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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加笃信自己心中揣测,有了自己的一番见解,更有了对未来道路的一番xiǎoxiǎo安排。
当然,这些凌巴是不知道的,暂时郭嘉也没有想过告诉他,一切还只是猜测,而且他总觉得凌巴这人让人看不透,从火影卫是如此,从“武林大会”亦是如此,这种神秘牵引着郭嘉更加靠近凌巴,对于凌巴的态度也越发好了起来。
两个人互相客套了一番,直到感觉彼此都有点儿起jī皮疙瘩了,都是不由相视一笑,然后郭嘉便将凌巴请进了自己的居室里。
给郭嘉安排的这个房间可算不xiǎo了,这也是凌巴特意去求来的“福利”,两人在炕席上对面各自坐下,一壶xiǎo酒、几样xiǎo菜在郭嘉吩咐下很快上来了,两人便饮酌之间,开始畅谈天地,开怀大笑。
过了没多久,郭嘉却是突然停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凌巴,凌巴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麻,不由问道:“怎么了奉孝?”
郭嘉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子卫可是有事相求?”
凌巴苦笑一声,知道瞒不了他,心里既然将对方当成了自己的朋友,而且在凌巴的感觉里,郭嘉可是“很神”的,当下也不隐瞒,直接开口问道:“凉州事变,奉孝可曾听闻?”
郭嘉点点头,突然神秘一笑道:“手下有火影卫,在这洛阳,嘉得知消息的时间至少在前十之列……”
凌巴惊咦一声,大为讶异,要知道,这洛阳除了那信使传递来的消息,想必也有一些大势力有着不同一般的手段,早在先前就得知了,然后据此采取一系列措施,这也是世家生存的一大要诀,至于皇宫里面凌巴就不清楚了,按理说来刺卫营的传信手段绝对不会比火影卫弱,而且火影卫还是新成立不久,可是有着刘宏那个怪胎,凌巴也不能够保证那么多了。
而对于郭嘉自信的说法,凌巴却没有怀疑,因为从刺卫营要来了孤狼之后,同时带来的还有这些年来刺卫营所收集的洛阳的大量信息,刺卫营虽然一直不曾有过什么大作为,但是也不是一群吃干饭等死的,只是有着刘宏这样一个主子,没有叫他们去做些偷jīmō狗的xiǎo勾当,也算是没有辱没了他们了,所以孤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像是一台有着大量数据的电脑,对于火影卫了解洛阳有着极其重要的帮助,所以郭嘉会如此自信的说法。
凌巴对于这火影卫的成长开始有了好奇,但觉得现在还是问计要紧,便继续说道:“那既然如此,巴也不多言了。此来便是想问问奉孝,若我想对付那韩遂,如何才能撇清自己,又能狠狠整治他一番?”
郭嘉一愣,陷入了沉思,过不片刻,突然看向凌巴,一字字道:“唯有一计——借、刀……杀、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马家三子,朝堂三囚
黄河之水,浩浩汤汤,自西向东流去,千古以来不曾改变。
奔腾的黄河水,jīdàng着人的心田,让本就不平静的心绪,更显几分高昂。
一个黑衣男子脸sè肃穆、眼神犀利,对河而立,身后还有三名同样黑衣的男子,牵着四匹马,只是都低着头,看不清他们的脸sè和表情,而四匹马儿则在安静的啃着地上的青草。
看上去似乎有些静谧的气氛,却不知为什么一股血腥味莫名蔓延,四人的身上都看得出受到了大大xiǎoxiǎo不同程度的伤害,而这四人中,受伤最明显最严重的,无疑就是前方那个头领男子。
此外,在那其中的三匹马的马背上,还各自搁搭着一个xiǎoxiǎo的身躯,却原来是三个年龄不一、但都不过垂髫的孩子。
“过了这条河道……”头领男子指着面前的jī流,声音有几分兴奋、几分欣慰、一丝疲倦,还夹带着一些复杂难明的情绪,“咱们就可以找到了少将军,还有“老大”也在,到时候……”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是身后三人似乎都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四人这时候却是不约而同,齐齐转过身去,望向了身后,然后,齐齐鞠了一躬。
“出发……”头领男子眨眼几个起跳,已经到了近前的一匹马前,那匹马早已“酒足饭饱”,黄河之水,还有这河滩边饱受滋润的草地,可以说是它最向往的家园,但是既然主人需要,它没有理由抗拒,很温顺得任由头领男子跨坐上了自己的脊背,身体微微抖了抖,明了了其心意,不由扬起一对前蹄,对着湍急的河水嘶鸣一声,而后掉头就跑开了,方向却正是对准了那河道的方向,只是却算是这段河道里,最短距离的一段,这也是头领男子短暂检测过后的结果确定下来的。
三名男子二话不说,都跟着翻身上马,将那三个xiǎoxiǎo的身躯搂入怀中,“驾、驾……”随着一阵吆喝声,在那湍急的水流边上,马蹄亟亟、踏水乘bō,渡河而去。
四人都很xiǎo心,虽然这个地方似乎已经没了危险,追兵也早已被甩开了,当然,是用了一个个兄弟鲜活的生命为代价,但是四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警惕,在这陌生的环境中间,谁知道又会有什么未知的危险?
“停!”行不过百余步,那头领男子突然勒马停驻,低喝一声,身后三人三骑也都停下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就听到那头领男子皱眉少顷,突然又低喝了一声道:“有一队骑兵来了……”四人心中都是一凛,在此等情况下,显然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能是视情况而定。
四人四马等了不一会儿,便见到了不远处一支骑兵队伍若隐若现,足见那头领男子耳力超人,但他却无丝毫得sè,其余三人也并不感到意外,显然早已想到了,只是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心头还是略微有些沉重。
骑兵xiǎo队行进很快,从出现在四人的视线里,到终于到达面前,也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而后那只骑兵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四个人也是警惕兼着怀疑,当中一个看似头领模样的人催马越众而出。
“我等乃是司隶校尉董卓军下,敢问尔等何人?”那名兵头领倒还是有几分眼sè的,看出这几人虽算得上是强弩之末,但也并不好惹,一旦狗急跳墙了,就算是自己几人能够制得住他们,也要付出不一般的代价,更何况现在敌友未分,显然不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头领男子只以为他是在故意拖延,嘴角lù出一个怪异的微笑,背在背后的双手此时一chōu,就不知什么时候,双手之上已经多了一柄长枪,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冷冽,口里更是在喃喃自语:“既然你们如此赶尽杀绝,那就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能够让你们得了三位少爷……”
“吼!”一声怒吼传出,身上的伤口似乎又有丝丝鲜血涌出,但他却丝毫也不在意,仿佛流的不是自己的血,那痛也不是在自己身上一样,脸上甚至没有因此而丝毫的表情,冲着身后最后三个兄弟高声叫道:“誓死保卫,决不退缩半步……”
“誓死保卫,决不退缩半步……”
“来吧!”头领男子的神sè变得狰狞,更有几分疯狂的味道,就在对方那几人意识到了不妙的时候,这四人四骑,竟然就这样直直朝着对面这支少说不下三十人的骑兵xiǎo队冲刺而来,倒让这些没有接收到进攻命令的人一时惊慌失措,不过毕竟占据了人数优势,而且四人都几乎要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全是凭着心里头一股执念才支撑到了现在,如今却要他们和这明显是生力军挑斗,数量上更是占据了极大的劣势,很快,刚开始因为突然袭击和猛然冲击所形成的一点儿可怜的优势便dàng然无存了,而后被压着打,那头领男子身后三人更是不堪,虽然身上看似没有受到太大伤害,但是现在搏命的时刻,他们却不得不顾及到怀中的人,缩手缩脚的,显得更加危险。
看到这样的情况,四人心都是深深的沉了下去,但是手中却更是毫不留情,而对方显然也从刚开始被打méng了的状态中晃过神来,那兵头领一脸怒sè,此时哪还管什么敌友,打得越jī烈、最好屠了个干净最好,口中高喝一声:“兄弟们,宰了这群不识好歹的东西……”话还未说完,自己已经拔刀先迎上了那头领男子,双方战在一起,兵头领身边还有几名xiǎo兵配合,一时竟是不相上下,堪堪与那头领男子战成了平手纠缠不清,而其他三个男子就没那么好运了,本来伸手就chā上了不少,可是受到的“待遇”可没有因此减弱,还要照顾怀中,一时都是显得捉襟见肘,力量完全不够用了。
这四人任何一个单独拿出来都是一把好手,可对面这xiǎo队士兵也非庸手,如此jiāo战下去,自然是他们这边将要面临尽灭的下场。
就在这时,还在场中战团里被纠缠住分不开身的头领男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