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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的侍女看不过去,怒气冲冲叉腰指白茗,“你凭什么不回答夫人的话!”
“就凭公子跟她是一样的。”玉枝端着漱口水,回瞪。谁不知道虎王没有正妃,后宫一律为侧室,平等的很。
“你也敢跟我比?呵,还不知道昨晚是谁被赶出王的寝宫呢。”女人恶狠狠地回道。
白茗想起昨晚一事,顿时火冒三丈。但他穿过来之前也是看了几集甄嬛传的,知道这个女人是来耀武扬威巩固地位的,也就淡定了下来。
“哦,是啊。”白茗笑了一下,这人不过是怕自己威胁到她而已。
白茗抬眼盯着那名侍女,她毫不示弱地回瞪,看起来是个有胆色的,不然昨天也不敢贸然敲门,“她很机灵呀。”白茗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停留,嘴角微微勾起,略带暧昧地说道:“你为何不担心自己身边的人……”
女人顺着白茗的视线看了看那侍女,那侍女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白茗笑得更大声了。
“你休想挑拨离间!”女人气的脸都歪了,“王不过是图个新鲜!你休要猖狂!”见在白茗这里讨不到好处,喊了声我们走便拂袖而去。
也算是个聪明人,“你猜,她能有什么秘密更够吸引樊钺的?”白茗问玉枝。
玉枝连忙捂住他的嘴,“您怎么敢这么叫他!”
再说那素云夫人,她本是为了凌辱白茗而来,这会儿占不到什么便宜,自然是打碎牙齿和血吞。昨儿她使计让樊钺过来,虽然如自己所愿,但她自己知道,樊钺的心并不在她这。
他恐怕是没什么心吧。
素云夫人这么想着,心里也平衡了,白茗第一天进宫就被冷落,看起来樊钺对他也没放在心上。
“夫人,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那侍女小声地说道。
“哦?你想说什么?”素云夫人挽了挽自己的头发,端得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
“您昨晚说的,关于您的哥哥……”
“大胆!”素云夫人眼睛瞪圆了,伸手甩了她一巴掌。
“奴婢知错。”侍女连忙跪下,浑身颤抖。
“奴婢只是担心您,倘若您两边都落不到好处,以后,以后可……”
素云夫人把她扶起,知道这小妮子是为她好,“这事由不得我,你当他是傻的么?”
素云夫人抓紧那侍女的手,缓缓道:“回去吧。”
自从那日召寝之后,白茗就再也没见过樊钺,也自乐得清闲。宫人们纷纷议论这位新来的公子,有人笑话的,也有人惋惜的,可正主却一点都不在意。
按理说白茗的住处是离樊钺最近的,可樊钺却不曾去过,最近只去了素云夫人的住处。于是也有人说,素云夫人是要转正了。
当然,其他夫人公子自然不信,樊钺那是什么人,心思怎么可能那么好猜?
就在大部分以为白茗还未得宠就已失宠的时候,有人却不这么认为,正大光明地拜了帖,上门拜访。
来人是个清秀的女子,面容不如素云夫人出色,但气质极佳,给人的感觉淡淡的,似一杯淡茶,需细细品。
“公子你甘心么?”女子的话也是淡淡的。
“我为何要不甘心?”白茗反问。
“哦。”女子不语,只看着白茗腕子上的玉佩。
白茗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看,晃了晃自己的腕子,“怎么了?”
“没。”女子抿唇一笑。
“看来公子志不在此。”
废话,谁要掺和这糟子事!
白茗不答,算是回应。
“那你志在何方?”男人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门不动自开。
白茗一看见樊钺,整个人便慌了神,手紧紧揪着桌布。
“你来做什么?”白茗涨红了脸,咬着牙问道。
“孤来见你,莫非还要经你许可?”樊钺坐在白茗对面,大手握住白茗揪住桌布泛白的指尖。
女子恭敬地行了礼,“大王,妾身就先下去了。”
樊钺冲她挥了挥手,算是回应,女子见此景便离开了。
“你还没回答孤,志在何方?”
第六章
白茗的手抽又抽不出,放着不动又难受,听着樊钺锲而不舍地追问,面露尴尬,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玉枝及时解围,“公子的意思是他志不在争宠,只要大王您常来看看就行。”
“哦?真的,那孤肯定会常来。”樊钺嘴角勾起,笑意盈盈地看着白茗。
在他强烈的视线下,白茗只好硬着头皮回了一句,“是真的。”
这种时候能说不么?
不能。
所以白茗装作不在意地用另一只手擦擦眼角,笑着对樊钺说:“你看,我才刚起,脸都没洗呢。”说着更是用力的擦拭,眼角被擦得通红。
白茗眼睛眯着,使出浑身的劲想抽出那只被握住的手继续擦拭,可偏偏正主没领会到,依旧那么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白茗觉得自己有点二逼了。
“我去洗把脸?”白茗试探地问了问眼前的男人。
樊钺不答,伸出手在白茗脸色比划着,“不用,已经好了。”樊钺回答道。
白茗见他如此执着,也就由他去了。
“那个,你来这里有什么事么?”
“呵呵,孤想你了,就来看你。”说得好像跟吃饭一样寻常。
白茗在心里冲他翻了个白眼,面上却还得挂着微笑,“哦?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樊钺终于把他的手放开,白茗刚舒一口气,樊钺便把手放在他的脸上,在他嘴边摸了摸,说:“放心,孤不会迫你。”
站在一旁的玉枝瞪大了眼,难道那晚没成?
樊钺看了眼玉枝,玉枝赶紧识相地出去,帮他们带上门。
樊钺很自然地把手环在白茗纤瘦的腰上,紧了紧,面贴着白茗的耳朵,吹了口气,“那晚,房里点的熏香,有催情的作用。”
闻言白茗抖了抖,认同他的说法,不然那晚自己怎么会……!
“所以,你用那枚玉势解决……”白茗赶紧转过身捂住他的嘴,卧槽能不能跳过这一段!
樊钺舔了舔白茗的手心,白茗跟被火烫了一样赶紧把手拿开。
“孤向来不愿强迫人,既然你想要,那么,如你所愿。”说着就抱起白茗往内室的床走去。
你从哪里看出我想要了!?白茗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男人紧紧箍着自己腰的手,一时忘了挣扎。
“你等等,先放我下来。”白茗这么说着,已然被放到床上,背接触到柔软的床铺,白茗不安的很。
“我这边没软膏,不方便,以后吧,等以后!”说着手便往前伸,想隔开樊钺。
眼看樊钺又要压下来,白茗的眼睛越瞪越大。就见樊钺从他的床上摸出一个瓷瓶,打开,香气扑鼻。
卧槽这玩意什么时候跑到床上去了!
卧槽白日宣yin啊!
衣服被一件件剥落,白茗此刻再喊停想必也没什么用,于是他把心一横,闭上眼,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一副待宰的模样。
他其实是害怕的。
印象中天敌的威慑感不断袭来,想起那天在樊钺身下抖个不停,白茗的手揪得更紧了。
“你放心,孤说了不迫你,自会说到做到。”樊钺笑着从白茗身上起来,整了整衣领。
那你还说我要!白茗觉得莫名其妙。
之后樊钺又坐了一会儿,方恋恋不舍地走了。
天气正好,白茗搬了张躺椅放到院中,整个人卧了上去,玉枝在旁举着扇子轻轻扇着。看起来闲逸的很。
阳光的温度刚刚好,白茗抬手遮眼,一丝丝光线透过指缝,眨眨眼,白茗伸了个懒腰,四肢舒展,缓缓闭上了眼。
晒个日光浴神马的最美了。
说不定还能把这白兮兮的身体晒成古铜色,那岂不是更美?!
白茗翘了翘嘴角,思索着要不要把衣服脱了,这样还能晒得匀称一些。
下意识地去解腰带,衣服松散地披着,白茗摆好姿势,准备撩起衣摆。
白茗随手圈了个小结界,打算全。裸晒日光。
衣服一件件剥落,白茗坦荡地除去最后的里衣,露出细瘦的上身。玉枝一下一下地扇着扇子,目不斜视,白茗笑弯了眼,法术成功了。
就在白茗乐颠颠地闭上眼睛享受的时候,玉枝的扇子被人夺过,她看了眼来人,眼里流露惊讶之色。
樊钺摆了摆手,玉枝恭敬地退下,无声无息。
樊钺这次来并未带随从,同样也是悄无声息,也恰恰好碰上这么个美景。眼见日光下白茗胸前被晒得粉嫩,那两颗可爱的果实也变得娇艳欲滴,樊钺勾起嘴角,但笑不语。
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