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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居然能够坚强到了这种程度!从她的伤口绷裂的程度可以看得出,她在火场中,是如何拼尽了力气的保护着绿珠,又保护着自己。
“小王爷!马上准备伤药,银针,火罐,以及清水,干净的药布,还有。。。。。。。木塞子!”
阎之安的提醒尤如醍醐灌顶,顾昊然立即振作起来,一连声的吩咐着,面色是空前的严肃。
欢儿受伤过重,已经不适宜再移动身子,只有当地立断,在这里救人了!
此话一出,盛墨沐沂霖阎之安三人脸色立变,又马上的换个眼色,三人立即分工,各自以最快的速度按顾昊然的吩咐去办。
当那伤口显露的时候,不用顾昊然说,这三人也深知情况危急。
无欢的伤口已经发了炎,又经过这一连串的事件,怕是比上次的生命垂危更要凶险一些了。
到了这个时候,盛墨也不得不去相信顾昊然了,因为,就算是要传太医,恐怕也是来不及的。
“呜!”
自从主人由火场中被救出后,雪狼一直屏声不语的守在旁边,对于几人间的争执,是充耳不闻。
只一双硕大的狼眸,眨也不眨的看着昏迷的无欢,血液中狂暴的因子,却似乎是在强力的压制!
危险!危险!
野兽天生的直觉告诉它,附近还有着危险!
那个女人的味道,一直在它的鼻端徘徊,根本的就没有远离!
可是,在这个时候,它是断断不能离开的。
顾昊然正在专心的为着主人清理着胸前的伤口,它必须要守护在侧,以策安全!
就在这时。。。。。。。。
由于身边没有应手的工具,顾昊然不得不低头用嘴为她吸出腐烂的血肉时,猛然一阵细微的破空之声疾射而至。
分两个方向,袭着这两人一狼。
千钧一发之际,顾昊然根本避无可避!
如果他避开,他身前的无欢必死无疑!
☆、78、受了重伤
无欢是恨毒了她的这位大师姐的。
同样,无莺也是恨极了这个小师妹。
天生的笨蛋,白痴,在飞花宫一直就是垫底的蠢货,如今却是招了这么多的男人护着她!
凭什么?只凭着她勾勾手指动动嘴唇就行了吗?
哼!
她无莺又有哪点的比不过她?!
是的,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之下,她是有着上百种的方法不留痕迹的杀死她。可是,那样也死得太便宜不是?
一剑逼退忽然扑至的雪狼,无莺怨毒的放起了火。
她要让这场大火,烧得她尸骨无存!只有这样;才能泄她心头之恨!
火苗窜起的刹那,雪狼见火而逃,她没有去追,她也追不上。倒是看着一脸冷静又带伤的无欢得意又解恨的怪笑两声,猛的跳窗而出,又锁死了房门,连她旁边那个丫头的房间一并锁死!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她可不想功亏一篑,让那个叫绿珠的丫头有机会跑出来把这贱…人给救走!
眼看着火苗越窜越大,无莺狞狰一笑,飞身而起,远远的避到府外的大树之上。
她要亲眼看着,这个装扮扮嫩专会勾搭男人的小师妹,死无葬身之地。
却不料,沐沂霖横空冒出,不顾一切的闯火场救人,无莺的脸色变了一变。
又不料,盛墨居然也不顾太子身份的凌空降至,这更让无莺的脸色隐隐的抽动。
再后来,阎之安顾昊然相继来到,无莺的脸色已是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不!绝对不能让他们救活无欢!”
无莺的心思急转,眸中恨意陡生。
无欢的存在,对她实在是一根哽在咽喉的刺,不除不快!
早知如此,一剑杀了她多好?
可惜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不过片刻,盛墨沐沂霖阎之安三人同时离开,无莺眼睛一亮,知道自己的机会终于到了!
“哧哧哧!”
出手便是三枚淬毒的飞花针,一指旁侧忠心耿耿却在她看来无比碍眼的雪狼;二指顾昊然俯身吸脓血所全然裸露的背!
飞花针出手,无莺勾唇冷笑。
顾昊然若是要躲,自然能毫发无伤的避开。可他身下的无欢,势力会中针。
而在这样仓促的情况之下,他是根本来不及带着无欢同时避开的,甚至连转身打落这飞花针都是来不及的。
生的机会,就在这一念之间!
顾昊然若不想死,那无欢必死;而若是顾昊然想要护着无欢而甘心受了这两枚飞花针,那么即便不死,也必定要耽误了救治无欢的机会,无欢还是会死。
无莺将这其中的利害,把握得相当到位。
眼看着飞花针眨眼而至,顾昊然却没有半点要避的意思,而雪狼也在纵身闪避掉感知的危险正值无力救援之时,无莺渐渐的冷笑出声!
“你敢!”
就在这时,半空一声怒吼,一柄泛着寒光的利剑破空而至。只听‘叮叮叮’,三声响过,眼看要大功告成的三枚飞花针悉数的掉落在地。
与此同时,无莺隐身的地方,一阵铺天盖地的杀气狂涌而至,那是一个人的掌力摧发到极致的感觉。
柳岩怒极!
他一路跟着无欢的轿一直跟到了硕王府,等亲眼确定了她走进王府之后,他这才急匆匆的赶回了将军府。好容易等得玉儿小姐睡下,又安排好了值守的侍卫,这才松了一口气奔来到硕王府,想趁着暗夜无人只看一下就走。
可谁知,老远的便见冲天怒火,遮云避月。他心中一惊,几乎是发了狂的拔足而至,正赶上无莺躲在树上偷袭!
这一怒,便是冲冠之怒!
做为最早的始作俑者,无欢所受的伤,只怕除了大夫,便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是以,这一含怒出手,便丝毫不留情!大有一种将这偷袭者立毙于掌下的架势!
“该死的!怎么又是他!吴玉儿是怎么做事的!”
低低的咒骂一声,无莺不敢再呆在树上,翻身落了地。身后只听一声‘咔嚓’巨响,大树拦腰折断。
“嗷!”
就在无莺刚刚落地,还未来得及逃离的时候,早就盯着她的雪狼立即厉嚎一声,凶残暴戾的扑了过来!
“抓住她!”
一口脓血由口中扑出,顾昊然低喝一声,继续低头施为。
刚刚的凶险,也自吓得他一身冷汗,是以,也恨极了这个偷袭的人!
卑鄙啊!有本事,咱面对面的单挑?
“哼!倒是个忠心的畜生!”
无莺脸一寒,招手便是剑刺上,雪狼灵巧闪过,柳岩的攻击已是到了眼前!
“哼!就凭你?”
冷笑着,无莺侧身闪过,又顺势纵远,哈哈的大笑:“回去告诉你家小姐!承她之情,那贱…人已是离死不远了!”
柳岩脸色变幻的站在当场,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一时间竟愣了。
一方是小姐,一方是她。。。。。。这要他如何选择?
无莺无疑是极聪明的那种人。见在这种情况下,她仍无法杀得无欢,便立即放弃。
盛墨三人快回来了,她再不走,怕是一会儿想走都走不了了。至于无欢?就让她多活一时吧!却是临走时,仍是阴险的挑明了与吴玉儿的合作之事。
本就是两人共同做下的事,凭什么要让她一个人背?
“呜!”
雪狼追了两步,又猛的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它身受重伤的主人,不甘的返回。
“好了!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很快会去找她!!!”
顾昊然抬起头再扑一口脓血,极快的对着柳岩说了一句,便又再次的伏下头。
柳岩身子骤僵,半晌,竟不知如何应对。
他是谁?他是主子的奴才,他是伤人的剑,他是伤了欢儿的人啊!
目光掠过他的肩侧,看着那处若隐若现的狞狰伤口,柳岩悔恨的闭上了眼。
如果,如果事情再重来一次。他还会不会再伤她?
轻轻的摇摇头,一阵的苦涩。。。。。。。
他居然,不知道。
“来了!东西拿来了!快!”
陡然的一阵风声起,盛墨沐沂霖阎之安三人同时回返。而此时,已经不见了柳岩的身影。
“将木塞让她咬住,你们分出两人,分别按着她的手脚,无论怎样,都不要动弹!还有,你不是有块贴身的暖玉吗?紧贴心脉给她戴上!安,拿刀从火上烤一下,给我!”
顾昊然头也不抬,却是急促而有条不紊的吩咐着。没有明确的指着谁又吩咐谁,却是自然的都能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盛墨二话不说将玉拿下,贴到了无欢的心脉处,几乎是紧挨着她的伤口,看样子,若是这玉不管用的话,一会儿是要打算亲自输内力进去的。同时,也表明了自己是绝对不会去按着她的手脚的。
他要一直一直的看着她。看着她的伤口是如何的被救治,看着她胸口的那点活气,是如何的跳动起。
他要第一时间的知道,她活了!她死不了了!
顾昊然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皱起了眉。
“然,给刀!”
阎之安递过从火上烤过的随身匕首,忍不住的问,“不用刀不行吗?”
“不行!肉已坏死!必死剔除!”
话音一落,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