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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走到独孤逸垩面前,伸出小食指勾了勾示意他低下头,独孤逸垩本不欲理她,碍于刚于的承诺,无奈地蹲在她面前,袅袅伸出小手掌拍了拍他的脸,见他勃然变色欲要发作,忙见好就收缩回手,笑眯眯地说道:“谢谢二师兄眼巴巴地送上门给我当免费小厮,以后云雾山的生活必将多姿多彩,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笑让独孤逸垩两眼一黑,只觉前途渺茫。
“四师兄去哪啊?”袅袅余光见钱衍漓欲溜,悠哉哉地轻唤一声。
“嘿嘿。”钱衍漓讪笑着摸了摸鼻子,说出一句让众人喷饭的理由“尿急。”
“难道是刚才谜语让你有所联想?”袅袅恶质地讥讽,眼中闪着恶魔的光芒。
“士可杀不可辱,你待怎样?”钱衍漓咬牙切齿地沉声道,心里不知道这个小魔女又想做什么。
“呵呵,这还没想好”袅袅跳到凳上,捏了捏钱衍漓嫩白的脸肉,直到印上两只小爪印,无视钱衍漓两眼闪烁的怒火,娇声笑道:“也许我得想上一辈子噢。哈哈哈。”
第四十四章 长大了
花开花落,春去秋来,弹指间十年如流水般逝去,青山依旧在,只是人事非。昔日的青春美少年都褪却了青涩与稚嫩,岁月将他们磨砺得如出鞘宝剑艳光四射。
百里闻轩一如既往的冰冷,随着功力的深厚三千银丝似九天瀑布笔直晶莹,这三千银丝在江湖上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夺命丝,却在袅袅手中化为绕指柔;清湛的蓝眸似海洋之星闪烁冷冽的光芒,却为袅袅点点霜花化成水;身形高挺孤直,无论近观还是远看都有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王者气息,却在袅袅死皮赖脸的依偎下转为点点宠溺之情。
这就是十年来百里闻轩最大的转变,也是袅袅最大的成功,袅袅是所有人当中唯一能触摸百里闻轩的人。
独孤逸垩出落得更是妖媚,桃花眼如放电般闪着朵朵桃花,据师兄弟说每次独孤逸垩下山后,上至八十下到三岁的雌性都会被他的眼神所倾倒,溺死其中不自知。
唉,怪不得最近打的野味都是母的!袅袅腹诽道。
没错,独孤逸垩与袅袅就如天生的冤家,见面除了冷嘲热讽就是互相下毒,起初袅袅倍受挫折,仅仅一年后,两人就平分秋色了,但让袅袅忿忿不平的是自己始终超不过独孤逸垩。所以江湖上说起用毒第一仍是以独孤逸垩为最。(袅袅白眼一番:那是因为本姑娘没有下山,好不好?)
南宫洛月与袅袅成了最亲密的朋友,两人经常探讨医术,互通有无,有时甚至同吃同睡,温柔儒雅的南宫洛月让袅袅如沐春风,每次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味甚至想这样一辈子也不错。
不过每次起床后都会遇到独孤逸垩恨恨的眼神,那种嫉妒的神色让袅袅猜测独孤逸垩也许是爱上了南宫洛月,毕竟每次独孤逸垩与南宫洛月说话的嗓音都是温柔磁性,他可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过话。原来独孤逸垩真是玻璃,袅袅有点惋惜地想着,可惜了一个妖孽般的男人,生生的破灭了多少怀春少女的希望啊。
不过愈是这样,袅袅愈是高兴,只要让独孤逸垩不爽的事,袅袅都乐意之极,只是每次与南宫洛月太亲密后,大师兄的脸色也不是太好看,浑身散出着生人勿近的冷气。这让袅袅无所适从,唉,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正在袅袅左右为难之时,南宫洛月也不再肯与袅袅同睡了。
唉,说起来真是让人难以起齿啊!话说有一天晚上,袅袅趴在他的怀里睡着后,居然让人汗颜的做了个春梦,春梦中袅袅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南宫洛月如樱花般可爱的唇,甚至双手狂乱的在他嫩白的身体上胡作非为,可怜的南宫洛月为了保卫贞洁,拼死抵抗了半天,却被袅袅辣手点了穴道,毫无反抗的南宫洛月更是如小绵羊般楚楚可怜地孤伶伶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随着袅袅大力的撕扯下,片片衣服似飞舞的蝶轻轻落下,只留下南宫洛月似一朵盛开的茉莉花在风中瑟瑟发抖(激动的),香气袭人洁白无暇的展现在袅袅的眼前。
那抹白刺激了袅袅,露出白森森的牙狂肆的啃咬着,渐渐地南宫洛月的身上如雪中红梅朵朵开,山花艳艳诱人醉,情欲如潮涌袭击了青嫩的南宫洛月,梦中的袅袅,睁开迷糊的眼,有点茫然的抹了脸上淡淡青草的香味,只见南宫洛月的脸如初阳高升艳色逼人,墨色眼眸旋涡深沉荡漾着波波春水,性感唇微微下抿隐忍潮起潮落,小阳初雪般的身子都被自己蹂躏得青紫交加,袅袅尴尬地笑了笑,快速松了手,猛得眼睛一闭,自动滚到一边去,倒下装睡。
耳边微喘的气息,鼻中淡淡的药香,眼前不断回放着梦里的点滴,惹得袅袅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已经及笄的身体也流露着自然的反应。好不容易快天亮了才渐渐睡熟,醒了后,自己的脸上已是清爽干净,要不是鼻中还有淡淡的味道,袅袅差点以为仅仅是一场春梦而已。
不过厚脸皮的袅袅当然就是把它作为一个梦而已,所以再次见到忸怩的南宫洛月,袅袅只是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当然也忽视了南宫洛月微微的失望之色。
生活还在继续,唯了改变的是南宫洛月与袅袅不再睡在一起,虽然袅袅食髓知味,甚至计划借梦游大行调戏之举,但南宫洛月死活没给她这个机会。
于是倒霉的钱衍漓成了她的出气筒,自从赌输后钱衍漓见到袅袅都直接绕行,在自己的屋前布满了阵形,防止能见到袅袅,生怕袅袅要他付一万两黄金并履行承诺。
袅袅自是明白他的想法,只是借是风向天天往他的阵法里下毒,弄得钱衍漓不是上吐下泻,就是浑身奇痒,要想治偏偏袅袅就在阵口等着他出门,如此几次,钱衍漓认命地出了阵形,从此成了袅袅随叫随到,捏扁搓圆的得意随从外加出气筒。
袅袅对他的要求就是: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我要用钱时,你在后面付;我要打人时,你把脸来凑;我要不爽时,你要逗我乐。我要不出山,你也不出山。
钱衍漓天天哭丧着脸,盼着袅袅长大,等她长大了就能出山去荼毒别人了。
没想到袅袅虽然长大了,但仍在山中如鱼得水的活得自在,无奈中他听了独孤逸垩的鬼话做了件后悔得快把肠子悔青的事:勾引袅袅。
独孤逸垩说:女人只要对男人却了心,别说下山了,就是让她往东她都不敢往西。
在女人方面独孤逸垩一直是权威,钱衍漓是深信不疑,可他忘了既然独孤逸垩这么了解女人,怎么到现在还在袅袅处吃瘪?于是可怜的他成了试刀石,从此开始更为水深火热的生活。
当袅袅看到钱衍漓靠在树下,嘴里叼着一根青草,狂狷不羁的样子,心中不禁一愣,这家伙吃错药了?
随后钱衍漓眸光四射地抛了个媚眼给袅袅,只听扑通一声,树上掉下一只母山雀。
“哈哈,以后不用出去打猎了,四师兄眨个媚眼就行了。”袅袅取笑地拎起色欲熏心的山雀。
钱衍漓脸色变了变,又泛起无辜的狐狸眼,柔情似水的对着袅袅道:“小师妹,累了吧,我给你揉揉。”
袅袅直觉一身鸡皮疙瘩顶得汗毛直竖,手向钱衍漓的额头,还未触及就被他温厚如绵的手掌包住,只一个轻旋将袅袅的抱入怀中,看到怀中袅袅鲜艳欲滴的唇流转着邀约的蜜意,钱衍漓忍不住喉结一动,将自己的薄唇亲了上去。
唇间的甜蜜让他爱不释手,辗转地吮吸着,吸取袅袅口中的蜜津,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这么做?”袅袅眼光闪烁,嗓音柔得快捏出水,手若有若无地在钱衍漓身上滑过,美色当前,钱衍漓头脑一昏把事情原委告诉了袅袅,等他清醒过来时,全身衣服已被袅袅扒了个光,尖细的牙咬得满身疼痛时也传来丝丝的晕玄,那晕乎乎的感觉就似投石的涟渏一波波的袭向他浑身的细胞,噬咬着他所有的神经,让他麻痒难搔,就在他忍不住时,被袅袅点住了穴道绑在了树上。
从此袅袅爱上了这个游戏,以逗弄钱衍漓的极限中找到乐趣,每次到了紧要关头都功成身退,无论钱衍漓想什么办法都跑不脱袅袅的魔爪,简直就是度日如年,钱衍漓绝望地盼望着,盼望着这个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而唯一与袅袅形同陌路的就是五师兄慕容清了,十年间两人见面不超过十次,因为慕容清基本是昼伏夜出,难得白天出来,每次袅袅看到的还都是背影,即使是背影也透出一股孤绝与高傲,甚至是难以捉摸的深邃。
第四十五章 戏耍大师兄
云雾山中的温泉处,三面是陡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