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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内凌巴了解不多,不过荆州的话,地理位置的确重要,而此时荆州牧刘表已故,暂时由曹cào掌控,不过凌巴所布下的棋子,也不是吃素的,这些时间,曹cào可能掌握了明里的荆州,但暗地里的,却都在火影卫的掌控之中了。
而巴蜀,和那边的jiāo集,并没有那么快,就算是想也要等中原这一块儿先解决了,所以凌巴只是注意到了那里,再说了,巴蜀这个地方,说实话这里固守可以,但若想要从这里发展进而进取关中,虽说理论上可能,但在实践中,似乎没多少成功的案例。
益州凌巴了解不多,不过江东凌巴肯定是印象深刻的,这可是将来三国鼎立的之一啊,而且在其中还不是最弱的,凭借长江天险的地理优势,划江而治、据江自守,虽有偏安一隅、固步自封之嫌,但要奈何它,还真不容易,就看后来曹cào大军南下赤壁大战,却还是吃了败仗,就是凭借着天时地利人和的种种要素,不过此时这里没有孙权、没有孙策更没有孙坚,有的,不过是一些“土著世家”,当然,这个“不过”,可绝没有xiǎo瞧的意思,而是凌巴正打着这儿的主意呢,至于主意如何定下,时间还多的是,慢慢来、不必着急。
耳听得贾诩又道:“不过这其中,也各自分为几方势力,其中,若论与朝廷亲疏,当属关中为最(凌巴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其次为辽西、荆益,无论是幽州牧刘虞、荆州牧刘表,还是益州牧刘焉,既为汉室宗亲,与当今天子有血亲关系,且为人以好德之名,为臣以忠君称道,再加上并州刺史丁原,故大luàn虽起,此数人数方势力,亦会追随朝廷左右,只不过这些地方与洛阳终究远隔千里,联络还是多有不便,一旦战事将起,远水也解不了近渴,信息闭塞,更是主要弊端。”
凌巴心中轻笑,显然对这点不在意,说到其他什么,他现在是没什么自信了,尤其是在才让他吃了一回苦头的贾诩面前,但若说到传信、通讯之类的,他还是有足够的自信,就是因为他领先于当前的眼光和超前的想法,让一些东西提前面世,这些问题,都不成问题。
第367章、喝茶论英雄(下)
贾诩注意到了凌巴的目光变化,却没有多说也没有多问,自顾自说道:“不过,不论是敌是友,在这些人当中,单一的或许不怕,就怕其联合起来的势力,一旦结成攻守同盟、互为阵营,那每一方势力,都是不容人xiǎo觑的。要一面注意提防敌人的发展,至于己方阵营的那些个势力,自然也要想尽一切办法的扶持。无论之前是弱xiǎo还是强大,蚁xiǎo也是ròu,切切不可以大轻xiǎo!”最后一句类似警告,说的是那般郑重其事。
凌巴听得不住点头,就是贾诩不说,他也清楚这一点。
为人处事,理应xiǎo心,更何况他现在所处的这,还并非什么太平盛世的安全环境下,比之后世,更是显得危机四伏。
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xùe,以xiǎo见大,许多很容易让人忽略的xiǎo细节、所谓的“xiǎo地方”,有时候往往才是问题的关键,也最有可能被遏制把握住。
就像是一架航天飞机,少了哪怕只有一颗螺丝,也可能导致整体的不能运作。
而在对敌的时候,不管是在正式的战场之上,还是就是没有硝烟的战争,都必须切记在各方面完整考量好自己方面的优劣,扬长而避短。
任何一个人、一件事情,当然不可能做到完全的完美,但可以尽量避免不必要的失误,只要做了应该做的,就是最后结果不好了,其实倒也没什么,因为那已经是意味着非人力所能够影响到的方面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从细节做起,万事不得不防,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xiǎo心无大错,这也是凌巴从前世得来最宝贵的经验教训,前世的死亡、那最深刻的教训,导致了他如今虽说不至于畏首畏尾、但也有些xiǎo心翼翼的xìng格,不过xiǎo心谨慎,并不意味着就要事事婆妈拖拉,而是该注意的地方注意,该注意的时候注意,而如果完全肯定没必要注意的地方,那就完全不必去理会它了。
“那对待这些未来诸侯,各自又该有什么态度和手段呢?”想完了这些,凌巴又接着问了一句,这句问到点子上了,贾诩也不由赞赏地点点头。
而对于其口中所谓的“未来诸侯”,这样一个名词,贾诩也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似乎是在赞扬凌巴形容贴切。
实际上,为人处世中,要学会圆滑,该强势时就强势,该虚以委蛇的时候,也不要拘泥于xiǎo节,万事万物皆有其理,只要以其理待之,便能取得最好的效率和结果。
同理,对待天下这些各方的势力,也应该各自有其态度,态度要最适合的,而不是对谁都好,那样可能两头都不讨好,历来在政治和斗争中,妄想要“脚踏两条船”的人,最终收获的,只能够是最悲惨的结局,或者到头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贾诩并没有思考太久,或许是这个问题他也早就考虑到了,只是在考量措辞,也或许他思维敏捷,凌巴一提及,他便想到了,开口便道:“对待不同势力,自然有其不同态度。若是对待那些汉室宗亲,幽州刘虞、益州刘焉,还有荆州刘表……哦,不过此人嘛,如今已经不在了,而且如今荆州属于前线战区,朝廷可以考虑直接收回其管理统治,但是……要xiǎo心曹孟德此人……”说到最后,他看着凌巴的眼睛里,闪烁起了一种异样的光芒。
凌巴心头一动,虽说这贾诩似乎前面对这曹cào评价tǐng高的,但若是身在不同阵营,那么对待态度立刻就不一样了,显然贾诩还是很分得清楚这些关系的。
贾诩的眼光,若是凌巴并非来自于后世,“知道”曹阿瞒此人,或许还会不以为然,但正是因为有过了解,所以对于他所说,便有点儿“同感”,而此人并没有看到过“未来”,也并没有和曹cào有过什么相处,或许仅仅是凭借传闻中的一些有关讯息,就做出了这种定论,虽说似乎有点儿草率了,但也不得不让人佩服了。
“曹孟德此人,素有大志,若在明世,自然能够为朝廷所用,成为一员能臣,扶持汉室再现昔日汉武荣光,也未有不可;但此时正当luàn世,而且即将来临的,还是前所未有之luàn世,他的发展方向,便是我,也看不透。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或者其人会为朝廷镇守一方,但更大可能,说不定会与朝廷、为……敌……”贾诩说话的口气越来越肃穆,让凌巴心头也有些沉重。
他现在才发觉,很多事情,自己真是想得太简单了些,或者说,没有往那个方面想或是想不到那上面去。
对于曹cào,凌巴的情感还真是有些复杂的,说不上喜欢不喜欢,把他作为一个纯粹历史人物的话,就没事了,反正不管他怎么样了,都不关自己的事,自己自可以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但现在凌巴所身在的,就是这个时代,曹cào几乎就是他身边的人,更可能是生活里不可抹去的一部分,未来是敌是友,也是一个很值得而且也有必要去思考的问题。
在凌巴沉思间,贾诩又道:“对待这些汉室宗亲,不需要太多的jiāo流和太过于亲密,只需要在需要的时候,尽所能辅助一把,毕竟他们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和朝廷绑在一架战船之上的,就算是朝廷不去求他们,到必要的时候,他们也会争着抢着赶上来了的;还有那并州丁原,对朝廷效以忠心,朝廷自然也不能够亏待了他,而且其为人耿直,相处时却需海涵一二。对待这些人,并非时时刻刻要xiǎo心,那也未免太过疲累。而唯一要时刻注意到的,恐怕便是、切莫寒了自己人的心。”
“至于其他势力,可拉拢的,如河东太守、司隶校尉董卓,辽东太守公孙度,还有河内上党三郡……”贾诩顿了一下,才道:“对他们,不需强迫,只要许之以利,而且如辽东太守,镇压东北,虽成一方势力,但其地方也不稳,或许无需朝廷去思量,便有人解决了……对这些,却只要时刻关注就行了……”
“当然了,还有一块地方,需要特别xiǎo心……”说着,贾诩比了一条长长的线,然后又特别在一边重重一点,凌巴一下子看出来了,他的意思是——江东。
“江东此地,与中原、北方隔江而望,看似很近,一衣带水,但其实很远。江东与中原不同,本土世家势力极其庞大,在那儿,即便是朝廷的能量,都是xiǎo之又xiǎo,想要染指其土地,必须要得到当地士族的支持,但这又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非简单的兴起兵戈、暴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