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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温身旁跟着的几个将校顿时大怒,厉声喝道:“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敢犯大都督车驾。还不下马拜倒!来人,将他拿下!”
四周地朔方军不为所动,反倒对这几个将校和韦温怒目而视。
韦温不可思议的眨了几下眼睛,顿时脸变得刷白。指着秦霄惊慌的叫道:“你、你是秦霄!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霄一脸杀气的冷冷看着韦温,缓缓伸手去抓腰间地风雪刀刀柄。
韦温身边地护卫顿时哗啦啦的围了过来,拔出刀来将韦温团团挡在核心。
秦霄缓缓拔出刀来,轻吟而刺耳的出鞘声,让韦温一阵胆战心惊,大声叫道:“秦霄。你想干什么!你要造反?”
秦霄的刀,微微扬起,斜指长安。冷漠、低沉、愤怒的说道:“韦温,你助纣为虐祸害天下。弑君窃国罪不容诛!今天,本将就替天行道。取你狗命!”
中军铁骑一声怒吼,齐刷刷的将漆枪平刺开来,将那数百名护卫团团围住。
韦温险些坠下马来,歇斯底里的叫道:“反、反了,全反了!秦霄,你这个反贼!要被诛九族的!”
“哼!”
秦霄策马上前,朝这几个瓮中之鳖逼近:“本将没空跟你嚼舌头——韦温,还不快来受死!”
说罢,秦霄一声厉喝就朝前冲去!那几个护在韦温身前地骑兵急急的挥刀去砍,只见眼前一道白光一闪,手中的横刀就只剩下了一截,残断的刀刃发出咣当的脆响,落到了地上。
“挡我者死!”
秦霄大喝:“韦温谋逆,与众人无干,愿降者免死!”
那数百名骑兵知道大势已去,又久闻秦霄‘战神’大名,哪里还敢罗嗦,纷纷落下马来扔了兵器,束手待缚。
韦温吓得马鞭都掉到了地上,面如土色的大叫:“你、你们这群废物,居然跟着秦霄谋反!”
蓦然间,眼前一道金光闪过,韦温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自己已经被秦霄从马鞍上拎了起来,腾空地四脚乱踢,惊慌的大叫。
“帅旗使何在!”
秦霄横眉怒喝,吓得韦温心胆俱碎。罗羽枫掣着帅旗拍马跑到秦霄跟前:“大将军!秦字大旗,等这一刻多时了!”
“韦温,你这狗贼,今日也算有了一点用处!”
秦霄大声一喝一刀朝上挥出,将韦温的头胪砍得飞起。如柱的鲜血从韦温地脖颈喷射而出,洒到帅旗之上,红黄相映,铁血狰狞!
秦霄心中大喜:狗贼,那天在长安城边羞辱我的时候,没想到也会有今天吧!
秦霄将韦温地尸首像麻布袋一样的扔到了地上,头胪早已被几个军士砍作了肉泥。站在点将台上的崔湜两腿一软就瘫倒下去,翻着白眼吐起了白沫和黄绿的胆汁。李嗣业厌恶的跑过去将他提起来,左右扇了几个耳光,居然毫无反应。一探鼻息,居然断气了。
李嗣业大叫:“我呸!狗日的居然被活活吓死了!”
秦霄轻蔑的冷哼一声,下令道:“帅旗已祭,大家都挂上白孝,以奠陛下!将士们,现在离长安仅有十里之遥,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将这几个韦温的亲随都给我绑了。剥下他们的衣服,拿上韦温的南衙令牌,回长安传令。就说大都督亲率大军进长安戍卫,下令长安东面的通化、春明、延兴三门大开,让大军进城。只待入夜之后,长安城中烟火炮起,就挥军杀将进去,响应楚王政变!”
“是!”
朔方军七军,瞬间集结变阵,所有将士都在头上系上了白色的绵布条。以示为中宗李显挂孝。万雷、李嗣业和秦霄,各领一部,分开五里,直指长安三门。略作了休整调配之后。军中全将士全都饱食了一餐。日暮时分开始朝前推进。
秦霄自领中军,带着两万骑兵往春明门而去。郭子仪依旧扮作了传令小卒,带着几个亲信,拿着韦温地大都督鱼符将令,先到长安报信去了。
秦霄浓眉紧锁,看着逐渐近了的长安城,心跳的频率已经逐渐加快,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那柄凤翅钠金铛。被他大手捏在手中,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了。朝旁边略看了一眼,墨衣娇好的面容上,也因为紧张和肃杀,变得冷艳异常而且有些扭曲,不由得又对她担心的说道:“你不听话。又是要跟来。每次打仗,你都要受伤……这次,你紧跟着我,寸步不许离开!”
墨衣有些惭愧的咬着嘴唇。轻点了几下头:“这次不会的了……”
盛世都城,巍然屹立的长安城墙——春明门!
近在咫尺!
城中跑出一队人马拿着火把站到两旁。当中二骑从中间跑了出去,远远看到,的确是‘韦’字大旗,当先一人,也穿着韦温的盔甲,于是毫不生疑地带着几人跑上前去。
二将跑到大队前,拜倒在马下:“末将韦播、高嵩,恭迎大都督回城!”
突然,长安城中传来一声号炮巨响,惊天动地!
韦播和高嵩正感觉有些疑惑,为何没有听到韦温说话叫他们起来,此时听到那一声巨炮声响,不由得大惊失色!
正在这时‘韦’字大旗突然被摁倒在地,大军从蹭分开一条道儿,火把之中一骑金甲长铛飞马而来,头盔上还束着一根白条绵布,瞬间就扑到了二人面前。马上那人怒声喝道 “无名小卒,认得大将军秦霄么!”
二将顿时魂不附体的大叫起来,声音方喊出一半,秦霄一铛呼啸着削了下来,韦播头胪搬家,高崇更是连头带肩被劈作两半。
二人的尸体,倒在了地上,疯狂的抽搐!
秦霄雷声大吼:“杀进长安,血洗南衙,攻占皇宫!”
唐军早已如同拉得满弦地弓弩,此时放开弦来,呼啸着就朝明春门冲杀而去!
滚滚地铁骑,如同奔闸而出的洪水怒涛,朝长安袭卷而来。
与韦播等人同时出来的一些士卒,措手不及的早已是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叫喊道就朝城门跑去。城门之上的士兵们也顿时大乱,有人大喊起来——“关上城门,关上城门!”
巨大宽厚的城门,平日里是坚强的护盾与威严的象征,这时候哪里来及马上关上!
秦霄飞马当先,身后紧跟着白衣亮甲地墨衣和帅旗,早已杀到了城门边,几个跑得慢的小卒早已惨被分尸。
秦霄冲到城门过道中,左右挥铛下去,几个跑来关门的卒子惨叫着例地,其他的人顿时作鸟兽散哄堂跑了。
淡金马狂傲的人立而起,嘶声长啸,秦霄挥舞着手中的凤翅镖金铛,恍如天神降临,怒声大吼:“秦霄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正如潮水一般围拢过来地南衙士兵,被这无可匹敌的气势吓得退了几步,仓皇失措。
秦霄丝毫不给他们喘息和回神的机会,拍马一声长啸,挥舞着那把绝世凶器就杀进了人堆里。身后的朔方军铁骑马蹄飞快,踏着长安城地石板道发出密积的骤响,巨大地呐响声仿佛就要唤醒这座已经陷入了昏睡之中的盛世帝都!
铁与血的疯狂,开始洗礼阴霾和妖气纵横的帝都,杀出一个太平盛世!
秦霄已经没有了太多地时间去思考,一双眼睛已经布满血丝,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杀’字!
就如同一年前。在灵州大戈壁上那一场如火如荼的杀伐!
春明门前,春意全无,只剩一派刀山血海的残酷杀戮,凤翅钠金铛的冷凛杀气,不停的掠夺着韦氏簇拥者的生命!
质地优良的明光甲,映着火把的光芒朝秦霄冲杀而来。秦霄眼角斜挑,余光看到了来人 —— “还是个将军!”
秦霄一铛砍翻了缠在身边的几个小卒,朝那将迎上去!
来将身后,又是‘韦’字将旗。秦霄看到这个‘韦’字已是满胸怒怨,也不跟来将搭话。一铛就猛刺了过去。
来将正准备和秦霄过上几招耍威风,不料还没来得及挥刀砍出,胸间早已被那凤翅锱金铛穿了三个透明窟窿,嘴里就喷出浓血来!
秦霄怒声大喝。一挺铛。将来人从马上提了起来,狠狠的甩了开去,砸翻了好几匹战马和兵卒!
那个掌敌旗地旗使和中军护卫顿时吓得哇哇大叫起来,哪里还敢上来跟秦霄过招,拍马就朝后退去。
“这杀是哪个姓韦的?”
秦霄暗自寻思——“管他呢!姓韦的,杀一个少一个,都该死!”
与此同时,通化门的程伯献、王易从和延兴门地李嗣业、万雷。也纷纷率领大队顺利杀进了长安。长安城东,已经变作了一片杀场!正在城中各街各道巡视地南衙府兵,闻讯迅速朝东门杀扑而来。原本还算开阔的长安街道,被尸体与残马填塞,变得有些拥挤不堪。
秦霄始终一马当先,墨衣和帅旗紧紧跟随。郭子仪也回到身边,绰上了方天画戟。四骑带着身后的一支骑兵如同破冰巨舰,莫可阻挡杀尽了春明门附近本就不多的南衙护卫,穿过东市。踏上了朱雀大街,直接面对皇宫!
正在这时。从四面八方赶奔而来的数万南衙府门,