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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笛鄙夷的嘿嘿怪笑了几声,来到船尾划起了船。紫笛就像是个男儿一般,只要是跟吃喝玩乐有关的东西,势必精通。划船对于在江南混熟了的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小木舟朝江岸滑去。
杨玉环还在叭叭的掉眼泪,心有余悸的浑身发抖。秦霄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使劲拎了几把弄干了水,替她罩在身上,好歹挡住了乍泄的春光,身子也稍暖了一些。
杨玉环初时还不觉得,只当是跟小时候一样在他身上撒娇。现在才发现,自己居然就坐在他裸着身子的怀里,不由得脸上也一阵发了红,又不愿意离开,于是索性将头埋了下来,十足的小鸟依人的缩在了她的怀里。
秦霄也感觉有些怪异——这个半熟的小姑娘,生涩而又敏感,娇滴滴,生怯怯,实在是惹人怜啊!偏偏她的身材,又是那样的火爆……秦霄居然有了一些绮丽幻想!
靠,老子太邪恶了——这怎么可以,人家才十三岁呀!
秦霄就差抽了自己一巴掌。身后传来一阵怪哼,秦霄转头不怀好意的、极度淫猥的上下打量死死盯着紫笛,仿佛她是浑身赤裸的一般。
紫笛顿时瞪大了眼睛。感觉身上一阵毛骨悚然,警觉而又敌意的回瞪了他一眼:“想干嘛?”
秦霄一路背着小姑娘回到了家里。杨玉环乖乖的伏在他结实的后背上,脸上一阵发红,却露出了十足阳光和满足地微笑。紫笛时时的撇着嘴,心里暗自骂道:这个混蛋,我都替他生过儿子了,也从来没有背过我!这不行,若有机会。我非要讨本儿!
回到自家院子里,秦霄方才将杨玉环放了下来,让紫笛带着她赶紧去泡个热水澡换干衣服,然后喝些御寒的姜汤。秦霄自己也回到屋子里,擦拭了一下身子换了一套衣服。刚出得正堂外。却听到后院里一群小孩子喊打喊杀的玩得正热闹。
秦霄一时也来了好奇心,走到后院一看,差点郁闷坏了大头那混小子啊,居然让铁奴跪在地上当马骑,还让妹妹也一起骑了上去,自己像个将军一样的将小竹片儿当成大刀了在挥舞。他的身后,就跟着邻家的几个孩子扮演‘步兵’跟着大头大将军在冲锋。妞妞也十分入戏的摇着一块小破布。给哥哥呐喊助威‘哦——哦!杀光突厥奴!’秦霄忙不迭地跑了过去,一把将大头拎了起来放到地上,大手摇头他的脑袋说道:“你这混小子,这是干什么?谁让你把铁奴伯伯当成马来骑的?”
妞妞也有些害怕的溜了下来,铁奴小心的将她抱住,自己一脸傻笑地站了起来,十分开心的连连摆手,‘唔、唔’的直叫,那意思是,不关小公子的事。我自己愿意的!
大头委屈的仰头看着秦霄,怯怯的说道:“昨天我听三娘说了阿爹跟突厥人打仗的故事,我高兴么……然后黑水牛伯伯自己让我骑地。大头就想像阿爹那样,当个骑马的大将军唉,上战场去杀光突厥奴!”
秦霄真是欣慰又好气、好笑。蹲下身来轻拎着他的鼻子说道:“乖儿子,想当将军没有什么不对。可是,要学会尊重人知道么?铁奴伯伯是长辈,怎么能当成马儿来骑呢?还有,谁让你们给他起绰号的啊?什么黑水牛。真是的!太不礼貌,以后不许叫了。记住了么?”
大头十分认真的点头:“大头知道了!”
妞妞和其他的小朋友们也是十分听话的跟着点头。
不用秦霄吩咐,大头走到铁奴身前,摆足了架式的单膝一拜:“铁奴伯伯,大头知道错了,请你原谅!”
铁奴一脸笑到灿烂无比露出了雪白的大板牙来,大手一伸就将大头拎了起来放到自己宽厚地肩膀上,另一边就放上了妞妞,载着二个孩子在院子里溜达玩乐起来。孩子们则是欢笑的追着跑闹,好一阵欢呼雀跃,都想坐一坐这个巨人的肩头过过瘾。
秦霄眯着眼睛看着院子里的这一切,心头暖暖的笑道:“当农民,多好!连如此木讷地铁奴都比以往任何时候要开心!”
冷不防的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一个低沉、悠长、平谈,却饱含着许多复杂情感的声音:“很好么,教子有方。”
秦霄的身子,如同一阵电流掠过,不由自主的轻轻一颤。
是……他!
秦霄转过身来,略略地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略有点富态、满脸笑吟吟的男人,和他身后站着地邢长风,单膝一拜:“草民秦霄,叩见太上皇陛下!”
不等秦霄拜倒,太上皇李旦就笑呵呵的将他扶住:“快快免礼!起来,起来!”
身后的铁奴和大头等一帮小朋友也学着秦霄的样子,拜倒下去。
李旦眼睛笑得眯了起来,信步走到大头面前将他抱起,呵呵笑道:“好孩子,几年不见,居然长得这么高了——还不快叫外公!”
大头有些愣愣的看着李旦,有些惊慌的喃喃说道:“父亲叫您太上皇耶……”
李旦爽朗的大笑:“既是太上皇,也是外公么!快叫来我听听,说不准外公一高兴呀,就带你到外面去买糖葫芦吃喽!”
“哇!外公!外公、外公!”
大头一听到糖葫芦,顿时大喜过望,连叫了数声。喜不自胜。
秦霄哭笑不得,连忙走了过来,低声斥道:“好生无礼!”
妞妞见哥哥得了好处,也忙不迭的抱着李旦的腿,摇着他的裤管儿叫道:“外公,妞妞也要抱抱么!妞妞也要吃糖葫芦!”
“好、好!都有,都有呵!”
李旦弯下腰来,将妞妞也抱了起来。在她粉嫩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一个标准的慈爱长者。
李旦抱着两个孩子逗了一阵,将他们放了下来,回头对邢长风说道:“长风啊,咱说话可要算数,你去一趟镇甸上。给这些孩子们买糖葫芦去!”
秦霄连忙道:“不必了!童言无忌么,太上皇何必认真!让一个三品大将军给孩童上街买糖葫芦,这成何体统!”
李旦却是哈哈大笑,摆了摆手示意那长风去买。邢长风也是满脸欢欣的笑意,在一群孩子们地簇拥之下朝门外走去。
铁奴和一些仆役们识趣的退了下去,紫笛和杨玉环自顾在后院房里梳洗,李仙惠等人还没有回来。
院子中,顿时只剩了李旦和秦霄二人。
三年未见。李旦的体型足足胖了一圈,但精神和身体仍然很好。他缓步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步,四下看了一看,然后就朝院中的凉亭走去。
秦霄默默的跟在李旦背后,心里一阵打鼓:先是邢长风来探路,然后是李重俊来立丹书铁券碑,现在又是太上皇亲自出马……我的天,看来李隆基是志在必得,如此连番轰炸,非要逼我再出山不可了?
李旦走到凉亭中。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缓缓坐了下去,悠悠说道:“这几年来,你过得还算不错吧,秦霄?”
秦霄立在一旁。拱手回道:“托太上皇鸿福,还过得去。”
李旦的脸已经长成了一个圆饼一般,点了点头,微笑说道:“坐吧,没有外人。我也是微服出来地,就不必如此拘礼了。”
“谢太上皇赐座。”
秦霄也没有多做客套。在李旦身侧坐了下来。
李旦平静的看着秦霄,微笑说道:“你别怪邢长风,他不是有意去而复返的,是我叫他带的路。其实我与他不是一路来的。他奉了三郎的旨意,特意来长沙看你。我呢,则是南下微服出巡游玩的。还有李重俊,我们也不是一路来的。
秦霄笑了笑:“我没有怪他。更何况,太上皇能来我这穷乡僻壤,很是令秦霄高兴!”
“真高兴?”
李旦呵呵笑起来,看着秦霄,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很紧张呢?”
秦霄有些尴尬的笑了一笑:“没有吧?呵呵!”
李旦也不追问了,十分自然的摆了摆手说道:“难得重逢,你我也就不必说这些话了。说实话,当初我可是受了一些苦头——就因为你!”
秦霄有些愕然:“太上皇此话怎讲?”
李旦哈哈的笑了起来:“你别紧张,且听我将话说完。当初不是我准了你辞官么?后来呀,因为这件事情,三郎没少跟我闹别扭呢!还有,我同意了你休掉持月,更是让他耿耿于怀到今天。你可是不知道呀,三郎可是个大孝子,从来不敢在我面前表现任何一点不满的。可是因为这两件事情,他足足有一个多月没怎么搭理我。呵!秦霄,我这个老头子,可是给你背了不少地黑锅啊!”
秦霄尴尬的笑了起来:“秦霄惭愧,让太上皇难做了……”
“呵呵,别这么说。”
李旦十分大度的说道:“父子无隔夜之仇么,没过几天就好了。不过,这些事情对你来说就意义非常了。我们父子间些小的误会,换来你极大的方便,也是值得的么。”
秦霄由衷的感激,长身一拜:“多谢太上皇怜悯!”
“唔……”
李旦随意的点了点头:“三郎登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