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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接见。
白岳泽扶额,早知道队伍中有“高人”与五毒教有这一层关系,他还不声不响折腾个什么劲,果真是被那个西夏南疆的君主刺激到了,险些毁了一世英名。如今阿泰带着十万人马已马不停蹄的奔赴南疆与西夏的前线,与南疆大军东西呼应,西夏军如今正是腹背受敌,日子相当不好过。如果不是五毒教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横插了这么一杠子,乞颜昊仪应该也是直接直奔南疆战场。虽然天下人都猜不透五毒教葫芦里卖是什么药,但是这无疑给北梁军一个打击西夏军队的机会——西夏的瘴气与剧毒暗器向来使梁、吴两国闻之变色,虽然南疆与西夏同宗,能解部分暗器的毒,但是却无法消除西夏境内密林的瘴气,更无法破解牛毛银针,这对于骁勇善战的北梁骑兵来说,无异还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剑。更何况防人之心不可无,求人也不如求己,如今上策,就是设法通过五毒教为梁军寻得一份保障。
山中的闷热逐渐散去,白岳泽身上的烦躁也在溪水的滋润下退去了不少。
自三年前腹中的孩子意外小产,乞颜昊仪就格外在意白岳泽的身体状况。这么多年行军,虽然风餐露宿,白岳泽每日的补药却从未断过。在乞颜昊仪的精心照顾与监督下,白岳泽的身子也是日益好了起来。像今日这般贪凉,若是被乞颜昊仪发现,定是不许的。白岳泽闭着双眼又往水中钻了钻,被翻腾的胃气折磨了多日,今日好不容易舒坦了些,能拖一刻是一刻。
“洗了这么多时,还不起来?合鲁他们可是都洗完多时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宠溺,白岳泽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来了。
乞颜昊仪在水边站了一会,见白岳泽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的媳妇不太高兴啊,虽然南疆王是始作俑者,山中的暑气是罪魁祸首,但是自己也要有所表示不是。
“林中闷热,但是溪水也不易长泡,仔细着了凉。”乞颜昊仪说着,一撩衣摆,也下水了。
白岳泽见某人转眼就到了身前,也不说话,哗啦一声直接从水中站了起来,伸手就去够挂在树藤上的衣服。
修长的身躯□□,如瀑布的黑发上挂着水珠,顺着如玉的脖颈滑下,一直滑到了锁骨处。只一眼,乞颜昊仪的眼眸变倏然漆黑,全身的气血向下汇集,完全本能反应。白岳泽此时却似乎没有心情管乞颜昊仪想些什么,身上的燥热,胃气的不畅,这几日把他折磨的不轻。
白岳泽为了避免衣衫落入水中,下水时将一身白衣挂在了树藤的高处。此时他想穿衣走人,却也只能踩着水中的树干,去够衣衫。结果等白岳泽刚刚将如纱的外袍穿好,还未穿底裤,身旁的人却猛的起身,将他压在了树藤间。长长的衣摆,瞬间从树藤上散开落下,没在了溪水里。
“想做什么?”白岳泽眯着双眼,嘴角一勾。
乞颜昊仪看着,全身血气翻腾。
“想你了……”乞颜昊仪凑到白岳泽的耳边,低声问道,“岳泽,分开这么多日,你就不想我?”
“不想。”白岳泽说着,却没有推开身上的人。
“真的不想?”乞颜昊仪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向下。
“真的……唔……你做什么?”
“岳泽,你知道我是不会再娶侧妃的……你就真的不想我?”乞颜昊仪拉着白岳泽的手,覆盖在自己的那处,哑声说道,“知道我有多想你了吗……”
“乞颜昊仪,你……”
白岳泽话还未说完,乞颜昊仪就将他往上一抱,白岳泽整个人便坐在一根横在水面的树干上,周围粗大的树藤几乎让他动弹不得。
真是块木头,用的着每次都这么急吗?还真跟草原上的狼似的……
白岳泽挣扎着刚想起身,开玩笑,就这么被压,内心还真有点受不了。
乞颜昊仪不停的吻着白岳泽的嘴角,见他还是在微微挣扎,又看了看周围的树藤,不禁会心一笑。
要说北梁的太子在某些方面还是非常有天分的,简直是无师自通。此处不能跑马圈儿,没有缰绳,但是,此处有比缰绳更好的东西啊!而且纯天然,要多少有多少!于是待白岳泽回过神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脚全部被乞颜昊仪扣挂在了两侧的树藤上,衣袍下的私密处就这么□□裸的暴露在了自己夫君的视线之下。
虽然两人已是老夫老妻多年,但眼前的画面太刺激,,以这么一个羞辱的姿势被固定在树藤间让他始料不及,白岳泽的呼吸一下就重了起来。白岳泽连忙去推身上的人,想从树藤间挣脱下来,但是乞颜昊仪扣着他的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第66章 五毒教四
白岳泽下意识就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只可惜他被乞颜昊仪压着,两个脚踝又被牢牢缠在在两侧的树藤的,完全用不上力。
乞颜昊仪也不给白岳泽挣脱的机会。他一只手扣着白岳泽的双手,一手慢慢向下撩开薄薄的纱衣,手就覆在了白岳泽的身下处。趁着白岳泽一时的分神,乞颜昊仪手一翻转,就将白岳泽的两只手也缠在了较细的藤蔓中。
乞颜昊仪站在溪水中,搂着动弹不得的白岳泽,眼眸中全是宠溺。
“乞颜昊仪,你,你放开我,放开……”白岳泽已经气息不稳,当下的这个姿势让他太过难堪,但是其间却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愫,让白岳泽止不住的颤栗。
“岳泽,放松……”乞颜昊仪的双臂从白岳泽身后拢了过来,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握在不该握的地方上,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问道,”岳泽,你真的不想我?”
“放、放开……真是个呆子,怎么能在这里……”白岳泽好不容易撑起仅存的理智,想挣扎着从树藤上下去。
乞颜昊仪半抚在白岳泽的身上,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指腹小心而缓慢地抚摸着。白岳泽拒绝的声音开始变得颤口,呼吸不稳。乞颜昊仪见状,微微一笑,一路亲吻向下,最后来到了白岳泽的两口腿间,轻柔如玉般白皙的双口腿后,然后慢慢埋首其间。
白岳泽一阵猛烈的扭动,小腹下超出可承受的范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口吟出声。白岳泽无力的抬头望去,只能看见乞颜昊仪匐在他的双口腿间不断的吞吐。大腿几乎痉挛,但是乞颜昊仪仍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困住白岳泽的藤蔓在半空中不停的晃动,他挣脱不出,只能双手无助的紧紧攥住藤条,扭动,挣扯,周围的空气也渐渐充满了一丝口口的气息。
乞颜昊仪似乎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的让自己的媳妇“舒服”,无论白岳泽怎样挣扎,他丝毫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虽说这几年间,夫夫两个经常在床帏之间双修,但是像这样露天席地只图快感的草原汉子般的欢爱还真没有几次。一来是因为乞颜昊仪念及白岳泽的身子,不敢放纵,二来便是两人一直在南征北战,外部条件不允许,两人大都也只能是帐中水乳交融一番便作罢。今日这般,乞颜昊仪一定也是被西夏南疆郡主刺激的不轻,白岳泽有些认命的闭上了眼睛,最后一丝理智几乎断弦。
乞颜昊仪身上充满口欲的气息让他一下子就浑身滚烫,两人炙热的皮肤摩擦让他胸口抽痛……想着那个修长的身影俯在自己腿口间做的事情,白岳泽难耐的扬起了头,小腹中一阵接一阵无助地收缩,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昊仪,昊仪……”
白岳泽眼前一阵白光,声音越发沙哑,双手紧紧的抓着藤蔓。白岳泽表情中带着几分痛楚几分委屈,浑身不止的颤抖,乞颜昊仪吐出口中的东西,赶紧把人抱在了怀中。
白岳泽此时仍在余韵中,浑身抖个不停,想瞪身旁的人一眼都没有气势。乞颜昊仪爱死了白岳泽此时脆弱又无助的眼神,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的媳妇平时一向傲娇,得理不饶人是本性,偶尔这样受了委屈的小样实在是不能不招人疼啊。
白岳泽浑身酸软,整个人完全靠在了乞颜昊仪的身上。
“合鲁他们就在附近,你……也不怕被人听见……”
“放心,他们洗完就回营了,听不见。不过,听见又如何,这只能说明你我情深如斯,只会让人艳羡……”乞颜昊仪松了白岳泽的双手,拉到跟前,狠狠的吻了一下,低笑道,“谁让他们还不娶亲。此乃人之常情,怪不得你夫君……只要岳泽你尽兴,夫君我便是万死不辞……”
“你……”脸皮厚道这个地步,白岳泽掩面,还真比不了啊。不过想想,当年两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