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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芳如刚抹了把脸,突然很不雅观地打了个喷嚏,吓得苏儿慌了神。:“公主,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都是我不好,出门没带伞,让你受了伤寒可怎么好。”
程芳如稳过神来后,才道:“没关系,只打个喷嚏而已……”话未说完,又大大地打了一个,口水都喷了出来,相当不雅,用衣袖擦了嘴角道:“得想办法换套干爽的衣服才好了。”
苏儿把手中的食篮放到程芳如手上道:“公主,你先进去吧,我现在回去拿干爽的衣服给你。”说着也没等程芳如答应,冲入了滂沱大雨中去了。
程芳如慌忙叫住她:“苏儿,苏儿,你回来啊,快回来,苏儿……。”可是苏儿像完全没有听到似的,消失在雨林里了。结果苏儿没有叫回来,却把身后的门叫开了,吱的一声,双手扶着门把的成安惊诧地叫:“王妃,发生了什么事,我在屋里远远听到叫声。”
程芳如见到成安,急急地道:“苏儿跑了回去为我拿干衣服,你打把伞去把她找回来。”
“这……”成安犹豫不决,望着程芳如急切的脸后,又向里望去,屋里却没人。程芳如见他迟疑,加大了声亮。“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去。”说着自己先冲到屋里边,把食篮随手放在地下,在门角处拿过一把伞就想冲出去追苏儿,却被成安挡住了去路。“让我去。”他边说边把伞拿了去,迅猛奔进大雨中去了。
程芳如望着他,看不到身影后才回头环顾屋内的陈设,迈步走进去,这似乎是个会议厅,厅正中摆着一张宏大的会议桌,桌的四周放着几把大雕花椅子,厅的另一边摆着古色古香的茶几,茶几是雕龙凤檀木做成的。厅内面积大约有百来平方。向会议厅里面的门走去,入口处摆着一个山水画的屏风,绕过屏风,入目的是一个宏大的书房,书房两边开着采光的窗口,使得书房里明亮辉煌。
顾不得再多观望,直行向书房后面的门去,依然是设有屏风,屏风后是一个卧室,卧室一分为二,一边是放床榻,另一边是更衣室,和沐浴间。程芳如行至卧室里,开敞着的窗口吹入了一阵凉风,使程芳如冷得浑身毛孔直坚,看来是等不到苏儿拿衣服来了,赶紧跑到更衣间里的衣柜处拿了件男用的大外挂,外挂是无袖的。程芳如把湿衣脱下,因无内衣裤可换,只得湿得再穿着,只换件外挂,拿过腰带,把宽松的衣裳环腰围住了,外挂下罢刚到膝盖外,这种穿法既清爽又悠闲。把湿了的鞋也脱掉,只赤着足向外间的卧室去,在回至更衣间时,才看到主人殷寞寒双手抱胸,依着门边靠站着。歪笑着说:“王妃挺怡然自得的!”
“多谢过奖,为妃想问王爷脸上是怎么了。”程芳如发现他的左脸处有四条伤痕,沿着眼角处到嘴唇边,伤口红肿,走近细看,除皮层外受损外,连里面的皮肉也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坏。
“王妃这是明知故问吗?昨晚除了你,还有谁能给本王这么大的礼了。”殷寞寒望着她状似凶险地道。
“这叫以牙还牙,知恩图报。怎么样,王爷感觉如何?”程芳如虽话说得轻松,却心有惭愧,她想不到会弄出这么重的伤口,怕是要会在脸上留疤了。
“痛、辣、留血。”简单的四个字回答。
“昨晚不是让大夫过来看过了吗,怎么还痛?”程芳如担忧地问。
“血虽然止了,可也痛辣了大半夜,王妃你这个恩和报着实让本王见识到了。”殷寞寒转身坐到桌椅边,不愿意程芳如一直盯着他的伤口望。
程芳如也跟着坐到桌旁,道:“我这个‘报’确是重了些,不过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有‘恩’也是你先,如果你能为昨晚你对我做了鲁莽的事向我道歉,我也愿意为我的过错向你致歉。”
“难道本王亲自己的妻子是一件莽撞的事吗?”殷寞寒绑着脸,圆眼瞪她。
“如果是我愿意接受,王爷你的亲嘴叫恩爱,但是你明知我是抗拒的,亲吻就变成一件罪恶。”
“本王想不明,身为王妃的你有抗拒的理由。”
“对于一个感性的女人来说,有了感情才会愿意让一个男人亲近。但是,王爷,我俩本是一对冷漠了十年的夫妻,对这样的关系我从来没有抱怨、失落过,这就足以有理由令我拒绝你。”
“王妃的意思是怪本王把你凉置在这里十年,就没再有权利指染你了,是吗?你要把你贞洁的身体留给哪一位有幸者?”
程芳如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叫道:“王爷,我拒绝你的亲近,并不是要把身体留给谁,我只是不想在我没有意愿的情况下被你亲吻。被一个男人强吻对一个女人来说是非常之失尊严和屈辱的事,你能明白吗?”
“也就是说,昨晚本王的亲吻令王妃你感到非常失尊严和受辱了吗?”
“昨晚你被为妻我伤到,抓伤了脸面,对你来说不会不是有失尊严的事吧?”
“那是不能同言而论。我只是亲了你,并没有伤害到你。”
“王爷,你错了,你的伤是表面的,看得见的,可对于我来说,我的伤,却是看不见又摸不着的。”
“你是在跟我找茬吗,即是看不见也摸不着,何伤之有?”殷寞寒瞪她,刚降下的怒意又要起了。
程芳如抓过桌上的茶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道:“你喝口茶再说,我可是跟你说理,可不想跟你吵嘴。”
殷寞寒别过头道:“我的舌头刚上了药,还不能喝茶。”
程芳如放下茶杯,忙问道:“伤得严重吗?”
毫无疑问地又迎来了殷寞寒瞪眼,“你要感受下这感觉吗?”说着迎头过去。
引得程芳如发笑。“不用了,既是难以言表的感觉,我也没必要感受。”
“你真是个恨心的女人,让本王既伤了舌又损了脸,这两天怕是吃不好,睡不着了。”
“王爷,这是冲动的惩罚!”程芳如笑道。
“因为你的尊严,我受到了从未有的惩罚。”殷寞寒望着她的笑脸道。
“只要王爷以后对我以礼相待,我担保以后不再有这样的事发生。”程芳如停了笑意,认真地说。
“以礼相待?难道王妃真不愿与本王做一对有名有实的夫妻?”殷寞寒严峻地瞪着她。
“王爷你是真想要与我做一对真实的夫妻吗,这么多年来,你都没有想到要这样做,为何到现在才讨要?”
“我到现在才真正发现有这样的一个你。”
“也就是说,以前你把我当透明的了,要不是那天我突然心血来潮跳下河里,怕是你永远不会发现有这样的一个我了?”
“是的,你是一个发光体,在人群中轻易地我就看见你,我不明白为何以前没有看到你,直到现在才发现你。”
“可是为时已晚,王爷。”
“你现在还是我的王妃,何为晚?”殷寞寒瞄她。
心里没由来的郁闷,她心中想的还是默闻风吗。
“如果真要说理由,我的理由是,你已经有了艳姻,燕敏,思思,玉兰。你拥有的已够多,我不想再参上一脚,如果让我伸脚进去,则会,也绝对会扰乱一池平静的湖水。”
殷寞寒五指放在桌面弹动,用思索的眼光望着程芳如。“王妃真认为自己有如此大的魅力,能扰乱平静的‘湖水’?”
“有,绝对有,如果等我爱上你的一天,我就不能够心平气和跟你说话,不能够跟你的其他妻妾们和睦相处了。我会争风吃醋,会想尽办法独霸着你,也不会宽宏大量地去容纳你的其他妻妾,到时我绝对可以把你一个幸福的家搞得乱七八糟。”
程芳如刚话毕,冷不防迎上了殷寞寒突如其来的靠近,还没等到她有所反应,两个嘴唇就亲在一起了,程芳如本想推开他的脸,可又怕弄到他的伤口,刚想推他的身体,殷寞寒已迅速撒离了她的怒唇。
殷寞寒坐回椅子上,笑着道:“我愿意接受你的挑战。”
程芳如气得抬脚踢他的膝盖,却被他避开了去,伸出的美腿竟没能收回来,因为男主人已把她的腿牢固地抓在大掌中,此时张开的大腿很不雅观地形成九十度角状,本来盖过膝盖处的衣角现已拉至大腿上,雪白圆润纤长的双腿被一览无余。而殷寞寒则看得木瞪口呆了!
程芳如又气又羞,长这么大以来,从没丢过这么大的脸,被抓着的脚收不回来。
气急地道:“殷寞寒,放开你的手,你要把我的脚拉脱臼吗?”
殷寞寒看着她脸上发红,双眼冒火,大为快乐的道:“既然你身为本王的妻,既不能亲,又不能碰,抓下你的脚总行吧。”
“你流氓吗,所有流氓做的下三流行径你都做了,还不快放手。”说完,不愤气地用力一扯,结果‘咔’的一声,程芳如担扰的事终于发生了。
脚腕处传来了占心的疼痛,媚眼紧闭,冷汗直冒,双唇紧咬,脸色发白。殷寞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