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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秦蔚薇连忙紧闭自己的双唇,不让夏司狂得逞。
揽着她的腰,断绝她的退路,他竭力地去索求,不顾一切。
好难过,快不能呼吸了!秦蔚薇的意识出现了一丝松动,夏司狂察觉到这一次机会,撬开了她紧闭的双唇。
夏司狂霸道地占有着她的甜蜜,舍不得也放不下此刻的痴缠,半晌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
“你!”秦蔚薇眼角的泪痕还未干去,扬起手便向夏司狂打去。
可是手还没落下,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夏司狂拦腰抱了起来,然后缓缓向兰苑前进。
“你想干嘛?夏司狂,你这个混蛋!快放我下来!”秦蔚薇无助地喊着,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夏司狂。
没有理会秦蔚薇的反抗,夏司狂径直向兰苑走去。
“王爷?!”小红和汀兰一看见来人,不由地一惊。再看见夏司狂抱着不断反抗地秦蔚薇,顿时手足无措。
“出去!”夏司狂皱着眉头,不悦地命令道。
“啊?”小红和汀兰还没反应过来。
“给本王出去!统统出去!!”夏司狂大怒,大声呵斥道。
“是。”小红和汀兰被这么一吼,连忙退了出去。
门外,小红着急地看向汀兰:“怎么办?王妃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我们赶紧去找桂嬷嬷!”汀兰拿定主意,连忙拉着小红去找桂嬷嬷。
刚转过拐角,两人就和桂嬷嬷撞了个满怀。
“哎哟!你们两个丫头是怎么了?这么不小心!”桂嬷嬷不悦地问。
一抬头看见是桂嬷嬷,小红的脸上一喜,连忙上前去扶着桂嬷嬷:“嬷嬷,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啊?你倒是说清楚啊!”桂嬷嬷看见小红的神色紧张,不由地沉下了脸。
“王爷他…王妃她……”小红一心急,霎时连话都说不清楚。
“汀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桂嬷嬷沉声问道。
“王爷刚才抱着王妃来到了兰苑,王妃一直在捶打着王爷,而王爷则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还屏退了所有的奴婢,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汀兰毕竟年纪要大点,遇事也比小红要冷静得多。
桂嬷嬷一听,心中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放心吧,王妃不会有危 3ǔ。cōm险的。你们去那边守着,不要让任何人打扰王爷和王妃。”
闻言,汀兰的脸色一红,自己已经有了大致地猜测。于是三人向那边走了过去……
抱着秦蔚薇,夏司狂绕过了屏风,把秦蔚薇放在了床上。
秦蔚薇还来不及反抗,粗暴的吻已经封住了她的唇。然后渐渐地向下移,一路吻到了她锁骨的位置。
打了一个激灵,秦蔚薇本能地一把推开了夏司狂。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
“不要…不要让我恨你一辈子……”一滴泪顺着秦蔚薇的眼角滑落。
呼吸还十分沉重,夏司狂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一种不知名的色彩:“爱也好,恨也好,至少这样可以让你一辈子记着我……”
说完,只听见哗啦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清晰的响在黑夜里。ww炫③üw wcòm网
“不!”秦蔚薇一声惊呼。
烛火依旧明亮的照在屋子里,随着大手的撕扯,那单薄的亵衣却已经成了碎片。
一路吻下来,秦蔚薇极力地想摆脱夏司狂地束缚。然而,夏司狂的吻却突兀地停了下来。
突然,白皙而修长的双腿被分了开来,粗糙的掌心滑上那大腿内侧细细的抚弄着,若有若无的擦过禁地。夏司狂吻上了秦蔚薇的双唇,渐渐温柔。
“你是我的,休想从我身边离开。”低哑的声音从夏司狂的喉咙里传了出来。
僵硬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秦蔚薇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她只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火在窜,浑身滚烫,殊不知这就是那碗补药的药性开始发作了。渐渐地秦蔚薇的意识开始飘忽,已经听不到夏司狂的言语。
“夏司狂,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秦蔚薇的声音很弱,但是听在夏司狂的耳朵里却是无比地娇媚。
“秦蔚薇…秦蔚薇……留在我身边,好不?”夏司狂喘着气,不由自主地问。他是多么想把她留在身边,他舍不得。
霸道地占有了她,整个屋里剩下喘息……
夜,夏司狂从睡梦中醒来。转身,看着枕旁的秦蔚薇。经过刚才一番云雨,秦蔚薇已经累得睡着了,眼角的泪痕未干。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夏司狂的心一疼。
目光触及秦蔚薇身上,那还未完全痊愈的鞭伤,夏司狂微微一怔。再往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是那天被落霜狠心烙下的烫伤。
这是秦蔚薇的身上的痛,也是夏司狂心里永远的伤。他轻轻地摸着她的伤,虽然有宫廷的御药,但是想要完全去除这个疤,却是永远不可能了。
“不…不要……”低声地呢喃从秦蔚薇的口中传了出来。
闻言,夏司狂的身形一滞。轻轻地抱过秦蔚薇,夏司狂不由地心痛。他这是在干嘛?婚内强暴?
一丝悔恨悄然浮上夏司狂的心头:“对不起……”
一夜缠绵,两个人的伤痛。黎明未醒,谁的悔恨又上心头?
。
第三十二章 密谋之事
夜深人静,黑云蔽月,一阵夜风袭来。
黑夜里,无人的街道上,一个黑衣人在街巷里来回窜跑,只是他的动作没有那么灵敏,左手捂着胸口,似乎有伤在身。
黑衣人停在了街巷角落里的一户门前,不起眼的小房,丝毫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咚咚咚!
黑衣人用手连续敲了三下门,片刻后,就听见房里面又敲了两下,似乎是某种暗号。
最后黑衣人又用手叩了一下门,整个门嘎吱一声便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灰衣老者,穿的很朴素,看起来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然而当他看到黑衣人的时候,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似乎这个老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看见了老者,黑衣人脸上一喜。只是还来不及说话,他便轰然倒地。
“齐烈!齐烈!”老者见状,连忙上去察看黑衣人的情况。原来这个黑衣人名叫齐烈。
不看还不知道,细看之下才发现齐烈的胸口受了伤,而且他的背部也有箭伤。
看来必须要马上给他上药才行。
老者一把抱起了齐烈,飞快地朝里屋跑去。那苍老的躯体,居然还有那么大的力气。抱着这么重的一个人,还能跑那么快!看来这老者肯定也是个练家子的……
昏暗的烛光,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子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个檀木盒子,若有所思。那灰衣老者静静地伺立在一旁,安静不语。
床上,那名叫齐烈的男子还在昏睡着,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戴面具的男子轻轻地把檀木盒子打开,一块光洁的美玉露出了华贵的外表。男子的瞳孔微微一缩,眼里闪着不知名的神采。
翻身翻过玉璧,“制诰之宝”四个雕刻的大字显现于玉璧的底部,上面还有红色的朱砂。
唔唔……
床上的齐烈一阵声音,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了男子,眼里泛出了激动地热泪。
“主子,齐烈将军醒了!”老者出声打断了男子的出神。
闻言,男子连忙放下了玉璧,缓缓走到了床前。
“齐烈,参见主子!”说完,齐烈挣扎着想起身向戴面具的男子行礼。
“齐将军不必多礼,你还有伤在身。”温润的嗓音听起来有点熟悉。
齐烈强忍着热泪,有些悲伤地说:“老臣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主子了……”
“齐将军切勿悲伤,身体要紧。”灰衣老者安抚地说。
“将军此行,为何只剩下你一人归来?白侍卫呢?”戴面具的男子轻声问到,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感。
闻言,齐烈哽咽地说:“都怪我们自己太疏忽,当我们找到传国玉玺的时候,不小心触发了机关。白侍卫为了救我,丧命于箭雨之下……”
说完,齐烈泣不成声。
戴面具的男子双手握拳,拳头上青筋暴了出来,可以看出他心里有多愤怒。
“主子,你一定要为白侍卫报仇啊!”齐烈的眼泪渐止。
“放心,我一定会替他报仇的!等以后推翻了夏家王朝,我今日失去的,一定要叫他们加倍地还回来!”戴面具的男子一拳捶在了床的边沿上,留下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坑。
“主子,现在传国玉玺已经找到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灰衣老者问。
“莫叔,苗疆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戴面具的男子转头面向灰衣老者问。
“是啊,莫留,那边是否有传来什么消息?”齐烈问。
原来这灰衣老者叫莫留。
闻言,莫留回答:“据我们安插在苗疆的探子回复,苗疆太子流乌来到了京城。只是还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