自到老宅便和以往一样并为多加注意董氏,现在上下打量,却发现早已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身钗裙均是精致,收拾钗环也是不俗,以往带着愁苦的脸也抹去老态,细白中带些明艳。
许是李氏的眼光太过直白,连董氏也感觉到了,但董氏并不逃避,反到迎着李氏的目光微微点头一笑。
又道:“这午饭我就不留了,我那府上也是一大家子人等着开饭,没得放下一堆的事跑这来躲清闲。三弟妹得闲时就找我去聊聊闲话,现在嫂子家也有了能拿得出手的招待之物,不似以前连件见人的衣裳都穿不得了。淑儿贞儿那俩丫头也爱和娴姐儿耍到一起,都是安静本分的丫头,共同话题就是多。”
李氏汗……董氏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怎么地敲打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就算对郭罗氏再多不满,可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弄的太僵穿出去也不好听,只得哼哼哈哈的答应,并不接她的话茬。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霸王的亲!!之前还不知道是什么呢!现在才知道是对作者的鼓励!
让炮火来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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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下乡了
38、下乡了
晚上夫妻二人夜话,李氏把今日反常之事与夫君一一说道,又问:“二嫂怎地这般行事,好似全然不在把大嫂放在眼里一样,淑姐儿和贞姐儿到今还未入谱,之前是最令二嫂挂心的。对此对着大嫂也从来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小意讨好的,怎么这会儿又不怕她从中挑唆了!”
德业接道:“本以为只是二哥与往日不同,没想到连二嫂也一反常态!今日我们三兄弟闲话,二哥也是全然不给大哥脸面的,最后搞的大哥恼怒也是一副不惧的样子,我劝上两句也是被他驳回,但好在口气还算客气!这二哥一家到底是怎地了?”
“就是,往常总说背靠大树好乘凉,恨不得能把大哥一家捧上天去,就想能沾点嫡子主枝的光耀,怎的这会儿却反了嘴脸!?难道是找到了更好倚靠的大树?”李氏惊讶于自己的分析,二伯一家一直庸碌,即不如大伯的前程似锦,也不似德业的耐苦肯干,只是爱与一帮烂赌混混玩在一起,什么样的主家能看上这样人物?不过看二伯一家的作派,这官阶必定不小,大伯堂堂四品都浑然不看在眼里,这后台不硬的话又怎能有如此的底气!!
德业也认同夫人的想法,道:“估计是这样了,看来二哥是在发泄这些年被大哥打压的怨气了,咱们还是不要掺和进去,都是一家人,免得里外不讨好。”
李氏当然不会理睬这些,就算平常与二伯家交好些也只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按她的想法是曹佳府上全是属白眼狼的,怎么喂到最后也会咬人。这会大伯二伯两家不快,不管是真的相斗还是只是泄泻私愤,李氏都只会隔岸观火看个热闹。
“一家人没什么隔夜仇,这般无端挑衅三两次下来便也会觉得无趣的,不过二嫂还邀我与娴儿过府,许是想要拉个同盟一起唱擂台!咱们既然不想掺和进去,不如妾身带着女儿去庄子上住上些时日,正好庄上来信说要搭建暖棚了,这事关咱们家的一大生计,妾身正好去给把把关口!”李氏不想羊肉没吃到反倒惹了一身腥,躲的远远的偶尔瞧瞧热闹才是美哉!
德业点头同意,道:“也好,反正我现在大营里事务繁忙,许是月半不回家也是常事,你们去了庄子,就算大哥二哥想寻咱们一起搅合一番也是无处找人的!只是顺庆该如何?怕是要耽误功课了吧!”
“这在拜察小姐那事儿一出妾身就考虑了,庆哥儿明日妾身送回娘家,正好与他舅舅一同做伴。这暖窖事了怎么也的个把月,耽误功课是一方面,心玩儿野了可不好收。最主要的是娴儿,现在京城里也有不少闲言,与其让人拿做比较,不如躲出去告诉大家咱们并不在意,也好封封那些人的嘴。”
德业也同意李氏的想法,道:“最主要是顾好儿女,其他无关要紧的事莫要理会,到了庄子有什么事就给我送信,自己休要逞强。”
李氏柔声应是,道:“妾身省得,只是夫君得空时常去效验下庆哥儿功课,铺子上也需主人家不时查问才行!!”
德业点头答应,夫妻二人吹灯就寝,那些个两人的体己夜话咱们压下不提——
到李氏的陪嫁庄子需得走大半天的路程,转日早起德业嘱咐:“今日我去营上告个假,明日送你们母女二人去庄上。”
李氏当然欢喜夫君能够同行,道:“正好今日收拾一番,还要回去娘家,夫君如能得假便一同前去,如果事务繁忙就莫太强求了!”
见李氏这般贤惠,德业心头温暖,紧抓了下夫人的纤手神情对视一番才去营上。
夫君走后李氏又叫儿子女儿进来,将夫妻二人的决定告诉两兄妹。听不能同母亲妹妹一同去庄上着实让顺庆失落一番,可能住在外祖家有舅舅同伴也是不错。顺娴当然能理解哥哥的顽童心理,道:“庄上虽然新鲜,可也是日复一日的活计,又没朋友玩耍又无先生授课,想来哥哥去上两日定是烦闷的。要是哥哥新鲜,等顺娴去了便将所见事物写信回来,多少弥补些哥哥不能同去的遗憾可好?”
顺庆没去过乡下,只听过乡下什么事物没有,并不知道其中野趣,听了妹妹这么一说便高兴的同意了。
顺庆去了学堂,李氏冲女儿问道:“与你大姨母的珠绣可归置妥当了?”
顺娴应是,又吩咐夏儿去把东西来来与李氏过目,竹报平安珠绣早已完成,又装裱了金丝紫檀做成摆屏。
“娴儿的手艺越发好了,看这针脚细密,金丝错落规整,可见每一针线都是用同样力度完成的。这有了师傅教导就是不一样,以往还在担心你性子过急,须得几年的历练,没想到冯师傅倒是好本事,年余就给你板正过来了。”
“额娘怎地不说是女儿的悟性好,不打赏一番也就罢了,就知道给他人脸上贴金,也不晓得表扬表扬女儿。”顺娴嘟嘴假装不满。
李氏点了下顺娴的小脑袋,道:“不夸你这小尾巴都翘上天了,夸了你怕是这屋都装不下了吧!女儿家就要温顺谦恭些,哪有像你这样追着讨赏的!”
母女俩闲话一气便收拾规整直奔李府,李老太太已然得信,准备了七碟八碗的点心吃食招待女儿外孙。
“庆哥儿放到这来感情是好,这阵子正想接了庆哥儿娴姐儿来耍上几日呢!不如娴姐儿也一并留下来吧,正好你妹妹置办嫁妆,丫头鬼点子多,也好帮着参谋参谋。”李老太太见准备的吃食顺娴爱吃,爱怜的推了推食盘让孩子够的方便。
李氏听了母亲的话,便把顾忌与其说了一番,惹的老太太一顿脾气,道:“这些起子小人,真是听风是雨,莫说娴姐儿年纪尚小,就算是妙龄女儿也是不消与那种心思深沉的人对比的。”
李老太太护短,甭管是天仙还是神女,都不如自个儿孩子的一个小指头。都说人言可畏,这流言哪是谁能管的住的,所以一些话虽不好听,但也一笑便过,没几个似老太太这般动气的。
李氏劝慰母亲,又道:“本就与咱们无关,离开两日没了话题之人也就淡下了,其实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主要是女儿想要去庄上监工,修建暖窖的这笔投入不小,不亲眼看着总是放不下心。”
“听你之前说过一嘴,只是冬日出产蔬菜?这不是与季节相逆反么,这可是要遭天谴的!”李老太太悄声静语的,一副唯恐得罪神灵的样子。
顺娴扑哧一乐,心道古人真是愚昧,不过就因为如此才能让自家占得先机啊,好在自家父母算是开明。李氏也对母亲的言行无语,道:“真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御贡的还有冬日蔬菜呢!那只是一些眼红之人的说辞罢了,这有能力种出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