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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崇简细看一眼,居然是秦霄,顿时满头大汗。忙不迭的跑了下来。那几个小卒早已吓得趴跪到了地上,浑身发抖。薛崇简跑下城楼,对秦霄抱拳一拜:“大都督恕罪……这几个小卒,是刚刚从其他府卫调任上来的。不认得大都督。冒犯威颜,死罪、死罪!”
秦霄无奈地摇头笑道:“薛将军言重了。他们也是职责所在。前面跑走地是我……朋友,闹了些别扭,我正要去追。你们放开栅栏让我过去就行了。”
薛崇简对那几人怒声一喝:“蠢货!还跪在地上等着砍头么?”
几个小卒忙不迭的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将种栅拆了去。
秦霄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呵呵一笑:“薛将军,此事就当没有发生。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告辞!”
心下一阵汗颜:紫笛这个鬼丫头,居然还使出了这样的阴招儿?
“大都督好走!”
薛崇简暗自擦了一下冷汗,然后怒目一瞪,将那几个小卒挨个儿的左右扇了几个大巴掌——“蠢货!一群蠢货!”
紫笛跑出了东门,脸上还挂着泪痕就一阵得意的肆笑起来,也不管马儿跑到了哪里,只顾着向前。她心里也没真的想过要离家出走去江南,只是心里憋屈,总该要做点什么,不然就会闷得慌。
或许这样闹一闹,那个臭男人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呢?紫笛心里咯噔一惊:我为什么要这样想?……
一路马蹄轻扬,紫笛心里幻着秦霄被那几个小卒擒住,当成淫贼来审的情景,不由得咯咯地笑出了声来。不料四下里突然钻出一队大头兵将她团团围住,还大声的厉喝:“什么人?竟敢擅闯军机要地?”
紫笛顿时惊了一惊,勒住了马四下打量着这些兵卒,全是大唐的士兵,穿着铁甲拿着长枪,不由得有些心下发虚了:“我、我如何知道!我回去就是。”
领头的小校细看几眼,突然惊声道:“英翊将军?”
“真的是英翊将军!”
紫笛突然惊讶的看到,这些士兵们不仅放下了长枪,还单膝拜倒——“拜见英翊将军!”
紫笛心里笑成了灾:哇哈哈!居然是姐姐的熟人,真是太巧了!
于是乎,故技重施紫笛清了清嗓子,变作了一副和姐姐一样的神情,严肃说道:“后面有一个狂徒,正在追赶本将意图不轨。你们助我将他擒下——只要擒下就好,然后交由我来处置,明白了么?”
“是!”
这一队儿士兵们毫不含糊的就答应了。不是么。在一起混了一年。怎么着也该是混熟了,大名鼎鼎的女中豪杰墨衣、秦霄地夫人。谁不认识?
这可是秦霄手底下带出来地名望之师——左威卫部。目下正由李嗣业统领着,在长安城东十里外上番布防,负责守备京城。
二十余名出来巡哨的士兵,齐刷刷的站作一排,将手中地长枪捏得紧紧地,直盯着前方。果然过了没多久,前面一骑就飞奔而来。一身华贵耀人地衣裳分外醒目。兵卒们心下想道:好不知死地纨绔子弟,居然敢调戏大都督夫人!
“喂、喂,就是他!”
紫笛有些心虚的拍着马儿:“你们将他擒住,我、我躲到树林里!”
士兵们心下纳闷:战场上那么神勇的巾帼须眉,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怯懦了?
紫笛已经骑着马儿躲到了附近树林里,嘻嘻哈哈的暗笑着,偷偷看着眼前的一切。
秦霄远远看到一队兵卒在等着自己,细下一打量,居然是左威卫的旗帜衣甲,就感觉到一阵熟悉和亲切。
拍马上前。那些个士卒还正待发作,细下一看——乖乖,居然是秦霄!
二十几个人齐刷刷的拜倒在地:“拜见大都督!”
秦霄翻身下了马:“好兄弟们,都快起来!”
这下兵卒们就有些纳闷了:这怎么回事儿呢这是、搞地什么名堂?
个个眼睛瞪得比鱼泡子还大。
秦霄不由得笑了起来:“兄弟们的神情为何都这般古怪?”
一士兵上前在秦霄耳边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
秦霄呵呵一笑,对这些人说道:“你们自去巡哨吧,今天地事情就当什么也没有看到,知道么?”
躲到树林里的紫笛这下吓坏了,那些士兵们见了秦霄居然全都拜倒,这才大骂自己蠢——这些大头兵认识姐姐,那也肯定是认识这个臭男人的嘛!哎呀我真是笨死了!
正准备偷偷摸到栓马的树边,再骑上马开溜,不料自己身边一阵风响,不自觉的就大叫起来:“啊呀!——”
然后她就被一个家伙拎住了,还扛到了肩膀上!
秦霄呵呵的大笑:“你的诡计都耍完了么?是不是可以跟我回去了?”
紫笛一面朝天踢着脚,一面用手去锤秦霄厚实地脊背:“我才不要回去呢!我凭什么要跟你回去!”
“就凭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呀,还不够么?是不是要我搬出一些法典刑律来你才肯就范呢?”
“我是你老婆,我怎么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哼!”
‘嘭嘭嘭’,小手儿敲打个不停,却如同隔靴搔痒。
秦霄哈哈大笑:“你姐姐能给你做主吧?她将你许配给我,还不够么?虽然我还没有媒妁婚典的正式娶你过门,可是不都已经洞房过了么?”
紫笛大窘,脸顿时涨得通红,大叫道:“谁跟你洞房了,不要脸!淫贼!”
“呵呵,没洞房你干嘛叫我淫贼?”
秦霄扛着紫笛还转了两圈,将她弄得有些头晕起来,兴灾乐祸的笑道:“其实你才是真正地淫贼,居然伙同你姐姐迷奸我!”
“你、你、你不要脸!”
紫笛理屈辞穷了,只得反复了骂这一句。
“哈哈哈!”
秦霄放声大笑,一耸肩一甩手,将她从肩头抡了过来,抱到怀里,十足淫邪的坏笑道:“不要脸是么?那我可就真地要做坏事了哦!”
“你……你要做什么?”
紫笛又羞又急,连忙拿手去撕秦霄,可心下一想,撕破脸总是不好,于是改过了推。两只小手。不停的将秦霄的脸往旁边推。
“你说,夫妻之间最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秦霄继续坏笑,将她抱得更紧了。任凭她挣扎也脱不了身。
“你、你这淫贼!”
紫笛心下明白了——莫非他真要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干那个?
秦霄松开了抱着紫笛双腿的手腕。将她放了下来,笑着说道:“夫妻之间。最应该做的事情,是理解和宽容对方,知道么?”
紫笛心下一惊,顿时也不好朝他发脾气继续胡闹了,双手轻轻一推离开了他地身边,抽着鼻子说道:“用你说教,像个教书老头儿一样。”
“行。不说教。”
秦霄点头:“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离开长安?”
“我、我乐意!”
秦霄摇头笑了起来:“别任性了。你这样,会让你姐姐很烦恼、很伤心知道么?她是这世上最关心最爱护你的人。你再这样闹下去,最受伤害的是你姐姐。”
紫笛自知理屈,厥着嘴挤着眉头说道:“那、那我回去也可以。但是你去跟我姐姐说,不要娶我过门。”
秦霄不由得婉尔一笑:“就这个请求么?”
“嗯!”
紫笛恨恨地一点头。
“好呀,我答应你就是。这种事情,跟我说说就是了,何必要闹得这么大呢?还离家出走闹得满城风雨,真是地。”
秦霄故作轻松的吁了一口气。长声道:”
好了,闹完了,回去吧。你姐姐说不定还在家垂泪生气呢。”
紫笛心下郁闷极了,双手互捏地恨恨道:“我、我现在还不回去。好不容易出来。我要走走。”
“行啊,那我陪你逛会儿。反正今天衙门里也没什么事情。”
“谁让你陪!你回去!陪仙儿、陪婉儿去罢!”
“呵呵呵——”
秦霄大笑起来:“我就知道吧。你根本就是在吃醋!”
“我、我没有!”
紫笛又羞又急:“我凭什么要吃醋?”
秦霄上前,不由分说的将她一把紧紧抱住,霸道而又有些温柔的说道:“算了,傻丫头,乖乖跟我回去吧。一家人,有什么话说不清楚的呢?仙儿和婉儿,不是也像你姐姐一样待你好么,有什么好吃醋的?昨天是我不对,这还不行么?连着那天的事情,我也一并给你道歉,这总该行了吧?”
紫笛见秦霄将话挑得破了,微微的耸了一下鼻子,轻低下头来,闷闷说道:“都说了,我没有吃醋……只是,你们都把我当作是不知事地孩子一般,我自有些生气。而且,你眼里根本只有仙儿,顶多再半个婉儿,何时将我们姐妹二人放在眼里过?我们在你眼里,永远都是不入流的贱民、杀人的刺客。”
“你这是什么鬼话!”
奏霄将紫笛紧勒了一下,疼得她嘤咛一叫,然后正色说道:“什么‘贱民’你跟了我这么久,莫非不明白我的为人么?若说是贱民,我和你们不是一样寻常百姓出身么?再说了,我的确是很疼爱仙儿和婉儿。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