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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这样一番安排下来,原本就捉襟见肘的人手,那就更是不够用了。
曹cào不得不考虑当务之急要及时地平息事端,首先要搞清楚,这些难民究竟是为什么开始闹事的。
于是在城头上,一边望着下方人声嘈杂的难民营,一边听着旁边城mén校尉的解释。
其实,此时的曹cào,并没有什么明确的官职,城mén校尉也没有理由要向他汇报这些,但是一来曹cào的名声tǐng大,连蹇硕的叔叔都敢打的人,可是有够他一个xiǎoxiǎo城mén校尉仰望的了,再者他现在也是慌了神了,又不能去找上司诉苦,这曹cào就暂时替代了他的救星了。
而听完了他的陈述,曹cào的原本张开的双眼,却又微眯了起来,视线却是注意在了在难民营中央,那座突出的屋子,口中喃喃道:“他们要干什么,城变吗?”眼神和语气,却是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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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的皇宫,主要是分了南北宫,是在汉灵帝时候,才又新增加了东西宫的。
南宫中像是嘉德殿、御书房以及皇帝和嫔妃的寝宫为主,而西宫大多是一些常shì、奴婢的居所,当然,更多时候这些人也是会在自己主子的跟前不离地伺候着。
此时在一间并不显得起眼的房间里面,却是有两个内shì打扮的人,围在桌子前,面sè凝重得像是在讨论这些什么。
这两人一个叫做封谞、一个叫做徐奉,两人都是宦官,任职中常shì,也都是属于所谓“十常shì”阵营中的核心人物。
只是此时,看徐奉的表情,哪里还有平常得势的趾高气扬模样?他叹了口气,对一旁封谞说道:“如今这教主如此安排,是否太过为难我等了?须知咱们如今的这一切,可都是来自于当今皇上,而非是他,若是咱们真就这样做了,成功则已,不成功,那可就……”
徐奉微胖,那张féi圆的脸确实显出了几分完全不似内心的和蔼可亲来,高瘦yīn鸠的封谞于是斜睨了他一眼,嗤笑道:“莫不是这些年来的好生调养,吃胖了你的人,倒是吃xiǎo了你的心?别忘记了,咱们这宫里边,可也是有他们的人的……”话音突然压得很低,显然是什么隐秘的事情,让他不得不xiǎo心隔墙有耳。
徐奉闻听他的话,脸sè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往mén外打量了一眼,心里越发不安起来,只好说道:“那咱家就去了……”
封谞点点头,将手中的一个xiǎo瓶递给了他,又沉声道:“这种yào,一次不可放下太多剂量,需得慢慢来,否则容易出了岔子,切记莫忘。”
“我晓得了。”徐奉说完,站起身来,迈着颤抖的步子就要走了,谁知这时两人房间里那墙壁上,突然开了一扇mén来,里面就跑出了两条人影,而等到两人看清了来人时,却都是脸sè大变。
“你们这两个狗奴才,见到本公主还不跪下?”
第五十一章、粉碎阴谋(第一卷终章)
在公主和凌巴冲出来的那一刻,一看到了公主,两人就知道不好了,刚才的密谋,虽然并没有说的那么具体明细,但是只要不是白痴,只要是有听清他们的谈话,就完全能够推断的出来。
所以两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头脑发热的要先逃走,可是,有凌巴在,虽然实力还没恢复,但是对付这两个宦官,那还不是xiǎo菜一碟手到擒来?
只是迅而疾之地几步过去,将两人的衣角一提,任凭两人无力的挣扎,就像是拿着两只xiǎojī一样的拿住了两人。
两人面对着公主,再也无法坚持,齐齐唤了声:“奴才,参见公主!”
公主哼了一声,她刚才在里面的时候,始一听到了两人在背地里议论自己的皇兄,心里就是觉得不妙,再仔细听听他们的内容,更是大吃了一惊。
其实本来心里就很吃惊了,凌巴没想到,公主更没有想到,那条从那个神秘地下城出来的密道,竟然是直通向了洛阳的皇宫里,而且在这里,看似墙壁的背后,还有一扇秘密的石mén。
起初公主还以为是这两人干的,可看他们看到自己两人出来吃惊的表情,也知道他们并没有想到就在这“隔墙”,还真的是有耳的,就算是故意要避,终究还是没有避过去。
这下两人都成了斗败的公jī了,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公主骄傲地扬着头,心里也是有几分欣喜的,这算是大功一件了,皇兄那里,想必自己偷溜出宫去的事情,可以就此揭过了吧?
再看看抓着两人的凌巴,不自觉就感觉顺眼了许多,说道:“将这两个狗奴才,押着去见皇兄……”
“公主饶命啊、公主饶命啊……”两人一听到这里,赶紧都是扯紧了喉咙开始为自己求起情来。
不过公主现在哪里还会听他们的,本来心中就对这些中常shì没有什么好感,如今逮到机会治他一下,当然不可能放过,哼了一声,根本不理会他们,趾高气扬的走在了前面,推开了mén走了出去。
凌巴抓紧了手中的两人,看着公主那副孩子心xìng的模样,心中暗笑,对于这公主,这次的事情恐怕影响不xiǎo,自己对她也是改观不少了,应了一声,至少在外人面前,规矩还是要遵守一些的,至于和公主单独相处的时候……呃,貌似凌巴没有将她当成外人,说自己将她几乎看光了,那个时候貌似自己身上穿的也不多,那该怎么算?男人也是有贞cào的嘛!
这徐奉两人此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公主是怎么出现的,至于凌巴,他们倒也是远远的见过,据说最近倒是很的皇上的宠,还被专mén派去保护了这个公主,可是,怎么保护到了自家的房间里来了?还有没有隐sī,有没有人权了啊?想必如果知道后世的法律,此时两人心中盘算的更多的会是上诉的事情。
一路走过去,那些看到的宫人眼神都很是古怪,倒不单单是看到这两个平常飞扬跋扈的中常shì,就这样被抓着,毕竟旁边那个可是公主,也是不好惹的,只是,这公主的这造型嘛……是明年的流行新款吗?
话说如今两个人的身上,对于当今来说这衣着确实是有够新cháo的了,身上衣服不足以遮挡住全身,公主的飘逸长发,此时也是零散的披散着,如果不是那张无法复制的俏脸——因为有了凌巴的存在,这点存疑问,众人也无法相信,这会是公主。
而公主看到这样子,起先还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架不住一直被注目着,原本还有几分欢喜,以为是大家终于看出自己的美丽了,不过很快她就发现,大部分的眼光,好像都是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看看自己身上,一下子就明白了是自己此时身上衣服的问题:实在是太不像样了,估计如果她不是公主,四周打量的目光会更加的肆无忌惮。这下子,她泼辣的xìng子丢了,此时倒是难得显得害臊了起来,跺跺脚,对凌巴说道:“本公主先去……先去换换衣服……唔,羞死人了!”说着不理会凌巴完全黑着的一张脸,径自就跑开了。
凌巴撇撇嘴,心想着公主是不是吃错yào了,对自己在发sāo,还是在撒娇?
自己倒是提着两个“xiǎo崽子”大踏步地朝着南宫刘宏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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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皇宫南宫,嘉德殿。
坐在龙椅上的刘宏此时颇有几分焦头烂额之感。
他收到了来自于洛阳城外民众暴luàn的消息,本身对于这些事情十分反感的刘宏,当即想要将这些都推脱给了一般大臣,可是推脱来推脱去,又给推回了自己这里,偏偏自己还不能够反驳半句,皆因为,分管这事情的洛阳防务总管,就在前几日被自己下了狱了,此时临时换将上去,有没有用暂且不好说,自己也不能够太不厚道了,好歹是同殿君臣,也得相互体谅一下;而显然,看过了群臣对此事畏畏缩缩的样子之后,他很是失望,但是也知道了,这件事情搁谁身上,谁都得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更何况还是朝堂上这群滑头。
而这时收到了消息,这次被派去救公主的曹cào曹孟德,主动地对此事大包大揽了下来,这让他心里深感欣慰,对那曹cào一下子感觉甚是对自己的胃口,也似乎是下意识地就忽略了他“玩忽职守”没有找到公主的罪责。
群臣都退下了,刘宏自己也回到了御书房了。
一个人坐在了屋子里,看着空dàngdàng的房间,心里莫名的叹了一口气。
朕的心,有谁能够真正了解?
说朕纵容了宦官作luàn朝政,可朕若是不依靠着“十常shì”,焉能够斗得过你们这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
刘宏正在这边沉思,外面突然来了通秉:“陛下,皇后请见……”
刘宏感觉自己的头又痛了几分,最近**也是在闹腾,这何皇后和王美人的关系可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