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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感到眉上的寒气,伸出双手握住他的双手,感觉小手无法包裹住那双大手,但放在口中边摩擦边呵气道:“明明白天是那么温暖,为什么一到夜晚就冷得像块冰呢?”
寻芳嘴角勾起,笑颜看着春日温暖着他的双手。
“还有我并不觉得寻芳做错了,他们曾有那种想法,而且已经实施了,虽然没有成功,那只是因为他们的弱小,但是我们却不能因为弱小便轻易放过他们,弱不能成为逃脱一切罪责的理由,因为反之他们也并不会放过我们,不是吗?那种大仁大义,留给那些谁不下地狱我下地狱的人去,总之我希望人活一生必然做到的是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爱自己的人就可以了。”
寻芳闻言眼中似暗涌浪潮般忽明忽暗,他愣了半晌,才失笑地抚住额头道:“这是我第一次听见这种理论,不过……春日,我听着非(。。org:)常开心,怎么办……”他放下手,看着春日眼中流露着比幽泉还倒以比拟的清亮,他低声在她耳边喃喃道:“怎么办……我停不下来了……。”
春日心中一跳,眼神闪烁,她道:“那个……你身体好些了吗?”
寻芳闻言再次低低笑道:“春日,你不但喜(。。…提供下载)欢口事心非,还喜(。。…提供下载)欢逃避现实。”
春日抬头看看天空繁星,假笑几声道:“天上的星星……真的很多!”天微亮,从密集的叶片间隙穿透而过,射在春日脸上点点光斑,她轻眨几下眼睫缓慢而舒服地睁开眼睛,看向远处那云舒漫卷天空微微一笑。
拥着她双臂也渐渐随着那片暖阳温和起来,春日更偎进他怀中,侧过脸稍斜过脸看向寻芳,见他那瞳仁深处映入自己的影子,春日微微出神回视着他。
树间玉身长立的寻芳,面目如画,以天地之灵气所描绘,白衣胜雪,竟连阳光的斑驳光线都不敢沾染。
春日突然开口道:“寻芳,问你个问题好不好?”
寻芳眼波微转,笑道:“答对了,有没有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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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言
“有!”春日难得爽快在答应道:“如果能答对的话。”
她道:“如果同一时间你的一只手五根手指同时受伤,你会选择先包札哪一根呢?”
她将他的手指摊开,看着光线中半透明的手指,掰着问:“这是大拇指,食指,中指,手机指,小指。”
寻芳拉起春日纤细的手五指相碰合成掌,眼神微微透着光道:“春日呢?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春日看着两只手有点发愣,半晌才轻声道:“小指。”
寻芳抱起她跃身而起,然后牵起她的手,墨发如泼水画,散落在晨光中泛着粼粼晶莹,在空中飘动着。
他微微回首偏头道,那张以月为神,以玉为骨的脸轻笑道:“我心中的答案并不在上面,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答的话,便做不得准,那不也是白问了吗?”
春日追问了句:“那你心目的答案是什么?”
他突然在空中转身,两人急速地掉落,春日一惊,寻芳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时间像是定格在这一瞬间,似丝绸的长发缠入两人身上,他长似羽扇的双睫微熏,粉色的樱唇轻轻靠近春日白皙的耳旁,似窃窃蜜语的相偎的鸳鸯般道:“我的答案就是……我只要春日。”
春日正想说些什么,两人却掉落下去,寻芳翻身将春日挡在身上,一时之间得力将银杏溅起,飘得飞高,一片嫩黄色之中,两人重重压在一起。
天空似旧睛空蔚蓝,视线之上金黄色的银杏树,飘下来的落英像是一片片小扇子,在秋风中盘悬着掉落铺阵着地面。
“寻芳,你没事吧。”这句话问得有点那么漫不经心,春日撑起手笑盈盈地看着躺在她身下的他。
寻芳微厥着嘴,抱怨道:“痛!”虽然在抱怨,但他眼中却带着笑意。
春日微微抬起下巴,双睫弯成月牙状道:“痛吗?那奖励就跟你呼呼好了。”
寻芳不懂什么意思,睁着疑惑不解的无邪的大眼看向春日。
春日微微一笑,弯下双臂,侧着脸慢慢靠近他,在寻芳瞠开的双目印上他微启的粉唇。
天空依旧的落着银杏叶,飘飘洒洒地在空气中不断飞舞着,在那深处的少女正吻向一名惊讶的少年。
远远看去那画面竟入画般唯美,如果有人都唯恐呼吸大了惊扰了这一幕。
少女感到手臂有点酸,抬起头来,少年却猛一伸手将她再次抱入怀中,如恶虎扑食秀再次反身压下去,少女惊啊声便被睹失了声音。站在路边的郑天奇冷汗淋漓地左转右转,不时地遥望着前方,看看身后,总之就是不敢去看站在路中央那名浑身似结了层冰的男子。
周围的人都指指点点地看着他们,只因中央那名白衫男子身上血迹斑斑,脸色苍白罩了屋雪色,他面无表情地站着,无喜无悲似一座冰雕。
郑天奇暗叹了口气,期盼着春日能赶紧出现,这月公子的脾气这一晚他可领教够了,无论他如何威胁,哀求,利诱,哄骗他一律无视到底,只当是一片空气,不言不语在这个路中央等了一夜,不动不移,任别人对他的言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方才一辆马车就这么火急火撩地冲过来,他不躲不避就直挺挺地立在中间,任所有人惊呼叫喊,他连一根民发丝都没有动一下。
郑天奇回过神,便准备上前上前救他,但下一秒却惊在当场。
没看白峁月怎么做,只是看了马车一眼,那辆实木的马车便他面前支离破碎,分解成一块块,马车上的车夫早看情形不对跑开了,而原本在马车内的两人轱辘地摔落在地上,原来是一对热火朝天的赤裸男女,两来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就听见周围人哄笑戏闹的声音,低头一看重要部位都在大众广庭白花花的一片,惊呼一声便屁股溜溜跑开了。
郑天奇嘴角猛抽,虽然他功力只是地门阶段,但是他也敢肯定是白峁月动的手脚。
眼看都快到午时了,到时水无月城巡逻的卫兵就会经过这街,到时寻问起来怕是会惹麻烦,郑天奇站立不安在左看右看,双掌摩擦着,突然他眼睛一亮,什么也不顾地双掌合在嘴边高声喊道:“春日,这边,快点过来。”
正被寻芳牵着的春日,抬眼一看便首先见到白峁月如一阵白风扑过来,而她身后一阵风迎上去,两人便又过起手来。
知道寻芳只是跟他闹着玩(?)春日并不担心,开口向郑天奇问道:“郑大哥,你们特地来这里等我们的吗?”
郑天奇着急地叫道:“春日,叫那个人停手,月公子,月公子他受了伤又吹了一夜的冷风,这样下去他会伤上加伤的。”
春日微怔,也压住想问为什么的话语,望着他们的方向,出声道:“寻芳,如果他受重伤了你认为我会放下他一个人吗?”
下一刻还在对打的人,下一秒便立在春日身旁,微微一笑道:“我并没有下重手,所以如果是重伤那也是自找的。”
他无辜地看着春日,牵起她的手乖巧地说道。
这个人这时候倒是卖起萌了,春日好笑地睨了他一眼便上前走近气吁喘喘的白峁月,柔声问道:“白少爷……”
见他抬起头,春日一愣,只是经过一晚他的脸色便差了这么多,身上的血迹已经变成黑褐色,嘴唇泛白,眼睛泛着微红,仅看了春日一眼便倾身倒向他晕了过去。
春日避开寻芳想要阻止的手臂,伸手将他抱住。
然后抬头看向郑天奇想要寻问怎么回事,但是话到嘴边但咽下去了,白峁月她虽相处不久但是却也了解,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劝得动,必然是他不肯离开郑大哥无可奈何。
郑天奇见她没有问,倒是主动解释起来:“昨日你与那个公子一起离开后,月公子吐了一口血后,便不肯与我回去,固执地待在原地等你,我怎么说怎么劝他都不肯听,所以……”
春日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歉意道:“不好意思,竟然郑大哥一同吹了一夜的冷风。”
郑天奇摇了摇头,倒不在意道:“我身体还好,但是月公子看来本来就孱弱的样子,现在既受伤又受寒的样子,怕是得赶快送去看大夫。”
春日想起四剑灵曾说过关于这个诅咒的事情,送去医馆怕不妥,于是她道:“不用了,春日身上有药。”她从轻鸿手镯中的神武月口中取出一颗恢复的药丸,喂于他的嘴中。
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员,开口道:“郑大哥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他点点头,伸手替春日抱起白峁月,由春日带路走去他们居住的客栈里,将白峁月放下,春日言道:“郑大哥,明日白少爷便会醒过来,你如果有事可以先行离开。”
他看了一眼寻芳,有点不自在地撇开眼,他道:“春日,我父亲听我说月公子已经离开那里,便让我赶紧回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