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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功的朱儁,在这段时间以来,居然变得深居简出、十分含蓄,甚至可以说是神秘,这样的诡异,由不得人不注意,不只是凌巴,暗中密令火影卫秘密监视、甚至还特意派遣了部分“隐”的jīng英以及其中一个“晓”的家伙跑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应对突发情况做好准备的,就是刘宏,对此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里面,也是要一日三问,只是没有个结果,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刘宏也不可能跑到前线去指着朱儁的鼻子问是怎么回事,好在朝堂上也有诸如杨彪这类大臣在为这朱公伟作保,因而居然也一直压抑下来。
但凌巴自己清楚,这样的压抑,一旦爆发出来,必定是令人措手不及的大风暴,但他也无法左右朝堂格局,更无法左右刘宏的心思,只能够尽自己目前最大努力,一方面明里暗里加倍努力地去探听消息,另一方面也要加紧发展自己的势力,尤其是在青州……
不过此时同时在荆州的曹cào可管不了这些,他的所作所为,天知地知他知,或者还有另外某个人知,其他知道的,要么不在了,要么还是不在了,所以他并不担心走漏消息,而且就算漏了消息也没关系,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别人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也不能够拿他怎么样,而证据,同样不在了。
在这场暗中的凌巴也并不清楚的jiāo易中,曹cào的任务,就只是延缓朝廷大军和黄巾军双方军队正面直接jiāo手决战的时间一年,此后的事情,就不需要他去做了,尽管还没有nòng清楚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说,曹cào自己心里面也在盼望着某些事情的发生,但不管如何说,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完成了就可以,其他就不是他能够考虑的了。
这件事情,也是全部由曹cào自己去安排完成,没有jiāo代其他任何人,也没有找郭嘉、荀攸他们商量半个字,更没有任何其他的人知道曹cào究竟干了什么,只知道在一年前的某一天夜晚,曹将军突然上mén拜访朱将军,而后,而后便是这一年下来这样了。
此时在荆州刺史府也是如今曹cào的临时府邸——虽然朱儁也在这江陵城中,而且其主将身份不容置疑,不过他也不是笨蛋,不想要背骂名、除了对黄巾作战的事情之外又更不愿意因为其他事情和背景能力以及潜力都不差的曹càojiāo恶,所以这座府邸依然是归曹cào暂住,而曹cào考虑到了其他的一些相关因素,也并没有避讳;朱儁住在江陵城中的住处,却是原来荆州别驾、也是刘表的大舅子、同样和刘表在同一天内几乎以同一种方式死于非命的蔡瑁的府邸,实际上这里比之刺史府还要显得豪华舒适,蔡瑁在荆州的权势之大自然可见一斑,这或许也是朱儁不愿住进刺史府的另一个原因。
刺史府如今的防备力量,是外松内紧,表面有夏侯渊为首的曹cào亲卫,暗中还有郭嘉从荆州火影卫中调派过来的人手,可谓是密不透风,只要是在刺史府里,安全系数是非常之高的。
今夜的刺史府,便更是如此,整个议事大堂内外,围满了全副武装、满脸警惕戒备的禁卫军。
如今的江陵城内看似平静,江陵城中的刺史府似乎也应该十分保密,但因为近来火影卫已经截获了不少次黄巾军的密信,虽然没有找到什么关键xìng的内容,但也足够他们提高警惕,而且一年以来,双方的jiāo战不但没有停歇,xiǎo战斗仍然不断,而在这其中氤氲的,也是早该一年之前发生的大决战。
此时的大堂上,最首座空无一人,那里本该是如今江陵城里官职最大、地位最高的右中郎将(三大郎将中仅次于皇甫嵩)的朱儁,可惜今日朱儁派人来告知其身体抱恙,着先锋将军曹cào主持会议,不过曹cào还是将这个位置留空,而自己坐在左首正下方,虎视群臣。
荆州群臣,文武策力,这一年来也是彻底将荆州牢牢控制在朝廷手中,荆州的稳定和繁荣局面也完全重现,甚至比之当初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荆州百姓上下自然是感恩戴德,而荆州坐下这一干文武臣子,也是叫凌巴听说了也是觉得眼馋不已的存在,此时看着这些人,曹cào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滔天雄心,可惜只是一瞬间,便被他压回了肚子里,心中则是在暗自警告自己,如今还不是时候。
那个种文带给了曹cào的,不只是所谓的合作帮助,还有连此时的曹cào都没有意识到的……他的野心的滋长……
第387章、商议
在座众人都不算是外人,尤其在面对着共同的敌人黄巾军的时候,荆州一般文武有着空前的凝聚力,曹cào收敛心神后,看着一众人等,第一句话便是:“而今黄巾军肆虐天下,已越一年余矣,在此期间,我军虽多有xiǎo胜,但终究无法影响大局,上一次大决战之时机,更因右中郎将朱儁之故,而拖延良久,直至今日;可若是再这么下去,恐生不测。不知在座诸位,都各自有何看法,但直言无妨。”心中却是在想着,既然拖延到了今日,不管怎么样,也无法再阻止或者拖延这场势必要发生的大战了,而且从心底里,对于大决战一战而定乾坤他也是赞同的,出来这么久了,战斗也持续了这么久,说不疲惫是骗人的,虽然身处江陵城中,远不比外面感受那么深刻,他还是能够想像得到,这一场战争对于经历了连年天灾的百姓是如何一场灾难,而他若非是因为早先那场jiāo易,其中更有着足够吸引自己的筹码,他倒是更愿意就这么速战速决。
听着曹cào话的时候,尤其是在他讲到了朱儁的时候,坐下有三个人各自抬头似乎是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一个是郭嘉,一个是蒯越,还有一个便是伊籍,再如荀攸埋头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蒯良好似根本没有听到曹cào的话,不过对这些人的各种反应,曹cào却也并不感到介意,他其实心中有数,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是自己做的掩饰再好,但也不可能杜绝人心的揣测,尤其是聪明人们,直觉够敏锐,总能够有所察觉,只是察觉多少和时间早晚的问题,只是心中对于这些人如此敏锐还是感觉暗自凛然,或许他们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但仅凭借几乎不存在的蛛丝马迹,就开始有所怀疑,还是足够人胆战心惊,幸好这些都是聪明人,想来在这种时候也不会说破,再说了,要说破他们也早就说破了,也不可能是今天才起的怀疑,那么他们自然是有另外的考虑,或者是顾及,曹cào虽然自己一个人也是想不完全,但也能够略知一二,不过各自心知肚明就行,无需说出来。
不过有聪明人,自然也有笨人,而如今出现在这大堂之上的,说不上有什么蠢笨之辈,但却有直率鲁莽、头脑单纯的人,夏侯渊便是其中之一,闻言立刻跳脚起来,大声嚷嚷道:“我就说了将军不会一直这么憋下去的,这一次若要战,夏侯渊甘为先锋,只取那黄巾贼首。”
夏侯渊都跳出来了,曹洪自然也不甘示弱,这两人可一向是曹cào麾下两个主战先锋的,而且虽然这家伙xìng格里面有着和当今天子共同的爱好(缺陷),但胆量以及忠勇倒也是没话说的,只是他说起话来,自然是不会像是夏侯渊那样没头没脑、而且粗鲁无礼,虽然曹cào可能不会介意,但在外人面前,也要为自家这位将军威严考虑,所以他先是朝着曹cào恭敬行了一礼,既而才道:“将军,窃以为,妙才所言也有道理。这近一年以来,咱们面对黄巾贼,虽然摩擦以及xiǎo战役不断,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咱们剿贼大军有避而不战之嫌,虽然咱们自己知道勇士们也在拼命,可平白让外人误会,尤其是给朝堂上那些古老大臣们以口舌,对咱们往后剿贼以及将士用命也有不利。不过洪以为,面对这些乌合之众,还需智取,不能鲁莽行事,否则又会和往常一般,待得贼众一哄而散,便是想找都难,时机一到,又会死灰复燃,等于咱们又扑了空,而且对士气也会不利。”
曹洪说得有理有据,而且言语间也照顾到了夏侯渊的面子,夏侯渊也有自知之明,闻言傻笑一阵,自然退了下去,而蒯越兄弟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转着什么主意。
曹洪一言,立刻点明了当前困扰众人的战局以及双方士兵对比情况,还有就是让朝廷大军无比纠结和困扰的“黄巾贼怎么也杀不完、剿不完”的困境。
不过也有不少人心里面清楚得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回避了这个问题——其实现在对于朝廷大军而言,最为困扰的反而不是那久战不下、还总是会死灰复燃的黄巾军敌人,而是来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