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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仙惠轻轻在秦霄耳朵上拎了起来:“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还是大丈夫么?不错呀你,借着酒胆儿,居然摸到墨衣房里,足足折腾了大半夜,将人家姐妹二人都欺负了。说吧,你打算怎么办呢?”
“嘿……”
秦霄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能怎么办,家务事,还不都靠仙儿做主么?”
“呵,烫手的山芋扔给我!”
李仙惠笑骂起来,压低了声音:“一会儿紫笛睡醒了,看她怎么发彪收拾你!”
“收拾我,没搞错吧!”
秦霄冤屈的叫道:“我昨天可是受害者你们知道么?纯属……那个,被凌辱对象!”
二个女子顿时笑得岔了气,就差直不起腰来。
秦霄任由他们笑一通,虽然有那么一点心虚,但又一想有墨衣罩着,紫笛那个疯丫头应该也不会闹起什么浪来,嘿!
正在这时,墨衣房里传来一声大叫:“姐——姐!”
秦霄心里一颤:小魔女醒了,赶快溜之!
“我去上班!”
秦霄扔下碗勺。撒腿便跑。
李仙惠看着秦霄的背影,浅笑着摇摇头,对上官婉儿说道:“婉儿,这事,还得我们去帮着收场。紫笛也不是外人,本就是我们的好姐妹,迟早便是老公的人了。现在这样一夜糊涂了地捅破了窗纸,倒也省事。我们……进去和她聊聊如何?”
上官婉儿咯咯的笑了起来。无奈的说道:“他倒好,惹下风流债了让你去断后。仙儿,你老是这样会惯坏他的!”
两个女子施施然的走进了墨衣的房间,紫笛正惊羞参半的扯着棉被裹到身上,眼神里还有些哀怨和怒气。一看到进来的是李仙惠和上官婉儿,又羞得赤溜一下钻进了被子里,拿被子蒙住了头。
二女忍住笑意,走到床边左右坐了下去,隔被拍着紫笛的屁股:“起来啦,别躲了,事情我们可都是知道了。”
紫笛蒙在被子里大叫:“羞死人了!我不出来!”
二女相似一笑,除了外衣。一起缩进被子里,开始了长达三个时辰的思想教育。紫笛听着听着,仿佛感觉她们活像一对老鸨子,正在对不幸跳入火坑的良家少女进行劝解,不由得大呼上当,就要哭闹起来。然后墨衣也来了,一句话就解决了问题——“老公还不定肯要你。若是再闹,由我做主将作嫁给铁奴!”
紫笛顿时噤若寒蝉,幽怨的看着墨衣:“姐姐。是你带坏我的!你骗我,说好玩的。结果差点被那个臭男人给整死。我恨你,从今天起,我就是妇人了,要怀孩子烧水做饭,唔唔唔……”
三女看着紫笛的样子,不由得哭笑不得。墨衣上前将她抱住:“好妹妹,你别傻了。你心中又不是不喜欢老公,怎么老装作这副没心没肺的糊涂样呢?女人么,终是要嫁人地,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能嫁给老公这样的男人,可以说是我们姐妹俩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知道么?若是嫁给别的男人,老公和姐姐都不会干的。还说昨天晚上……不是你先偷偷溜进来偷窥的么,又没有强迫你,真是!”
紫笛一头扎进墨衣怀里,似笑似哭的干号道:“被你们打败了,你们居然合着伙儿来欺负我,还主动帮那个臭男人纳妾!”
秦霄骑上了马儿,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皇宫里,坐到了皇城御率司的大办公桌上。正巧范式德和裴耀卿等人,正在商议几日后紫辰殿里大婚时的礼仪与戒备情况,便将拟好的方案递来给秦霄参详决定,顺道儿给秦霄提前贺了喜。
秦霄一脸笑意地谢过了他们,细细看了一下仪仗和戒备安排,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道:“怎么要用这么多人?左、右金吾卫的仪仗队被调用了一千人,还动用了万骑和羽林军,皇城御率司的亲翊府也全部出动。有必要么?”
“当然有必要了!”
范式德说道:“这是皇帝陛下专司叮嘱的。陛下说,三日后大都督的婚事,要同时娶两个公主过门儿,这可是皇家百年难遇的大喜事,万不能糊模了。据说皇城五品以上官将,全部到席。鸿胪寺里的各国使节,也会到场祝贺。另外,所有的皇室王公,也都要出席。”
“不是吧,两场婚事一起办,这怎么好!”
秦霄连声说道:“皇帝就不怕他自己的女儿委屈了?我与仙儿那是早早就成了亲地,不过是补办一下婚礼罢了。可是这个金仙公主,却是刚出阁的,这不是让仙儿抢了她的风头,没过门儿就会有矛盾了么?”
范式德和裴耀卿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卑职就不清楚了。”
秦霄心里暗自寻思了一阵:还是去问问李隆基,这是怎么回事。
心意一定,秦霄就来到了东宫,正遇李隆基。
李隆基咧嘴笑了笑,让秦霄坐下来稍安勿躁,然后说道:“其实这个主意,不是别人,正是我那妹子自己提出的。大哥可能还不了解持月,她虽然身在皇族,却是个从小就崇尚节俭的女子。而且她自幼喜欢修道,心下淡然不喜名利浮华。婚礼么,她认为并不重要,只要夫妻双方今后生活得好,这就可以了。是不是很难得呢?”
秦霄哂笑一阵:“的确是很难得。想不到皇族里也有这样的女子。太子殿下,你那妹子究竟长个什么模样呀?我虽然遇到过,可是一直没有正眼看过。”
“怎么,还怕我李家会嫁出个丑女给你?”
李隆基笑道:“持月么,秀小玲珑小家碧玉型的女子。性子也和长相一般,秀秀气气,说话的声音细小得紧。你这个战场之上威风八面的大将军,跟他说话可别太粗声,不然能吓到她的。”
秦霄苦笑说道:“我家里的一些人,可都不是安安静静的主儿,没一刻消停的。她过去了不定就住不习惯。”
“那可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可管不着。”
李隆基事不关己的摆手:“你几万人的军队都带过了,还怕治不好几个娘们?自己的家务事,看着办去吧。”
秦霄心里暗自祈祷:仙儿、婉儿,墨衣和紫笛,她们四人之间本就十分相熟。感情向来也好。希望这个新来的金仙公主李持月,不要打破家里的这种平衡……哎,政治婚姻,真有够无趣的。那个女子,我都没看过几眼。居然就要娶她做老婆!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个想法。
离了东宫,秦霄带着邢长风、石秋涧和手下的几个特种营将士,大摇大摆地逛了一下南北二衙,时间就到了未时。一切安好无事。
邢长风和石秋涧等人,现在还都临时住在鸿胪寺里。正在四下张罗着要找住处,户部也一时没来得及安排这些新上任的官员们的住所。秦霄便将他们一股脑儿的请到了自己的豪宅里去住,反正跨院厢房多得数不胜数,空着倒显得浪费了,人多还热闹一些。邢长风等人初时还客气了一阵,但拗不过秦霄的拳拳好意,只得顺了他的意思,全部从鸿胪寺搬到了秦府里。
一下多了三十几个人,这个可就真的热闹了。回家的时候,秦霄还特意在西市多雇了三十几名家丁仆役,给这些皇城御率司的大军头们当伙计使唤。
一个人出去,回来了六七十人,秦霄心里胆气十足了:紫笛那疯丫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总不至于会胡闹找我麻烦吧?嘿嘿!
一行人进到了秦府,反倒是李仙惠出来打招呼了,安排了邢长风等人的住处。秦霄心里暗自生疑:紫笛这个大总管,怎么不见冒头儿呢?莫不是真的生气了,要跟我发彪?秦霄一直跟在李仙惠身边,跟着她一起张罗这些琐事。李仙惠时不时的看一眼秦霄,暗自发笑,却又不肯多说一句,只顾忙着自己的。
一时间,秦霄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多余的人一般,好不懊恼。
终于忙完了,秦霄搭着李仙惠的肩头,二人一起朝主宅走去。秦霄说道:“仙儿,你肯定已经帮我摆平了紫笛的事情了吧?”
“摆平?什么叫摆平?”
李仙惠又好笑又好气的说道:“你是个堂堂的大男人,自己做上的事情,莫不要负责任么,居然叫我一个妇道人家出面帮你解决问题,你还真是不知羞呀你!”
“嘿!你们女人到了一起,好说话嘛!”
秦霄讪笑道:“这紫笛又不是别的女子,疯得紧,说真的我还真有点怕她,担心她胡搞出什么岔子来就丢人了。仙儿,说说,情况怎么样?”
“你以为是在打仗,找我这个斥候问消息呀?”
李仙惠没好气地笑骂道:“也没什么了,有墨衣这个通情达理的人儿在,断不会有什么事情。反正么,大家心里都有数的,紫笛迟早便是老公的人,没什么不妥。只是昨天晚上……你也忒荒唐了一点,如何能够让她们姐妹二人同时陪寝呢?”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秦霄大声争辩:“我醉到不行了,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都模模糊糊的,记不太清楚。”
“哎呀,真是受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