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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功课融会贯通,便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不同于顺钰,顺娴在女红针凿上却如鱼得水,仗着有着成年人的思想学东西快,基本上每隔段时日,冯师傅都会教导一种新的绣法。对于这个徒弟,冯师傅也是满意的不得了,天分高又勤奋不说,难得的是谦虚又不浮躁。
要怒了
许是为了庆贺顺娴得了新手艺,就连花儿啊草儿啊的都跟着茂盛起来了,之前交给春儿的那几木盆的菜,也逐渐的欣欣向荣起来。
茄子花、黄瓜花、豆角花,开败之后隐约都可见到蕊下的小果实,喜的春儿每日就跟照看人参果似的精贵着那几盆果菜。就连德业见了也是啧啧称其,本以为只有那种了一辈子地的老把式才能侍弄得了的东西,倒是叫个胡闹玩的丫头给比下去了。
倒是李氏从中看出了几分道道儿,想着如果自家的菜铺子如果冬天有新鲜蔬菜可卖,那得是番什么光景啊!可又想这几盆菜和大量种植的方式肯定是不同的,光这有经验的把式和暖窖的搭盖方式就是不好寻的。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绪,李氏只得暂时把想法搁置。顺娴见到李氏对着菜盆子沉思,估计着李氏是看懂了自己的暗示,可又见她在那唉声叹气的,看起来这想法想要扩大是不太容易的。可恼自己年纪还是太小了,又不是生在农家,真要吐露出点什么不合适宜的东西出来,还不得被当成牛鬼蛇神一样给批了啊。
不过好歹是自个儿的家,不能明的,也得想点法子曲线救国一下。顺娴拿食指敲敲太阳穴,忽然心头一亮,种菜不到时候,发豆芽现在太小,一点厨房经验都没有肯定是不行,但是可以种蒜苗啊。这玩意的成本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记不说,就算种出来也不是什么惊人之举。
顺娴用洗衣服的木盆栽了两木盆大蒜瓣,心想能够自家吃的就行,李氏如果看到是个商机想要将蒜苗外卖,自然会另想他法扩大生产了,自己主要是负责出想法,渠道和销售那是大人们的事情了。
果不出顺娴的期盼,第一茬蒜苗收割之后,李氏利马就组织了家里的下人们开始大量生产起来。大量产出后本是打算论斤贩卖的,可见了顺娴用线绳绑好的一捆捆蒜苗,便改变了主意也论把儿售出。事后证明这种方法虽然麻烦一些,可贩卖时却更方便,损耗也小很多。
自从入冬以来蔬菜店只有禽肉蛋类可卖,生意一直是维持着伙计们的开支而已,这会新菜品一出,虽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可也着实让各府上的采买们新鲜了一回。一茬蒜苗刚刚售光,二茬已经都被预定的差不多了,李氏捧着当月的账本也是喜笑颜开的。
“夫人,这蒜苗卖的这般的好,是不是让丫头们在多压上一些?”柳嬤问道。
李氏一摆手,说:“不用,这本就不是什么能卖巧儿的东西,明眼人一看就心知肚明的,咱们就胜在卖个新鲜,维持当季也就罢了。据我估计,不出个把个月,必定是有人跟风的。”
“跟了又如何,现在这蔬果菜行属咱们府上是头筹,还怕卖不过他人去?”柳嬤不明所以。
“他人卖到是不怕,只是怕有需要的府邸,吃过两回早就自己栽种这蒜苗了!反倒是娴姐儿鼓捣的那几盆青菜,才算是真真的财源,如果能找到熟知此道的能人,种上冬季蔬菜的话,只怕一个年头年后,就比现在铺子里辛苦一年要有赚头的。”李氏感慨道。
“姐儿屋子里的菜不是春丫头管着的么,家伙什儿不全可都能鼓捣起来,可见在家种地的那几年身边有那么个能人。夫人何不招她过来,看看能不能问出些有用的。”柳嬤心里感着李氏的恩德,大事小情都尽力的出谋划策。
李氏听柳嬤的话确实在理,忙招了春儿来回话,春儿听明白原由,道:“奴婢的爷爷和爹爹都是庄稼地里的好手,这次能养活起姐儿屋里的苗子,也是因为以前听爷爷念叨过冬季种菜的忌益。”
“怎么你们家里也种过冬季蔬菜么?既然有这身好把式,怎么让你卖身入府?”李氏对春儿问道。
春儿答道:“家里会冬天种菜是因为那几年奶奶重病,心心念念的想吃些蔬菜,爷爷仗着有几分地里的本事,便鼓捣出来一些。也是为了救奶奶活命,家里的田地也都变卖一空,为了生计春儿才自愿入府的。”
“这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如此作为确实要得,是个重情谊的人家。”李氏面上带笑,心想这样的人家品性肯定不错,如果招来为自家出力,定是能守住口风的。
柳嬤一直在一旁听着二人对话,见李氏面带满意,知道夫人这是想用春儿一家了,说道:“春丫头,怎么还傻呵呵的呢,夫人这是有心提拔你们家里呢。”见春儿还是一脸的茫然,柳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戳了她一指,又道:“还不快快回家招你家大人进府回话,就说夫人看重你们家种地的本事了,想要给你们家派个美差。”
春儿听柳嬤说的直白,才算反应过劲来,跟着府里过活可比爷爷爹爹给人打长工强太多了。‘诶’,脆津津的应了一声后,连退都忘了告上一个,转身一溜烟的就奔出去了。柳嬤见她这作派撵上去啐骂了几句,这点小事就忘了身份地界,以后习惯了走到哪不得给姐儿丢大人啊。春儿被训了个狗血喷头,就算心里长了野草,恨不得能立马就飞回家里报信现在也不敢造次了,规规矩矩低眉顺眼的告了假才家里去了。
因是冬季,种冬季蔬菜需要暖棚,天寒地冻的也开不了工,李氏听了春儿一家的回话后心下满意,便把他们安置到了陪嫁的庄子上。虽是暂且看不见进项,可钱途眼见着就光明起来,让李氏心情格外的好。可就有那些个没眼力见儿的人,见不得旁人乐呵,这不,还没等高兴够呢,就找上了门来。
午时刚过李氏正在上房拨算着家里一年的支出进项,外面小丫头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放肆,还有没有个规矩了,通报都没得一个就直愣愣的往屋里闯。”柳嬤见丫头不懂规矩,觉得打了自己的脸面,训斥起来也是毫不留情。
小丫头一脸哭像,可看起来还是个机灵的,虽说被责骂了,可也不像那没有过见识的丫头们大气都不敢出,道:“嬷嬷莫骂,那老宅的大夫人就快闯进来了。”
“怎么回事?”李氏问道。
“大夫人刚进府门了,虽说事前没有知会,可外院的见着了还是紧忙迎上,可还没说上两句话,大夫人二话不说踢飞了婆子自己就闯进来了。”还没等丫头在具体的说些什么,李氏便已经听见上房院子里也有了动静,吩咐着拾掇好东西,便起身要迎出去。
“大嫂好威风啊,这么大的排场。”李氏刚刚站得,就见郭罗氏已经掀帘子进了屋来,后面呼呼啦啦的还跟进来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样子,面上也带着桀骜,一副就来找茬的样子。见这番场面,李氏恼怒郭罗氏不仅在老宅作威作福,现在到了自己家也想踩在自己头上,不由的口气也冲上两分。
“哼,在大的威风,在大的排场,我看弟妹也全然没放在眼里啊!”郭罗氏话说的没头没尾,又这样一副作派,李氏虽是心中反感,但也同时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嫂这是哪的话,我一直敬你是嫂嫂,那是放在心里的。您今儿这一出,倒是何原由?”李氏问道。
郭罗氏一瞪眼,道:“你敬我?我看但凡你敬上我一分,或是敬上老太太一分,也万不会干出那阳奉阴违毁人大好前程的缺德之事了。”
李氏听罢此话大恼,好你个郭罗氏,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说话当真是不中听。
“大嫂此话是何意思,竟然还要抬出母亲!今儿我还真要听听清楚了,我这德行缺在哪里,如若是听风是雨,定也免不了一状告到母亲面前。”
真相了
“你干了这事,母亲如果知道只怕你更没得好果子吃。”郭罗氏一副你赶紧去告的样子说道。
“大嫂从进门来就口口声声我的不是,这就算是杀人也不过头点地,总该说个明白让我心服口服吧。我到底是哪里对不住大嫂了,让你如此的杀上门来?”李氏年幼时便独自与母亲二人顶门立户,别说是几个妇孺闹上门来,就是沙场点兵也是见识过的。这老虎不发威叫人拿做病猫拿捏,郭罗氏真以为靠住老太太大家就怕了她了,如不是怕些流言蜚语传的不好听,早就一顿大棒子打了出去了。
郭罗氏一拍桌子,刚坐稳的身子又蹦了起来,道:“哼,你还好意思说道,我好好的女儿交托与你,本以为念着都是一脉同根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